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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狂砍,喊杀震天,催天塌地,狂风暴雨、血肉横飞,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绝望的惨叫;吕布的亲卫越来越少,西凉军却越来越多,不过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悍卒,为了吕布,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像困兽一样冲向敌人,杀到最后,阎立发现,除了吕布的妻女外,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活着,而且已经完完全全被黑压压的人群包围了,他衣甲不整,威风不再,身上鲜血淋淋,大
吼一声挥刀乱挥立杀数人,终于被一阵飞蝗般的乱箭射倒。
“主公!”
阎立在倒下的那一刹那,口中悲愤的怆鸣一声。
“呸!”
看着胸口箭镞的阎立,李别啐了一口涂抹,随即想要走进大宅。忽然李别眉头一皱,看着脚腕上扣着的一双血手,迅速地抽出佩刀一刀斩了下去。
阎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李别一刀斩断,狰狞一笑:“贼子,我家主公是不会放过你来!”
阎立的话刚说完,就被一拥而上的西凉军一阵长枪乱搠,一双散发出仇恨的眸子缓缓垂下。
冷哼一声,李别一脚踹开阎立的尸体,大步闯入内宅,如今敌人已经全部被绞杀,量那吕布也奈何不了我。
进入内宅,看着严蕊一脸娥眉即竖,杏眼圆睁的样子,李别立即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只见严蕊素白襦裙一身,雅致玉颜,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脸蛋儿不施粉黛,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韵味,肌肤细腻胜雪,自是得天独厚,天生丽质。
跟董璜寻乡问柳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的李别此刻竟然有些痴呆了。
吕玲琦如今也有十岁了,可能是随吕布,如今的身高要比一般小女孩要高很多,看着就像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而旁边的黄舞蝶也与其不相上下。
“你这个坏蛋,可认识我父亲?”
看到李别犹如饿狼一般的模样,吕玲琦一举摒弃先前的恐惧,立即将身体挡在严蕊的面前,指着李别娇怒轻喝。
吕玲琦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就引起了李别的注意,只见吕玲琦人淡如菊;娇艳如花;至真至纯;尽善尽美,只是垂鬟分肖髻,俨然还是一个还未出室的少女,而她的身边的另一个小女孩也与其不遑多让。
李别双眸转动,立即对身边的亲卫低声沉吟:“你去西街找董璜公子,就说我找到了一点好玩意,邀他一起回大营共赏!”
李别此举也别有一番深意,如果拉董璜一起下水,就算吕布知道了,有了董璜,吕布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想到这里,李别嘿嘿一笑。旋即大手一挥,直接忽略吕玲奇的质问,率领自己的部下押着吕布的妻女朝着西凉大营疾驰而去。留下了一地残缺不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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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吕布在此,何人敢伤某妻女()
看着一拥而上的西凉军,严蕊立即将吕玲奇和黄舞蝶护在身后,开口怒斥:“住手!你们可知道我家夫君是吕布将军?尔等若再无礼,我必定告知我家将军”
听到这个妇人说是吕布的妻子,顿时使得拥上来的西凉军犯难了,吕布当初单枪匹马冲击西凉军阵,他们可是亲眼所见,那种霸王临世的场景,历历在目。
看着踌躇不前的西凉军,李别扬枪叫骂:“混账,她说她们是吕布的妻女就是了,我还说我是大汉天子呢,还愣着干什么,给某拉下去。”
众军士对视了一眼,旋即一拥上前将严蕊赶到李别的跟前,虽然他们心中对吕布有所畏惧,但是李别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当下摒弃对吕布的恐惧,忠诚的执行李别的命令。
“逆贼,我家将军是不放过你的”
拉着吕玲奇和黄舞蝶的小手,严蕊柳眉倾竖,杏眸园睁的看着李别怒斥。
李别嘿嘿一笑,对于严蕊的话置若罔闻,长枪一挥,率领着西凉军驶出了东街,留下了一地残缺不齐的尸体。
横戟策马,吕布目光凛冽的看向冒着冲天大光的洛阳城方向,心中隐隐有所不安,上一世的时候,因为自己身在洛阳城,自己的妻女无碍,可是如今自己未在洛阳城,免不了会出现什么岔子,虽然有阎立率领人马保护,可是想到前世火烧洛阳城那些乱军,吕布心中的那股不安愈演愈烈。
“去叫张辽将军和黄忠将军过来”
将这股子不安强行压下去后,吕布对着身边的一个亲卫下令道。
那亲卫应诺一声,旋即策马向前,奔向前军。不消片刻,只见亲卫引着张辽、黄忠策马而来。
“主公!”
张、黄两人策马向前,立即对着吕布持刀而拜。
看着帐下的两员得力战将,吕布立即一勒缰绳:“某的赤兔马快,先回洛阳打探情况,尔等率领大军在后!”
吕布说完,也不等张辽两人应声,旋既一提马绺,纵马奔驰而出。
看着绝尘而去的吕布,黄忠与张辽对视一眼,立即下令三军加快行军速度,急速奔驰洛阳城。
洛阳城内,李别洋洋得意的放绺慢行,还不时的回头观望隐藏在军中的严蕊,正当他心中暗自得意时候,迎面撞上了恰好领军回营李傕、郭汜。
看到李傕,李别顿时一阵心慌,强行将心中的恐惧压下,李别立即上前叩拜:“叔父,郭将军!”
“嗯”
李傕应了一声,抬眼扫了一下李别的身后,见到军阵之中竟然有一个妇人和两个女孩,李傕立即不满的询问:“别儿,你折腾了大半夜,就虏获了三个人,而且还都是女子?”
对于自己的这个侄儿,李傕真是伤透了脑筋,不思上进不说,还经常与董璜流窜于花柳,放鹰逐犬,飞苍走黄,可谓是样样精通。可是无论自己如何严加管教,他都是置若罔闻,反而愈演愈烈。最后闹得实在没法了,李傕干脆就放任不管,任由他去。
而严蕊一路上都时时刻刻注意周边的情况,思索脱身的办法,见到李别对李傕有所畏惧,严蕊心中一喜,立即大声呼救:“将军请救命,我是吕布将军的妻子!”
正在沉思的李傕忽闻那个妇人大呼,悠然一惊,立即寻着声音看去,当他见到那个妇人的面貌时,立即惊出一声冷汗,因为有一次他无意间经过吕布的府邸时,似乎见过这个妇人领着两个小女孩。李傕在将眼前的妇人结合当初所见的那个一做对比,顿时差点没把李傕吓得跌落下马鞍。
李傕扭头与郭汜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恐惧。
“怎么办?”
郭汜低声询问李傕,如果让吕布知道李别劫了他的妻子,按照吕布的性格,恐怕不消片刻就大军压境,虽然郭汜没有直接参与,但是难免不会殃及鱼池,此时说话对李傕的口气难免会有一点恐惧加责怪的意思。
听出郭汜话语中的不满,李傕恶狠狠的剜了一眼李别,一把拧住他的铠甲:“你不要命了,我都要惧吕布三分,你竟然劫了的妻女,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无可救药了,你不想活命,我还想活”
“叔父,你们才是相国的心腹大将,吕布不过一降将尔,我不知道你们怕什么!”
对于李傕的责骂,李别嗤之以鼻,他搞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惧怕吕布,虽然他心中也对吕布有所畏惧,但是作为董璜的好兄弟,李别自认为不怎么害怕吕布。
“啪!”
李傕一巴掌扇在了李别的脸上,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可知道虎牢关的战况?孙坚,江东猛虎,连相国都惧他三分,可是最后还是败在了吕布手里,连他帐下的两员大将都被斩杀,十八镇诸侯如何?三十万大军被吕布打得停滞不前,折损兵马战将数不胜数,没什么可怕的?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闻李傕所言,李别慌了,立即抓住李傕的手臂哀求:“叔父救我,我不想死!”
李傕看着眼前的侄儿,心中有所不忍,自己的两个侄儿战死一个,如今剩下的李别,如果自己不能保其周全,就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兄长了。想到此,李傕将李别拉倒一边,低声询问:“别儿,你是如何劫了吕布妻女的,快一五一十的告知我!”
李别急忙应了一声,旋既便将自己如何遇见阎立他们,又如何围杀阎立将严蕊抢夺的事全部给李傕说了个通透。李傕听完,顿时气得两肋冒烟,如果单单是劫掠了吕布的妻子,李傕靠着董卓的关系,勉强能保住李别的性命,可是如今他不单单是抢了吕布的妻子,而且杀死了吕布的二百亲卫,如果真是吕布知道了,恐怕这个天都要塌了。
一旁的郭汜闻言,目光里透出了一丝阴毒:“稚然,那吕布与我俩颇有一些仇怨,如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的妻女,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便罢,反正他也没有证据,吕布也奈何我们不得”
李傕闻言,面色也是一狠,但又苦思道:“如今有两千军士看到别儿劫持了吕布的妻女,若有人不小心把消息传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郭汜阴狠狠的一笑,附在李傕的耳边沉吟道:“只需如此……如此……”
李傕听完,眉头微微皱起:“如果相国问起,你我如何作答?”
“这大火烧死,或者被叛贼杀死,借口多了去了,我西凉军十多万兵马,少了两三千人,量相国也不会深究!”
李傕听到这里,面色一狠,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后,朝着郭汜点点头,旋既领着李别来到严蕊面前赔罪道:“小侄鲁莽,不识得夫人面容,不小心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他是坏蛋,他杀了阎伯父,父亲是不会放过他的!”
严蕊没说话,旁边的吕玲琦立即跳了出来,指着李别发怒说道。
“玲琦!”
严蕊将吕玲琦拉回身边低声轻斥一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聪明如斯的严蕊知道此时还不是翻脸的时候,阎立的仇是要报,但是要留下性命通知吕布才行。想到这里,严蕊立即朝着郭汜行礼:“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将军莫怪,将军与我家夫君同朝为官,理应互相照映,至于今日的事,只要我等无碍,我想我家将军必定不会追究!”
李傕惊讶的看了一眼严蕊,想不这女子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如此聪慧,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想到这里,李傕立即拜谢:“多谢夫人体谅,在下立即派人护送夫人去虎牢关与吕将军回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严蕊闻言,迟疑了片刻,如何他们打着护送的幌子,杀自己灭口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看到严蕊迟迟不肯答应,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旋即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李傕的一员部将见后,立即打马向前:“将军!”
“你在军中挑选数十名精骑,护送吕将军的妻儿去虎牢关,不得有误!”
那名部将看到李傕的眼里迸发出许多杀意,顿时会意,随即雄壮的应诺一声,策马回阵挑选精骑。
不消片刻,就见那名部将领着二十名西凉铁骑来到李傕跟前候命,严蕊见到李傕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心中无疑有他,当下只能朝着李傕拜谢一声。便领着吕玲琦和黄舞蝶登上了一辆李傕寻来的马车,在二十余骑的护送下,缓缓朝驶向东门。
看着马车越行越远,李傕的笑脸立即阴沉下来,转身看着李别的两千名亲卫喝道:“你们与我一起去别处,看有没有落网之鱼!”
“诺!”
两千西凉铁骑齐齐应诺这一声,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打砸抢烧的事情对于只不过是家常便饭,如果运气好了还能虏获不少财物,当下纷纷中气十足的应声大喝。只是他们不知道,死神的镰刀已经比较了他们的咽喉。
古道,
西风,
马车。
严蕊坐在马车中央,吕玲琦和黄舞蝶坐在两旁。正当严蕊苦思良策,如何脱身之时,忽然,马车一阵晃动,整个车上猛地向右一偏。黄舞蝶的小脑袋立即就磕在了车棱上。
“义母,好痛!”
黄舞蝶揉了揉发青的额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严蕊,似乎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严蕊见后,心疼的将黄舞蝶拥入怀中,亲抚她额头上的淤青,同时开口怒斥:“怎么回事?”
面对严蕊的怒火,那部将露出一声冷笑,将死之人还如此狂妄,当下毫不客气的开口到:“车轮断裂,马车不能前行,夫人可下车暂歇,等末将将车轮修缮完整后,我等在起行不迟!”
对于李傕部将没有纰漏的话,严蕊没有怀疑,当下慢慢拉起两个小家伙的手缓缓走下马车。
看着严蕊下车,那部将“唰”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吕夫人,我也命令行事,对不起了。”
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