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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咔嚓……
骨骼爆裂声越来越密集。
“赵楚,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向你认错,快放开我,再捏下去我的右手就废了……快放开我……”
感觉到右臂力量的流逝,朱瀚名在绝望的恐惧下,终于开始说好话。
冷漠……赵楚眼中冰霜般冷漠。
咔嚓!
“赵楚,赵楚,求你了,求你饶了我……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招惹你……原来你隐藏的这么深,你才是真正的天骄……我错了,你饶我一次,就一次……”
“我们曾经都是共同患难的兄弟,我们都是襄风三耻……那时候我们,还有纪东元,我们一起发誓,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们曾经睡在一张破床上……赵楚,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这一刻,朱瀚名不断发出一声声怪叫,他惶恐到了极限。
“刚才你尺高气昂,踩我被褥的时候,可曾想起我们曾经的誓言……那天,你生病,天空下着暴雨,我们的茅屋里,下着小雨……你盖着我和纪东元的被褥,也就是你踩踏的那一床……那一夜,我们熬着姜汤,照顾了你一宿……那一夜,我们三人那样狼狈,但笑声那么多……呵呵,没错,穷弟兄在一起,其乐无穷。”
“那个时候,我想,我们的友谊,可以天长地久……后来,你先一步突破,拿走了三个人共同积攒的财产……我俩没有追究,并且祝福……真心替你高兴。”
“我们不求你履行当初的诺言,没指望你会有福同享……但也绝对不会承受你的辱凌践踏……被最亲近的人捅刀子,会比敌人还痛十倍……刚才你每一拳,都在我致命要害上,如果不是我有点自保的能力……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残废……真的,你朱瀚名,我曾经的兄弟,比赵进泉……还狠。”
咔嚓!
最后一声爆响,朱瀚名的右拳骨骼,彻底碎裂……终身残废。
“之前,你招招致命的时候,可曾想我饶我一命……这次只是警告……我赵楚从来不是善男信女……相信我,我有一百种方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消失……”
扔开朱瀚名的胳膊,赵楚拍了拍床上的脚印泥土,重新整理了他与纪东元的床铺。
虽然都在忙着修炼,再不会回来睡觉,但这里是回忆……这么美好的地方,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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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是被动的小绵羊()
绫罗别院。
刘佬日复一日的凝视着灵针,抚摸着素布……这段时间,她的眼神更加温柔,好像枯燥的生命有了寄托。
那满足自琳琅满目的布匹,就是她的子嗣,她的学生,她的朋友……
吕休命一道气息,吓走薛淡水,刘佬再也不用触碰这些烦恼。
她心境如水,头顶的白发,似乎都有了一些光泽。
那一日,赵楚展露惊人天赋,石破天惊,直接粉碎薛淡水的羞辱……他已经正式拜刘佬为师……不是记名弟子,而是真传,唯一的……亲传。
所以,年纪轻轻的赵楚,成了绫罗别院的大师兄。
此时,绫罗别院所有丫头都在凝神静气,仔细凝视着针线,抚摸着素布……这已经成了她们必修课……大师兄的影像玉简,已经被看了几百次。
“刘佬,好消息,好消息……赵楚的灵缝胸章,通过了……哈哈。”
就在这时候,泽妍花跑进来,兴高采烈。
“灵缝胸章?这可是副职业入门证书……有了胸章,便算是登堂入室,一般天才,通过任何副职业,都需要苦修五年以上,普通人更是十年起步……大师兄才多大,竟然拿到了胸章。”
“对啊,有了胸章,大师兄就是灵缝殿的正式灵缝师,他有了专门的图文标志,甚至可以直接去军方任职了。”
“要知道,就连九大派的普通弟子,大多都一知半解,根本通不过胸章考核……大师兄,太棒了。”
丫头们叽叽喳喳,欢呼雀跃……一个拥有胸章的正是灵缝师,蕴含着极高的价值。
理论上来讲,如果赵楚现在愿意,他甚至有了面试襄风武院副职业课堂老师的资格……整个襄风城,除了刘佬,也只有泽妍花一名灵缝师啊。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将赵楚缝制的那件法袍传送至灵缝殿,甚至引起了轰动……区区觉醒期,能缝制出九彩霓虹衫,若这种天才还有人敢打压,我拼了老命,也要找皇帝要一个说法。”
刘佬微笑……泽妍花手中拿着一件法袍、一块影像玉简,还有一块青色胸章。
法袍……是刘佬令赵楚在影像玉简的监控下,专门缝制的……当然,这次只是九彩霓虹,并没有出现十全真彩光……那种盛况,可遇不可求。
赵楚回学校之后,刘佬将法袍和玉简通过传送阵,直接送往灵缝殿总部。
灵缝殿有专门的验证司,有国家英雄刘佬的担保推荐信,还有玉简全程监控,最终拿到九彩绫罗衫实物,灵缝殿轰动。
短短几天,所有手续,审批结束。
青古国最年轻的灵缝师……闪电般诞生。
打开总部传送来的玉简,一名须发皆白的枯瘦老者出现在光幕中……他先是问了刘佬一句好,然后一寸一寸,仔细的查验法袍真伪……灵缝师事关重大,往年也有作弊情况出现。
虽然仅仅是作用于觉醒期的灵袍,但出自一名觉醒期学生,太过于匪夷所思。
“刘佬,恭喜你得到一名天才弟子……提一句意见,你这个弟子天赋极高,但审美太感人……这法袍汇聚出了九彩霓虹光,缝制出了无数基础防御阵法没错……但这么肥,这么大?当褥子用?法袍终究要穿在人身上……实用性太差。”
随后,玉简结束。
刘佬抖开足够三个人穿的法袍,也是一脸牙疼。
“刘佬,赵楚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呢……我去把法袍和胸章给他。”
泽妍花简单告别,便朝着武院跑去。
有了灵缝胸章,整个襄风武院,再也没人敢欺负赵楚。
……
后山,一名咬牙切齿,披头散发的学生跌跌撞撞狂奔,他捂着右手,一脸绝望。
“咦,这位同学,你没事吧?需要送你去医药馆吗?前面的路……”
泽妍花路过,关切的问道。
人影根本不停留,甚至给了泽妍花一个少多管闲事的眼神。
轰隆!
几秒种后,一声巨响。
“前面有一段路好像塌陷了,不容易看到……我刚才都差点掉进去……很深的……”
泽妍花摇摇头,朝着赵楚茅屋走去。
“啊……啊……我恨,我恨啊……”
一道满是泥污的深坑里,朱瀚名仰头咆哮,憎恨充斥眼球。
……
“啊……非礼啊……偷窥啊……哪来的态变……咦,泽妍花老师啊……”
几分钟后,茅屋里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
赵楚正在换衣服,泽妍花酝酿着一个惊喜,直接一脚踹开破门。
红!
这一刻,泽妍花俏脸几乎熟透,红的能渗出水来。
“老师,你觊觎我肉体到底多久了……偷窥一个精壮的美男子,是不是很爽……泽妍花老师,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够辣。”
赵楚一脸认真的穿好衣服,突然一拍脑袋:
“对了,泽妍花老师,刚才是不是没看够……要不?你再看看?象征性的付点观赏费用啥的……都是熟人,价钱好商量……”
说着,赵楚香肩外漏,顺势解开扣子。
“滚……流氓、我杀了你……”
泽妍花嗓子干涩,终于回过神来,她大袖一甩,劲风充斥房间,拍的门窗呼呼作响……从小到大,她哪里经历过这种辣眼睛的场景。
……
五分钟后。
“赵楚,这是灵缝师胸章,这枚胸章非同小可,它可是灵缝殿的荣耀。”
泽妍花小心翼翼,虔诚无比的将一枚胸章交给赵楚。
“嗯!”
后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赵楚,这是你在绫罗别院缝制的九彩绫罗衫……当然,你这件法袍算是毁了,这么肥,没人能穿得下。”
泽妍花将法袍扔给赵楚。
“嗯!”
赵楚随后扔在一旁。
“赵楚,你痴呆了?我告诉你,拿着灵缝师胸章,你就是青古国各大灵缝店铺的座上宾,拥有审查布匹店铺出售假冒伪劣的权利,各大老板都会给予折扣……甚至一些大型拍卖场,还会免除一部分拍卖费……我们灵缝殿,势力之大,超出了你的想象。”
“对了,你还可以去青古国各个城镇面试老师……当然,你这么年轻,一定不会被录取……赵楚,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有没有听?”
泽妍花见赵楚眼珠子一闪一闪,表情痴呆,当下嗔怪道。
“嗯,双峰不大不小,够一把抓,臀比较俏,纯天然的味道……啊,老师,你说什么?我从,我从了你还不行嘛……咱们都是成年人,我什么都能理解……只要你对我负责就行,以后有房产,记得写我个名,要不没有安全感……”
“咦……老师,我好不容易过了道德的关卡,你怎么就走啊……老师,机会不多,你要珍惜啊……良辰美景……老师,老师……”
“唉……好善良的泽妍花老师……知道我这颗蜜桃还没有彻底成熟,一定是舍不得辣手摧花……其实你强硬一点点,我是被动的小绵羊……”
望着泽妍花玲珑背影,赵楚摇摇头,颇为感动。
“对了,先把灵袍给刘月月送去……小鸡被活埋了这么久,下次见面,别直接被刘月月杀了。”
赵楚夹起衣服,朝着校园内走去……他听说了刘月月到处追杀纪东元的消息,一阵心虚……说起来,这件事他也有几个铜钱的责任。
第二十九章 卓绝的脚印()
八天之后。
襄风武院,人心惶惶,排名前十的天骄,全部投入到癫狂的修炼之中。
三天之后,青古国盛事,天骄预演战……开启。
……
牙落城:
牙落武府,何江归一系青衣,矗立在山脉巅峰,对月当歌。
“何师兄,这次天骄预演战,您有什么目标吗?”
在他身后,一名绝色少女美眸闪烁着崇拜。
“这一届领袖级强者,只有王君尘压我一头……我唯一的目标,就是……王君尘。”
杯中酒,一饮而尽。
清冷的月色,印何江归俊朗的脸庞之上,宛若仙人。
……
古榭城:
关凤鼓浑身九根灵脉长鞭一般劈斩不休,在她的对面,一名炼气一重的修真者连连败退。
轰隆隆!
关凤鼓转身一脚,震碎天幕……直接印在修真者胸膛。
“小姐,您的修为,比寻常修真者都强,属下佩服。”
修真者一口鲜血喷出,连忙说道。
真正的修真者又如何?
我是……领袖级天骄,九脉觉醒者。
“王君尘,本小姐真想见识一下你的寒霜冰封体,到底是怎样的恐怖……这一届的领袖之龙,到底是什么风采。”
关凤鼓瞳孔异常漆黑,似乎要透过无尽星空,勾画出一个绝世天骄的面容。
……
磨统城: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回家,街道上到处是游商小贩。
一个乞丐的孩子望着糖葫芦滴口水。
“滚开这……别耽误大爷做生意。”
糖葫芦小贩瞪了小孩一眼,轰苍蝇一般就要动手,小孩的父亲唯唯诺诺,满脸被践踏出来的卑贱,连忙抓着小孩就要跑。
“糖葫芦是你的,但这块街道,属于大家,你没权利驱赶任何人。”
突然,整条街的空气寒冷下来,人们呼吸的时候,鼻息冒出森森寒气。
“给我一串糖葫芦。”
小贩还没回过神来,身前出现了一道纯白色身影。
头发纯白,皮肤纯白,就连瞳孔,都没有任何颜色……他站在那里,便宛如一块冻结万年的冰块……直到手里被扔了几块碎银子,小贩才回过神来,浑身恐惧的颤抖。
“尘、尘、尘爷……小的有眼无珠……”
“小本生意,谁都有难处……”
随意摆了摆手,王君尘将糖葫芦给了乞丐小孩,顺手将几枚银两放在他爹掌心……随后,王君尘找了一处馄炖小摊,安静的坐下。
“君尘,这次天骄预演战,想挑战你的高手,可不少,不敢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