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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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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表情微动,他很想替李建成说两句话,但是想到当年的事情,站在娜扎的角度,恨李建成也属正常。

    “他送我和娘回到突厥,但是外公已经不在了。娘是外公的女儿,又不是颉利的女儿,自然受到冷落。娘离开长安的时候,所带的钱财,都被颉利收去了,只给我娘三只羊,便不再管我们,让我们自生自灭。”

    娜扎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咬牙道:“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恨他。但是我们回突厥的第二年,有一个铁勒王子来朝见他,看到了我娘,得知了我娘的身份,便要求娶。我娘抵死不从,他便以勒死我为要挟。我娘没有办法,只好从了我娘就这样嫁给了那个铁勒人,我也跟着我娘到了铁勒。”

    “起初几年,那个铁勒人待我们还算好,但是后来我长大了,那个禽兽”

    李牧挑了挑眉,这个剧情有意思了啊,小声接话道:“他把你给”

    娜扎怒目而视,道:“你猜得没错,他是这样想,但是我娘防着他,他没有得逞,但是我娘也不放心,便托人给我舅舅捎了信。”

    “你还有个舅舅?!”

    李渊道:“始毕有个儿子,叫做突利,号称突厥小可汗,你说的舅舅,可是他么?”

    娜扎点点头,道:“对,他便是我的舅舅。”

    李渊见李牧茫然,给他解释道:“始毕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突利只有六岁,不能服众,因此才会由始毕的弟弟处罗继任,处罗当了一年多的突厥汗不明不白的死了,才是颉利即位。”

    “不是不明不白!”娜扎接话道:“舅舅告诉我,叔祖是被人害死的,害他的人,是隋朝的义成公主和颉利!”

    李渊微微皱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十岁那年,娘把我送到舅舅身边,舅舅待我如亲生,什么都对我说了。”既然开口了,娜扎索性就说个明白,道:“处罗叔祖在位的时候,为舅舅设立了牙帐,并对诸部落言明,等舅舅成年之后,会归还汗位给他。那个妖女已经先后嫁了突厥两代大汗,若我舅舅即位,而处罗叔祖还未死,她必然是无法再稳坐后位。而且当时她已经把隋朝的萧皇后接到了定襄,萧皇后还带着一个孩子,说是隋齐王杨暕之子杨政道。那个妖女便一心想要复辟隋朝,极力撺掇处罗叔祖攻打并州,用来安置杨正道和隋朝归附的流民。”

    “见处罗叔祖犹豫不肯,她便勾结了颉利,密谋篡位。正巧赶上处罗叔祖患病,她便说有隋朝的医官善于治病,不让用其他大夫的药,偷偷把五石散加入了药汤之中,处罗叔祖喝了之后,当夜疽疮发作而死。”

    娜扎恨道:“处罗叔父死得仓促,没有来得及安排后事。诸部落便推举了两个继承汗位的人选,一个是我舅舅,另一个是处罗叔祖的儿子奥射设,但是那妖女以我舅舅年幼,奥射设丑陋为由,不允许他们继承汗位,反而立颉利为汗,很快,她又再次下嫁颉利,与颉利狼狈为奸!”

    李牧听到这儿,也没理解娜扎对颉利咬牙切齿的恨意来自何处。就算她们回突厥的时候,颉利待她们母女不好了,但这也算是正常,突厥大汗都换两茬了,人走茶凉很正常,就算有恨,也不至于恨到这种程度,他正要问,娜扎已经自己说了。

    “颉利当上大汗之后,也与处罗叔祖一样,应承了在舅舅成年之后归还汗位的许诺。但是他怎么肯呢?那个妖女帮他想了一条计策,颉利以历练舅舅为名,任命舅舅为小可汗,主管契丹、靺鞨等部,却又暗中挑拨诸部与舅舅之间的关系,矛盾爆发,颉利便命令舅舅去讨伐他们,却不肯派兵驰援。舅舅战败,颉利把舅舅捆在柱子上,当着诸部首领的面鞭打,以此来侮辱舅舅,辱没他的声望,让他无法继承汗位。”

    李渊点点头,佐证道:“确有此事,我也听说过消息。”

    李牧纳闷道:“你恨他,只是因为你的舅舅?”

    “他还害死了我娘!”娜扎咬牙道:“我被娘送到舅舅身边后,每年只能见到娘一面。去年我和娘见面的时候,约定了今年见面的时间,但是唐朝和突厥征战,娘所在的铁勒部,也被颉利征兵。那个禽兽见唐朝势大,不愿意参与进来。便虚与委蛇,抗命不从。颉利大怒,竟然不顾我娘的安危,派了一队人马到铁勒部落,假借商议为名,暴起发难,把那个禽兽和他的儿子们都杀了,我娘虽然没有当场被杀但是却死在了他新立的铁勒首领的清洗中。”

    娜扎说着,眼泪簌簌留下,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仗已经开始打了。而且颉利也向舅舅征兵,舅舅不答应,他便派人来攻,我想去为娘收尸都不行。直到定襄城破,颉利无暇他顾,撤了攻打舅舅的人马,我才偷偷从舅舅的营中跑出来,想要见我娘一面,却连个坟茔都没有找到。我想要找那个杀了我娘的铁勒首领报仇,打听得知他已经死在了云中,部落也被打散了。我想找颉利报仇,可他却被俘虏了,已经押送了长安我没有办法,只好扮做流民,撒谎骗取了思文的信任,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长安,我心中别无他想,只是想杀了颉利,为我娘报仇!”

    李牧听完这个故事,直觉告诉他,娜扎恐怕没有把话说全,事情的经过,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就这个故事而言,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漏洞,因为此事的两个当事人,颉利和突利现在都活着,若要去求证,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因此他相信,这件事大体应该是真实的。

    李牧没有做声,而是看向了李渊。

    李渊明白李牧看过来的意思,沉默良久,开口对娜扎道:“孩子,我虽不能帮你报仇,但是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你且住在这里,有我在,必保你性命无虞!”

第273章 乞命() 
这时,小陈公公上楼来,刚要张嘴说话,忽然又把嘴给闭上了。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而且他还看到了李牧手上的血。

    李渊看了小陈公公一眼,问道:“何事?”

    “回太上皇,酒宴要散了,奴婢来请侯爷去支应一下。”

    李牧正不知如何回应李渊,便接过话来,道:“太上皇,我先下楼去看一下,等会再过来。”说着,他便要去拉娜扎的胳膊,娜扎恼怒地躲开李牧的手,李牧正要用强,李渊道:“让她留下,我还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可是”

    “李牧,朕说让她留下,你要忤逆朕么?”

    自打出宫以来,李渊自称‘我’而不称‘朕’了,忽然又自称‘朕’,李牧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李牧收回手,低头道:“臣明白了,臣先告退。”

    李牧叹了口气,来到了滑梯旁准备下楼,小陈公公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赶紧跟了过了,轻声叫住李牧:“侯爷且慢,能不能跟奴婢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是隐太子之女!”

    “啊?!”小陈公公所惊非小,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怕李渊听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低嗓子道:“真的?”

    “千真万确,她还是个刺客!”

    “啊?”

    “刺的不是太上皇,是颉利。”李牧叹了口气,道:“太上皇要留她性命,但是陛下那边又瞒不住,可真是难死我了。小陈公公,我知你身怀武艺,一定要保护好太上皇,等我回来。”

    “咱家这武功也只是稀松平常,她、她是刺客,我如何是对手呀。”小陈公公慌道:“要不、我去叫几个侍卫?”

    “她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行刺失败了。你的功夫足以对付,现在事体不易扩大,而且太上皇还有话要跟那个女子说,有旁人在场不方便,你且稳住心神,等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欸、欸”小陈公公有些慌乱,他虽然也是见过世面的太监了,但是听到‘隐太子之女’这几个字仍然是心惊肉跳,玄武门之变的时候,他刚刚入宫两年,亲眼看到同他一起入宫的太监,就因为是伺候东宫的,在玄武门之变后,尽数都赐死了。

    宫外人不知具体数目,但是小陈公公却隐约知道一些,玄武门之变前后宫中遭到清洗的相关宫人,恐怕不少于五百人。

    这可是犯禁的事情啊!

    小陈公公的腿都在哆嗦,李牧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从滑梯滑下去了。

    先到库房见了李重义和李思文,把俩人叫上,一起来到二楼包间,嘱咐李重义护送白巧巧和李知恩回府,至于李思文,自然也是先歇在逐鹿侯府,现在让他回去,就他这浑浑噩噩的样子,肯定什么事情都瞒不住。

    送走了家人,李牧敛敛神,开始答对宾客。一楼的人还好些,拱拱手,聊几句也就行了。而且其中有一部分,已经提早走了,像魏璎珞和孔颖达等人。而二楼的宾客,李牧就不得不认真应付了,没有一个是善茬。不少还是他欠了债的,比如说、长孙无忌。

    “国舅爷,今日招待不周,还望多担待。”

    长孙无忌笑了笑,道:“无妨,今日排场如此隆重,哪里都少不得你。又不是外人,谈什么担待。你既已入了皇室宗籍,跟我也算是亲戚了,这几日若有空,来我府上,我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介绍给你认识,你们年纪相仿,想必会有很多话题可聊。”

    李牧听出了长孙无忌话中的意思,这几日他与魏征斗法,最后关头长孙无忌站出来声援。而按照李绩的说法,长孙无忌是陇右集团的话事人,他这样说的意思,想必就是要报酬了。

    李牧心中早已准备好了这份报酬,闻言笑道:“国舅爷就算不邀请,小子也要厚着脸皮叨扰了。”

    “哦?”长孙无忌语气怀疑,道:“是吗?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

    “怎么会小子早已准备好了一份薄礼,等小子登门拜会时,必会让国舅满意。”

    “呵呵”长孙无忌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李牧的肩头,擦身而过。这时申国公高士廉醉眼稀松地从楼梯下来,看到李牧,顿时大叫他的名字,李牧赶紧迎过去,一直把他送上了马车,才算是消停下来。

    李绩、程咬金等都早走了,见到李靖的时候,李牧与他寒暄了几句。但是李靖似乎不想与人过多来往,对李牧的态度说不上冷淡,但也不是非常热络,李牧能感受得到他话语中暗藏的疏远。

    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把宾客都送走了。天上人间顿时冷清了下来,服务员们合上了闸板,开始清理桌上的残羹剩菜。李牧吩咐护卫好生巡视,又乘坐升降机来到了五楼。

    五楼的情景,与他离开时一般无二,只是娜扎和李渊的眼睛都有些红,看样子是哭了一场了。李牧大概能猜到李渊会跟娜扎说什么,无非是关于李建成的事情。在娜扎离开长安的时候,应该已经记事了。而且从她一直带着李建成刻的玉牌来看,她对这个父亲,未必没有感情,多半是爱恨交织。但是亲情毕竟割舍不断,李渊提起来,哭一场也是正常。

    李渊就更正常了,他对李建成一直心存愧疚,而且从他提起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往事态度中看,他对李建成是非常满意的,无论是立国前后的贡献,还是父子之间的个人情感,不能说不在李世民之下,而是定在李世民之上。

    李牧也能够理解,毕竟李建成比李世民大了十岁,李渊有自立之心时,李世民恐怕只有十二三岁,还是一个孩子。他能够与之谋划的人,唯有李建成一人而已。而后大唐立国,四处反王割据,李渊宁愿让李世民四处征战,也舍不得太子离开长安,也可见在他心中,李建成的分量是要超过李世民的。

    而且今日,李渊如此坚定地表态,要保娜扎的性命,也足见他对李建成的歉疚。

    只是这件事,太难办了。

    李渊见李牧来了,对小陈公公道:“先带这孩子去安歇,就在这五楼寻个房间,不要离我太远。我与逐鹿侯有话说,不用你伺候。”

    这等涉密的事情,小陈公公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赶紧应了一声,带娜扎离开了。李渊对李牧示意了一下,李牧坐在了他刚坐过的锦墩上。

    “这孩子的命太苦了,我得保她。”

    李牧没有言语。

    “她是建成唯一的后人,我得保她。”

    李牧终于开口,叹道:“太上皇不必跟臣解释,臣能够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太上皇需知,今天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楼下的护卫全部来自宫里,不用臣说,太上皇也应知道,必有陛下的眼线。恐怕现在就有消息传入宫中了,若非陛下醉了,现在娜扎还能不能在这里都不一定。明日天明,宫中必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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