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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闻言大笑不止。
蔡瑁脸色很不好看,听着张松尖锐的笑声,就好像无形中抽打他的脸颊一样,他真的很想走下去把张松一巴掌。以泄心中的怒火。不过有刘表在这里,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他有点发怒的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张松收敛笑容,他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茶,说道:“我大概听懂了大都督的意思了,你是仗着自己有十万水军,不把吕布放在眼里是吧!”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蔡瑁傲然的说。
张松摇了摇头。叹道:“荆州十万水军,竟然剿灭不了锦帆贼和巴陵贼,其战斗力足以管中窥豹,如今周泰和甘宁都在吕布军中,再加上巴蜀连通荆州,山川河流不比荆州少,若是吕布想训练一支水军,简直比吃饭还简单。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大都督如果只想看家护院。保住这一州之地,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告辞!”
张松说完,起身朝着刘表拜了拜,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蒯越连忙上前阻止,笑道:“永年且慢。我主求贤若渴,以永年的高才,来我荆州何愁不被重用,如若在下猜测不错,你在成都。不正是在等待这么一个契机么?”
想张松这样的人,只要给予他合适的价码,只要不危及他的性命,恐怕什么都会去做,不然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刘表谈起生意来。
张松说:“不错,成事之道,乃在待价而沽,在最正确的时机里把最合适的东西卖给最需要的人!”,说道这里张松瞥了一眼蔡瑁:“不过看样子荆州兵强马壮,好像不需要的样子,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冒昧直言,为什么你不去找吕布?”,这一直是蒯越想不明白的问题,明明吕布已经打进了益州,按照实力的对比加上张松的性格,他和吕布做生意才是最划算的,他不明白张松为何舍近求远,不远千里的来到荆州和刘表谈生意,况且他知道张松这人眼中只有利益,只是现在他们不知道开多少价钱才能让张松满意。
张松沉默不语,一时间整个大厅都沉默下来,蒯越在心里飞快的消化着,张松身为刘璋的重臣,居然有了投刘表之心,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巴东郡而来,没想到他居然怀揣着别的意思,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货。
半响,张松才说:“你们了解东州士林,如果吕布占领益州,荆州一派的士林门阀即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这是在寻求一条退路,这是从始至终的原因,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刘表这铺开一张纸,不紧不慢地研磨着墨汁,等墨研好了,刘表往砚台浇了一点点清水,眼睛看着滴壶,口中说道:“永年,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就直说吧!”
张松面色一凛,作揖沉声道:“将军目光如炬,其实在下今日到此,为的只是向您求证一句话!”
“哦?”刘表放下狼毫笔,这个古怪的要求令刘表颇为意外。
张松咽了咽唾沫,一字一顿道:“益州的荆州士人无时无刻都在盼望将军有朝一日能率军入蜀,再建高祖之大业,只问将军有无此心,若有,我们就迎将军入蜀,特奉益州山川地形图一张!”
他说完之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张牛皮地图,健步走到刘表跟前,然后将地图规规整整的放在刘表面前的桌案上。
刘表听到这一句话,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桌案上的地图,纵然掩饰再好,眼神里掠过一道惊骇的目光,半响才缓缓开口:“永年,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刘表此时心中不可谓不震惊,要知道地图这种东西不是平常人能弄到的,在大汉,一份地图,那是州郡最高的军事机密,要是谁泄露了地图,即使只是一城、一地的地图,都将会被夷九族,更何况张松的这份地图囊括了西川大大小小的郡县地形,就连其中的小道都有标注,这可是难得的瑰宝。
“此乃在下在查阅西川的典籍以及游历了数年所绘,在此,特献给将军”,说到最后一句话,张松双眼中的戾气突然爆发出来,像是一个不要命的赌徒。
刘表把手一摊,无奈道:“恐怕要让永年失望了,刘季玉与我同属于汉室帝胄,我怎能侵犯他的州郡?”
刘表承认,他在看到地图的那一刻心动了,但是在心中挣扎了很久后他还是决定拒绝张松的好意,毕竟现在的大汉皇室宗亲已经不多,刘繇和刘岱已经战死,现在只剩下他和刘璋两人还占着一州之地,他如何忍心去侵占他的州郡。况且他是八骏之一,乃是有名的士子,如何能干出这种令人不耻的事,刘表心里这样想着。
“您一定要去!”张松不顾礼仪,几乎冲到刘表跟前:“如果你不去,那我们东州士林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如今已经和刘表摊牌,而且还把绘制好的地图展示到他的面前,如果刘表顾及宗室之情,不肯入蜀,那他所做的一切也就白费了,而且刘表若是告诉刘璋这件事,那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凡事精于利益算计之人,必然怕死,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可接受的条件。这是一场豪赌,但他好像赌输了。
刘表说:“如果东州士林担心吕布会他们夏侯,那可以让他们来荆州,荆州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敞开,若是以入蜀为条件,恕我不同意!”
“就这样?”张松看起来很失望。
“是的,刘璋和我同为高祖之后,我安能取他的州郡?你回去告诉他,他不割让巴东我也会出兵上庸,策应他抵挡吕布!”
“将军,你可要三思,这是这一次大好的机会,若是迟疑,悔之晚矣!”张松有些失态地喊道。
“送客”,刘表没有回答他,而是专心的绘着画帖,对摆在旁边的益州地形图熟视无睹,仿佛像是看空气一般,
蔡瑁有点慌了,急忙低声说:“主公,这”
虽然他不喜欢张松,但张松送来的这份礼的确很重,也是他们扩充底盘的好机会,他想不明白刘表为什么要拒绝。旁边的蒯越嘴唇动了动,但并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刘表的脾气,说了也没用,浪费口舌。
刘表抬头瞪了蔡瑁一眼,吓得蔡瑁急忙闭上嘴巴,见到蔡瑁不说话,刘表又淡淡:“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季玉的!”
张松后退了几步,他上下打量了刘表许久,最后哑然失笑:“既然将军无意,那在下告退了!”
“你的地图。”刘表头也不抬的提醒了一句。
张松身体顿了顿,旋即转身将放在刘表桌案上的地图卷起来,旋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刘表的客厅。
刘表的狼毫笔顿了顿,随后将整张桌案掀翻在地:“卖主求荣之徒,还想要我保他,简直痴心妄想,异度,马上修书一封,差快马前往益州,将这件事告诉刘璋!”
蒯越说:“主公,那张地图是好东西,我建议派人在半道上截杀张松!”
蔡瑁的眼睛一亮,连忙在一旁使劲的点头,虽然他平时看不惯蒯越,但此刻他的想法却和蒯越一致。
刘表拿起辉好的帖吹了吹,将上面的墨汁吹干之后,一边欣赏一边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去安排!”
蔡瑁和蒯越对视一眼,随后齐齐对着刘表施礼告退。(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百鸟朝凤,甘宁落败()
蒯越和蔡瑁没有追上张松,他们在益州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几天几夜都没有发现张松的踪迹,张松就像空气一样在人间蒸发。⊙,蒯越不知道,此时的张松已经在赶去许都的路上。
话说另一头,魏延在严颜的帮助下,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夺得巴西郡,大军只在阆中驻扎了三日便挥师西进,直寇益州重镇剑阁。与此同时,驻扎在白水关的甘宁闻报,丝毫没有迟疑,他让武都太守赵昂坚守白水关,他则亲自率领三万大军兵出白水关,和魏延大军会师广元,双方人马共计七万,整理粮草器械辎重数日,随后便浩浩荡荡的杀向剑阁而来。
此时驻守剑阁的主将是西川四将之首张任。他在平定益州政变后,便带领着留守成都的其他蜀将马不停蹄的赶往剑阁,想要凭借剑阁之险,让魏延大军饮恨城下。
剑阁太守府,张任扫视了一眼厅下的诸将,朗声问道:“魏延大军不日就将兵临城下,诸位有什么好的意见都说来听听,不必拘束!”
王平说:“魏延用兵,注重详探敌情,善于运用分割包围、远程奇袭、佯退诱敌、运动中歼敌等战法,此人深沉有大略,用兵如鬼,想要破敌实属不易,所以在下建议据守,只要他们粮草耗尽自然而然的就会退去!”
王平的话音刚落,矗立在他身旁的张肃就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子均此言差异,就算魏延厉害又如何?他再厉害也不过只有七万而已,而我军却有十多万,是他的两倍,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所在在下建议出城接战,以优势兵力击溃来犯之敌,待敌军溃散后在逐个击破,此乃上策!”
王平反驳道:“此一时非彼一时,如今葭萌关已失。剑阁就成为了入蜀的必经之路,如果丢失剑阁,西凉军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捣梓潼,然后和吕布大军会师江油,届时益州必定危矣!”
张肃有点不满,继续反驳:“子均莫要乱说,如今我军有大军十多万,大将上百员,如何不能击溃魏延。子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王平晃了晃脑袋,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说我们打不过魏延,我直说不能冒险,否则悔之晚矣!”
张肃正想开口反驳,那边的张任连忙挥了挥手,打断了张肃的话,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他可不想让帐下的大将产生间隙。于是便说:“我同意张肃将军的意见,明日我们就出兵迎敌!”
王平见张任已经敲定了主意。当下无奈的叹道:“若将军要出城迎敌,可分兵与我在剑阁的北山下寨,互为犄角之势,倘若将军不胜,我好接应!”
虽然张任很看好王平,但王平此时的话的确不是什么好话。他们还没有出征就被王平说要败,当下他的脸色微微有点难看:“既然子均执意如此,那我就分兵五千与你,但不是在北山下寨,而是驻守剑阁。以防魏延分兵偷袭!”
王平大急,想要开口劝诫,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边张任就伸手打断:“不要在说了,就这样定了,众将现在就回营准备,明日就出城迎敌!”
“末将领命”
矗立在厅下的十数名大将纷纷拱手应诺,随后便鱼贯而出,各自回营准备出征,王平的身体顿了顿,他想要在劝劝张任,但张任却无视王平,健步走出了议事大厅,王平愣愣的看了半响,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亦缓缓退出议事大厅。
次日,张任又和众将商议一番,遂留下王平率领五千人守城,自己与张肃、秦宓、李异、刘璝等将率领十万人出城迎战,在剑阁东面三十里外的槐树坡脚下,正好和西凉军迎个正着。
战鼓冬冬撼山谷,旌旗猎猎摇天风,枪影遥空翻玉蟒,剑光曜日飞苍龙,双方弓弩齐发,互相射住阵脚。
蜀军旌旗开出,张任手提一杆长枪,胯下黑鬃马,大声叫阵:“魏延匹夫,尔等何故率军犯我疆土,某劝你还是早早退去,否则必将杀尔等一个片甲不留!”
魏延在大旗下勃然大怒,回骂道:“如今诸侯纷争,那里还分你我,尔等若是识时务,速速下马受降,可免尔等一死,否则攻破成都,老少不留!”
张任听到魏延叫骂,两条忿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当下扭头大喊一声:“谁与我擒拿此獠!”
“我去!”
随着一声雄壮的允诺,蜀军旌旗开处,一匹血红色的高头大马飞驰而出,马上一员九尺虎将身披黑色铠甲,头戴虎獠盔,手提一柄七十斤的斩马刀,出阵后也不答话,拍马舞刀直取魏延。
“敌将通名!”,阎行闪到魏延跟前,长枪指着那将问道。
“某乃西川四将之一的刘璝!”刘璝的速度没有因为阎行的喝问而减速,反而比先前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阎行听后顿时斗志高昂,长枪随手舞了一朵枪花,策马迎上:“看某取你首级!”
话音落下,两匹战马便纠缠在了一块,刘璝背负长刀,劈头盖脸乱砍一通,企图一鼓作气斩阎行于马下,可令刘璝意想不到的是这阎行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武艺丝毫不在他之下,两人你一刀来我一枪,互相攻杀了十数个回合,他见到阎行的枪法强劲有力,没有丝毫破绽,当下收起小觑之心,使出浑身武艺和阎行缠斗在一处。
马走龙蛇,刀来枪往,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