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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须臾。震耳欲聋的沉闷撞击响成一片,两股铁甲洪流终于重重的撞在一起,两支大军前排的骑兵顿时一陷,瞬间就被撞得人仰马翻,双方骑兵踏着袍泽尸身。提刀攥枪,从入敌阵之中,刀枪齐下矛戟齐出,血肉横飞。
魏越纵马提矛,在乱军中陷阵突阵,手中铁矛乱攒,一边收割敌军性命,一边举目横扫战场,搜寻吕布的身影,忽然。一声虎啸,声震九霄,几乎盖过战场方圆一里之内的喊杀声,随即一团火影入目,如失控的火车,如发疯的公牛,风驰电掣,带着一条火红色战线,从东一路杀到北,犹如一把擎天巨剑破开大浪一般。所到之处,人头乱滚,血肉横飞。
找到了!魏越大喜,立即将挡在面前的数骑挑飞在地。率领上百亲卫向着那团火影靠拢。
在乱军中奋勇杀敌的窦寇看得清清楚楚,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吕布就单骑从南杀到北,从阵前直接杀透阵尾,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残肢断臂。
与此同时。马速落后的魏越率领百余名亲兵已靠近,在吕布的带头冲击下,他们手中刀枪齐举,矛戟乱刺,连扎带挑,瞬间击杀数十名敌军,周围的敌骑斗志已丧,夹马而逃。
窦寇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冷哼一声,铁槊乱攒,瞬间便将冲杀过来并州军挑翻马下。
“贼将,吃我一矛!”
一声虎啸,身高八尺的魏越从乱军中杀了出来,铁矛带着风声兜头劈向窦寇的脑袋,来势汹汹,又快又猛。
“开!”
窦寇手中铁槊一个横少千军,用尽全力挥荡开来,只听一声巨响,铁槊与铁矛撞在一起,旋即分开,二人齐齐在心中赞叹一声:“好大的力气!”
一个照面之后,双方俱都知道对手绝非泛泛之辈,各自收了轻视之心,施展武艺,厮杀在了一起,斧来槊往,一时间胜负难分。
窦寇被魏越缠住,并州军士气大震,纷纷向前冲杀,片刻功夫就杀得西凉骑兵纷纷后退,眼见得本方已经有了落败的趋势,窦寇不敢恋战,怒吼一声:“敌将留下姓名,明日战场上捉对厮杀,在分胜负!”
“哈哈,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汉温侯帐下鹰扬校尉魏越是也!”纵然在搭话之中,魏越的手也没停下,“唰唰唰”的连搠数矛,被窦寇手中的铁槊一个大风车荡开,拨马退走。
“退!”
并州军的战力已经试探出来,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强悍,这次试探性的冲锋可算吃了大亏,本方的两万骑兵被对方砍瓜切菜一般虐杀了两千多骑,在加上吕布在乱军中横冲直撞,直杀得本方军马心惊胆战,士气全无,这次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呜呜呜~”得了窦寇一声吩咐,韩遂军中响起撤兵的号角,那些正在拼杀的韩遂军奋力荡开对手的刀枪,纷纷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向北败退。
拖在两边的吕横部和郭铭部还没冲上前来,就看到窦寇率主力铁骑大败而归,料知占不到便宜,纷纷勒马后退。
“贼将,留下人头”看到韩遂军败退,魏越杀得兴起,催马倒提板斧,紧追不舍,从后面连续砍翻了五十名敌骑。
万骑败退,魏越单骑追赶,犹如一匹雄狮在旷野里追逐羚羊一般,手起矛落,每次搠出,必然撂倒一人。窦寇看到对方紧追不舍,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这厮好生狂妄,竟然单骑追逐,儿郎们随我回头,合力围杀!”
随着窦寇一声令下,护在他周围的一百精锐亲卫纷纷拨转马头,将追来的魏越围在中央厮杀,就在魏越奋力死战之时,吕布率领数百骑拍马杀到:“魏仲武勿慌,吕布在此”
一杆长戟抖擞开来,所向披靡,连番刺杀十余人下马,直杀得窦寇的亲卫胆寒,窦寇料知难以取胜,再看吕布身后数以万计的人马杀来,只能恨恨的引兵退去:“敌军休要猖狂,明日在沙场上见过高下,今日暂且放尔等一马!”
“呸,怕你不成,有本事现在分个高下!”魏越怎能让窦寇走脱,仍然死死的纠缠,不放窦寇撤退。
看到敌军的骑兵已经在远处列阵,数千弓弩手已经弯弓搭箭,吕布知道再追绝技讨不了便宜,当下大声的招呼魏越撤退:“仲武,穷寇莫追。”
夕阳西下,这场试探性的交锋来去匆匆,以韩遂军折损了两千战骑而结束,而并州军仅仅损失了三四百人,其中将近一般是被吕布和魏越双人击杀的。
双方厮杀了一天,各有死伤,纷纷引兵退去,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厮杀了一天的战场终于宁静下来,荒野里留下的只有无数的尸体,窦寇也率军后退二十里,扎下营寨,分布斥候,严防吕布率领大军劫营。
半夜时分,贾诩和李儒率领步兵赶到,挨着吕布的大营扎下了营寨,两路军马聚拢在一起,互为犄角。
“主公,敌军今日败了一阵,不如我们今夜去劫营!”吃过晚饭,休整了一个时辰后,魏越向吕布提议劫营。
贾诩摇摇头:“敌将也是善于用兵之人,今日只不过在试探我军实力而已,岂能不会防备我军劫营?去必有失,我等当按兵不动,且看敌军如何用兵!”
既然贾诩都这么说了,劫营的提议只能不了了之,魏越无奈的耸耸肩膀,就这样,双方都平平安安的过了一夜,养精蓄锐,等待明日的大战。(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吕布单骑逐敌()
第二日晌午十分,并州军大寨营门洞开,吕布命曹性保护贾诩。iniqi。李儒拱卫营寨,亲自带了徐晃、黄忠、魏越三将,率领三万马步混合兵团出了大营。
三万人马,连接成阵,浩浩荡荡的向前推进,直逼到窦寇大营前面的三里之处方才停下脚步,三万人高声叫骂,指名道姓的让窦寇出寨迎战。
得知吕布大举来犯,窦寇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
魏越在马上大怒,在吕布的授意下,高声喝道:“儿郎们,给我狠狠的骂!”
随着魏越一声令下,三万人同时开骂,声势浩大,蔚为壮观,各种污言秽语漫天乱飞,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韩遂军中诸将大怒,一起来到帅帐求见窦寇,在韩雉、吕横的带领下,齐齐拱手作揖:“将军,请下令开门迎战,这并州军是属狗的,逮住人就乱咬,我们请求出战!”
窦寇看着挂在帅帐后的牛皮地图,听了众将的请求,转身喝道:“他骂由他骂,他喊由他喊,骂累了,喊累了,自然就会退走,还能骂破了我们的营寨不成?”
“将军,你说得倒是好听,你自己出去听听,看看并州军都骂写什么?那都把咱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把咱十八大祖坟都给刨了!”吕横继续拱手请求出战。
窦寇一脚踢翻挡在面前的桌案,面色变得异常暴露:“吕布军中,猛将云集,再加上吕布这个虎狼之将,你们出门斗将不是找死?你们死了倒不打紧,不要连累我数万将士!”
“将军,既然你不肯让我们出战,那我们就出寨回骂过去,咱们不能单单让他们骂!”徐勋眉毛一挑,正色道:“他并州军能骂,咱们西凉军也不算孬种!”
窦寇瞥了一眼徐勋:“某乃一带儒将。岂能像泼妇一般骂街,成何体统?”
说完之后,窦寇轰然起身,抽剑狠狠插在桌案上:“所有人都给本将听好了。单挑斗将,我军并无胜算,输了反而会挫伤我军的锐气,如今我们只能与他们耗,一来等待韩公的支援。二来与敌将相持,等他们粮草耗尽之后,自会退去,没有我将令,任何人都不敢出战,但凡有违令者,定斩不饶!”
“末将遵命!”
看窦寇脸色铁青说得毫无商量的余地,众将只要悻悻告退。
韩雉紧随着徐勋、吕横、郭铭身后,出账后吐了一口吐沫:“哎,你们说我们真的斗不过并州军?”
“不出去打一场怎么能够知道?”昨日的试探。徐勋压在阵后,并没有随大军出战,哪里知道前线的战况,而郭铭和韩雉两翼还没有与敌军接触,就已经看到窦寇败下阵来,亦不知敌军的深浅,徐勋刚刚一直忍着没发火,此刻终于开始抱怨吐槽:“这窦寇太胆小,真不是大丈夫!”
韩雉冷冷一笑:“不胆小,他岂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诸位。既然他不肯出战,我们自己出战如何?我就不信他敢杀我们,杀了我们,他也活不了。别忘了,韩将军可是主公的从弟!”郭铭双目中透出讥讽,不顾窦寇的军令,提议大家一起出战。
“恐怕不妥”韩雉提出反对的意见:“他已经下令不让出战,以他的脾气,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我是不会受责罚,可是你们却不一定”
众人点点头,都决定韩雉说得有理,他们已经在窦寇帐下做了几年的偏将,当然知道窦寇有时会拿着鸡毛当令箭,谁得面子都不会给,韩雉是韩遂的从弟,窦寇或许会看在韩遂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但是他们却不一样,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全是他们一刀一枪打出来的。虽然如此,但在韩遂哪里,像他们这样的将军一抓一大把,就算他们被窦寇杀无数遍,韩遂也不会放在心上。
吕横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热闹:“依我之见,其实咱们斗将也见不得会输,你看啊,韩雉将军可以出战昨日那名单骑贼将,徐勋对付徐晃,我和郭铭将军对付那个黄忠,剩下的那些偏将都不值得一提,或许派遣一两个牙将就能打发了”
“你漏了吕布,那个并州军的战神!”
徐勋拍了拍吕横的肩膀,提醒他别忘记了并州军的主帅。
吕横噗嗤一笑:“等我们斩杀敌将,不和吕布打便是”
众人被吕横这么一说,心中都有所松动,无奈窦寇的军令在那里,他们心中还是有点畏惧,恰在这时,一声声刺耳的叫骂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朵。
“韩雉,你个乌龟,你们韩家族中十八代都是缩头乌龟!”
“徐勋是何许人也?可是那邻村徐二郎,看到老鼠都会被吓得屎尿**的那个?”
“郭铭,你要是男人就出来打一架,别像娘们一样龟缩在营寨中。”
被骂几人的脸同时一黑,同时握紧了手中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吕横不由得在一旁掩嘴偷笑,这并州军各个嘴巴也忒毒了,大营内有名有姓得都被骂了个遍,只有他幸免于难。其实他不知道,如果他不是姓吕的话,恐怕此时已经被骂的体无完肤了。
“妈的,管他鸟蛋的军令,各位将军随我出战,有什么事情我兜着”韩雉怒发冲冠,招呼着徐勋等人拿兵器出战迎敌。
众将纷纷怒吼一声,健步冲到自己的营帐,提了刀枪,跨了战马,一齐冲出了营寨。
“开门”四将策马来到营门前,喝令守门士卒打开寨门。
“吱呀呀”的响声中,寨栅大门缓缓敞开,外面的鹿角被挪开,给四将闪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相隔三里之遥,并州军的方阵清晰可见,旌旗猎猎,声势浩大,各种叫骂声甚为嚣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吕布跨在赤兔马上,看到有四将出战,立即笑对左右:“还真出战了,看来我们是高看窦寇了”
韩雉等人率领着数百亲卫开到阵前,立即扬枪大骂:“是哪个不开眼的敢骂我?”
一通战鼓炸响,并州军旌旗开出,徐晃催马赶到阵前,手中大斧指着韩雉破口大骂:“是你徐晃爷爷!”
“贼将讨死,吃我一枪!”那边韩雉手提铁枪刚刚冲出阵来,就看到身旁的徐勋已经抢先冲到了徐晃的面前,当下便勒马带缰,在阵中央掠阵怒骂:“还有谁骂的,统统给我站出来,今日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魏越和黄忠对视一笑,一个提矛,一个挥刀,双双策马出阵,笑骂对面的韩雉等众:“你家黄忠、魏越爷爷在此!”
韩雉等众大怒,招呼着吕横和郭铭一齐杀出,黄忠、魏越立飞纵战马迎了上去。
在双方士卒的呐喊声中,七员大将瞬间在沙场中央接触,开始了一场恶斗。
徐勋黑马黑枪黑袍,虎头盔上的鹤翎羽犹如白蛇狂舞,手中的铁枪高高扬起,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我是你徐勋爷爷,贼将安敢骂我祖宗!”
徐晃一勒战马,手中的战斧高高扬起:“村野匹夫,休要多言,吃我一斧”
话音未落,两马相交,枪来斧往,斧收枪落,伴随着“哐啷”一声,徐勋的铁枪嗒然落地,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徐勋瞬间落马,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到徐晃的马前,瞥了一眼马下的敌酋首级,徐晃随意将大斧一勾,然互猛地向上一抛,伸手抓住腾空的头颅,策马归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