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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浓眉一挑,不悦的看着魏越道:“还等什么?传我将令,大军连夜开拨,前往积石山!”
“末将领命!”
魏延嘿嘿一笑。冲着吕布行了一礼,转身踏出帅帐。
待魏越走后,吕布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心道:“这丫头。真是让我不省心!”
次日凌晨,在经过了一晚上的急行军,吕布率领的两万大军终于赶到了积石山下,与徐晃率领的五千步卒回合。
“参见主公!”
在徐晃的带领下,五千余名并州将士冲着一马当先的吕布单膝跪地行礼,雄浑的呐喊声在驻扎的山谷不断回荡。对于他们来说,吕布就是精神支柱,只要吕布在,就没有什么敌人能阻挡他们并州军的铁蹄。
吕布翻身下马,一挥马鞭:“起来吧,你们辛苦了,军需官听令,杀猪宰羊,犒劳我的勇士们!”
随着吕布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欢呼时再次响彻整座山谷,直冲云霄,盖过了沙原上的狂风怒号。
吕布身后的并州军一拥而上,与昨日那些和羌族作战的袍泽相拥而泣,他们其中有的是兄弟,有的是朋友。有的父子,有的,更是多年同甘共苦的同袍,而那些没有找到兄弟、朋友、父亲或者儿子的,眼神显得特别的暗淡,他们在心中祈祷,或许在黄忠那支大军中,有他们要找的人。
在徐晃的带领下,,吕布和高顺等一行人来到了他的中军大帐。
吕玲琦听着外面士兵的呼唤声,心中悠然一慌,揣测不安的在大帐内来回踱步,黄舞蝶则矗立在她的身后,不停的用手指卷着衣袂,小心脏就像战鼓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账外传来,虽然只隔着一层幕帘,吕玲琦都能感觉到整座大帐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冰渣,让她顿时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完了,父亲来了,死定了,她心里这样想着
须臾,帐幕被人掀,吕布伟岸的身躯踏了进来,其后跟着大大小小的将领不下十数人,吕玲琦拉着黄舞蝶的手急忙凑了上去,想要向吕布行礼。
吕布看了一眼吕玲琦,又扭头看了一眼黄舞蝶,冷哼一声,一甩大氅,从她们的侧面饶了过去,大步走到帅案后坐下,一脸怒相的看着两人,吕玲琦胆怯地低着头,不敢看吕布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父亲,我错了”见吕布不开口说话,吕玲琦细声细语的说道,由于声音仿若蚊吟,恐怕连吕玲琦自己都没听到。
吕布不停的用手指敲击着桌案,闭着眼睛,仿佛对吕玲琦的话置若罔闻,须臾,他缓缓睁开双目,上下打量了吕玲琦和黄舞蝶一番,猛地一拍桌案:“胡闹,简直是胡闹!”
吕布这一下可是夹着雷霆之怒,伴随着“哐当”一声,那桌案竟然从中间裂为两半,其上的酒杯、地图、竹简,抛洒了一地,再看吕布,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吕玲琦委屈的抿了抿嘴,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再看黄舞蝶,死死的咬住嘴唇,想哭,但是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的拽住衣袂,低头流泪。
众将见此,互相对视一眼,齐齐朝着吕布跪下求情:“启禀主公,两位小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们吧!”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自古以来,及笄的女子就应该足不出户,养在深闺,像吕玲琦和黄舞蝶这样逃跑出府,披挂出征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将有意想要帮助吕玲琦她们开脱,但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你们先出去吧!”看到两个女儿哭得像个泪人儿,吕布心中一软,不忍责怪,有心想要安慰,但实在又挪不开面子,当下只能先让众将出去再说。
“末将领命!”
众将齐齐应诺一声,随后转身鱼贯而出,唯有高顺顿了顿足,拱手禀报道:“启禀主公,自古以来,女子从军者不占少数,古有妇好征战沙场,近又有平原女将迟昭平,可今日为什么就不能有并州女将吕玲琦和黄舞蝶呢?须知雏鹰只有之去飞,翅膀才会变硬,孩子只有离开父母才能学会本事,末将以后如果有女儿,也会让她征战沙场,成为一名鼎鼎有名的女将,流芳百世。而不是将她拳养深闺,嫁作他妇!”
高顺说完后,又朝着吕布一拜,他相信吕布会想明白的。
待众将走后,吕布冷声道:“知道错在哪里了?”
吕玲琦抿了抿嘴,睁着通红的眼睛道:“女儿不该偷偷上战场,不该让父母亲担心!”
吕布点点头,将目光投向黄舞蝶道:“蝶儿,是不是姐姐鼓动你来的?”
黄舞蝶慌忙的摇头晃脑:“是女儿自己来的,不是姐姐鼓动的。”
作为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错了事,当然是两个人一起承担。
吕布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来到两个儿女面前,替他们擦拭眼泪:“你知道你们母亲多少天没睡觉了吗?”
“母亲!”吕玲琦在脑海中想象着严蕊找不到她们而悲伤的画面,顿时心中一痛,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吕布道:“蝶儿,你父亲知道你在军中吗?”
黄舞蝶点点头道:“知道的,但是他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虽然父女俩只有短短的三十里路,但仿佛就像是一块无法翻越的鸿沟,始终不得相见。
吕布拍了拍她们的头:“以后要想出征,就给我说明,让为父好有一个心理准备,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吕布觉得高顺说得对,雏鹰只有之去飞,翅膀才会变硬,孩子只有离开父母才能学会本事,当初让吕玲琦她们学武,只是为了让她们有自保的能力,不曾想却阴差阳错,让她们产生上阵杀敌的想法,吕玲琦的性格,吕布掌控的妥妥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一二次,吕布干脆先入为主,同意她们可以随军出征。
吕玲琦破涕为笑:“父亲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就能跟随父亲出征了吗?”
吕布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是好,但是得先过了你们母亲那关,好了,把你们叔父叫进来!”
吕玲琦喜上眉梢,又趁机将恭长清如何照顾她们的事给吕布说了出来,想让吕布替他升官。
吕布点点头,如果这个龚长清有战功,又有谋略,封他个正校尉也无妨,不过现在还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等打完了这场仗了再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淮阴侯战车()
ps:当年岳爷爷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高宠,可惜死在了金兵的滑车之下。△↗,。
夜色深沉,马蹄声隆隆。
黄忠手提三亭砍山刀,引领着五千铁骑,从白石一路围追堵截,杀敌溃逃一百里,将塔里木及其他部众围困在积石山一带。
这一天,黄忠计从心来,他让副将继续攻打积石山,麻痹敌人,他则率领千余名敢死先锋趁着夜色的掩护长途跋涉百余里,出其不意的绕到了积石山的东方,然后挥军向西,直逼塔里木的背后,在距离只有十五里的时候,才被羌族的斥候刺探到行踪,慌忙回报塔里木。
从东面而来一片坦途,无险可据,因此塔里木把伏兵都设置在了西面和南面的山谷,让宾就和帐下另一名将领脱朵各自率领一千人选择险要之处隐蔽,伏击前来偷袭的并州军。而没有伏兵的东方,则交给了塔里木麾下武力最高的唐兜,在塔里木看来,有唐兜一将当关,定然万夫莫开,只要凭险据守,黄忠在厉害也会无可奈何。
从积石山向东,就是大允谷、木榆谷、西邯以及整个金城郡,那里全部都是吕布的地盘。唐兜深知,虽然眼前将他们围困的并州军不足一万人,但是在吕布的底盘上,他的大军将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来,坐镇金城的甘宁在打败西羌后,一定会集结兵力前来围攻,而且吕布也有可能绕道丛林从西倾山直插过来,因此唐兜早就做好了坚固的防御。
唐兜在谷口险要之处安营扎寨,深沟高垒,堆积重重鹿角,内防黄忠突围,外阻吕布援助。唐兜麾下有五千人马,其中骑兵两千,如今宾就他们将黄忠围困住积石山腹地,完全不怕黄忠向外突围。只是忌惮吕布援兵会用重骑或者大规模的轻骑兵向本方营寨强行碾压,那样怕是难以挡住。
因此。这几天的时间里,唐兜一直在未雨绸缪。
先在营寨东门的外面挖了许多陷马坑,堆放了大批量的鹿角,然后在最外面陈列了一排马车。车上堆满了乱石,车身周围捆绑了拒马枪、荆棘、乱刺等防御物,连马车加上里面的乱石,这一车怕是有五百斤重。
除了这些拒马车之外,更让唐兜觉得万无一失的是。他命令军中工匠连夜制造了二十辆厢车,这些厢车都是汉军防御羌族骑兵的工具,在唐兜的授意下,这些厢车俱都以镔铁配合坚木制作而成,车厢里装满了石头,车体外面镶嵌了尖刀、乱刺等利器,每辆厢车重达近千斤。
而且昂都安营扎寨的时候已经选择好了地形,在营寨东门外面正好有一片六十度的斜坡,坡面上枯草丛生。足足半人之高,正好可以隐蔽滑道与厢车。只要黄忠赶来,定让其尸骨无存。
厢车,亦称为滑车,由军神兵仙韩信发明,他曾经用滑车阵困住了举世无双的楚霸王项羽,因为威力强大,若是地形合适,伏击骑兵的时候杀伤力巨大,这也是羌兵最忌惮的东西,那简直就是梦魇。而这些厢车也是韩遂当初资助他们的,想不到如今居然派上了用场。
“哼哼……有拒马车与鹿角正面挡住,再用山坡上的滑坡冲击,就算黄忠铁骑再多。犹如洪水猛兽也能给他拦住。我军再用弓弩兵正面射击。定要让黄忠知道我唐兜威名!”
两天之前,唐兜在营门前面立马横槊,望着自己布置的防御固若金汤,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骄傲与自信,积石山之战,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一回,他无论如何也也要让黄忠死在这里方能罢休。
“报……启禀大领,大汉骑兵自东面而来,约有一骑的样子!”唐兜都手下的斥候将刺探到的军情紧急向唐兜禀报。
枕戈待旦,甲胄未解的唐兜一骨碌坐了起来:“来得好,本大领等候他们多时了,传令,按照之前的演练迎敌,厢车兵在山坡上埋伏,弓弩兵在营门口列阵,长枪兵、刀斧手随时待命!”
得了唐兜一声令下,羌兵留下两千人守卫西门,剩下的三千人则按部就班的做好了防御,迎接震天动地的并州铁骑。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动的山摇岳晃,五千名羌兵屏住呼吸,严阵以待。
轰隆隆,马蹄声卷起尘土,距离唐兜大营已经不足五百丈,明晃晃的火把在旷野中繁星点点,照耀的苍穹一片火红。
“停!”
看到羌兵早有准备,营门口外面堆放着鹿角、拒马枪,再外面是十几辆重达千斤的马车一字排开,而羌兵就在防御物的后面静静等待。
“偷袭失败了,谁敢随本将探个究竟?”
黄忠喝阻住队伍,提刀喝问。
“吾等愿往!”二十骑亲随齐声答应。
“随我来!”
黄忠大刀一招,引领着亲兵向前疾驰,大队人马则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看到并州铁骑铺天盖地的杀了过来,负责指挥厢车的百夫长紧张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看着黄忠引领着随从来到了厢车轨道底下,挥手下令:“推厢车!”
“吱呀呀”
随着一声令下,在枯草中埋伏的厢车兵喊着号子,把厢车推上滑道,狠狠的拥下了山坡:“愿狼神庇佑,把大汉的军队砸成肉饼吧!”
在大营门口压阵的唐兜却是连声咒骂:“真是废物!这是黄忠的哨探,难道不能等大队人马冲过来的时候再推下来吗?”
但厢车已经暴露,若不能一口气砸下来,并州军的骑兵肯定不会再向前冲锋。而且看起来带头哨探的正是黄忠,唐兜也只能顺其自然,若是能够砸死黄忠,也是不错的结果。
“啊……这是淮阴侯的厢车?”
听着“吱呀呀”尖锐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在火把照耀之下的厢车一辆辆的顺着轨道俯冲下来,犹如钢铁怪物,镶嵌在车头上的利器好似张牙舞爪,黄忠的二十骑亲卫顿时大惊失色。
“吴硕,你们替本将挡住弓弩,秦吾,接你长枪一用,某来挑开!”
黄忠怒喝一声,纵身下马,夺过亲卫手中的长枪,就要枪挑厢车。
“吼嗬……” 黄忠暴喝一声,手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