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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驱鹰匠,顾名思义,就是驱使鹰类等猛禽,以供人之便,禽类万种,并不是说任何都可以驱使的,鹰为百鸟之王,聪明程度冠绝同类,所以称之为驱鹰匠”。
王尊点点头“原来如此,就是说这雀雕就不可驱使咯?”。
“错,据我了解,驱鹰匠门内,把所驱之猛禽分为了上中下三类,而雀雕这种就是下类之列,雕,可算是鹰的进化版,大部分的雕都要比鹰更加的凶猛和聪颖,但是这雀雕却不在此列,名之为雕,实为鹰类的最底层,这也是为什么前面要加个雀字的原因,像雀雕,蜂雕,狐鹰都属于此类,这种小型的鹰类飞行高度低,攻击力差,持久性弱,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体型小,一些狭小的山谷之地用它们很方便”。
“那我这是什么鹰?是第几类的?”山翼心痒难耐,知道自己这肯定是好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动心。
王尊白了山翼一眼“听拔兄把话说完,一点耐性都没有”,山翼撇了撇嘴,这才不再吭声。
拔托突呵呵一笑说道“别急,算是我补偿你的,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第二类,也是最常用的,一般都是中型或大型的鹰雕,像是常见的黑翅雕,鹤嘴鹰,虎头鹰,这些都是中类,数量不是很有限,而且攻击力强,伶俐程度要高出下类几倍”。
“那你没有弄一只吗?”山翼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拔托突微微一笑,突然一声长啸传了出去,只见天空中一个黑点,越来越大,不一会的功夫就盘旋到了众人的头顶,只是在空中并不下落。
“这就是我的鹰雕,也是草原上比较稀罕的一种,名曰钢翅贝雕,那两个废物偷袭我的时候,就是靠着他才化险为夷的,不光躲开了几波追兵,还顺带废了他们几只黑翅雕,不然此战我可能会元气大伤”。
“真不得了,他们还相互攻击吗?”山翼抬头看着他所说的这只钢翅贝雕,吃惊的说道。
“那当然了,就算没有训练过的这类猛禽,领地意识也是极强的,遇到不是同类一定会血战到底,更何况是训化过的呢,我这只在草原上可算是一种极强的雕类了,不然我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称霸一方”。
“原来如此,拔兄接着说,还有一类呢?”王尊听得入迷,又问道。
“最后一类也是最厉害的,上类,他们管这类叫绝品,只要归如此列的,都是极其罕见,而且异常凶猛的猛禽,不光是难以遇到,就算抓到也难以驯服,除非是这种雏鸟,不然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这个钢翅贝雕就是其中一只,也是我偶然间所得,费劲千辛万苦才驯化的”。
“原来拔兄的这只这么厉害,那山翼得的这两只是何类型”现在就连王尊都好奇心大动了,张嘴问道。
“驱鹰匠一门传说,绝品之列有三种是最难驯化的,也是最强的,一个叫坐金翅大鹏鸟,已经几千年没有见过了,相传最后一只乃是周武王伐纣之时,姜尚随行的坐骑,其双翅撑开就有八丈长,据说当年周武王破武关的时候,就是这只神鸟飞擒了守将,才得以破城,当然了,这就是个传说,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拔托突说的起劲,紧接着又道“剩下两种一个叫做银背白鹰,一个就是山翼兄弟所得的这一对金猴雕,银背白鹰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通体雪白,其翅如铁,凶猛异常”。
说罢看了看山翼怀中的这一对感慨道“王兄请看,这雕头是否像山猿,这就是他的象征,此雕是所有鹰类最聪明的,也是最狡诈的,刚才那两个偷袭咱们的可能就是成年金猴雕,王兄真是好本事,竟然能伤得了它们,小弟自愧不如”。
王尊呵呵一笑,会想起刚才自己妙到巅毫的一剑,也是心生自豪,不过要说起来,应该还是自己这削铁如泥的宝剑,不然就算是砍到,肯定也无法伤到它。
拔托突当然也清楚其中关节,金剑书生吗,所用神剑早就传遍江湖,也不惊奇,只是看着这对金猴雕暗暗赞叹。
“你不是有了那什么钢翅贝雕了,还看我这对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想抢,不然我跟你没完”山翼冷哼一声警惕的说道。
拔托突哑然一笑“我既然以实相告,又何必自损脸面呢,山翼兄弟运气好,不过你要是想驯化这对雕,恐怕还是需要我相助吧”。
山翼一愣,马上想明白他此话的关节,犹豫了一下叹道“说罢,你要什么条件,我一个穷小子,可没什么钱财啊”。
“呵呵呵~~~~~这金猴雕就算是金山银山都难以换来,区区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我要是乘人之危也算是违背了心意,不如这样,我就要山翼兄弟的一个承诺,日后我如有需要,山翼兄弟定要赶来相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好,只要不是危机大汉的要求,我山翼定会鼎力相助,咱们一言为定好了”。
第一五三章 拔托突的二把手()
“现在咱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等我回去稍事休整,就带你去找驱鹰匠,咱们先回去吧”拔托突见山翼应准,微微一笑回道。
“不可,没有时间再耽搁了,山翼,你与拔兄去找那驱鹰匠吧,我先回去”王尊神色一正张口叫道。
“也只能如此了,王大哥,你一定要把我兄长救活过来,我去去就回”。
“放心吧~~~~拔兄,小弟就先告辞了,日后有缘再聚”王尊结果拔托突递上来的一个木盒,抱拳告辞。
“这次与王兄合作,乃是我平生之幸,王兄谨记,这玉石草轻易不可触碰,不然不用两日便会枯萎,咱们来日再会”。
“再会!”王尊又道了一声,心中安安感谢拔托突想的周到,自己一个门外汉,又怎会想到这些呢,如不是遇到他,就算取得恐怕也拿不回去。
众人依依惜别,看着王尊消失在树林中,山翼抱着怀中的两只金猴雕,‘吱吱’的发出鸣叫声,拔托突微微一笑“走吧,这两个家伙可是很能吃的”。
众人拔身而起,朝着山外扑去,等奔出大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不过在大草原上,只要不是乌云密布,借着月色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
山翼和拔托突共用一骑,飞奔而去,只奔走了一个多时辰,就见到了拔托突所说的栖身之处。
“草原上的骏马果然不凡,又快又稳,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弄几匹”山翼翻身下马哈哈一笑,一边拍着马颈一边说道。
“这有何难,我们草原上与大汉的商人交易,多是用马匹牛羊等物,只不过上等的都不会轻易拿出罢了,来,我带你看看我的牧场”拔托突得意的应道。
山翼跟着他来到营地的后面,只见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成百上千的草原良驹散落在四处,有安静睡觉的,也有正在啃食刚刚长出的嫩芽,一匹匹都无比的雄壮。
“啊~~~难怪你们可以称雄草原,光坐骑的差距,就可以甩大汉军士一头了,真是名不虚传啊”。
拔托突扶在围栏上,看着自己的骏马,感慨的叹道“光有良驹还是不行啊,还需要精兵,更需要良将,中原几千年的战争,培养出一代代的军事奇才和雄兵猛将,这都是大草原上所不具备的,更别说那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这都是我所敬仰的,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拼着性命去占领大汉的城池为了什么,不就是这些文化吗,草原上的勇士虽然骁勇善战,但每每遇上大汉的兵士,为何就败得如此凄惨,都是理念的关系,我所想要的就是打破这种格局”。
“其实我觉得你们草原民族也算豪爽了,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非要整日厮杀不可?”山翼见拔托突感慨,不由的问道。
“你不知道草原的生活有多恶劣,别看现在风平浪静,可能下一刻就飞沙走石,冬天有能够冻死牛羊的寒冷,夏天有能晒焦头皮的毒日,一到这种日子,有时候都是整个部落整个部落的饿死,更别说那随时出现的狼群与猛兽,谁不想拥有一个安逸的家,又有谁想要生活在这种坏境中呢?”。
山翼说不出话来,他答不上来拔托突的问题,虽然自幼穷苦,受尽了白眼与苦难,可是真正威胁他生命的只有饥饿,但真正使他感到快饿死的记忆却没有几次,就算如此也叫他觉得生活的不如意了。
但要和拔托突所说的这比起来,自己那点穷困又算的了什么呢,也许大汉境内有更穷苦的人,但总的来说,生存的环境要好得多了。
不敢回答,也无法回答,山翼又能说什么呢,把大汉的江山让给他们?别说他没这个权利,就算是有恐怕也不会答应,两人默默地看着偶有嬉笑跳窜的骏马,心中却想着不同的事。
“好了,本来不想跟你们汉人说这些的,你我双方自古以来就征伐不断,其实都是为了生存,谁也没有错,只用胜负论英雄吧,至于私下,咱们还是朋友”拔托突回过神来,见气氛尴尬,呵呵一笑豪爽的叫道。
“好,不过我希望不会有与你交手的那一天,尤其是在战场上”山翼望了望天空,深沉的应道。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等我一会,我要去把药磨好,交代一下就能出发了”。
山翼这时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也是取药救人,不由好奇的问道“你要救的是什么人?会如此上心”。
“都是拜你们那个高教头所赐,我兄弟在那一战伤了经脉,之后又连翻大战,也没有好好休养,如在不救治,恐怕就成废人了”。
“哦,就是你那个二当家吗?我倒是听高教头说起过,听说他武功甚是高强,高教头也是拼着必死的一击才伤的他,能治好吗?”。
“只要有这个,就没问题”拔托突掂了掂手中的布袋,点头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帐篷,只见一个大汉躺在厚厚的兽皮之上,面色灰暗,明显是气血不畅所致,还不时的发出**声。
“他叫什么名字?”山翼附身查看了一下经脉问道。
“这是我兄弟,叫轲比能,虽然性子有点直,但还算是个豪爽的人”。
山翼犹豫了一下道“我会一点针术,看他的样子像是气血不畅,不如我给他施几针,也好叫你所用之药的药效化解的更快,还可减轻他的痛苦”。
“哦?你有把握?”。
“肯定不会扎死他的,你就放心好了,最少也不叫他这么难受”山翼哼了一声,对拔托突小看自己表示了不满。
拔托突微微一笑,伸手示意请便,山翼点点头也不说话,从怀中摸出一个针包,这是他专门模仿白苍那套叫人做出来的,平时练习,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又不免有些紧张。
慢慢的按照白苍所授,在轲比能的头部,胸部,和四肢一共扎了七七四十九针,耗时近一个时辰。
“呼~~~“吐出一口气,山翼擦了擦汉笑道”终于弄完了,好算是不负众望,扎上两个时辰就可以拔了“。
拔托突来到轲比能身边,见他气色果然有些好转,气血畅通了不少“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这可是中原不可多得的针术,你小子竟然掌握了“。
“那算什么,我大哥比我厉害多了,连快死的人都能扎活,我这点水平不过皮毛而已“山翼嘴上最然谦虚,但面上却得意万分。
“呵呵~~~我看你也够累的,不如去休息一下吧,等出发的时候我叫你“。
“既然如此,我就先睡会,我那对宝贝你可不许偷走啊“山翼摇摇晃晃的,向事先给自己安排好的帐篷走去。
拔托突哑然一笑,心知这小子虽然已经相信自己,但心中的芥蒂还是没有消除,不过这也难免,毕竟曾经的敌人,生死相拼过,没这么容易化解。
山翼确实有些疲累,用针之法最耗人心神,山翼又是第一次,倒在兽皮的褥子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拍打他才转醒过来。
“哦~~~可以出发了?“。
“是啊,你可真能睡啊,足足睡了一天,我都没好意思叫醒你“拔托突一身兽皮袄,已经整装待发了。
“你那个二当家的怎么样了?“。
“还好,现在已经苏醒过来了,你那几针用的还真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管用就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出发吧“山翼起身休整了一番。
二人分别上马,拔托突交代了几句就出发了。
快马加鞭,拔托突的骑术岂是山翼可比的,尽量迁就着他在一旁奔腾,边走边说道,“这个驱鹰匠乃是古老相传下来的一个门派,其中规矩繁多,等一下到了地方,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会出现什么状况我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