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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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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此时,王叶给自己营造的第二个窟已成。

    待到辽军取胜,自己在辽军之中的地位自当更加稳固,可以继续一边辅助耶律大石,一边挖辽军墙角。

    万一宋军取胜,自己也可趁势归宋,换个地方借鸡生蛋。

    想了想,王叶继续开口道:“谢过宣帅厚恩,下官仍有二事,伏请宣帅恩准。”

    童贯便开口道:“你但说来!”

    王叶便继续黑种师道,开口道:“下官此去招降耶律大石,必当频繁往来两军之间。唯有下官曾见罪于西军,只怕往来之时偶有西军阻扰,甚或误伤,误了宣帅大事。”

    眼下众人都入了套,唯有种照容为自己所忌,怕她下黑手,当先求一道保命符。

    王叶这话说的隐晦,童贯乃是背后捅人刀子的祖宗,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种师道及麾下西军本身就对北伐不感兴趣,再加上不喜这王叶,说不定就会行釜底抽薪之计,待到王叶落单之时劫杀之。

    事后谁也说不得什么,两军对阵,误伤的可不是少数。

    于是童贯便开口道:“既如此,本官赐你令牌一道。”

    旁边便有亲卫奉上令牌。

    王叶谢过之后,接过一看,令牌为黄铜所制,大约巴掌大小。

    正面一个大大的“令”字,背面却是几列小字“院命往来机密事,军民人等不得拦阻。违者斩决!”

    有了这个保命符,王叶心下大喜。收了令牌,王叶便接着开口道:“为表招降诚意,下官尚需财物若干,用于进献耶律大石。”

    还当什么大事?宋国豪富,军饷充足。童贯便挥手道:“理当如此!你且领一斗珍珠前去。”

    一斗珍珠?发大财了!耶律大石本来就要诈降,还用得着献什么礼?这些财物不用说便会落入王叶腰包。

    去了辽地之后,王叶倒是在辽军之中发现了不少人才。可惜有心挥锄挖墙角,无钱结交收人心。

    童贯交代已毕,眼见着众人便要商议试探耶律大石之策,王叶便借机告辞了出来。

    门外,自然有人领着王叶去取珍珠。

    古代量珍珠的斗和量粮食的斗却不是一回事,撑死也就后世的汤碗大小。一斗下来,也就一百来颗。

    按此时的物价,虽说珍珠大小不等,折中下来一颗也就三百两左右,一百来颗也就三万多两。再细想下来似乎也该当如此,给耶律大石的见面礼,三万两已经足够丰厚了。

    王叶收了珍珠,便出了行营,聚拢了韩德和门外士卒。看看日头已经正午,便领着众人找了家食肆海吃海喝了一顿。

    好不容易来一趟雄州,自当乘机四处看看。

    饭后,王叶与士卒商定明早方回,命众人散去。

    西军士卒们在军营之中憋了数月,便轰然一声散了,三五成群自去勾栏酒肆之中找乐子。

    王叶自领了韩德闲逛起来。

    此次惹了种师道父女,官面上的事情不用担心,唯怕回程渡河之时会种家父女乘机下黑手。

    此时前锋营不便护送,辽军不便接应,身边唯有韩德一人可护安全。当初南下之时,为免误会,韩德甚至未曾携带兵器。

    如今自己身为七品宋官,又有枢密院令牌在手,身边护卫带点兵器那自然是小事。

    闻听得城南叮叮当当作响,王叶便领着韩德往城南而来。

    走到半途,突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两颗珍珠,转手赏给了韩德。

    此次回程之时还仗着韩德用命,且有心将其收为心腹,如今手头宽松了,自然要表示一番。

    韩德也不推辞,伸手便接过了珍珠。自己军饷每月才二两银子,这两颗珍珠足够自己干一辈子了。所谓大恩不言谢,跟着这王军师既有前程,也有钱程,自当把命卖给他。

    到得南城,便见此处已经被征用为军械修补营。营内到处都是民夫,到处都是火炉,叮叮当当声响成一片,军营中的残破器械,皆全数运来此地修补。

    负责的营官见到有外人到来,便迎了出来,得知是枢密院承旨,便有了几分巴结之意。知道王叶想给护卫添置装备,便从民夫处取过一把精致的长刀,一副锃亮的盔甲送了过来。

    王叶回头朝韩德示意。韩德便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又回到王叶身边,暗暗的摇了摇头。

    身为后世人,什么把戏没见过。王叶见状便知这些武器盔甲虽说好看,却肯定不好用。谢过了营官的好意,又闲聊了几句,婉拒了饮酒的邀请,便领着韩德入走了进来。

    扯过一位民夫,问明了最有名的老工匠。花重金给韩德添置了一把沉重的乌刀,一副朴实无华的盔甲。

第31章 这贼子岂会有这等好心?() 
第二天一早,众人重又新汇聚起来。昨晚一夜疯狂,被掏空了身子的西军士卒,打着呵欠,揉着老腰,簇拥着王叶继续往回赶。

    一路无话,很快又回到了前锋营中。闻得招降耶律大石之计得用,和诜自然又是对着王叶一通猛夸,外加一通封官许愿。

    王叶没空搭理这货,如今已经搭上了童贯这条线,便没和诜什么事了。

    敷衍了几句之后,便告辞了出来,转身往种师道的中军大营而去。一方面想再欺负欺负这种照容,另外却也想试探一番。

    闻听得王叶求见,种师道直觉奇怪,双方已经撕破脸皮了,你还送上门来干嘛?天底下真有不怕死的人?正要开口拒绝,无奈王叶有童贯给的令牌。

    当下二人一相见,王叶行礼已毕,便开口道:“老将军,上次偶有得罪,如今既然同殿为臣,下官自当前来赔罪。”

    对方到底是文官,而且必定有备而来,想必是和宣帅扯上了关系,有了宣帅做靠山,方才如此有恃无恐。种师道便也开口道:“此事好说!好说!”

    没想到王叶却接着开口道:“为何不见令爱?上次下官曾见疑于令爱,如今也当赔礼道歉才是!”

    这话问的鲁莽,哪有一见面就打听人家女儿的!

    种师道强忍了下来,开口道:“过谦了!小女无官无职,当不得足下赔礼。”

    王叶见状,便继续惹怒对方,开口道:“未知令爱可曾许配与人家?”

    这话更鲁莽了,种师道脸色铁青,挥袖道:“来人!送客!”

    王叶正要继续开口激怒,帐后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父亲大人,且慢!”

    紧接着种照容便走了出来,来到王叶跟前,开口道:“见足下意气飞扬,想必在宣帅面前又得了什么好处?”

    既然早已经安排好了刺杀之策,且让此人临死之前再得意一番。

    王叶哈哈大笑,开口道:“承蒙宣帅青眼,如今已委了下官枢密承旨一职,正要前去辽国招降这耶律大石。”

    种照容闻言心中大惊,自己既已断定此人蹊跷,如今又得宣帅重用,眼见着众人都入了套,唯有自己一人明白,却又苦于无法提醒众人。

    幸好昨日便当机立断,安排好了对策。为了西军上下,也不得不做一回恶人了。种照容表面上却仍在敷衍道:“既如此,倒是恭喜王承旨了!”

    王叶呵呵笑了数声,便腆着脸皮试探道:“前日下官奉送的礼仪,未知小娘子可曾珍藏?”

    种照容抚了抚脸边的发丝,开口道:“王承旨好意馈赠,照容又岂敢轻慢!已经裱糊完毕,悬挂于卧室之中,日日相对。”

    王叶便又掏出两颗珍珠,递送了过去:“既如此,下官此去也算颇有收获。明珠两颗,送与小娘子,以添妆容。”

    种照容心里恨的牙痒痒,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接过,淡淡的开口道:“倒是让王承旨破费了!”

    王叶哈哈笑了数声,便转身告辞了出来。

    种师道在一旁看到满头雾水,待到王叶离开后,便朝种照容开口道:“玉奴,何以你二人今日这般亲热?”

    种照容自然不会隐瞒,把手中的两颗珍珠随意往桌上一丢,冷冷的开口道:“此人死到临头,且让他得意一番。”

    种师道便开口道:“此言何意?”

    种照容回道:“此人老谋深算,滴水不漏,斗智玉奴自认不敌,便唯有动武。”

    当下便把计划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种师道听完一身长叹,开口道:“此事有失道义。为家国计,也不得不如此了。”

    王叶出来后,便对着韩德开口道:“此次回程,必定凶险万分。方才我曾试探于种照容,若其气急,则可放心而回,必无埋伏。一旦此女言笑晏晏,想必已经埋伏好人手。你且实话说来,可有把握?若无把握,本官便得另想办法,只是未免被人看轻。”

    韩德想了想,开口道:“军师,未知对方有几许人马?”

    王叶便开口道:“刺杀本官乃是大罪,种家必不敢多派人马,以免走漏风声。顶多也就三五人而已。”

    韩德艺高人胆大,便开口道:“辽军中精锐远拦子,小人一人打十个不费吹灰之力。既如此,军师但管放心上路。”

    王叶点了点头,回营辞别了和诜之后,又领着五十护卫前往白沟河下游而来。

    到了距离上次渡口二里许外,便命护卫转了回去。

    马匹过不了河,且宋军缺马,二人胯下的马匹自然一并交由护卫带回宋营。

    自己给宋军的说法是从辽军中逃回,此次再行偷回辽军以招抚耶律大石,自然不可能让宋军护送到辽军眼前,否则必惹宋军起疑。

    遣返了宋军护卫,剩下的这两里来路凶险万分,韩德便提高了警惕,护送着王叶小心翼翼地往渡口而去。

    一路倒是无事,顺顺利利便到了渡口。

    隔着白沟河,隐隐约约的便看到对岸河堤之上,正停着三骑人马。

    王叶入宋之事,耶律大石倒不是担心,凭着王贤弟的才能,吃亏的必定是宋人才对。

    魔理沙尚未见识过王叶的神奇之处,以为其为了筹粮而单骑入宋,一直担心不已。便借口查看敌情,领了秋娘及欢娘日日在河边等候。

    远远见得王叶平安归来,魔理沙心中自是大喜,坐在马背上一面朝对岸挥手,一面急声催促岸旁的船夫速去接应。

    船夫便解开缆绳,奋力往对岸划来。

    堪堪才到河中,对岸变故陡生。

    王叶犹自在回应魔理沙的招呼,便听得嗡嗡嗡三声弓弦响起,三根羽箭急速射来。

    正在警戒的韩德啪的一掌便将王叶推倒,转身将王叶护在身后,同时也将宝刀拔在手中。

    此时箭已近身前,韩德唰唰两刀劈飞两支羽箭,第三支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来,堪堪射中胸口。

    握着射中胸膛的羽箭,韩德啪嗒一声便倒了下去。

    如今正是春夏之交,河边的野草倒是长的十分茂盛。王叶倒地之后便就地趴下,躲入草丛之中。

    对岸的魔理沙见到护卫倒下,只剩下王叶孤身一人,简直是心急如焚。

    一面喝令船夫加快划船,一面纵马入河,欲要过河相救。

    马匹行进到河水齐脖深处,便死也不肯前行。绕是魔理沙再如何用力的抽打,死也不肯往前一步。

    没了护卫,王叶又是文弱书生,行刺的宋军见状便弃弓取刀在手,策马朝河岸杀来,誓要取王叶首级。

    三骑刺客堪堪来到跟前,地上的韩德却一跃而起,唰唰又是两刀便砍飞了两个。

    方才第三支羽箭看着射在了韩德胸口,其实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韩德左手接住。

    武夫自有武夫的智慧。对方以弓箭行刺,韩德哪怕再厉害,也只能挨打无法还手。唯有近身方有取胜之机,故此便乘机装死,诱其前来。

    中间的刺客见得左右二人瞬间惨死,直惊得肝胆欲裂,拨转马头便要往来路逃去。

    韩德将手中宝刀一抛,取刀刃再手,唰的一声便朝对方掷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宝刀没入马背。紧接着战马一声惨嘶,倒了下来。

    没了战马,对方已经无法再脱逃。韩德赤手空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倒地的刺客好不容易从马背上挣脱了下来,见到韩德近前,刷的一刀便劈了过来。

    韩德轻轻松松侧身避过,顺势抓住刺客的手腕一拧,便夺刀在手。

    刺客眼见着取胜无望,忍着剧痛,左手取出匕首,反手就往自己胸口刺去。

    韩德心知这种事情,留活口为上,刀背一磕,便将刺客匕首磕飞,一脚踩在刺客胸口,使其不能动弹。

    对岸的魔理沙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旁边的秋娘欢娘早已经跟着下河,见状便护着魔理沙回到了河岸。

    王叶见状,便也直起身来,韩德今日的表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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