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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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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闹儿,虽然只是七品的市令。却无人敢在他面前摆谱,逐鹿侯的老丈人这个名头,就足以让他类比公卿了。

    旁的不说,宿国公程咬金见到他的时候,也都是叫一声老弟。与国公称兄道弟,这是多大的面子?

    李牧好说歹说,总算让白巧巧答应下来,明日给白闹儿送一千贯置办年货。就这,还把白巧巧感动得红了眼眶,不住地念叨“我爹从前对你那么不好,你现在还这么孝顺他”,诸如此类的话,倒把李牧弄得不好意思了。

    李牧见状,凑到白巧巧耳边嘟哝,大意就是说,昨天晚上他没在家,有些该做的事情,没来得及做,能不能下午的时候补上。没有任何意外,遭到了拒绝。

    也不是白巧巧心狠,若是在以前的逐鹿侯府住的时候,他这样说了,又是这么感动的情况,也就八九不离十了。但是现今住在凤求凰,店铺前后院隔得太近了,白巧巧怎么拉的下脸儿来?

    旁边倒是有个拉的下脸儿的,李牧瞧瞧她,如同白巧巧拒绝他一样,狠心地摇头拒绝了。

    一下子把妻妾都惹恼了,李牧也老实了。吃过了饭,俩人都去前院铺子里头忙了,李牧百无聊赖,正打算再去王鸥那儿待会儿,李思文来了。

    硕大的黑眼圈,把李思文的眼睛都快糊上了。李牧瞧见他这个造型,想起了他刚刚与白巧巧在一起的时候脆弱的自己,啧了一声,道:“贤弟啊,你也太贪了点。”

    “大哥!”李思文定定地看着李牧,忽然悲从中来,泫然欲泣道:“那娘们会武功!”

    “是啊,我们看见了,这不是就把你扔下,我们跑了么、”李牧恬不知耻地说着,嘿嘿笑道:“别娘们娘们的,不好听,那是你夫人。”

    “大哥,你们太不讲义气了。你知道她长成啥样么?”

    “怎么?”李牧心里一惊,昨夜黑灯瞎火,他只看到秦玉的一个轮廓,没看见秦玉长啥样。再说,兄弟媳妇儿,当大伯子的也不好多看,见俩人搭上了话,他就把独孤九给领走了。

    难道说,真的是个丑八怪?

    “她”李思文停顿了一下,再也演不下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大哥,她真是太漂亮了。怎么说呢,我觉得比嫂子漂亮!”

    “那不可能!”李牧立刻斩钉截铁地说道,摆了摆手,道:“任凭她长得如花似玉,也不可能比我的夫人漂亮!”

    李思文不服道:“各有千秋总行吧?”

    “不行!”李牧瞪着眼睛道:“我的夫人美貌无双,天下第一,你再说我就揍你!”

    李思文气得鼓鼓的,还是识相地没还嘴。李牧揽住他的肩膀,回头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小老弟,好好学着吧,在家里你就得耳听八方,刚刚你嫂子去库房拿东西,我要不这么说,晚上我还能进被窝么?”

    李思文恍然大悟,道:“大哥,这么说你也觉得我娘子比你娘子漂亮了?”

    “放屁!”李牧敲了李思文的脑壳一下,道:“且不说我没见过你娘子,就算我见了,那也是我娘子漂亮,我要是觉得你娘子漂亮,那还有你什么事儿了?”

    “那怎么没我的事儿,我娘子、我”李思文忽然明白了,嫌弃地瞥了李牧一眼,道:“大哥你好恶心啊,脑袋里很肮脏啊你!”

    “教你做人的道理罢了,学着点吧!”李牧哈哈一笑,走到独孤九的房门口,敲了敲,道:“别在屋里偷听了,出来,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去找房遗爱,怎么个事儿啊,交代他招人,招没招到,给句话啊!”

    独孤九戴上面具出来,道:“我上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说没问题。”

    “还是去看看,上元节前就得用到这伙人了,他要是不成,我还得琢磨别人,事儿不能耽误。”

    独孤九点点头,道:“我去准备马车。”

    李牧拉住了他,三人去马厩牵了三匹马,骑上直奔梁国公府。

    房氏祠堂。

    卢氏手里拿着戒尺,看着跪在地上的房遗爱,脸上怒气未消:“你这个逆子,我道你几日不在家去了哪里,原来是去投奔了仇人!你的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娘亲?说!是谁让你去的!”

    房玄龄站在祠堂门口,往里头偷瞄,听到卢氏的骂声,吓得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了。

    聪明过人的房玄龄,如何听不出卢氏话语中的深意?她这是在逼房遗爱把他招供出来,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矛头指向自己。

    而她的最终目的,则是想让自己为山东大儒上书,好让被李世民赶出长安的卢浮宫、郑经等人回来。

    这等事,房玄龄如何能做?

    山东大儒卢浮宫和郑经等人,从前在长安开馆授徒,掌控着读书人的话语权。朝堂的政令,还没等下达到地方去,只要是不符合士族的利益,就会遭到这些读书人的批评。言辞之激烈,仿佛这天下是他们的一样。

    而面对这些人,朝廷一直都没有很好的办法。因为他们不是造反,也没有武力,对朝廷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最主要的是,千年以来,一直有士大夫参与朝政的传统。明君的主要一点就是,能够虚心纳谏,若是制裁他们,那就是因言获罪。这要是记载在史书上,那就是大大的昏君了。

    李世民被“明君”这俩字掣肘着,对于这些人,他往往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但一物降一物,李世民拿这些山东大儒没办法,山东大儒也拿李牧没辙,被李牧一通乱拳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稀里糊涂就被撵出了长安。等他们回过神来,木已成舟了。就算他们放下自尊,委婉地写了好几个奏折,向李世民道歉,想要回到长安来。也被李世民束之高阁,像是没看见似的,压根就没搭理。

    这个时候,想要回到长安,就得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在李世民面前说和此事。而这样的人,在如今的朝堂上,着实是不好找。

    魏征能说得上话,但是魏征说,还不如不说,被赶出去就是他引起的。他说只能是徒增厌恶,一点帮助都没有。

    除了魏征之外,朝堂中能说得上话的,还称得上是山东士族的人,几乎就没有了。而找上房玄龄,还要多亏了他这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卢氏,没有错,范阳卢氏出身。她的父亲,也就是房遗爱的老爷,房玄龄的老丈人,正是大儒卢浮宫的兄弟。

    虽说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但是亲没断,卢氏还要称卢浮宫一声叔父,而房遗爱则得叫叔公了。

    为了让房玄龄就范,卢浮宫亲自写了一封信,送到了卢氏这里。想让她游说房玄龄,让他写这封奏折。

    卢氏虽然惦记娘家,但她也不是糊涂之辈。她知道房玄龄对于李世民的作用,同时也知道,房家的一切,都来自于李世民对房玄龄的倚仗。而这份倚仗,源自房玄龄是李世民的心腹。

    心腹之人,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若是房玄龄写了这封奏折,对于君臣之间的信任,绝对是莫大的打击。

    直说,房玄龄必然是不肯的。所以,就只能迂回,找个借口了。

    房玄龄也猜到了卢氏可能的做法,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非常规矩,没给卢氏可乘之机。但是千算万算,他没算到房遗爱今日竟然回家取换洗的衣裳。你说你都离家了,还回来取什么衣裳啊,不是给你带了钱么,自己买新的就是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回来干嘛!

    没有任何意外,房遗爱被逮了个正着,还是那个祠堂,还是那个戒尺,一切都是熟悉的配方和熟悉的味道。

    “列祖列宗保佑,我的好儿子啊,你可千万别把得爹招出来啊!”

    就在房玄龄求神拜佛的时候,忽然管家呼哧带喘地跑过来:“公爷,逐鹿侯求见,这是拜帖,人在门外头!”

    房玄龄心中一动:“现在在哪儿?”

    “门外候着。”

    “混账!怎可如此怠慢?快大开中门,我要亲自去迎接!”

第625章 真真假假() 
房玄龄故意把声音放大,以便祠堂里的卢氏听到。眼角的余光瞥见卢氏动了,他才加快脚步,带着管家匆匆离开。

    卢氏来到门口,瞧着房玄龄步履匆匆,抬手叫过院子里正在打扫的下人,问道:“刚刚公爷说什么?谁来了?”

    国公府上下,谁不知道是卢氏当家。下人不敢不答,道:“管家来报,说是逐鹿侯来访。公爷说不能怠慢了,要大开中门迎接。”

    “什么?!”卢氏登时勃然大怒,道:“什么人都值当他大开中门去迎?真是越来越不尊品了!来呀,取我的诰命服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李牧是个什么怪物!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日我便要为范阳卢氏报了大辱!”

    房遗爱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还在罚跪了,起身跑过来拦着,道:“娘,使不得啊!这个李牧不是一般人物,您这样会吃亏的!”

    “让你起来了么?”卢氏扬起手里的戒尺,房遗爱只好跪下,但还是说道:“娘,在府里,爹让着您,我们敬着您,您怎么着都行。但是在外头,可不是什么都能随着您的心啊,李牧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能斗倒叔公,必然是有本事的,您”

    “休要说这些废话,你是想说你娘是个女流之辈,不顶用吗?真真是一点礼数都没有!他李牧再厉害,能比得过皇帝?你给我跪在祖宗面前悔过,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卢氏曾因李世民要赏赐侍妾给房玄龄的事情,与李世民发生过正面冲突。李世民拿来醋当毒酒让她喝,她仰头便喝了下去,李世民吓得也不敢再管。卢氏以为是自己赢过了皇帝,其实这是妇人之见,李世民身为皇帝,怎么会惧怕一个妇人。他是看出房玄龄对卢氏的情意,不忍逼死自己重臣的妻子留下恶名而已。

    卢氏目光短浅,以此为凭,炫耀自己的厉害,李世民也有过几分耳闻,但他也没说什么,权当是看在房玄龄的面子了。

    卢氏在丫鬟的伺候下,换好了诰命服饰,提着一股气,气势汹汹便来到了前院大堂。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听到里头的谈话声,卢氏微微蹙眉,在门口站住了,没有进去。

    “房相,寒暄也寒暄过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就开诚布公了。这次我来叨扰,除了拜年之外呢,还有一件事要跟房相说起。近日,房相想必也听说了,最近粮价上涨的事情。房相身为宰辅,自然是明白,民以食为天,粮价关乎社稷。若是天灾人祸,也就罢了,去岁没有大灾,粮价却徒然上涨,这件事的背后,必有人捣鬼!”

    房玄龄点头,道:“此事确实不正常。”

    “陛下震怒啊!”李牧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房相,你说怎么会有人枉顾法度至此呢?牧虽年幼,但这基本的道理,也还是明白的,百姓不可欺,黎民不可辱啊!”

    房玄龄瞅着李牧,心中暗道,什么叫人才,这就是人才啊!若不是提前知道,这是演给妻子看的一场戏,房玄龄都要以为李牧说的是真心话了。

    李牧已经入戏了,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按着心里的剧本,道:“陛下把这件事交给了我,我自然是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派出锦衣卫,调查了此事。事情并不难查,半天的时间,脉络已经清楚了。此事背后捣鬼者,乃是以范阳卢氏和荥阳郑氏为首的山东士族。他们不甘心陛下对他们的惩罚,妄图操控粮价,威胁陛下,威胁朝廷。如此胆大包天,与造反何异?”

    卢氏躲在门外,听到“造反”两个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山东士族对李世民的不满人尽皆知,但要说达到了造反的程度,却也是没有的。原因么,很简单,不敢。

    当年山东士族,为了自己的私利,支持地方豪强试图拥兵自立。一时间诞生了多少的豪杰,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尽数被消灭了?而且消灭他们的还不是战无不胜的天策上将李世民,只是不以武力见长,手中也没有多少良将的李建成。

    换成李世民亲自去,以李世民当时的作战风格,山东士族现在能否存在都是两说。

    所以时至今日,山东士族对李世民的反对,永远都控制在嘴上,而不会真个行动。因为他们心里头清楚,没有一个如当年李世民一般众人归心的人带领,山东士族再强大,也不过就是一盘散沙而已。

    李世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也没把山东士族真正当回事儿,只是觉得烦人罢了。

    但如果李世民真的认为山东士族会造反,那事情可就大了。李世民是皇帝,初唐又是将星济济的年代,刚又大胜了突厥,士气正旺。可谓是雄兵百万,猛将千员。反观山东士族,有粮无兵,几百个守护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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