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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巧巧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床上酣睡如猪的李牧一眼,抬手拍了他一下。
“沾花惹草的冤家!”
第96章 简单安排(改)()
“娘子?巧巧?小宝贝儿?”
“不要!”
巧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李牧见了更是食指大动,一把搂住巧巧的腰肢,哄道:“昨夜夫君我睡着了,耽误了半夜。这鸡叫时分才醒,耽误了多少好时光。眼下也不过刚天亮,今天咱们起得晚些,娘也不会责备的。”
巧巧推了他一把,但李牧搂得愈发的紧了,根本就推不动。巧巧无奈地横了他一眼,刚刚成为新妇的她,兼具少女的憨态与妇人的柔媚,一举一动落在李牧的眼中,都能撩拨得他心头炙热。
“夫君,你就怜惜巧巧一下吧。前半夜为了照顾你一直没合眼,醒了你就开始折腾人家,这都一个多时辰了现在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让我睡一会儿,等会还得起来给娘献茶呢。”
“娘肯定也希望咱俩晚点起来。”李牧恬不知耻地说道:“娘不想抱孙子啊,咱俩要是早早起来了,她的孙子哪儿抱去?”说着李牧把手伸到枕头下面,取出白巧巧藏的那本画册,翻开到第三页:“咱们刚刚试过这第二个姿势,要不试试第三个?”
白巧巧心里懊恼,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让李牧发现了画册,扛不住他的哄,半推半就地跟他一起学着那画册上的模样,胡闹了两回,真是羞也羞死了。见李牧翻到第三页,白巧巧更是脸颊发烫,那图中的小妇人,像是发情的牝犬一样伏趴着,那样的姿势怎么做得来嘛!
巧巧推开李牧递过来的画册,不敢去看,羞道:“不要好恶心呀。”
“哎呀,这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也没旁人看着,怕个什么来”就在李牧要再加一把劲儿,哄得巧巧答应之时,忽听得门口传来敲门之声。巧巧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一眼,李牧登时恼羞成怒,吼道:“哪个不懂事的,赶紧滚开!”
门外传来李知恩的声音:“主人,老夫人早早起了,让奴婢传个话,说等会过来。”
“娘要过来?”李牧呆呆看向巧巧,道:“娘说要过来,这么早过来干嘛?”
巧巧羞得脸颊泛红,指了指身下的白布,没有说话。李牧看到白布上面的点点梅花,心中了然,嘿嘿傻笑了起来。抬手拍了一下巧巧的屁股,道:“既如此,那今日夫君我就放过了你。等晚上的,最少也要从第三页试到第七页,不能让这画册的钱白花了。”
巧巧没接茬,想要起身拿过衣服来服侍他穿。但刚刚一动,疼痛牵引,眉头皱了起来。李牧见状,赶紧起身去拿衣服,先伺候着巧巧穿好,然后再自己穿戴上。这时李知恩在门外又催第二遍,李牧下床不耐烦地推开门,虎着脸道:“小丫头片子,跟谁学的搅人好事,学得这身毛病,以后谁敢娶你?”
李知恩看到李牧,不知怎地,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昨夜荒唐的一幕,嘴唇也有些麻酥酥的,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两颊泛起红晕,看了他一眼,转身跑掉了。
“嘿呀,小丫头毫无礼数!”李牧指着跑远的李知恩,回头对白巧巧说道:“这丫头无理的很啊,娘子,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
白巧巧正在叠被,闻言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把昨日之事说出来。李牧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愣愣地挠了挠头,道:“我先去给娘请个安,你慢慢收拾。”
李牧到了大堂见了孙氏,献了茶。孙氏急于去见白巧巧,女人之间的事情,李牧也不好在场,忽然他想起昨天带回来的官奴,就从大堂出来,晃荡到了前院下人房。
官奴们早早就已经起来了,正在打水洗漱,见到李牧过来了,都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聚拢到了他面前。官奴在教坊司都经受过训练,如何坐、如何立,人少的时候怎么站,人多的时候怎么站,都有规矩。等李牧来到跟前时,二十个官奴已经站成了四排,每排五个人,整整齐齐的方块队形。
大傻个见状,也要挤进队列中,李牧把这个憨货拽出来,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逐鹿侯府的下人了。我看到你们的脸上并没有烙印,谁能跟我说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啊?”
账房出列拱手答道:“回禀侯爷,因我等是官奴,教坊司都有登记,所以就无须烙印了。”
李牧点点头,道:“也好,省得难看。既如此,你们以后待人接物,不必以奴隶自居。给本侯打起气势来,咱不去惹事,也不去欺负人,但也绝不能受人欺负。不卑不亢,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
“很好!”李牧满意地说道:“给你们安排一下活计。厨子,马夫,花匠,今日开始,就干你们各自的活。需要的开支,找账房领。账房,侯爵府的用度,以旬为单位,做出预算来,一月三次,到夫人那里去领,账目要记得详细,交给夫人过目。丫鬟么”李牧看了眼四个丫鬟,年纪相仿,模样都还挺俊俏,便叫她们出列,道:“你们从左至右,按年龄站好。”
四个丫鬟依言站好了,李牧道:“从左到右,以后你们就以梅兰竹菊为名了,好记,也好称呼。没有意见吧?”
这句话等同于一句废话,已然贬身为奴,性命都系于主人一念之间,一个名字而已,谁敢有意见。四个丫鬟盈盈下拜,分别认领了新的名字。
“剩下的十个,也是以年龄为序。赐你们姓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依次为名。以后你们的首领就是我身后这个人,他是我的小弟,叫做李重义。和你们一样,也曾是奴隶。但他现在是我的小弟了,你们要是谁不服,可以挑战他,要是能赢过他,就可以取代他的位置。做我的小弟,顿顿都有肉吃!”
青壮们听到“肉”这个字,都下意识滚动喉结,咽了口口水。但仰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重义,又都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这怎么挑战,不是找死么?
李牧还要说几句,忽然见到李弼从客房那边走过来。
第97章 开工在即()
昨夜酒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坊门都关了,客人们都在府中留宿。李牧见到李弼,赶紧见礼,道:“昨日多谢二叔帮忙维持,小子不胜酒力,教二叔见笑了。”
李弼哈哈笑道:“大侄子太过谦虚了,三杯倒这么烈的酒,你喝了一坛还多,这还叫不胜酒力么?”
李牧呵呵地笑了起来,在后世他的酒量确实不算什么,但在这大唐,没有高度酒的时代,他的酒量算得上是拔尖的了。
寒暄完毕,李弼说起了正事,道:“大侄子,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今天你有没有安排,要是得空,咱们去灞上一趟,酒坊已经按照你画的图建造好了,那些木零件也早都备齐,要是你看完没什么问题,咱们就择日开工了。”
李牧闻言大喜,国公府果然是底蕴深厚,几日之间就建了这么大的酒坊。他哪里知道,为了这座酒坊,国公府几乎停下了全部的事情,把所有家奴都派了上去。李牧的酒就如同一座金山,谁看着心里不着急。国公府家大业大开销大,也很缺钱的。不光是他,这长安城的勋贵,就算是长孙无忌,也都缺钱,否则他干嘛要贪图江南郑家的每年两万贯孝敬。
“既然二叔那边都准备好了,等会吃完了早饭,咱们就过去。铁制部件我也准备好了,酒曲都是现成的,过去的时候拉几车粮食过去,安装完了设备,要是不出问题,今日下午就试酿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好!那就说定了,我这就让人传话过去,把粮食装车,也叫那边准备一下。”
李弼说完走了,李牧回头看了眼账房,皱了下眉头,道:“你!先不要管府里的事情了,等会跟我去酒坊。账目么”李牧四周看了看,一眼瞄到了躲在假山后面的李知恩,道:“小丫头,过来!”
李知恩被发现了,吓了一跳,但又不敢不过来,依言来到了李牧跟前。李牧指了指旁边的李知恩,道:“账目就由她先管着,其他不变,都明白了么?”
“诺!”
下人们轰然应声,李牧问了白闹儿住在哪里,带着账房一起来找白闹儿。
白闹儿早早就醒了,这些日子他都没睡好觉。那日来到长安,他只在曹国公府住了一晚,就拿着李牧给的二十顷地的地契到了灞上安家。这些日子,一直都没进过长安城。倒不是有人看着他,而是他不敢。别看白闹儿平日里呜呜渣渣好像多厉害似的,但那是在马邑那个小地方,出了马邑城,他的胆子就小了七分。
在定襄之时,李牧当了一个没挂牌的县丞,就让白闹儿闹不起来了。现在李牧封了侯,白闹儿看到他腿肚子都转筋。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马邑城的县令了。侯爵是多大的官,白闹儿根本就不明白,因为已经超过了他想象的范围。
这些日子,白闹儿一直在李牧给他的二十顷地上待着。李弼派给他三个工匠帮他建房子,他也一直跟着忙活着,不敢来找李牧,要不是白根生回家探望过几次,他连李牧这边的消息都不知道。上次白根生回家,说起了李牧酿酒的事情。白闹儿就记在了心里,他知道李牧和国公府的合作,也记得李牧答应过他的掌柜之位,可他现在不敢提,怕李牧已经变了主意,提了再惹恼了他。可是心里又放不下,惴惴不安,连日都睡不好觉。
“岳丈大人,小婿前来拜见。”
到了门口,李牧朗声说道。白闹儿在屋里听到李牧的声音,扑棱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在旁边收拾的王氏,道:“老伴儿,我是不是听错了,是李牧来了么?”
王氏斜楞他一眼,道:“是,给你请安来了。”
“哎呀呀呀!折寿折寿,怎么能让贤婿给我这个老不死的请安,哎呀!”白闹儿从床上跳下来,趿拉着鞋子,三步并作两步,差点没摔个大马趴,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开了门,看到真是李牧,赶紧让开门口,道:“贤婿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哎呀,快点进来,进屋!”
李牧早已习惯白闹儿这副嘴脸了,也不觉惊讶,进到屋里,找了把椅子坐了,开门见山道:“丈人,酒坊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会我就要过去,要是不出问题,今天下午就要开始试酿。早前说好了,我请你做酒坊的掌柜,不知丈人现在还愿做么?”
“做做做做做做!”白闹儿一连说了不知多少个‘做’,李牧还以为他结巴了。白闹儿咽下一口口水,道:“贤婿啊,我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呢,也不敢跟你说,哎呀,还得是我的好贤婿,没忘了我,言出必践啊!”
李牧自动过滤掉了白闹儿的吹捧,道:“既然丈人还愿意做,那咱们就把话说在前面。买卖是我和李思文两个人的,按照约定,我出技术,他出物力,我占五成五,他占四成五。他那头也有个掌柜,姓黄。你是我这头的掌柜,待会给你们引荐。以后事情你们商量着来,他那边给黄掌柜怎么发薪酬我不知道,但是你这边,我打算给你纯利的半成。你意下如何?”
“半成?”白闹儿心想是不是少了点,但这话他也不敢说出来。李牧见他的神色,就猜到了他心里所想,道:“丈人,你要是觉得少,我可以给你每年五十贯。”
“五十贯?!”白闹儿被这个数字镇住了,五十贯钱,他在马邑开酒铺的时候,一年的利润都没有五贯钱,一下子膨胀了十倍,他简直想都不敢想。白闹儿正要答应,话都到了嘴边,忽然觉得不太对。直觉告诉他,选五十贯肯定会后悔。
白闹儿眼珠转了三转,笑了起来,道:“贤婿啊,还是半成吧。”
李牧把他的表情收在眼内,也没说什么,道:“那就如此说定了,旁边这个是钱大海,以后就跟着你做账房了。”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丈人,丑话咱说在前面。酒坊的账目一定要核算清楚,不止你这边有账,黄掌柜那边也有账,要是对不上数,哪边出问题,都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可别怪女婿我不讲情面。”
白闹儿闻言表情一僵,努力挤出一个笑来:“怎、怎么可能,我你还不放心么。”
李牧没有说话,示意钱大海留下跟白闹儿熟悉一下,自己起身出去了,他还要去见一下李绩,商量一下关于李渊做买卖的事情。
第98章 酒坊试酿()
李牧与李绩聊了整个早上,连早饭是和其他人分开吃的。有李绩的亲卫在门口守着,旁人也靠近不得,谁也不知道爷俩聊了些什么。直到李弼把应用之物都准备好了,让亲卫进来询问,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