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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世人皆言我吕奉先有勇无谋反复无常三姓家奴却不知若无智谋何以安命于乱世若无智谋何以周旋于诸侯若无智谋何以屹立于天地若无智谋何以气吞河山平定乱世正义大道法理德险仁慈无不是诸侯问鼎天下之借口我吕布不过是乱世之中最纯粹的强者何以纯粹只因我是国士无双欢迎来我家做客群号42851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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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身死白门楼()
芸芸众生,不过希冀于在平凡的生命中有过一瞬被视为英雄,一类升格了的高级物种,于愿足矣,而英雄,却并未甘心,时刻妄想着在有限的生命里爬山更人迹罕至的巅峰,由会迟暮的英雄,一跃而起,成为永不垂涎的神袛。
云在崇山之下,腾云驾雾,站在大地与万物的万仞巅峰的战神,在生命最灿烂辉煌的金光下缓缓走出了下邳城门。
东风劲吹,牙旗飘飘,旄尾蛇摇,气势雄张。
辰时三刻,下邳城头纷纷插满白旗,下面城门大开,两队无甲无马的并州铁骑步行而出,人人神情沮丧,步伐沉重。少倾,城门暗处,一个白色雄壮身影缓缓出现,立即成为三军近万道目光聚焦点。
一袭戴罪服饰的月白色中衣,披头散发,身缚筋索,五花大绑,步履蹒跚。
吕布!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夏侯惇,立即率十名甲士迎上,从州吏手中近乎是夺过州牧大印与人口籍册印绶与籍册,是一方势力的象征,小可一县,大可一国。这两样事物献出去,投降就是板上钉钉了。
夏侯惇亲自上前搜身及验看吕布被绑缚的情况,他验得很仔细,几乎是拈着筋索逐寸检查,最后确认,货真价实,捆得结实。
而吕布在被搜身、查验的整个过程中,神情漠然,毫无反应,任由摆布。那种枭雄末路的悲凉,看得左右并州铁骑士卒无不心酸落泪,攥拳颤栗。
过了一会,一侍从牵过一匹通体如火的雄健战马。夏侯惇看到,两眼发亮,上前欲摸,啧啧道:“这必是赤兔宝驹了。”
赤兔马打了个喷鼻,扭头躲开夏侯惇粗大的手掌。
吕布终于开口,冷冷道:“你配不上这匹宝驹。”
夏侯惇哈哈一笑,不以为然:“我配不上没关系,只要主公配得上就成。”
当曹操看着摆在案上的印绶与籍册,满意拍了拍,传令:“于禁、路招率军入城,招降敌卒,控扼四门。”
潇潇泗水之畔,一个深衣冕冠,高居台上;一个白衣自缚,立于阶下。
四名押解力士,使劲摁压吕布,想让他跪下,但吕布昂然而立,四力士竟莫之奈何。
曹操道:“罢了,让他站着吧。”四力士这才停下。
四目相对,曹操眉开眼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吕布:“奉先,没想到你我有今日之会吧”
吕布不答,游目四顾,似在寻人。
荀彧已明其意,淡淡道:“足下不必找了,他们三人俱在大营之内,未敢前来”
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诮:“原来他们还知道没脸见我。”
曹操摇头:“魏续、侯成、宋宪三将亦识时务矣。吕奉先,你若早识时务,如何会落得今日众叛亲离的下场。”
吕布深深低下头,曹操之言如锥其心,若非众叛亲离,他未必不能与曹操再打下去。
少倾,吕布抬头,有些难受地动动身躯,道:“某既然已降,何不解缚?”
曹操笑道:“缚虎不得不紧。”
吕布瞠目,既愕且怒:“孟德何意?莫非以使者诓我?”
没错,吕布是投降了。但哪怕是无条件投降,也是有最起码的底线的,这个底线就是生命要得到保障,这也是曹操派出使者给出的承诺。
曹操的确没想过要留吕布活命,吕布资历、能力均不输于他,缺陷仅在于其性格。这样一只猛虎,曹操自问无法彻底降服,留其性命,无异于养虎为患。但要杀此人,还缺一个藉口。
这时吕布顿首道:“孟德,你可以主步兵,我主骑兵,那天下岂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曹操不言,神情似有所松动,旁边的刘备插话了:“明公,莫忘了丁建阳与董卓的下场”
曹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可是心情却乐开了花,正当自己为没有借口杀吕布的时候,想不到这刘备却却送了上来。
吕布听后,心里一沉,暗呼不好,随即怒视刘备:“大耳贼,人常言我吕布见利忘义,岂不知你刘备乃奸恶狡诈之徒,某恨不能吃汝肉,寝汝皮”
众人目光一齐投向曹操,等待他的决断。尤其是刘备,他方才那番言语,已经等于与吕布结下死仇。若吕布此番不死,今后只怕会与他不死不休了。
曹操阖目不言,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心里想什么。
良久,这死一般的氛围被一个声音打破:“主公快看。下邳四门已升起我军旗帜,下邳城已入我手。”
曹操抬头,抚髯而笑。他等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抬手一挥:“推到市槽斩了,悬其头于都门,以示三军”
吕布奋争怒吼:“曹贼无信,早知如此,某当奋死以搏,马革裹尸亦强于引颈受戮”
四名曹军力士挟臂抱腰,奋力将吕布推离
冷风料峭,遍地枯残,虽然此时已是初春,但是却萧风瑟瑟,寒风刮在吕布的脸上,显得无比凄凉,天幕低垂,黑云密布,寒风吹彻空旷的街道,如风刀霜剑般轰鸣,正是暴风雨来临之兆。
吕布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思绪纷飞,遥想当年塞外策马,杀得胡人肝胆欲裂,虎牢关前,惊得天下诸侯心神巨颤,“三姓家奴”,我一心为了天下人,却不被天下人理解,反遭骂名,背主家奴,身于乱世,不依附诸侯,何以安生立命,正义、大道、法理、仁慈无不是诸侯问鼎天下的借口,我吕布不过是乱世中最纯粹的强者,却遭口诛笔伐,如果老天再给我吕布一次机会,我还会这样做,为何?因为我乃国士无双,誓揭天下诸侯虚伪的面纱。
吕布忽然惨然大笑“吾一杆方天画戟,战天下豪杰心神巨颤,塞外策马,杀得胡人肝胆欲裂!老天,你待我不公。待我吕布不公”
良久之后吕布环首看着身边的高顺、陈宫等共同赴死之人,洒笑“吾悔不该不听公台之谋,以至于造成今日之祸,今日与诸君共赴高泉,布无比荣幸,如有来生,布必不负诸君。”
众人纷纷拜泣“主公,吾等今世能追随主公,乃吾等的荣幸,如有来生,我们还会追随主公征战天下,虽死而无憾矣”
曹仁看到这样的场景,摇了摇头。他为吕布临死时不甘的怒吼而悲,为吕布君臣一同从容赴死而哀,他缓缓转过身,朝刀斧手挥了挥手。
刀斧手见后,猛的喝了一口酒,朝着虎口大刀的刀锋喷了一下,然后举刀砍向吕布的头颅,吕布虎目微闭,晶莹的泪水顺着吕布的面颊潺潺流下,这时虎口大刀刀光闪过,血溅八尺。吕布头颅飞出一丈之外,只见吕布怒目而视,死不瞑目。
第二章 逢异变吕布重生()
夜以深,滂沱大雨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好似快要崩塌,在一座军营之内,一队队持戈的黑甲士卒顶着狂风暴雨在来回巡逻,双目锐利的看着四周,并未因为下雨而感到一丝懈怠。
“啪”突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劈在了一座大营之内的一颗高大的枯木上,大树被拦腰折断,下边的树身被劈开成三大“瓣”,直至根部;上面的树枝哗啦啦跌落下来。
“主公,主公~”迷迷糊糊之中,吕布感觉耳边不断有人在聒噪。
头颅颇为沉重,吕布试图睁开双目,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却始终都睁不开,但凭着敏锐的感知,吕布隐隐约约感觉屋内有两人,
良久之后,只听见先前那声音低声沉吟:“丁大人,如果吕布长时间不醒,该如何是好?”。
凭着记忆,吕布知道这是郝萌的声音,而他所说的丁大人就应该是丁原。
此时吕布的心中,可以是用翻江倒海来形容,记得自己头颅被砍掉的瞬间,吕布惊愕的发现,四周全是惨死的冤魂,他们纷纷张牙舞爪的朝自己的扑面而来,似欲要将自己的大卸八块,某吕布是何人?生当人杰,死亦为鬼雄,看着恶魂袭来,吕布一声厉啸,张着血盆大口迎上那些残魂,旋即一口一个将那些鬼魂吞入腹中,正当吕布吃得不亦乐乎时,他断头处的脖子上,忽然掉下一块玉佩,那墨绿色的吕布沾染到吕布鲜血的那一刻,突然泛出一道白光,将吕布吸了进去,等他在次有意识的时候,便听见郝萌一直在自己耳边嘟囔。
丁原冷冷地扫了一眼矮榻的吕布,面色阴情不定,本来今日已经在温明园与董卓摊牌,明日就准备厮杀,可是在关键时刻吕布却出了问题,在自己的并州军中,就属吕布勇冠三军,这也是他与董卓反目的最大依仗,可是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直让丁原焦躁不安。
本来收到何进的密信的时候,丁原便有了打算,等除掉了阉党,自己便依仗并州铁骑威逼何进封自己做三公,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自己准备要杀入皇宫的时候,怎知何进又与阉党讲和,有感于自己千里而来,何进封自己做了一个执金吾,虽然执金吾官位不小,可是比起三公来说,它就显得什么都不是。
之后何进被阉党诛杀,丁原便领军杀入皇宫,想要挟持少帝,可惜被董卓抢先了一步,丁原与董卓同属于外郡刺史,如今董卓手握大权怎让丁原不眼红,本来想让董卓封自己做三公之一,可是董卓却一口回绝,丁原勃然大怒之下,次日便在温明园给董卓下了战书,本来三军已准备妥当,就等明日厮杀了,可是就在不久前,吕布在试一匹烈马的时候,天上突然劈来闪电,将一人一马劈翻在地,当被人发现的时候,那匹马早已毙命,而吕布却陷入了昏迷。
丁原深凹在眼眶里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吕布,目光写满无奈,早不被劈,晚不被劈,偏偏在关键时刻被劈,真是坏我大事。
沉吟良久,丁原才瞟了郝萌一眼:“不醒?不醒我们只能退后并州,难道让你们这些废物去和西凉军打不成?”
郝萌闻言,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旋即抬头询问:“丁大人,那我……?”
丁原脸上毫无表情:“这几年让你跟着他,确实委屈你了,如果明日他还未转醒,我们就退回并州,之后你就回我身边,如果他明日醒来,你还要潜伏在他身边,替我监视他。”
听着两人的对话,吕布怒火滔天,疲惫的心神一下子便褪了下去,难怪上一世他行事处处小心,可还是寸步难行,原来是郝萌这厮害的,想到此处,一股杀机弥漫在吕布的胸腔,他恨不得立马起身斩杀郝萌,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自己再世为人,与郝萌的前世仇,今世怨一并报了便罢。
丁原又看了看吕布,怨叹一声,一挥衣袂,转身踏出营帐。
看着已经走远的丁原,郝萌忽然冒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恐怖的想法,何不现在就弄死吕布,以防有变?说干就干,郝萌立即颤巍巍地从怀里取出毒药,准备鸠杀吕布。
危急时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营外传来,惊得郝萌满头大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毒药放入怀中,郝萌刚将毒药放好,帐幕旋即就被人掀。
郝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几人道:“诸位将军,你们来了”
看到郝萌,薛兰略微有点吃惊,旋即开口询问:“你不看守营寨,到这里来干嘛”。
众人听薛兰这么一说,纷纷将目光移向郝萌,直盯得郝萌心里直发憷。
郝萌有点后悔,自己应该与丁原一道走的,心中急转直下,随后展颜道:“刚刚在营外遇到丁大人,我与他一起来的!”
薛兰闻言,恍然大悟,如果和丁原来的,那就不足为奇,当下众人也不管郝萌,径直走到床榻旁,看着一身焦黑的吕布,众人的眉头均拧成一块。
回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郝萌,张辽急忙询问:“奉先如何?”。
郝萌低声轻叹,悲伤的摇了摇头。
躺在床榻上的吕布意识到张辽他们来后,感到时机成熟,手指微微的蠕动了一下,一直在旁观察的李封顿时大吼:“动了,动了,奉先的手指动了”
众人皆被李封的吼声吓得悠然一惊,高顺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封,旋即又将目光投在榻上的吕布,眼中写满了焦急。
吕布缓缓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熟人,张辽、薛兰、曹性、高顺、成廉、魏续、李封、魏越、以及他们身后的郝萌。
“诸位”张辽的搀扶下,吕布缓缓起身,对着几人拱手施礼:“大战在即,多谢各位前来看某,在此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