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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试探肖宇清到底会不会武。
于是他闲暇时间,就让肖宇清跟着他练武。
学文,肖宇清基础不错,自然进境神速;学武,则大不相同,虽然子受本身的武力不差,但是现在主控身体的是肖宇清。
肖宇清虽然接触过不少武学理论,但是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他现在对于武学简直可以算是白丁一个,虽然架势做出来有点模样,但是却不连贯,甚至于破绽百出,明显就是个初学者。
如此一来,姜英更是确认,子清绝对没有学过什么功夫,也就不可能是什么暗探,更是真心实意的传授他武术技巧。
而肖宇清开始的时候,因为未能心领神会,所以进境迟缓,慢慢的他的理论和身体慢慢的结合在一起,进境居然越来越快了。
如此又过了半年,肖宇清文学武功皆趋于大成,又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现在写字苍劲有力,加上本身的素质,已经脱了稚气,隐隐带有王者风范。
第39章 兄弟醉酒生是非()
肖宇清和姜子牙,因为一时不顺意,两人聚在一起喝酒。
酒,这种东西,闲暇时间,小酌几杯,乃是一种情怀。然而一旦心中压抑,万万不可饮酒,往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自古以来,因喝酒而误事的不胜枚举。正是:“漫江洒下钩和线,从此钓出是非来。”
肖宇清从小到大,也没喝过多少酒,也就是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外出吃饭,偶尔喝点啤酒,哪像这次居然喝上了白酒。
而姜子牙这么多年,也是坚守奉公,轻易不曾放纵。今次也是一时之念,居然拿出一壶酒,两人同饮。
两人都是酒量尚浅,半壶下肚,已然是醉眼朦胧,舌头发硬。
而他们两个尚不自知,因为有了醉意,更是越喝越多。
不知不觉,两人喝了三壶酒,他们二人只觉得虽然有些头重脚轻,然而飘飘欲仙,心中畅快。
而此时也闲来无事,两人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本来若是两人都回去休息了,那就万事太平,然而喝醉之人,往往会认错道路,而还自以为是。别的不说,就连孙悟空饮罢仙酒,都能走错道路,跑去太上老君那里。
这两人自然更是如此,两人分别之后,各自回房,然而肖宇清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后院女眷所在。
刚巧那姜子牙转了几圈,也来到了女眷的住所。
两人都是稀里糊涂的找了个房间,上床就睡了。
而此时女眷尚未回房,多是在外游玩。一时竟无人发觉。
到了掌灯时分,天色昏暗,府中之人各自回房,而那两个房间的女主人也回来了。
肖宇清所在的房间,乃是东伯侯长女姜容的房间,此时肖宇清还浑然不觉,正躺在小姐的闺房綉床之上,睡的昏天黑地。
姜容小姐和妍儿回到闺房之内,虽然光线有些昏暗,但是那熏人的酒气,令二人大吃一惊,仔细一寻,只见肖宇清鞋都未脱,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睡得正香。
原来这一段时间,肖宇清也没怎么睡好,下人住的床,都是又硬又冷,比起他在现代的床差多了。
而姜容小姐的床铺,是高床暖枕,虽然比起现代的床,相差甚远,但是也比他的床铺舒服多了,借着酒力,他睡得很熟。
妍儿一看,顿时大怒,在古代男女有别,女子的闺房,非至亲之人都不能进,更别说一个陌生的男子了。
她上去对着肖宇清就是一顿粉拳招呼,同时嘴里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擅入闺房?快给我起来。”
然而肖宇清此时身体壮实,又被酒精麻醉,浑然不觉。
那妍儿打了半天,看到肖宇清依然是鼾声如雷,也是颇为无奈。
她晃了晃已经有些疼痛的拳头,对着姜容问道:“小姐,这怎么办?”
姜容小姐本来也是善良之人,看到肖宇清的样子,再看他酒气熏天的,知道他应该是误入闺房,而此事可大可小,自己和妍儿又搬不动他。又不好叫人来帮忙,她也只能无奈道:“只好等他醒来再做处置。”
闲来无事,两人也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肖宇清,她们发现肖宇清虽然算不上英俊,却也五官端正,而且整个人孔武有力。
那妍儿仔细看了两眼,觉得有些眼熟,突然她想了起来,对姜容小姐说道:“小姐,这个人不是半年前我们遇到的那个嘛。”
姜容当时并没有细看肖宇清和姜子牙的样貌,只是一闪而过,所以她没什么印象。现在听到妍儿提起,她才知晓,原来是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时隔半年,两人居然以这种方式再度碰面,也算是有些缘分。
此时姜容内心也是在想,此事到底如何处置,”若是把肖宇清交给父亲,依照父亲的脾气,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岂不是坏了他的性命;可是若是什么都不做,这个男子擅入自己的闺房,损了自己的名节,以后让人知晓,自己又如何做人?”
她一时也难以决断,愁眉不展,却也无可奈何,不知不觉中她和妍儿两人伏在桌案之上,俱已睡了过去。
而肖宇清睡到半夜总算是醒了过来,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不对,这个枕头,这床被褥不是我的。
再闻闻四周香气扑鼻的,明显不可能是自己的房间。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借着昏黄的灯光,以及窗外的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此时他在内室,倒也看不出什么,只见床边左面是一张梳妆台,正中一面铜镜,桌上摆着一些古化妆品,旁边是一张椅子。
床的右边有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个铜盆,明显是个洗脸盆。
见到这些,他更是心慌,急忙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来到外间,只见正中是一张桌子。
桌上的油灯依然闪亮,而两个女人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肖宇清一看这个情况,心中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两人睡的正香,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到时来个死不认账,谁也不能奈何我。”
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又摇了摇头,“不对,这里是商朝,又不是非讲什么证据,只要这两人一句话,我就惨了。”
思来想去,还是把姜容叫起来,他偷偷的拍了拍姜容的肩膀。
姜容猛然惊醒,只见身边这一男子,正是刚刚在自己绣床上的那个男人。她愤然站起身来,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入我的闺房,你坏我名节,我要让父亲治你的罪。”
肖宇清听到这些,也是有些慌乱,赶忙说到:“别、别、小姐万万不可,若是说出此事,小姐名节不复,而且我命休矣,对你对我皆无好处。”
那姜容怕的就是自己失节,听到肖宇清这么一说,戳到她的痛处,顿时满眼泪花,哭道:“我好生在家,却被你这个莽汉坏了名节,我,我,我干脆死了算了。”
说完,她居然真的转身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
第40章 姜尚出丑子受还朝()
这姜貌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平时她不去惹麻烦,大家都要念阿弥陀佛了,而且她和姜容不同,姜容平时也不干些什么奇葩事,身边只有一名侍女。
而姜貌身边除了身材苗条的春儿,尚还有三名身体壮硕,颇有把子力气的侍女,分别称为夏儿、秋儿、冬儿。
她们三人算得上是姜貌专用打手,专门执行姜貌对下人的种种责罚,尤其擅长的就是打屁股,时间长了,这三人都已经变得手脚麻利,随随便便就可提起百十来斤的东西。
因此姜貌不愁无法把姜尚弄走,其实她只要让人把姜尚偷偷送出闺房,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是那姜尚酒后误入她的闺房,她要是如此轻易放过姜尚,那她还是那个专找别人麻烦的姜貌吗?
她在门口稍微琢磨了一下,自语道“你敢坏我名节,真是胆子不小,若是不让你丢丑,难消我心头之怒。”
她眉头一皱,早已想好了注意,随即吩咐手下四大侍女,你们如此如此,趁着夜深人静,赶紧去办。
金鸡报晓,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那兄弟二人苦寻不着的姜英居然在今早赶了回来。
然而他一进府门,只见府中众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看到他,更是目光闪烁,似乎和他有些关系。
姜英心中纳闷,想要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些人看到他过来,早已一哄而散。
他带着疑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了自己的小厮信儿,才得知原来是姜尚出丑。
那信儿也不好多言,只是说:“您的侄儿,尚在猪圈,酒醉未醒,你自去便知。”
姜英闻言大惊,急忙来到府内的养猪之地,虽然这里每天有人打扫,但是毕竟是猪圈,污秽不堪,臭恶难当。尽管如此,猪圈周围早已围满了一圈人。
姜英急忙上前,分开众人,只见姜尚宿醉未醒,口角流涎,满身污秽,正抱着一头小母猪,相拥而眠,而那母猪居然也不挣扎。此时亦躺着不动。
见到姜尚如此丑态,姜英老脸一红,心中叫苦不迭,“我的好侄儿,你真是能给我惹事,这一下我的颜面尽失,而你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还如何留你。”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是自家的侄儿,他不能不管,他赶紧驱散众人,留下两个身强体壮的,让他们把姜尚弄出来,给他洗洗。再带姜尚来见他,随后他拂袖而去。
那两人得此命令,自是不满,然而他们不敢得罪管家,只好去拉扯姜尚。
然而他们发现,姜尚和那头猪居然成了一体,一拉扯姜尚,那小母猪也跟着动,两人除去姜尚外衣,这才看明白。
原来姜尚之所以双手怀抱母猪,是因为他的双手,被人用麻绳连一起,而母猪之所以不挣扎,亦是因为如此,两只前脚,两只后腿都是用绳子连在一起,紧紧的挨着姜尚绑着,而且猪鼻子之上,用了细线和那些麻绳连在一起。
如此在外看来,似乎是两者相拥而眠,实际上明显是被人动了手脚。
然而这两人埋怨姜英让他们干这种事情,这实际情况,自然不会告诉姜英,他们只是把那头猪松开了束缚。
随后搀扶着姜尚去洗刷了一番,然后给他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把他带到姜英身边,而姜尚浑然不觉,依然醉眼朦胧,任人摆布。
虽然已经给他洗过了,但是他在猪圈呆了一夜,身上的气味岂是一时三刻能消散的,他到了姜英的身边的时候,依然是隐隐有猪粪味。
而姜尚还在朦胧间,突然见到叔父,心中欢喜,就想上前。
信儿聪明伶俐,自然知道现在的姜英,不想让他靠的太近,捂着鼻子急忙把他拦下,“慢来,你叔叔有话问你。”
姜英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阴沉着脸问道:“你到底为何会醉成这般模样?与何人一起饮酒?”
姜尚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的看清问他的是姜英,他笑道:“我和子清,想要出去闯闯,但是昨夜寻你不着,因此喝了点酒解闷。不知如何惹叔父生气?”
姜英看他还在未曾清醒,也懒得搭理他,随后他对信儿说道:“你去把子清找来。”
信儿领命,然而他转了好几圈,居然没找到,问谁都说未曾看见。
他有些纳闷,到处询问,却一无所获,不得已,只好回来复命。
姜英听说子清失踪了,也是有些纳闷,急忙招来府中的侍卫,然而那些侍卫也都是面面相觑,毫不知情。
姜英沉吟半晌,才对姜尚说道:“子清失踪有些蹊跷,而你更是被人弄成这般摸样,这东伯侯府是容不得你了,我给你盘缠路费,你另去寻些出路。”
而刚刚子牙已经在信儿口中得知了一切,虽然此时尚有醉意,然而,他毕竟清醒了许多,已经是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听到叔父的安排,自然不敢违拗。
只是这次丢人太甚,恐怕对姜英的名声都有损,他满脸懊悔,接过盘缠,由信儿领路,离开了东伯侯府。
本来他就是想要离开,只是留了这么一件丑事,心中压抑,暗自思量,我该去何处呢?
“一旦这个事情传开,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被人耻笑,也许正应按照贤弟的指引,去昆仑山一趟,远离了红尘之事,也就不必烦恼了”
心中打定主意,他道一声,“罢罢罢,红尘打滚多是非,不如深山炼水火”,启程奔往昆仑山去见元始天尊。
而肖宇清这一路畅行无阻,有了盘缠,马匹,行路自然快捷,而且这条道他已经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