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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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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泱早就料得他会如此,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不容他半分挣扎。待得陆文远适应了一些,便带动他上上下下地抚弄起来。

    陆文远只觉手中的硕物灼热滚烫,可以摸到贲/张的经脉和周围柔软的毛发。陆文远感到又难过又羞耻,却又有那么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便越发涨红了一张脸,闭紧了眼抿着嘴唇不出声。朱时泱将凑近他的耳边,喷吐着热气低声道:“用两只手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陆文远脑袋一片空白,仿若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放进棉被中一起动作。

    陆文远毕竟未经人事,即使被朱时泱指引着,动作间也颇显生涩,朱时泱却觉得新鲜,越发兴奋起来。

    过了半晌,朱时泱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覆在陆文远上上下下动作着的手上,道:“行了。”陆文远如获大释,忙将手抽了回去,却听朱时泱在耳边柔声道:“用你的嘴。”

    陆文远听不明白,抬头疑惑地望向朱时泱,面上犹自红霞未泯。朱时泱见他懵懂,便越发坏笑着凑近了他的耳边,吹气道:“没有听懂吗?用你的嘴含着朕的……”

    说到后面已是含混不清,陆文远却惊得几乎跳了起来。朱时泱哪肯让他轻易离开自己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榻上拉。陆文远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皇帝不皇帝的了,挥舞着手脚挣扎,可他身轻体弱,哪里挣得过自小习武的朱时泱?被他三下两下就拉到了榻上,顺手掩住了床帐。

    床帐内光线暧昧,陆文远经过方才一番惊吓挣扎,此时浑身已沁出了一层薄汗,手中似乎还留有皇上下/体滚烫的温度。朱时泱将他半箍半抱在怀里,仍旧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陆文远,朕很难受,你帮帮朕好不好?”

    他的语气又回复到先前的羸弱可怜,仿佛方才强硬施暴的并不是他。陆文远微侧过头去,就见皇上在身后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一双凤目湮去了平日的凌厉跋扈,竟显出几分孩童般的清澈来。

    陆文远从没见过皇上这样,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朱时泱便得了便宜卖乖,干脆将下巴也搁到了陆文远的肩膀上,在他肩窝里哼哼唧唧地磨蹭,活像一只撒娇的老虎。下/身也隔着棉被紧贴在陆文远的腰间,像一只发情的大猫,口中低声央求:“好不好嘛?”

    等了半晌,见陆文远扭捏,便又霸道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他翻趴在自己身上,压着他的头强迫他凑近了自己的下/体。

    陆文远眼见得皇帝贲/张的**就在眼前,竟似有几分狰狞,吓得直往后缩。朱时泱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握了自己的龙/根,往他紧抿的嘴唇上顶了顶:“张嘴。”

    陆文远爬在朱时泱两腿间,虽然手脚都已被放开,但也不敢随意挣扎,只怕惹恼了皇上。嘴唇被顶得生疼,下巴也被掐的火辣辣的,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朱时泱硕硬的顶端触及他柔软的嘴唇便是一阵战栗,体内的**越发叫嚣了起来,也顾不得许多了,见陆文远仍旧强撑着不肯动,便暗暗在指间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两颊迫他张开牙关。

    陆文远疼得叫了起来,朱时泱趁势顶入他的口中,一边往深处挺动着一边道:“嘴再张大些,小心你的牙。若是将朕磕坏了,这大明江山后继无人,你可要负全责。”

    这话说得甚是无耻,陆文远只得犹豫着将嘴张得更大了些。可朱时泱着实硕大,任凭他将两颌撑到极限,也只含了一小半进去,连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朱时泱扶着陆文远的两颊,一边迫他吞吐,一边欣赏他面上的表情。只见他素净的面色已因羞耻和呼吸不畅而泛起了潮红,瘦削的两腮也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断微微凹陷,像是十分卖力。浓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留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好似归鸦漆黑的羽翼。朱时泱看着便更加情动,逐渐舒展了身体,在陆文远温热的口中尽情释放出来。

    陆文远被呛得连连咳嗽,红着脸退到了床脚。朱时泱见他嘴巴紧紧地抿着,显然是含着方才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正手忙脚乱地四处寻着空子要逃下床去,大约是想找个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吐掉。

    朱时泱是个顽劣的性子,如今**纡解,便又起了玩心,存心要与陆文远过不去。他并不阻止陆文远下床,却在他下得床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见他急着找地边的痰盂,便上前在他背上猛拍了一巴掌,陆文远吓了一跳,“咕嘟”一声将口中的东西尽数吞了下去,又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朱时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儿,见陆文远实在咳得难受,也知自己过分了,便往桌上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道:“喝口水顺顺。”

    陆文远勉强喝了两口,好歹压住了咳嗽,便坐在地下一言不发。朱时泱腆着脸凑过去,见他气息犹自紊乱,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鬓发也被自己抓得散乱,神情间又是委屈又是狼狈,便从背后将他抱住了。

    陆文远又羞又窘,挣着身子扭了扭,被朱时泱抱得越发紧了,直勒得他喘不过气来。陆文远撑不住哼了两声,脸又涨红了起来。朱时泱将他的窘态看在眼里,不知怎地心中喜不自胜,又耽了一会儿,见陆文远就快要恼了,便终于收了捉弄他的心思,装模作样道:“今日你既帮了朕的大忙,朕便许你与朕同榻而寝,如何?”

    陆文远挣扎着想要婉拒。朱时泱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道:“快起来吧,地下凉,朕也困了。”说着,就将陆文远从地下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拉上了床榻。

    次日,朱时泱从屋中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陆文远跟在他身后,因为昨晚与他同榻睡不踏实,几乎一夜未眠,此时便尤其显得神情委顿,精神不济。朱时济领着几个锦衣卫早已在门外等着了,见两人这副形状,不自觉地就往歪里想,忙凑上前去问朱时泱道:“黄兄,你这是得手了?”朱时泱笑而不答,施施然踱出门去。

    朱时济只当他是得手了,一路上看看朱时泱又看看陆文远,笑得意味深长。陆文远已没有心思管旁的许多了,只一味低着头往前走,朱时泱也乐呵呵的不理他。一行人穿过小树林,行至河岸边时,船上的侍卫们业已整顿完毕,随时准备起行了。然而朱时泱却实在怕了那晕船的滋味,怎么也不肯再上船去,看着今日天气还不错,便想沿着河岸骑马前行。

    此次出宫青骢马确实是带了几匹的,都圈养在随行大船的船舱里。朱时泱把自己的想法一说,朱时济自是赞成,陆文远也没有许多意见。朱时泱遂吩咐侍卫去船舱中牵三匹马出来,自己要与康平王和陆文远一起乘马前行。

    陆文远虽疲累却也没有异议,朱时济却大为诧异,挤到朱时泱身边小声道:“皇兄,我们兄弟两个骑一骑也就罢了,可陆大人他……”顿了一顿,越发为难地凑近了朱时泱,低声道:“你昨夜不是刚跟陆大人……陆大人的身子,能骑马吗?”

    哪知朱时泱却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看他,反问道:“朕昨夜跟陆文远怎么了?你说话怎地只说一半?”

    朱时济也愣了,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皇兄你难道没有和陆大人……”说到此处却又说不下去了。正自暗中计较之时,朱时泱却听明白了,当即“啧”了一声道:“康平王,你身为当朝亲王,怎地如此心思龌龊,不知自重?擅自揣测帝王私事,朕看你最近是越发放肆了。”

    朱时济不明不白挨了一顿数落,眼睛瞪得铜铃大,见朱时泱表情严正,似乎确实没有得手后的沾沾自喜,遂也有些疑惑起来。疑惑了一时,却又渐渐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感,只因放着如此大好机会不知珍惜利用,当真教人替他惋惜。朱时济如此想着,便望着朱时泱不说话了,只露出一副“你能不能行”的怨毒表情来。

    朱时泱看在眼里,也不甘示弱,拿眼角别了别朱时济,露出了一副“你懂个卵”的自负表情,一扯马缰,兀自往前头去了。

第69章 盛景() 
三人在河岸边策马而行,船队在运河中缓缓相随。朱时泱在陆上的精力果然比在船上好上许多,一路穿花拂柳,好不自在悠闲,经过一片柳树林的时候,还折了一枝嫩柳条拿在手里当鞭子使,可惜抽在马身上不疼不痒的,也没有多大用处。

    一行人行了盏茶时分,朱时济见朱时泱实在高兴,不禁笑道:“唐诗有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只怕就是像皇兄这样。”

    朱时泱在马上回头看了他一眼:“人家金榜题名,进士登科,自是值得高兴庆贺一番,可朕身为帝王,却连那人生三大喜事都体味不得,又有什么可春风得意的?”说着,一撇嘴,竟有些郁郁。

    朱时济本是好心却反惹得他烦心,不禁有些尴尬,但想了想也觉无奈。只因那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朱时泱身为帝王,不必参加科举,自是无法体会。他又偏好龙阳,洞房花烛夜大约也不可能了。至于他乡遇故知,朱时泱平素连紫禁城都不踏出一步,更是无从谈起,也不怪他如此失落了。

    朱时济不忍看着皇兄伤心,笑了笑,手指河上的舟楫宽慰他道:“皇兄人中之龙,何苦为凡人的喜忧所累?你看这河中舟楫,熙熙攘攘,往来穿梭,足可见当今天下之繁荣富强,国泰民安。皇兄身为帝王,还有什么能比国运昌盛更值得春风得意的呢?”

    朱时泱被他说得心中一动,抬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运河河面上果然一片繁盛之景。此时正值午上巳时,正是一天中舟楫往来最频繁的时刻,巍峨壮观的皇家船队旁边,时不时地有货船擦肩而过,船上无一例外地堆满货物,以防水布整齐地捆紧扎牢,船头上有船夫和伙计来往穿梭。

    朱时泱看得兴起,不禁驻下马来,在一旁点数着河中船数,只短短盏茶时分,就数出了大小路过船只几十条,还有好多漏数了的。朱时泱也道纳罕,方才的郁郁不快早已一扫而空,转头四处看了看,道:“朕看前方不远有座小山,不如我等一同策马上山,从高处一览运河盛景如何?”话犹未了,早已一扯马缰,当先向小山奔去。

    朱时济一向紧跟皇兄脚步,很快便策马追了上去,陆文远却是体力不支,骑马的技艺也生疏得很,被远远地落在了后头,一迭声地大喊:“等等我。”

    骁骏的青骢马走起山路来如履平地,朱时泱和朱时济很快便登上了山头,等着陆文远过来。陆文远硬着头皮紧抓住缰绳,随着骏马在陡峭山石间跳跃颠簸,过了好久才接近了皇上与王爷驻马的山石,三人一起向最高的山巅走去。

    山巅走到尽头便是悬崖,崖壁竖直陡峭,直插入运河水中,沿途无遮无拦,只有几株崖松的树枝横斜在半空。三人催马前行了几步,立于悬崖边缘。座下的青骢马惧高,便有些不安分起来,倒腾着前蹄喷着鼻响摇头晃脑。朱时泱胆子却大,站得格外靠前些。

    从此处看去,视野果然非同一般。只见这座山头足有十余丈高,运河上的舟楫都成了小小的一片,像是浮在水上的落叶。朱时泱的船队排列整齐,倒也不失恢弘气势,此时正如一条长蛇般自悬崖下逶迤而过,在河中拖出一道道泛白的水浪。周围的舟楫,有同向而行的,也有迎面而来的,互相缓慢地错身让过,如同大大小小的蚂蚁簇拥环绕在船队的周围。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使得大船周身都散发出堂皇的色泽,远远看来十分耀目。

    这般壮阔迤逦的景色使人心境辽远。朱时泱极目望去,仿佛能看到运河来处喧嚷繁荣的盛世京中,沿途秀丽苍茫的锦绣山林,和远处笙歌达旦的水上江淮。朱时泱不知怎地,心中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这壮丽的万里河山,竟为他一人所拥有,想来便有几分不可思议。

    朱时泱静静看了半晌,渐渐回过神来,一左一右拉起了朱时济和陆文远的手,感慨道:“朕的江山能有如今这般秀美繁荣,少不了你们二人的功劳在其中,朕要谢谢你们。”

    陆文远有些动容,朱时济笑道:“皇兄这就见外了,辅佐明主,匡扶朝政乃是我等为人臣子的本分。皇上若连这都要言谢,岂不是折杀了臣等吗?”

    朱时泱道:“朕也希望从今往后,你们都能像今日这样陪着朕,你们愿意吗?”说着,将两人的手在手中握紧了几分,目光炯炯地望向两人。

    陆文远感到皇上的手沉稳有力,轻易按压下自己纷乱的心绪,之前受过的冤枉、委屈、责罚、误解仿佛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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