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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侯一锅烹-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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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大军,都在等着这一箭。

    “慢着!”

    就在此时,扶风择翼却一把拦住了管落风,在万众瞩目之中跳下了战车,翻上了一匹战马,接过掌旗兵手中的大旗,朝着对面的大军奔去。

    “蹄它,蹄它……”

    沉重的马蹄踩着潮湿的泥土,扶风择翼奔驰而去,劲风把旗子拉得咧咧作响。

    “他想干嘛?”

    小虞歪着头,看着扶风择翼奔来。

    姒英高高的举起右手,排在战车两翼的弓箭手拉开了手中的弓。

    “我上去一锤子锤死他。”

    熊战早就看扶风择翼不顺眼了,他敢肯定,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挨不了一锤子就会散架。

    小虞摇了摇头。

    “蹄它,蹄它。”

    越来越近,近得可以看清楚鼻子与眉毛,高速奔驰中的扶风择翼就像飞起来一样,眼见即将冲入五十步内,他却突然勒马,战马扬起前蹄嘶啸。

    “希律律!”

    “唬!”

    战马人立而起,扶风择翼也挺立而起,猛然一声大吼,把手中的旗子插在地上,尖枪一样的旗柄贯入泥土里,旗杆剧烈的颤动,显然出了他强大的力量。然后他又勒着马打转,手中的长枪却指着小虞:“殷无忌,可敢与我决斗?”

    “决斗?”

    “阵前决斗!”

第两百零四章 荒诞的决斗() 
决斗是项古老的传统,传承自远古神王时期,自从武英王建立大周王朝以后,这项传统便渐渐的湮灭在时光长河之中,被家族复仇所取代。按照传统,贵族之间的决斗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也是彰显荣耀的重要途径之一。

    扶风氏不争天下,只争利益。

    扶风择翼在此时提出决斗,自然有他的理由,龙涎堡固然强大,然而,毕竟只是一己之力,不管是宋伯约还是小虞,他总得选择投靠一位,要不然,夹在中间的龙涎堡迟早有一天会被无情的辗碎。其实,早在小虞击败鱼罗夫之时,扶风择翼便已经有了选择,只不过,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变化太令人心寒了,所以,他决定在改旗易帜之前,给这位殷氏子弟一点教训,免得有人不长记性。

    大半个月来,龙涎堡每天都承受着战火的洗礼,然而,堡内的龙涎草交易却丝毫也不受损,这一点,已经充分的证明了龙涎堡的坚固和它存在的价值,至于剩下来的教训自然得龙涎堡的领主来亲自完成。

    决斗,这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战争,胜负永远难料。而决斗就不一样了,对手是看得见的,就骑在马上,瘦弱而娇小。扶风择翼已经想好了,等他在万众瞩目之下把小虞击败,他不会要求小虞跪在他的马前,只会让小虞去他的地窖里转上一圈,当然不是去参观他那堆积如山的财富,而是去看一看宋蛮子的那根令人恶心的手指头,以此来告诉小虞龙涎堡曾经遭遇的不公,以及不可忽视的力量。

    是的,他已经想好了。

    扶风择翼不是一个傻子,他是一个商人。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是每一个商人的行事准则。

    “殷无忌,可敢于我决斗?”

    扶风择翼骑在马上,扬着铁枪,太阳的光芒落在枪尖上。他沿着两军交阵的前沿策马飞奔,仿佛他已经赢得了胜利。插在地上的战旗被风扯得呼啦啦响。龙涎堡的战士看见领主大人的英姿,纷纷用剑拍着盾,用戟跺着地,各种声音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小虞怔了一怔。

    鬼车军团位于大阵的最前方,他们没有拍盾,也没有吼叫,只是死死的盯着金光灿灿的扶风择翼,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卖相不错的龙涎堡领主已经是个死人。

    “你没有这个资格!”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鬼车军团的方阵中响起。

    姒英从战车上跳下来,提着剑与盾,走到大阵的前方,猛地把剑与盾插在地上,抓了一把泥沙擦了擦手,然后朝着小虞单膝跪下:“君上,臣,姒英请命一战!”

    “君上,我一锤子就能砸死他!”

    眼睛瞪得贼大的熊战终于回过神来,他古古怪怪的看了一眼扶风择翼,取下了缠在背后的战锤,提着马往前走了几步。

    老实巴交的霍巡不善于表达,他直接以行动来说话,他提着两柄大板斧拦住了熊战,然后冷冷的看着已经勒住马的扶风择翼,独眼里闪烁着慑人心魂的寒光。

    “君上,臣,田立请命……”

    “田重请命……”

    “君上,臣,扶余清秋请命……”

    “君,君上,臣,风夷愿为君上一战。”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散落在各处方阵中的封臣们拔出了腰上的剑,走向他们的封君,就连老领主也不例外,当然他的声音很小,躲在人群里,眼神躲躲闪闪,深怕小虞看到他,又怕小虞没有注意到他的忠诚。按照古老的传统,决斗事关荣耀,不容拒绝,犹其是两军交阵的时候,但是,贵族就是贵族,他们会接受挑战,却不一定会亲自下场,因为家臣和武士会替他们代劳。

    小虞身边有很多的鱼,一个个活蹦乱跳,他们勇敢而骄傲。

    封臣们在小虞的身边围着了一个圈,纷纷把剑拄在地上,老领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了内圈,艰难的把剑拄在地上,抬起头来,动容的看着马背的小虞,无比忠诚地道:“君上,臣虽老朽,然而,一派赤诚之心足鉴日月,此子狂妄,恳请君上,容老臣出马。”

    小虞看了看他,老领主的模样很是滑稽,拄着剑的手颤抖不已,就连说话都在颤抖,可是那双小眼睛却亮得出奇。这个老东西就像是一只贪生怕死的狐狸,明明不想出战,却非要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唉,我要是真让你替我出战,恐怕你会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立即装死吧。

    扶风择翼也怔住了,他千算万算,恰恰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打败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虞他还是有几分胜算的,但如果要和那个人型怪兽决斗,那恐怕今天就是在劫难逃啊。

    不知何时,管落风悄悄来到他的身旁,低声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两全齐美的妙计?”

    扶风择翼道:“万事万物,总会有所变化。”

    “变化的结果就是你被一锤子砸烂,或是被一斧头削了脑袋?”管落风向熊战与霍巡看去,越看越觉得扶风择翼没有任何胜算,他紧皱着眉头,说道:“事已至此,要不然,你去把旗子拔起来,咱们光明正大的干一仗?”

    “拔旗子?”

    扶风择翼白了管落风一眼,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这是战旗,插下去很容易,拔起来会遭到天下人唾骂,荣耀和耻辱向来是对等的。扶风择翼是个商人不假,但他也是个有尊严的商人,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把那旗子拔起来。

    “你不拔旗,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会死。”

    “你倒底在想什么?”

    “他有家臣,我也有家臣。”

    “你是说?”

    “你猜对了。”

    ……

    今天生病了,脑海一片空白,暂时先更这么一点,这一章还有一千字,会补在章节的后面。明天补上。

第两百零五章 我是你的女人() 
冬天越来越冷了。

    寒风从天上窜下来,冷漠无情的刮过萧索的树林,发出阵阵沙啦沙啦的声音,空气干冷的让人颤抖,茅草屋上的茅草结了一层冰霜,在寒风的吹拂下,霜渣如雪一般飘洒。林子里的野兽越来越少,提着弓箭转悠半天也没有任何收获,沿着一株参天大树往上爬,一直爬到那两根树丫之间,在那里有一个硕大的鸟窝。

    把手伸进去,摸到两个圆不溜湫的东西,接着手指上微微一疼,把手指缩回来,上面吊着一只小鸟,那小鸟连毛都还没有长齐,正把楚舞的手指头当食物,不停的往肚子里吞。

    树叶上的露水掉了下来,落在楚舞的眼睛里,他眨了眨眼睛,把小鸟放回了窝里,又从鸟窝里陶出了两枚鸟蛋,把鸟蛋在树上轻轻一磕,浓稠的液体流出来,散发着一阵清香,这阵清香颇是诱人,他的肚子不听使唤的叫了起来。

    吃光了鸟蛋,肚子还在叫。

    楚舞又把那只叽叽乱叫的小鸟陶出来,想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嘴,又把它塞了回去。小鸟睁着麻豆大小的眼睛看他,显然不明白这位猎食者的所作所为。

    “要是那两只秃头鹰能回来就好了。”

    楚舞蹲坐在树丫上,怔怔的发呆。这鸟窝里住着秃头鹰一家,家长是一雄一雌两只大鹰,它们原本居住在山涧上的峭壁里,楚舞发现了那里,把鸟窝里的小鸟与鸟蛋统统烤来吃了,两只大鹰回来的时候与他发生了激战,那两个扁毛畜牲颇是厉害,差点啄瞎了楚舞的眼睛。不过,它们也没讨到好处,楚舞用弓箭逼退了它们,并且射伤了其中一只。自那而后,楚舞每天都守在峭壁,逼得两只秃头鹰不得不搬了家。现在,楚舞好不容易发现它们的新家,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叽,叽叽叽……”

    小鸟扑着没有毛的翅膀,趴在鸟窝上朝着楚舞大叫。

    “叫吧,叫吧,叫得再大声一点。”

    树叶很是茂密,陈积了许多的露水,树杆上也长满了青苔,滑不溜湫的,稍不注意就会一头栽下去。离地十丈,掉下去必死无疑,可是楚舞却在树丫上站了起来,而且还站得稳稳当当的,他从树叶的缝隙处看出去,天空是惨白惨白的一片,远处的茅草屋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坟冢,甚至还可以看到陵辕,可以想象,那群士兵正缩在火堆旁烤肉,肉油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楚舞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了,肠子都仿佛纠缠在一起。他决定不去想烤肉,把目光放远,追寻着两只秃头鹰的痕迹,然而,苍天一览无遗,尽管小鸟把喉咙都快叫破了,也没有发现它的父母亲的踪迹。

    “算你好运。”

    又等了很久,仍然没有一点迹象,楚舞曲起手指,把叽叽乱叫的小鸟弹回窝里,顺着树杆爬下了大树,他很饿,可是却不能吃掉小鸟,吃掉了它,那两只秃头鹰铁定又会搬家。而它们是楚舞在这个冬天唯一的念想。

    在一个树桐里找到了一条手指粗细的小麻蛇,楚舞懒得烤了,直接把它剁了头,吞进了肚子里。又在一株大树下寻到了几只野菇,这东西也不知道有毒没毒,想了一阵,楚舞决定学习先贤神农氏,闭着眼睛把野菇也给吃了。

    肚子里终于有了一些东西,不再乱叫。

    背靠着一株大树,抬起头来,楚连留在树杆上的字迹仍在,一笔一划颇是刚劲,这与阴险的楚连很是不同。是的,在楚舞的心里,楚连是天下最邪恶,最阴险的人物。

    “他就像一个无所不在的影子,恶魔一般的影子。”

    破剑缠在楚舞的腰上,用布条和树滕扎得死死的,楚舞把剑抽出来,锋利的剑面倒映着楚舞的脸,那是一张年轻而刚毅的脸,眼角有一道伤痕,是与秃头鹰博斗后的结果。这剑原本没有剑鞘与剑柄,自从楚舞知道它是凤阿剑之后,便为它做了剑鞘与剑柄,剑鞘是狐狸的尾巴,楚舞陶空了里面的血肉,剑柄是用布条一层一层的缠上去的,握在手里很有力量。

    自从那次现身之后,楚连时不时的就会来到幽山上,骑着一匹黑马,穿着一双红鞋子,像鬼魂一样晃荡。他在林中追逐着楚舞,在树上刻下乱七八糟的字。楚舞也在追逐着他,提着剑,可是每次都追不上,只能咬着牙齿诅咒他。

    “他是在戏弄我。”

    “他以我的痛苦为食。”

    “他是魔鬼,是魔鬼就应该下地狱。”

    “我不会痛苦。”

    在娘亲的坟前,楚舞跪在地上,把茅草一把一把的撒在坟头,他的动作很是温柔,眼神却冷的足以冻杀漫天的寒风。他的头发越来越长,从头顶一直披散到腿弯,上面用草滕绑成了一结一结,乍眼一看,就像是一条多结软鞭。

    娘亲的坟前不再孤单,几只守陵兽蹲在左右,被春夏秋冬反复的洗礼。这些守陵兽是楚舞从一处荒坟孤冢那里搬过来的,它们极其沉重,为了让它们换个地方,楚舞足足用了三天。

    时间,对于楚舞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管太阳升不起来,天上有没有月亮,每天都是一样。饥饿与寒冷缠绕着他,他就在饥饿与寒冷以及孤独中成长。

    “我会活下去,一直活下去。”

    “娘亲,总有一天,我会把楚连的头颅做成酒杯,放在您的面前。”

    楚舞在娘亲的坟前跳舞,他跳的是楚国的大招,一举一动宛如深沉的雕塑,目光冷咧而深邃。有时候,楚连也会骑着黑马远远的看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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