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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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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白也微笑着说:“吴主任不用担心,我来找你肯定是有准备的,在我离开重庆的时候,选择的目的地就是南京,所以会特别留意在南京的老朋友,吴主任是低调俱乐部的成员,这个我是早就知道的,虽然我是一个教员,但各方面的朋友还是有一些的,所以不用通过军统,我也能够问到吴主任的近况,至于军统,你不用担心,他们的黑手再长,也伸不到你这里来,况且你一直处事低调,还不会引起军统的注意。”

    听到沈砚白的解释,老吴似乎如释重负,“就是啊,我说嘛,我这个级别,军统是看不上眼的,再说,我一直很低调的,不过,低调俱乐部可不低调哦,实际上,我也谈不上是低调俱乐部的成员,也就是参加过几次聚会而已,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完成了答疑解惑,老吴看上去轻松很多,他又问沈砚白什么时候到的南京,沈砚白回答是昨天。

    “哦,昨天啊,那你住哪儿呢?”

    沈砚白说:“我暂时找了个小旅馆。”

    老吴又问:“唉,你不是南京人吗?怎么没回家?”

    “是啊,我也想回家啊,吴主任对我还不是太了解啊,我父母抗战前就移民了。”

    “哦,对对对,时间长了,我忘了,”当年沈砚白虽不是什么风云人物,但她的家事也常常会引起一些人的关注,显然老吴是听说过的,老吴又说:“你是南京人,家里总有些亲戚朋友吧,怎么会住小旅馆呢,这也太将就了吧。”

    “唉,还是我的身份啊,亲戚朋友怎么看我?我还真不清楚,说好听的,我是一个教员,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一个军统女特务,够不上关系的,我根本就不想去找人家,够上关系的,我也怕给人家添麻烦,毕竟我是从重庆来的。”

    老吴点点头,“是啊,都不容易啊,那你这次来南京怎么打算的?”

    “我啊,肯定是有打算的,今天冒昧来找你,就是为这事来的,在重庆的时候,我退出军统,本打算去美国,我父母都催了我好几次了,他们年岁大了,希望我过去有个陪伴,在重庆我去了美国大使馆办签证,可是被他们拒签了。”

    老吴一脸诧异,问:“拒签了?不应该啊,你父母不是在美国吗,探亲都不行?”

    “是啊,我也以为签证没问题,如果我是一个普通学校的教员,那肯定没问题了,美国大使馆的拒签理由是我有特工背景,你说,我到哪里说理去!”

    老吴也表示出无奈,他摇了摇头说:“哎,那你可真够冤枉的。”

    “我这次来南京,就是想通过新政府,看看能不能办个签证,所以就来找你了,吴主任你放心,这忙不会让你白帮的,该花的钱是要花的,规矩我都懂,还有什么经手费……”

    实际上沈砚白的意思已经表达完了,但不等沈砚白的说全部说完,老吴便摆手说道:“唉,沈教官见外了,这个不是钱的事,关键是这个新政府跟美国没有外交关系,这签证没法办啊!”

    “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先签一个第三国,到了第三国,我再想办法转去美国,我不怕麻烦,也不在乎迂回几下,只要能去美国就行。”

    见沈砚白如此说,老吴心想:你沈砚白这么急切地想去美国,与父母团聚!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老吴预估沈砚白在军统惹了麻烦,可能还不小,他认为沈砚白是惧怕军统动用家法。

    “去第三国?”老吴皱着眉,似乎很为难,“新政府刚刚成立,这个第三国怕也只有日本了。”

    沈砚白说:“日本,这个不行,中日交战,这个时候去日本不太合适,我考虑过,如果有可能,我想去台湾。”

    老吴有些不理解,“去台湾!即便到了台湾,去美国也不方便吧。”

    沈砚白解释说:“我是这样想的,到了台湾,我有一点关系,可以转道去澳门,或者香港,然后再转去美国。”

    “嗯,”老吴又点头,说:“这个路线有可能的,不过我也不太熟悉。”

    这个时候,可以听见办公室外陆续传来关门声,老吴看了看手表,“哦,五点了。”

    沈砚白搭话道:“下班了吧?”

    “嗯,下班不急,你这事吧,我还拿不准,应该要好好筹划一下,这样,我给你找个参谋。”

    “参谋?谁啊?”

    “一个进修班的,我的老同学,你也认识,也是你的学生,赵智光,有印象吧?”

    “赵智光?”沈砚白短暂的思索后,问道:“记忆高手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主意多,”见沈砚白没有表示出反对,老吴说:“你等一下。”

    老吴说着,就拿起电话,稍等片刻,电话便拨通了,接电话的正是赵智光。

第48章 酒楼相聚() 
赵智光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赵智光晃了晃脑袋,还是折回,接了电话。

    赵智光听到电话里说,“我是老吴啊。”

    “哪个老吴?”赵智光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妨碍了他的下班,如此不礼貌的表达,让电话另一端的老吴颇为尴尬,好在沈砚白听不到赵智光的语气。

    “老赵啊,现在混好了,把老同学都忘记了?”

    经这么一提醒,赵智光也就想起了老吴,“哎呀呀,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了,忙的我头都大了,老兄你,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吴说:“好长时间没见了,出来聚一聚,聊聊天、叙叙旧,我这边还带来一个老朋友,怎么样?下班了吧,别告诉我,你得回家请假啊!”

    老吴话中带棒,似乎是在考验赵智光的颜面,虽迫于河东狮吼的压力,但赵智光站起来、走出门,那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身,面子显然不能丢,赵智光此时似乎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气势,他问:“老朋友?谁啊?”

    “别管是谁了,我敢肯定,如果我不通知你,你错过了这次聚会,事后你一定会骂我的。”

    老吴一边说,一边冲沈砚白摇着手指,意思是故意卖个关子。电话里倒听不出赵智光的好奇心,赵智光只是说,“行,不管是谁吧,你老吴请客的话,赵某不敢不来啊。”

    电话里约好了地点,时间不需要细化,只说是放下电话立刻赴约。

    对于赵智光,沈砚白当然也是看过他的资料,并且他也是备选人之一。沈砚白的计划中,如果老吴这里没有收获,沈砚白的第二站就是赵智光的办公室,重庆的绍处长就曾预判,这个老吴如果耍滑头,很有可能就会抛出他的老同学赵智光,而老吴则会两手一摊,站在一旁看热闹,现在看来,实际情况还真就差不多。

    老吴究竟怎么想的,沈砚白认为他显然是怕惹麻烦,同时也碍于情面。这个老吴做什么事情都不愿出头,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他至少也是找一个同谋者,分担一下可能的麻烦。

    沈砚白和老吴先到了酒楼,两人聊了些当年的进修班,以及一些同学的情况,说来也颇为感概。当年的同学中有慷慨殉国的,也有倒戈做了汉奸的,老吴说的倒也是坦然,似乎他仍然是一个救国者,只是与重庆的路线不同而已。沈砚白当然也是顺着老吴的话,赞赏所谓和平救国的明智策略。丢下政治话题,说到南京这几年的变化,不多一会儿,赵智光便赶来了。

    一进包间门,赵智光的眼睛就似乎亮了,“呦,这是?沈教官!我没看错吧?”

    沈砚白站起身来,伸出手,说:“赵智光,哦,现在是赵处长了,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

    “记得,当然记得了,军统有名的一朵玫瑰,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赵智光一脸笑容,紧紧握着沈砚白的手,“哎呀,还是光彩照人啊,这有好几年没见了。”

    一旁的老吴说:“是,刚才我们还说呢,我们那一期进修班,到现在快五年了,”见赵智光握着沈砚白的手久久不肯松开,那镜片后面的眼睛都舍不得动上一动,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沈砚白,老吴敲着桌子说:“哎哎哎,没有眼镜挡着,你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

    赵智光尴尬地松开手,又用手指点了点老吴,“看看,老吴的这个坏毛病就是改不了,说话太损了。”

    “都是开玩笑的,正说明关系好嘛。”沈砚白说着给赵智光让座,酒楼的伙计也拿着菜单走进包间,点菜,三人相互谦让了一下,沈砚白说:“长者先。”

    最后老吴点了菜,伙计退去后,沈砚白说:“今天说好了,我做东,不准跟我抢。”

    老吴和赵智光都一个意思,怎么能让一位优雅女士付账呢,怎么能让教官付账呢,地主之谊,也轮不到沈砚白。

    赵智光先把话讲死了,“老吴电话里不是说了吗,他请客,”老吴刚想插话,赵智光就作阻止状,“听我把话说完,我是电话里听你讲的,你请客,你要说我听错了,没关系,那我来请,让我们的沈教官刚回南京就请客,这要传出去,那我们还不让人笑话死。”

    老吴心想:我实在是冤枉啊,分明电话里没有说嘛。在一位漂亮女士面前,这点小账都推来推去的话,也实在是太丢面子了,于是老吴说:“都别跟我争了,今天我来,讲好了。”

    酒菜上桌之前,沈砚白借故去洗手间,便到了前台悄悄付了酒钱。

    把酒言欢似乎很勉强,赵智光也能看得出。

    沈砚白离开的一小段时间里,赵智光已经和老吴有过些许沟通,不过赵智光装作并不知情,他问沈砚白怎么会来南京的。

    与之前对老吴所说的那些,沈砚白基本复述一遍,对于沈砚白的境遇,赵智光似乎是有打抱不平的意思,显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

    既然来了南京,自然也就谈到了打算。老吴说,赵智光路子多,主意也多,显然老吴是把主谋的位子让了出来,看着沈砚白殷切的目光,赵智光似乎没有退路,路子多、主意多的赵智光也只有当仁不让了。

    新政府的外交部有名无实,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不过此话太敏感,谁也不会轻易点破,那么办签证一事又如何下手呢?沈砚白的说法似乎是很有计划性的,赵智光说,也只有通过日方才有可能完成顺利离境。

    赵智光又问沈砚白,即便到了台湾,又有多少把握能够取道澳门或香港,关键是最后一步要去美国,这个想来就更不容易办到了。

    沈砚白很坦诚,她说自己确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回重庆已无可能,留在南京也颇为尴尬,她不想留在中国,虽然不确定性有很多,不过去美国与父母团聚的愿望着还是要努力尝试一下的。

第49章 初步敲定() 
沈砚白所说的愿望看起来是很合乎情理的,赵智光说:“这种心情我是能够理解的,为人子女,我、还有老吴,何尝不也想在父母跟前尽一尽孝道,但是理解归理解,可行性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明白,”沈砚白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的,重庆我已经回不去了……”

    见沈砚白欲言又止,赵智光说:“我建议啊,能不能先在南京谋个差事,去美国的事情,时机成熟了再考虑,毕竟以现在的情况看,远走美国很难一步完成啊,如果到了台湾,或者澳门、香港,中途卡在哪儿,岂不是更麻烦,留在南京,好歹大家相互有个照应,再说,南京谋个差事还是有可能的,起码还有一个迂回的机会,也不至于太被动了。”

    老吴点着头,应和道:“嗯,对啊,老赵的建议,我看还是很实在的。”

    沈砚白迟疑片刻,说:“先留在南京,找个差事,这个我也想过,说起来简单啊,我是重庆过来的,关键还是军统身份太敏感,这种身份怕是会惹麻烦的,南京找个差事,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算找到了,怕是新政府,还有日本人,会不会质疑我的身份,这个都很难说啊,虽然我只是一个教员,但对人员甄别的那一套我也是知道的,在南京想来也是一样的,毕竟我有军统背景,如若有一处说不清楚,怕是后果很难预料啊。”

    沈砚白的一番话之后,老吴沉默不作声了。

    赵智光先是眉头紧锁,片刻便舒展开来,“这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不都是转换过阵营嘛,以沈教官的文笔,先写一篇文章,比如政治主张、时事评论,先明志,再立身,”话说到这里,赵智光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合适,似乎不仅仅是太敏感,更像是日本人诱降的那套说辞,赵智光跟着说:“我就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先得在南京站住脚。”

    老吴似乎找到了活跃的机会,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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