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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董非讥诮一笑:“诸位不必惊慌,此人是吕布的将校,看天气冷了,来我们董家讨杯温酒吃吃,如此的话”
董非对着身边的随从吩咐道:“你去给成将军准备一桌子酒菜,就安置在最末尾的那个位置”在董非看来,这次筵席本来就没有成廉的份,这次是个意外,既然他不要脸的跟上来,董非也不需要给他留脸面,让他坐在最末尾,好好让丢他一次面皮。
成廉目光凛冽的扫了一眼厅堂内的众家主,心中冷笑连连,陇西政治不稳,百姓流离失所,社会动乱不堪,这些个世家大族靠着祖上的庇荫,整天饮酒作乐,食值万贯,完全没有生活在乱世中的感觉,不仅如此,他们还走私铁器,贩卖汉民给羌胡,这样的恶行,足够他们死上一百次。
成廉大手一扬,立即朗声大喝:“不必了,你们的这些肉臭如粪坑,我老远就闻着味儿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捉拿董非问罪,其余人等赶紧滚蛋,若是迟疑片刻,某顷刻间便让他人头落地。”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之后都是脸色一变,捉拿董家家主问罪?他们没有听错吧,这天下谁不知道董家的大家主董卓权倾朝野,人们为了能与董家沾上半点关系,甘心为奴为狗,这斯居然说捉拿董非问罪。
“在坐的诸位那个不是高堂雅士,岂能容你这等武夫在此大放厥词。”
一位小世家的家主认为拍马屁的时机已经成熟,鄙视地看了成廉一眼,旋即起身指着成廉破口大骂。
不等用成廉吩咐,他身边的亲卫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大步走到那位家主的面前,没有过多的话语,只见寒光一闪,顿时一颗脑袋滚滚落地。
随着那名亲卫的动作,成廉身边的亲卫纷纷效仿,手中的刀剑劈头乱砍,顿时把几名比较傲娇的家主全部砍成肉泥,变成了几团模糊的血肉。
只把众家主吓得瘫坐在地,大气都不敢喘,甚至有人被吓得屎尿流了一地,而那些跳舞助兴的女子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闭着眼睛缩成一团。
董非想不到成廉动真格的,强压制住心中的恐惧,伸手指着成廉怒骂:“匹夫,你竟敢在我董家杀人,若让董太师知道了,必定灭了你满门。”董非虽然想要压制住心中的恐惧,但是说话间依然颤抖不已。
成廉冷笑一声,从亲卫手中接过一件竹简,瞟了主位上的董非一眼,朗声说道:“我手中竹简,记载了多年来你走私铁器给匈奴、羌胡的证据,不仅如此,你还在初平元年贩卖给羌人五百汉民,不知道是真是假?”
“满口胡言”董非冷哼一声,开口大声反驳:“就凭你一件竹简,就就想给我定罪?可笑可笑,再说了,我家叔父可是当朝太师,你又能奈我和?”
“我不能奈你何?”成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把将竹简摔在地上,旋即健步冲向董非,而董非也没不到成廉说动手就动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成廉一把抓住衣襟。
“喝!”成廉怒吼一声,强健的肌肉瞬间鼓胀,震的身上的鱼鳞甲胄都是发出一丝吟鸣,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呼声,董非臃肿的身躯被黄忠一把掼在地上,黄忠眼中杀意凛然,一把抓起董非吃饭的两根玉箸,旋即对准董非的太阳穴猛地刺了下去,“噗嗤”一声,两根玉箸瞬间就穿透董非的太阳穴从他的口出透出来。
董非的口中流出猩红的鲜血,伸出手死死的抓着成廉的黑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不想死,这世界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还在等着他,他舍不得放弃,女人、美食、权利、金钱,这一刻,他开始后悔了,这三个月来,他以为吕布畏惧他,不敢对他动手,原来这都是他的臆想,吕布是在准备致命一击,好手段,我好恨~
看到董非的瞳孔逐渐涣散,拽着自己战袍的肥手也无力垂下,成廉迅速抽出腰间环首刀,一刀割下董非的首级,号令道:“众将士听我号令,除了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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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三年之约()
临洮董家和索西王家覆灭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就在陇西境内传得沸沸扬扬,那些曾经备受欺凌的小世家及其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纷纷歌颂吕布的功德,而那些曾经联合董家反抗吕布的士族,无不噤若寒蝉,各自担心屠刀下一刻会落到自家头上。
他们也想不到吕布会毫无顾忌董卓的身份,对董家说打杀就打杀,而吕布既然连董家都敢动,更别提他们这些没有官僚屏障的小世家,一时之间,陇西境内的大小豪族终日惶惶不安。
就在他们不知道如何迎接这场暴风雨的时候,吕布那边传来消息称,董家和王家不仅走私铁器个羌人,而且还掳掠汉民卖给羌人做奴隶,是犯了死罪,如今董家和王家已经伏法,至于其他世家,只要按时交纳税收,吕布就既往不咎。
收到这个消息的世家大族,并没有半点迟疑,纷纷开仓装粮,派私兵押送粮草去陇县,因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陇西境内的大小豪族,有头有脸的世家都安安分分的奉上粮草,多的几千石,少的也有近千石,看着官仓内堆积如山的粮草,吕布与帐下文武都笑得合不拢嘴。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个月的时候一晃而过。
这天晚上,吕布置酒设宴,没有叫太多人来,只有贾诩、程昱、陈宫、郑浑等几人作陪,庆祝吕云和吕雯的满月,筵席持续到深夜,尽欢而散。
连着下了数日的大雪早已经停止了,按说雪停日出,太守府里、县里应该热闹才对,可是不管是府中,亦或者是县里,却都人心浮动,原因无他,时已年底,正旦就快要道了。
正旦是一年的开始,有三始之称:“正月一日岁之朝,月之朝,日之朝”,对大汉帝国的人民来说,正旦这一天具有着特殊的意义,相应的也有很多的风俗、习惯,例如在坊间,正旦有不能损败器物的风俗,而对官吏而言,正旦意味着可以回家看看,可以好好歇息几天。
依汉制,正旦有三天的沐浴休假。
这陇西的民事、官事都掌握在郑浑的手中,他御下宽严相济,见太守府中、郡中无事,又见官吏们许多皆无心公事,索性提前给那些家在外县的放了假,早放一天假就能早回一天家,那些家在外县的官吏们无不欢呼雀跃,拜谢过吕布、郑浑,提前给他们贺过正旦后便纷纷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装,急不可耐的归家而去。
陇西郡有十一城,陇县只是其中之一,太守府里的官吏外县的占了大半,他们这一走,府中立显冷清,吕布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在家中陪伴妻子儿女。
这一日他踏着暮色从军营回来,吩咐随行的成廉。魏越等人各自散去,成廉和魏越贼兮兮地对视一眼,旋即大步离开,朝着新开的酒肆跑去,吕布摇摇头,这成廉和魏越哪都好,就是有点贪杯,前世的时候,自己就是败在这酒上,所以这一世的他没有过分的饮酒,除非大军获得胜利。
步入吕府后院,吕玲琦、黄舞蝶都在院中,此时正在酣畅淋漓的练习枪法,自从张绣把百鸟朝凤枪传授给两人后,两人每日每夜都在练着,不敢有一丝懈怠。
她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练习枪法,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当吕布挺拔的身躯步入后院的那一刻,立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吕玲琦和黄舞蝶立即欢天喜地的小跑过来,像猴子一样挂在吕布的两边。
姜维挠挠后脑勺,立即上前行礼:“姜维拜见吕伯父!”
吕布之前已经给姜维交代过,以后见到他可以直接叫伯父,一来姜叙的确帮自己不少忙,而来他也很喜欢姜维这小子,很聪明,如果好好培养,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们很奇怪,这小子隔三差五就往他们跑,肯定是‘居心叵测’。
“正旦快要到了,你父亲还没有来接你吗?”
姜叙家的产业虽然在汉阳,但是在陇西各县也有他们家的家族产业,况且陇县距离冀城比较近,走官道的话,一日便可到达,因此吕家时常会见到姜叙的身影,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姜维是太守大人的儿子。
“还早着,不急不急!”
姜叙立马摇头晃脑的说道,但眼神却时不时的扫向挂在吕布身上的黄舞蝶。
深冬日暮,夕阳余晖,透过干秃的树杈,洒落在黄舞蝶的脸上,面对姜维的目光,她两颊的晕红不知是羞射、有或是霞光,几步之遥,足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年纪虽小,却如此娇嗔之美态,姜维怦然心动。
吕布剑眉一挑,他终于知道这姜维为何隔三差五就往自家跑,看来是喜欢上蝶儿了,只是蝶儿如今才十一二岁,乃是舞勺之年,还未及笄,而姜维也才十三四岁,也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
将两个女儿放在地上,吕布将姜维拉到一边,正色道:“侄儿,从明日开始,你别来了”
姜维大惊失色,慌忙行礼:“伯父,为何,侄儿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何不让侄儿入府?”
看到姜维一脸的着急,吕布咧嘴一笑:“你心里的想法我已经知道,只是蝶儿还未及笄,若是你喜欢她,待三年之后你在来吧,至于这三年的时间,你就安心在府上熟读兵法,练习枪棒,不是伯父恐吓你,你黄伯父就这一个女儿,若是你过于平庸,恐怕你不能如愿”
姜维闻言,低头陷入沉思,须臾,他抬头感激的看了吕布一眼,旋即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吕布:“伯父,请将这枚玉佩交给蝶儿,三年之后我在来”
吕布接过玉佩,在手里把玩了一会,这是上等的羊脂玉,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有心。
透过吕布,姜维柔和的看了黄舞蝶一样,旋即对吕布见礼后,大步跑出了吕府。
驻足了片刻,吕布来到两个女儿面前,深深地看了黄舞蝶一样,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她:“收好了,姜维给你的!”
黄舞蝶有点惊慌失措,不敢直视吕布,而是扭头泫然欲泣的看着吕玲琦,摸了摸黄舞蝶的脑袋,吕玲琦像大姐姐一样接过吕布手中的羊脂玉,然后又亲自佩戴在黄舞蝶的腰间。
看着黄舞蝶的双眼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吕布立马岔开话题:“院中寒冷,我们还是进屋吧”
说完便独自推门进屋,留下两个女儿在院中矗立,黄舞蝶看了一眼姜维离去的方向,跺了跺脚,旋即拉着吕玲琦回到屋中。
第一百七十七章 韩遂造反()
在大汉,每逢过节的时,家家户户欢乐,尤其是正旦这样的重要节日,便是贫寒的家庭也会咬咬牙,取出不多的平时存储,或换些浊酒来,换买写肉食来,上孝敬父母,下分给孩童,阖家闭门,其乐融融,郡县乡野处处是喜庆的色彩,而独在异乡的客人却未免会觉得孤单。
吕布与严蕊说来成亲已有十多年,年纪都已经快到中年了,在并州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严蕊,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是他在外地过的第二个正旦,又是伤感,想念父母兄弟,因为有丈夫儿女的陪伴,又有些新鲜和甜蜜。
她本来都已经计划好岁首、正旦这几天要和吕布一起做什么事儿,然而吕布却没有太多的时间。
妻子儿女当然重要,可是将士更加重要,除了新招募的三万新军,吕布的旧部跟着他南征北战,大多离家千里,已经出来了两年了,正旦这样的节日,吕布不能置他们不管,越是快到正旦,他在府中的时间越短,对此,吕布深表歉意。
严蕊却是个贤惠晓理的女子,虽然每天与丈夫呆的时间不多,却也知道孰轻孰重,知道城外营中的数千熊罴之士乃是吕布的立身之本,悄然将不舍藏在心中,表面上并无丝毫的不满,而吕玲琦和黄舞蝶可不想冷冷清清地待在府里,只要吕布出门,两人就会立刻跟上,无论吕布好说歹说,两人却是不允。最后迫于女儿的压力,吕布无奈之下作出决定,白天允许她们在营中玩耍,但是晚上必须回家,就这样,每当吕布出门,就会有两个小女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他。
明月弯弯,吕布在家中陪妻子女儿吃过晚宴,打赏过府中管家、小厮、家丁、婢女钱财后,他并没在府邸陪伴严蕊、吕玲琦、黄舞蝶渡过正旦前最后一夜,而是选择与将士们一起渡过,在军营里犒劳三军,带着贾诩、程昱、陈宫、郑浑等一块儿和将士们渡过了一晚。
次日一早,还未起床,吕布便遥遥听见营外爆竹四起。
正旦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