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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尘熙和青天易点点头,却坦然承受着全世界的鄙夷。
没人能理解他们对活的渴望,他们承受过了比死还痛苦的放逐,早已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咦?黑鸟,那只黑鸟,出现了!”
北界域的空气依旧在凝固着,越来越多的元婴,停下了采集天元瑰宝的手。
失败!
今(日ri)开始,所有人都在经历着失败,没有人能静下心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一声惊呼。
随后,不光天赐宗那4000多元婴,就连两大圣地的元婴弟子,都沉着脸,将目光汇聚到远处的黑点(身shēn)上。
能屠杀元婴的浩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鸟?
真的只是一只鸟?
聂尘熙和青天易的心脏,前所未有的狂跳着。
“哼,我倒要看看,这是一只什么鸟!”
项明宫率先爆掠出去,他的(身shēn)后,震((荡dàng)dàng)出一道又一道的破碎光环。
“项明宫,这一年,你实力又强大了不少啊。”
另一边,邓官楼紧随其后。
他甚至找到一件鸟笼模样的法宝。
这神秘的黑鸟,邓官楼要抓来,送给岳罗王当玩物。
叽叽喳喳!
叽叽喳喳!
平静的天空,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无悔城。
天下商盟如期召开,几十个大商盟的主宰,专门将场地挑选在不悔客栈。
沈家家主沈九海,带领女儿沈清蝉端坐在下首第一位,(阴yin)森森的看着主位,在哪里,是水蝶商会。
而那个半吊子赵员外,就坐在主位。
沈家这次来了个重磅嘉宾,他气场强大,所有商会的人,都不敢大声呼吸,连金丹都目光游离,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这个人叫李沛元,曾经是李九川大帝的亲卫,如今在神威皇庭位高权重。
“水蝶掌柜,沈家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
“如果水蝶商会今(日ri)不解散,那么你就要面对天下商盟的制裁。”
“当然,你还会忤逆一个元婴大帝的口谕。”
沈九海轻蔑的笑了笑。
“没错,李九川大帝曾经说过,水蝶商会横行霸道,没必要在北界域存在。”
李沛元冷笑一声。
顿时间,无数商会的主宰纷纷附和,他们不是怕李沛元,他们怕李沛元背后的李九川大帝。
“水蝶,你这个出来卖的,还有什么底牌呢?”
“李沛元前辈说的很清楚,解散水蝶商会,是李九川大帝的命令,众所周知,李九川大帝和吕休命大帝是过命的交(情qing),如今无悔城的城主府,也不会再庇护你。”
沈清蝉讥笑着水蝶,又冷冷看了眼赵员外。
那个人,依旧那么讨厌,水蝶商会眼看就要粉碎,他竟然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状态。
“抱歉,诸位,水蝶商会,从今(日ri)开始,被无悔城城主府全面接手!”
“水蝶与赵员外暗箱((操cāo)cāo)作,鱼(肉rou)百姓,已经犯下滔天罪孽。”
气氛已经凝固到了冰点。
就在这时候,无悔城城主府的军队,竟然是直接包围了无悔客栈。
张德安一马当先,在他(身shēn)后,是张宇郗。
“嗯?城主府要接手水蝶商会?怕是你张德安,还没有如此大的胃口吧!”
沈家商会不惧城主府,(阴yin)阳怪气的说道。
他的背景,是堂堂元婴李九川,根本就无所畏惧。
“水蝶商会,是吕休命大帝要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儒生,缓缓从门外走进来。
“张世存?”
这时候,沈家商会那个神秘强者李沛元站起(身shēn)来,皱着眉说道。
“这些魑魅魍魉,还真是玩的尽兴。”
赵楚无心理会这些琐事,可这些小丑,却蹦跶的比谁都欢乐。
第665章 家燕()
“到底是什么鸟!”
项明宫冲过去的途中,其实也承受着滔天的压力。
但曾经一场惨败,令项明宫名声受损,在圣地不少人颇有微词,他必须要将曾经失败过的耻辱洗刷。
说不忐忑是假的。
可众目睽睽之下,不光有北界域这么多元婴,还有圣地的强者,通过跨域传音阵在围观,他绝对不可以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意。
悄然之间,项明宫已经暗自祭出了十几道防御神通,在他怀中还有几件防御法器,也蓄势待发,这些都是天择境炼制的绝世法宝。
近了!
那黑鸟晃晃悠悠,飞行速度并不快。
项明宫距离黑鸟越来越近,可他的内心,也越来越不安。
“怕什么,我身上有这么多天择境炼制的法宝,哪怕面对天择强者,也可以坚持十招以上,不怕!”
随后,项明宫瞳孔一寒,驱散了内心的惶恐。
和他并肩,还有一人,邓官楼。
他托着一个鸟笼,虽然面无表情,但细细观察下去,邓官楼的嘴唇,在微微颤抖着,就如一个身穿单衣的人,行走在雪原,呼吸都在冒着寒气。
邓官楼和项明宫一样,他的怀中,同样拿着几道防御法器,同样是天择境亲自炼制,这也是他胆魄的来源。
远处!
所有人目光一动不动,整片天地,似乎被禁锢到了一副画上,寂静的可怕。
“咦?”
“这鸟?这么普通?”
终于项明宫和邓官楼抵达了黑鸟附近。
这是一只燕子。
毛色很纯,不到巴掌大小,尾巴分叉,如一只剪刀。
然后!
就这样。
很普通的一只鸟,简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项明宫和邓官楼用神念之力探查了一番,得却很普通,别说多么强大,就连灵力波动都没有。
和家家户户屋檐之下,不断来回的家燕一模一样。
可这燕子,却又有些不同。
它不怕生。
元婴境本身便会弥漫出一股恐怖的压迫之力,别说一只普通的小鸟,就是苍穹霸主老鹰,就是虎豹雄狮,也会在元婴的压迫下直接胆碎而死。
而这燕子,竟然还保持着恒定的速度,不快不慢,缓缓朝着天元瑰宝矿脉飞去。
面对两大元婴强者,燕子熟视无睹。
邓官楼不由的咽下一口唾沫。
他从燕子的瞳孔里,竟然是看到了一抹不耐烦。
对!
就是不耐烦的神色。
一只鸟!
一只普通的鸟,竟然会出现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就足以证明这燕子的不凡。
另一边,项明宫同样面色僵硬。
他很希望这燕子,就是普通的家燕,他随手一把捏死,然后一切都消失。
可没那么简单。
这燕子,比想象中的诡异。
“弄死他?”
项明宫看了眼邓官楼,寒声说道。
“你先试试!”
邓官楼怂恿道。
“哼,你这个懦夫!”
项明宫鄙夷了邓官楼一眼。
随后,他凝重的盯着燕子,手指平平抬起。
嗡!
在项明宫的指尖,汇聚出一点刺目的强光,那光点之炽热,令十里空间一阵扭曲,似乎连天空都能彻底消融。
这时候,包括两大天择,所有人寒着脸,等待着这一击的结局。
“项明宫果然进步了不少,这一击,乃是元婴巅峰。”
罗广流微微点头。
噗!
终于,众目睽睽下,项明宫指尖的光点,汇聚成一道金灿灿的线,直接穿透在燕子身上。
嗡嗡!
凄厉尖锐的蜂鸣声下,宛如一座钢铁山峰被光柱洞穿。
项明宫附近的空间,甚至被轰出了一道黑洞。
“面对这一招,就是元婴后期的强者,怕是也会元器粉碎。”
“看来上一场失败,对项明宫影响很深,一年来他励精图治,进步很大。”
“可惜当初那青劫十一徒已经成了废人,否则让项明宫与之再战一场,败的一定是青劫十一徒!”
两大圣地的元婴议论纷纷。
同样元婴境,他们能理解项明宫刚才那一击的可怕。
这才是近天候补榜的风采。
“那燕子?应该被洞穿了吧!”
“不,一定会粉碎成漫天碎肉。”
“依我看,那燕子会被高温直接气化,彻底烟消云散,鸟毛都不剩一根!”
“虚惊一场,依我看,就是我们自己在吓自己,什么浩劫,一场闹剧罢了!”
其他元婴纷纷哄笑。
“什么你们看不可能!”
可下一息,一道惊呼,却盖过了所有讥笑,令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毫发无伤。
没错!
项明宫歇斯底里的一击落下,天空再次清明。
而那黑燕子,竟然依旧是保持着恒定的速度,晃晃悠悠,不满意的向前飞翔着。
它的羽毛,没有任何凌乱。
它的身躯,竟然毫发无伤。
楞!
这一刻,一股凝重诡异的气氛,弥漫在死寂的大地之上。
不光驻扎在天赐宗的元婴,就连两大圣地内的弟子,都目瞪口呆。
这到底是什么鸟?
竟然能抗住元婴一击,还毫发无伤,简直匪夷所思。
“不简单,北界域的浩劫,绝对不简单!”
聂尘熙狠狠咽了口唾沫,他的掌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另一边,聂尘熙也阴沉着脸。
“岳罗王,你怎么看?”
罗广流寒着脸道。
“项明宫这一击,在元婴境里,已经是巅峰,而那黑鸟,根本就没有闪躲,硬是用身躯扛住了这一击。”
“很怪异的场景,那黑鸟就如一颗鸡蛋,项明宫的一击,是无坚不摧的长矛。”
“如今,金铁锻造的长矛,被鸡蛋壳震成了齑粉,而鸡蛋却毫发无损,诡异啊!”
岳罗王缓缓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如今看来,这黑鸟的肉身强度,已经匹敌元婴巅峰,甚至是天择了。”
罗广流点点头。
“仅仅是肉身,那黑鸟,其实更像是一件武器!”
岳罗王言语沉重。
“师傅,徒儿把鸟抓回来了,请您定夺。”
下一息,全场沸腾。
原本项明宫一击失利,人们对黑鸟又有了一些恐惧。
这时候,邓官楼急中生智,竟然是直接用鸟笼罩在了燕子身上。
他和项明宫实力相当,自然是不可能去再次自取其辱。
谁知道,他急中生智的行为,竟然生效了。
那强大的黑鸟,在鸟笼里安静的静止着,宛如被捕捉后,彻底认命了一般。
随后,邓官楼就这样大大咧咧,提着鸟笼,朝着岳罗王掠去。
反抗?
不存在。
那燕子在鸟笼里安静的和标本一样,甚至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在邓官楼身后,项明宫气的脸色煞白。
又被邓官楼逮了便宜,自己歇斯底里的一击,成了笑话,而邓官楼一只鸟笼,就把燕子抓走,简直贻笑大方。
果然!
在下方的阵营,临鹿圣地的元婴,纷纷嘲讽着稷池圣地,而稷池圣地那些愤怒的眼神,则看向了自己,眼睛里的话语,就仿佛在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这么蠢,这么废物。
就这样,邓官楼在众目睽睽下,毫无难度的将鸟笼递给了岳罗王。
安静!
喧嚣过后,全场再次安静了下来。
岳罗王打开鸟笼,掌心里捏着燕子,仔细轻轻抚着。
所有人噤若寒蝉。
一双双眼睛,汇聚在岳罗王身上,满是期待。
元婴一击都无法撼动的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整整一分钟后,岳罗王的眉头,竟然是彻底皱在一块。
随后,他做了一个两个世界都无法理解的行为。
他竟然,缓缓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要知道,那块黑布,他可蒙了近千年啊。
罗广流都猛地回头,指尖微微颤抖。
要知道,岳罗王曾经挑战半步问元,都没有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啊。
没有眼皮。
岳罗王解开黑布之后,不少人胆寒,浑身冷汗。
别人的瞳孔之上,覆盖着眼皮。
而岳罗王的瞳孔,就是两个黑漆漆的眼球,竟然没有眼皮,着实阴森恐怖。
“罗广流,你也来看看吧。”
随后,岳罗王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罗广流。
“这黑鸟之上,似乎有一股特殊的气息?我都看不透!”
捏着燕子,罗广流仔细查看着,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罗广流,我问你,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