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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普通人,对于白苍来说,实在是太好对付了,一道黑影瞬间来到了一名兵士面前,这人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感到颈部被一掌击中,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剩下的几个兵士见此突发状况,刚想要张口叫喊,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一被击倒在地,晕晕乎乎的就躺了下来。
白苍拍拍手,呵呵一笑,看了看地上的几条黄巾兵士笑道“你们也算好运气了,不用受此战祸影响,等你们醒来的时候,恐怕曲阳已经易主了”。
说罢也不停留,直接进了院中,来到上次第一件房门前,伸手轻轻敲了两下,只听里面那人用慵懒的声音问道“可是寨主来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白苍掏出银针,捅了两下就把门打开了,呵呵一笑说道“嘿嘿~~~~这位兄台受苦了,千里来此,却先经历一场牢狱之灾,到是叫我心中有愧啊,等出去之后定给二位压惊”。
屋中缓缓走出一条大汉,来到门外猛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伸了个懒腰叹道“还是外面好啊,幸好寨主及时赶来,不然的话,我可能还忍得住,我那位兄弟恐怕会按耐不住冲出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另一扇门内暴躁声响起“你们别聊了,也给我把门打开,不然我可撞出来了啊”。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他可是个急脾气,寨主稍等,我先把他放出来再说”说罢,身形一动已经来到了门前,伸手成爪,在门锁上一扣一拧,只听‘喀吧’一声清脆响起,整个门锁竟然被他一掌捏断。
白苍心中大震,这两人跟随郝昭来此,还以为只是随行的家仆,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犀利的武功,光凭这一手掌功,恐怕他的实力就在高教头之上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此时另一个人已经从屋中出来,双臂猛伸,只听全身的骨骼‘噶碰’作响,长嘘了一口气狂笑道“哈哈哈哈~~~~~~~可算出来了,真是憋死我了,我说寨主,你咋现在才来啊,我二人可真是还没受过这个呢,要不是身负重任,我早就冲出去把那几个龟孙捏死了”。
“嘿嘿~~看来二位是受可不少的气啊”白苍笑呵呵的上前说道。
“那当然了,这帮孙子可不是人了,对那几个认识的,又是大鱼大肉,又是好酒好菜,我们哥两却只有剩馒头吃,连口汤都没有,就着凉水吃,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好了,现在不是出来了吗,等回去之后我给你们摆两桌好的,也叫你们好好补补”白苍微微一笑,现在终于摸清了一些二人的性格。
一个儒雅不凡,有一身的文气,虽然其实力深不可测,却总是一副平和的面容,另一个却豪放的厉害,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那样子跟在少主身边也憋的够呛,这回终于释放了出来。
二人以前明显是隐藏了实力,可能是对自己这开笼寨有所顾虑,还没有完全的交心,这回任务特殊,终于交了老底了,这个鹰门的实力却又要重新估量一番。
“对了,自从耳闻来此,还不曾问得姓名,不知两位壮士如何称呼?”白苍迟疑了一下,出言问道,本来这种事还是应该当着郝昭的面问,毕竟是他人的家将,擅自详询会被人怀疑图谋不轨。
只不过白苍心怀坦荡,双方只是各论私交,也没有什么不跪的企图,当即问了出来。
“呵呵~~~~寨主既然问了,那我就秉实相告,在下王烈,本乃青州人士,幼时从师陈寔,因为党争之事,家师被抓,我只身避祸外域,一晃已经十多年了,没想到初回故里,却已经物是人非,也不知道老师还健在否”。
“原来是陈学士的高徒,我说怎么如此温文尔雅,果然不同凡响,在下倒是失敬了”白苍虽然不知道王烈之名,不过陈寔乃当代名士,军中时常有人谈起,他自然知晓一二,现在见到了其人高徒只风貌,可见一斑。
王烈哈哈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栖身于外域郝家,这些年过的也算不错,早已经不想过问大汉之事了,这回要不是跟随少主回来,我恐怕就不会回到中原了”。
“哦~~~原来老王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怎么从来没和人提起过啊,这次回来,兄弟就陪你去找找那老师,也叫你安了此心”。
“呵呵~~~~那就多谢兄弟了”王烈微微一笑,又对白苍说道“这位是我刚到外域之时遇到的兄弟,那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不过好算是保住了性命,所以誓死跟我相伴”。
“你别说的这么娘气,多尴尬啊,丁寨主,老子叫牵招,有个字叫做子经,要问我从那来的,我也记不清了,老子从小就是孤儿,东家吃一口西家蹭一顿,直到遇上我王大哥,这才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只要王大哥去哪,我必定跟随”。
王烈无奈的叹了口气笑道“叫寨主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脾气直,要不是我压着,恐怕在郝家也会被排挤出来,不过他的功夫却不错,也不知从哪学的,丝毫不比我差”。
白苍点点头,牵招刚一出来的时候,那一阵抖动就看得出来,此人一身金刚铁骨,恐怕练的是外三路的武功,一身罡气只怕已经登堂入室了,实力不浅啊。
“子经兄的武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这曲阳城中恐怕马上就要大乱,你我三人还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白苍迟疑了一下说道。
“寨主,你不是来劝降的吗?为何会大乱啊”牵招不由得问道。
白苍苦恼一笑“唉~~~~我这次也有些失算,中间牵扯太多,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也能靠咱们自己了,真要是乱起来,咱们还是以自保为主”。
“那是当然,此处还有几个咱们自己人,不如都放出来,到时候多个人手,就多一份把握”出来的时候,王烈知道俘虏中混了几个已经投降之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正好派上用场。
白苍当然没有意见,说话间的工夫,几扇门就已经被牵招砸了个米分碎,几名黄巾壮士走了出来,这几个人当然也不是随便凑数的,高顺精挑细选,才选了几个身强体壮,还会些拳脚的出来。
“拜见寨主,我等都是高将军派来保护寨主的”为首一人抱拳说道。
白苍看了看这几个大汉,都是身强体健之辈,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你们也受苦了,不过更艰苦的还在后面,到时候恐怕会有一场厮杀”。
“属下定会誓死保护寨主安全”几人大声叫道。
就在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之声,一瞬间喊杀声就传遍了曲阳城每一个角落,兵器交击的声音也渐渐的清晰起来,其间还掺杂着痛苦的**声。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事不宜迟,走东门,哪里有咱们的人接应”白苍当机立断,带着众人朝着东门而去。
而此时,城中的骚乱才刚刚开始,王芬等人为了逃出城去和袁家的人会合,当然会先派遣一部分疑兵,以便引出伏兵,才好逃亡。
曲阳西城门被缓缓打开,大队的军士从城中冲了出来,叫喊着就朝外冲去,带队的将官都是王芬之前挑选好的,黄巾贼首张晟虽然已经被斩,但是很多忌酒将军还留了下来,见到皇甫嵩十万大军围城,有多日未见援兵,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回王芬为了自保,把大部分的兵士都交给了这些将官,叫他们分头逃跑,总有几路能撞到伏兵的包围圈中,王芬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逃走。
“哈哈哈哈~~~~老子终于跑出来了,这会看谁还敢拦我”一名黄巾忌酒刚从城中冲出来,就狂笑着带队远去,幻想着一飞冲天的感觉。
但是还没跑多远,就听一侧的树林中擂鼓声大作,一队人马横在路前,为首一员大将冷哼一声笑道“我就敢在此拦你,你又能如何?”。
“啊~~~~呸~~~老子今天就叫你死~~~~”黄巾忌酒一声大喝,心头火起,端着大刀就冲了上去。
那员大将冷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中不屑的哼了一声,见贼将来到近前,突然一枪刺出,急如闪电一般。
黄巾忌酒还没反应过来,二马一撮,愣了两秒钟,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血洞,一头翻在马下,气绝当场。
大将一甩枪上的血迹喝叫道“去禀报公孙将军,我李敏这边的贼人已经授首,随时等候军令~~~~~~~”。
第二零三章 高览据贼兵(一)()
“启禀将军,李敏阳仪两位将军已经击破贼寇,现在正追击逃散的贼兵,随时可听候军令”。
公孙度长枪立马,傲视着前方正门,眼神一动不动,只是略一点头说道“贼寇想用声东击西之计,可惜还太嫩了~~子鱼,今日的部署及其得当啊~~~呵呵呵”。
一旁的华歆也是紧盯着城门处,虽然神色还是那样严峻,但眉宇间却不经意的路出一丝笑意,应声说道“贼寇想要突围,必用此计,在预料之中是很正常的,不过从战报显示,李敏阳仪二位将军那边的贼兵好像偏多~~~通常情况应该不是应该集中主力保护重要人物吗,为何会反其道行之?”。
“哈哈哈哈~~~~子鱼不必多心了,黄巾贼寇毕竟人数众多,另一面多派遣一点人手也属正常,他们也会想要多调动咱们一些兵力吧~~~~~”。
见公孙度胸有成竹,华歆也不近赞同道“大概是吧,现在也只能这般猜测了”。
此时城门处,一哨人马早已严阵以待,一双双眼睛,不断地扫视着外面的情况,但是视线之内,只有一片漆黑。
“如此安静,非比寻常啊,看来城外还是有伏兵未出,咱们走这边真的安全?”王芬扫事了一圈,丝毫未发现状况,但是内心之中还是查觉到了一丝危机感。
陶丘洪冷哼一声“现在也来不及多想了,另一面的牵制不会太久,就算外面有伏兵,也应该不会太多,事不宜迟,快点走吧!!”。
众人纷纷点头赞成,就算有埋伏又能如何,现在手中的兵力都用完了,在想改主意也来不及了。
王芬狠一点头,一挥手大喝道“开城门!兄弟们~~冲出去就是生路,都给我勇往直前,冲啊~~~~!!”。
身后仅剩的三千黄巾精锐,再王芬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嚎叫着从城门处冲了出去,王芬等人被簇拥在中央,大队人马保护着跟随出城。
“将军~~~~来了!!”华歆神色一正,张口叫道。
“哼哼~~~~~~~就怕他们不来,给我准备好,我要一击而溃”公孙度轻蔑的一笑,对于黄巾贼寇,他从来不放在眼里,就算敌人的数量在多,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
只见城中出来的敌军越来越多,整整三个方阵冲出了城门,朝着正西的方向急奔而去。
公孙度冷哼一声“果然是朝西方逃窜,还好我有备而来,贼寇的数量远比想象的要多啊”。
华歆也是心中一凛,本以为城中贼兵应该所剩无几了,没想到今夜不但用了声东击西之计,还有如此多的主力残留至此,自己这边要不是防备着有此一手,恐怕还真的难以截杀众贼人。
“大家准备好,随时听我号令,准备出击”公孙度手中大枪一抬,身后树林中,一双双青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一匹匹战马之上就是威震外域的公孙铁骑,也是公孙度的最高战力,虽然人数不多,但冲杀起来,以一当十也是轻松异常。
就在公孙度刚下完命令之时,只听前方一阵鼓响,在黄巾贼寇面前,突然杀出一票人马,为首一员大将冷视着众人,丝毫没有感**彩,就好像面前的都是死尸一般。
王芬众人心头一震,不过马上就恢复了过来,伏兵而已,早在预料之内了,坐在战马之上一举宝剑叫道“兄弟们,给我冲过去,只有冲过去才能活命,杀~~~~~”。
三千兵士,都是曲阳当中的精锐,也是张晟留下的最后几千精兵,王芬可以把所有的兵力都分配出去,但是这三千人,说什么也不会假手他人。
如猛兽扑食,三千红眼的黄巾贼寇朝着面前的敌人冲了过去,人人手中的钢刀,都好似新打磨的一样,在火光之中闪闪发光,映射着贼兵们狰狞的面孔。
但是他们遇到的也不是庸手,而是早就准备在此的开笼寨骑军大将,高览高元伯,在开笼寨兵士们心中,除了高顺之外,他就是天,就是王,战无不胜,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哪怕一次失利。
而高览此时的面容上,也充分显示着这种与生俱来的自信,“给我结阵,防止贼军冲散队形”一声高喝,身后的众兵士人人手持盾牌,把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通过此路,只有从自己的身体上踩踏过去。
冲在对前面的黄巾精锐,此时已经距离高览军只有十米距离,面对如此严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