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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聚则是心下一荡,脑子里回想着刚才的那份温馨和柔软,暗想,如此妙人儿,唉,看来我得抓紧时间说服老娘,把什么田家的婚约给取消了,娶邢寡妇为妻。
外面立即就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很轻:“老六,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被邢寡妇听到了,大喊起来,事情可就办砸了。”
老六委屈地说道:“谁知道邢寡妇的泥墙上竟然还有碎砾,扎了我一下,这才从墙头上摔下来了,奶奶的,真倒霉。”
那人又说道:“别什么倒霉不倒霉的,赶紧把邢寡妇抓了去,交给那两位军爷,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邢寡妇听了,大吃一惊,低声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奴家自从嫁到曹家堡之后,从来没有出过堡门半步,从没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有军爷要抓我啊?”
曹聚心下也奇怪,暗想,按说,是我得罪了李源和许家,他们应该冲着我来,为何会要绑架邢寡妇呢,嗯,难道是冲着邢寡妇的美貌来的,明着不好硬抢,便偷偷下手?
邢寡妇害怕过之后,又觉得奇怪,问道:“阿聚,曹五和曹六这俩混蛋就算能把奴家绑了,可怎么能把奴家送出堡去呢?”
曹聚也觉得奇怪,心下一惊,看了邢寡妇一眼,发现黑暗中对方眼神中也是同样的震惊之色。
堡长,只有邢寡妇的公公,曹家堡的堡长,才能做到这一点,看来那个什么军爷竟然买通了曹家堡的堡长了。
这时,曹五和曹六已经来到邢寡妇的堂屋门前,一推门,里面也上着栓呢。
曹五嘿嘿低声笑道:“老六,亏得哥聪明,向军爷要了一把锋利的军刀,不然的话,咱们根本进不了邢寡妇的屋里。”
有军刀,想要弄开这三根木栓,只是早晚问题,曹聚一把抓住邢寡妇的手,带着她退入到卧房中,顺手将卧房的三根门栓也插好。
邢寡妇急声问道:“阿聚,他们俩很快就会进来了,咱们怎么办?”
曹聚冷笑两声道:“两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家伙,等会儿我会好好教训他们一下,阿瑛,咱们且听听是什么人派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时,曹五和曹六一边拨动门栓,一边又开始说话了:“五哥,咱们在曹家堡从小长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堡中有一条地道,竟然能够通往堡外,真不知道那两个军爷是怎么知道的,好奇怪。”
曹聚和邢寡妇听了,皆是心头巨震,尤其是曹聚,心下一跳,暗想,难道,谯城外的所有村堡,都存在一条这样的地道不成?
曹五低声喝道:“老六,你脑子进水了,这是咱们管的事吗?咱们只要能把邢寡妇交到那两位军爷的手中,就能得到一金的赏钱,嘿嘿,一金啊,不算少了。”
曹六又问道:“五哥,你说邢寡妇从来没有出过堡,那两个军爷怎么会打上她的主意呢?”
曹五嘿嘿笑道:“邢寡妇是咱们这方圆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女人,被那些军爷打听到并不稀奇,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俩军爷不该有这么大的胆子,应该是奉了上官的命令。”
听曹五和曹六的对话,邢寡妇心里越来越害怕,没想到足不出户,也能被人盯上,今日若非有曹聚丢斧子的事情,只怕真是会被曹五和曹六得手了。
曹六又问道:“五哥,邢寡妇那么漂亮,咱哥俩要不要先爽一下,然后再交给那俩军爷啊?”
曹五一拍脑袋,嘿嘿笑道:“老六,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也能聪明一回啊,咱们没跟那俩军爷约定时间,先爽一把,然后再把邢寡妇交给他们。”
邢寡妇心中又羞又怒又怕,双手紧紧握着曹聚的右臂,娇躯在不住地颤抖着。
曹聚在邢寡妇的手上拍了拍,低声说道:“别怕,阿瑛,有我在。”
邢寡妇“嗯”了一声,颤声说道:“阿聚,今晚奴家只能靠你了,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奴家啊。”
就在曹聚还没有再次回应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咯吱”的轻微声响,堂屋的三根门栓,被曹五和曹六弄开了,军刀果然比发钗好用。
第10章 密谋()
许府,许阳的卧室里,下人们忙碌了整个晚上,早就疲惫不堪,已经回去睡觉了,留下来看守许阳的,就是今天跟许阳在一起的那两个许家家仆。
只是伤在肩膀,并非是什么致命伤,许阳回到府中不久便醒了过来,伤口也已经止了血,包扎好,但因为流血不少,许阳的身体有些虚弱。
许家的家主许贺刚刚回府,听说此事之后,自然是十分恼怒,命人调查事情的缘由,二公子许松也将已经调查出来的曹聚身份,以及曹聚每天都给许府送柴的事情,向许贺做了回报。
许贺是司徒许相的族弟,所以,在谯城,许家是仅次于曹家的第二大家族,许家的外府管家被人所伤,而且,还是城北曹家堡的人,许贺焉能善罢甘休。
许贺的书房里,许贺坐在书桌前,许贺的次子许松躬身而立。
轻轻啜了一口茶,许贺淡淡说道:“仲阳,此次许阳被刺,乃是因为田家次女而起,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许松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回父亲大人,此事纯属巧合,当时许阳并不知那人就是田娇的未婚夫,是故才会被其所害,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为许府找回这个颜面的。”
许贺点了点头道:“不错,许府的外府管家被人所伤,虽说伤人者是李源,但也是因为那个曹聚而起,这笔账只能记在曹聚的头上,松儿,那曹聚只是一个小小的樵夫,背后并无任何靠山,为父就将此事交给你处理了。”
许松立即说道:“父亲大人尽管放心,曹家堡一个小小的樵夫而已,孩儿对付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
许贺摆了摆手道:“松儿不可如此轻敌,根据当时的情况判断,这个曹聚应该是练过功夫的,寻常人未必能对付得了,嗯,这样吧,我跟张副教头说一声,让他帮你对付曹聚,应该会手到擒来吧。”
许松大喜道:“当然,父亲大人,张副教头出马,曹聚那小子必然会手到擒来。”
许贺点了点头,又将话题一转,问道:“松儿,你跟为父说实话,你是否对田家的二丫头有点意思?”
许松忍不住脸一红,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是,父亲大人,孩儿不敢欺瞒,的确是有点这个想法,还未来得及向父亲大人面禀。”
许贺一听就乐了,笑道:“什么叫有点这个想法,你这孩子,有话就说,对为父还支支吾吾吗?嗯,为父也打探过,田家的次女相貌不错,且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与你正好般配。松儿,等你将曹聚的事情解决之后,为父就派人去田家提亲。”
许松大喜道:“多谢父亲大人,只是,咱们许家跟曹家一向不和,孩儿担心曹家会从中作梗。”
“哼。”许贺冷笑一声道,“曹嵩已经被罢免,曹家只靠曹操和曹纯两个年轻人扛梁,已经日薄西山,而你族叔许相乃当朝司徒,岂能是他曹家眼下可比,若是曹家识抬举也就罢了,不然的话,哼,为父非让曹家好看不可。”
许松笑道:“正如父亲所言,曹家如日薄西山,焉能跟咱们许家相比,那田家家主田荣也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形势,曹家已经不行,只能依附咱们许家。”
许贺叹了口气道:“据你族叔许相说,当今皇上性格无常,三公频换,你族叔自己也觉得难以长久,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快。”
许松闻言一惊,点了点头道:“是,父亲大人,此事在父亲大人回府之前,孩儿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噢”,许贺立即就大感兴趣,问道,“松儿,你且说说,你是如何行动的?”
许松仍是一脸谦虚的表情,说道:“父亲大人,虽说以许家之力,收拾一个小小的曹聚,绝对是易如反掌,但是,孩儿觉得,既然李军侯跟咱们是同一个敌人,自然须得借助一下李军侯的力量。”
“嗯。”见许松小小年纪就会借力,拉拢敌人的敌人,许贺心下大慰,一边捋着颌下胡须,一边点了点头,听许松继续讲下去,“曹家堡除了曹聚给咱们送柴之外,还有几个人,当时恰好有两人刚刚送柴未走,孩儿就向他们打探,得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消息。”
许松吊胃口的本领不低,饶是以许贺的定力,也忍不住问道:“什么消息?”
许松微微一笑道:“曹聚跟曹家堡的堡长家寡居的儿媳妇邢氏的关系很近,据说那邢氏的容貌不在田娇之下,曹聚不但每三天给邢寡妇家送一担柴,还经常去邢寡妇家里,甚至于还进过屋子里。”
许贺皱了皱眉,问道:“松儿,你莫非是想将此事闹大,让那曹聚身败名裂?”
“这样的话,太便宜那小子了。”许松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着说道,“曹聚是那田娇的未婚夫,孩儿若是想娶田娇为妻,就必须要使得曹家和田家的婚约解除,但孩儿听说田娇并无此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置曹聚于死地了。”
许贺点了点头,不再插话,摆摆手示意许松继续说下去,后者便继续说道:“孩儿所做的第一步,就是派人将那邢寡妇从家里劫了出来,当然,孩儿并无这般本事,所以,孩儿就跟李军侯达成了交易,由他派人完成此事,邢寡妇自然也是他的。”
“妙。”许贺忍不住双眉一展,赞许地看了许松一眼,笑着点了点头道,“邢寡妇突然失踪,曹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第一要怀疑的,肯定是曹聚,只要曹奇将曹聚告到官府,以李源的能耐,给曹聚安一个杀人灭迹的罪名应该不难。”
许松微微一笑道:“父亲大人英明,没想到孩儿跟李军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这么快就被父亲大人猜了个正中。”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松这一记马屁完全到位,许贺也心下得意,哈哈大笑道:“好,松儿,就以此计进行,此事你可全权负责。”
第11章 鬼啊()
只剩下邢寡妇卧房的门栓了,邢寡妇不知道曹聚会武功,心里仍是害怕不已,而曹聚呢,心里想着,若只是教训一下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至少也得搞明白那个通往堡外的地下秘道在什么地方吧。
心念急转间,倒还真是让曹聚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禁眼睛一亮,便拉着邢寡妇到了卧房里面,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邢寡妇惊讶之极,俏脸通红,低声问道:“阿聚,这…这样行吗?”
曹聚低声笑道:“这样不行的话,就只能让他们两个得手了,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两个,你说怎么办吧?”
“这……”邢寡妇略略犹豫一下,听着曹五和曹六又开始拨动卧房的门栓了,心中害怕,立即就点了点头道,“好,阿聚,奴家听你的。”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一次曹五拨动门栓的速度就快了许多,第一个门栓很快就被拨开了。但就在这个时候,邢寡妇的卧房里,忽然想起邢寡妇的声音:“夫君,你温柔点,已经连续七天了,妾身的身子实在吃不消啊。”
夫君?邢寡妇的夫君曹栋不是已经死过了吗?
听了这句话,曹五的动作立即就停了下来,转首看了身边的曹六一眼,发现他的眼里也是惊愕之色,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一动不敢动,继续听里面的动静。
马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笑着说道:“阿瑛,为夫现在在地府升官了,可以每天晚上都出来,没想到让你受苦了。”
曹五和曹六的脸色全都大变,浑身都在发抖,他们认得这个声音,这就是邢寡妇的亡夫曹栋的声音。
邢寡妇立即说道:“夫君,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的意思是,夫君在那方面太强大了,妾身一个人无法承受,想找个姐妹一起分担一下。”
“哈哈哈哈……”曹聚立即就大笑起来,说道,“阿瑛,为夫已经死了,是一个鬼魂,只能晚上出来活动,哪一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鬼呢?”
“这……”邢寡妇故意装作沉吟了一下,说道,“是,夫君,是妾身有失计较了,嗯,夫君,难道地府之中,没有能让夫君看中的女鬼吗?”
曹聚笑着说道:“阿瑛有所不知,人死之后,进入地府,先接受审判,生前行善者,会重新投胎,作恶轻者,会被投胎为猪狗牛羊,作恶重者,就会沦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邢寡妇也没想到曹聚会编的这么有模有样的,心下好奇,继续问道:“夫君,为何你没有继续投胎呢?”
曹聚笑道:“当然应该投胎的,但黑无常大人念在为夫对阿瑛你一往情深,就破例让为夫每三天出来跟你幽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