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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侯一锅烹-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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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那间,满堂一静,所有人都向姬烈看来。有人抱着美人,手掌停在某处,张大了嘴巴。也有人喷出了满口的酒,不可思议的看着姬烈。更有人朝着姬烈摇头,一脸的不屑。显然,他们都以为姬烈太过猴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逼得这舞姬不管不顾的号啕大哭。就连殷雍都向姬烈看来,殷雍身份特殊,庆功宴上也有他一席,他的身侧也有舞姬,不过,老先生定力非常,从始至终就没看过那舞姬一眼,更别提动手动脚。

    姬烈看着舞姬鲜红的手掌,心头略有些许歉意。但是面对满场的目光,他却丝毫也不在乎,只是朝着殷雍摇了摇头。

    “哈哈哈……”

    这时,召胖子从满盘酒肉里抬起头来,朝身旁的一名士兵使了个眼色,一边抹嘴一边笑道:“诸君,举起杯来,今日庆功,杯莫停。世侄,你也不要太过猴急。”

    众人举起酒杯,轰然大笑。

    陈侯恶狠狠的看着姬烈,恨不得把姬烈一给吞了。

    那名士兵走向姬烈的身旁的舞姬,很显然是想把她给带走,谁知,她却猛地一挥手,甩掉了士兵的手,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指着姬烈,挑眉喝道:“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召胖子面色一沉,眼底流露杀机。

    士兵拔出了刀。

    四下里,气氛顿时为之一紧。

    姬烈心中越来越不耐烦,却不愿这女人因此而死,正准备说上什么,替她回旋一下。却见那舞姬猛然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纱,继续喝道:“姬烈,你为什么欺负我?!”

第两百一十八章 大案分地() 
“芸儿?”

    当舞姬扯下面纱的那一瞬间,在座之人面色各异,召胖子惊呼了一声,险些从位置上一跳而起。

    姬烈冷冷的笑了一声,凛冬已至,天气已经很冷了,别的舞姬要么在男人的怀里强颜欢笑,要么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唯有这舞姬不依不饶的指着他的鼻子。姬烈不是傻子,这舞姬更不是傻子,她只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女子,从召胖子尴尬不已的脸色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和召胖子必然是关系非浅。

    至于什么关系,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这舞姬来自岩城,召胖子有个女儿,名叫召芸儿。据说,那召芸儿自小失了母亲,召胖子对她极是爱怜,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揣在怀里。古话说得好,过溺必生刁蛮,这舞姬如此大胆,面对士兵冷寒的铁剑丝毫也不畏惧,只知道对姬烈穷追猛打,事物反常必为妖,解释只有一个,她就是召芸儿。

    倒底是命运使人不同,还是境遇使人不同?

    若论身份和地位,召芸儿与这些舞姬其实并无差别,但是如今,她却可以颐气指使的指着姬烈的鼻子,而那些舞姬却只能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说倒底,大争之世,成王败寇,向来如此。姬烈并不同情那些舞姬,也不同情陈侯,但是现在对这召芸儿却有些反感,他冷冷的笑着,没有说话。

    “姬烈,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召芸儿见姬烈不说话,心里更委屈了,眼泪扑簌簌直掉,掌心越来越疼,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到了地上,一滴又一滴。她的确很刁蛮,也的确很任性,就那么指着姬烈,非要姬烈告诉她为什么。

    召胖子气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举着酒杯的手在颤抖,脸上的肥肉也在颤抖,嘴巴不住的蠕动,却老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他竭力的堆起了笑容,朝着姬烈连连的使着眼色。而此时,召芸儿又开始呜咽呜咽的抽泣起来,流着血的手指尖一颤一颤,显然很疼。

    “唉……”

    看着地面上的血迹,姬烈暗暗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召芸儿身旁,低声道:“我没想到你会伤着,但是你也不该让你父亲如此难堪。”他的声音很低,仅召芸儿能听见。

    “你怎么知道?”

    召芸儿抬起头来看他,粉嫩粉嫩的脸蛋上挂着两窜泪水,眼眶里的泪水仍在不断的冒出来,沿着脸颊肆意的流,看来她真的很伤心。她抽着鼻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姬烈,眉头皱了起来,含着泪水的眼里装着满满的好奇,显然,她没想到姬烈会猜出她是谁。

    她看上去最多十五六岁。

    当真是个不谙人事的小女孩?

    姬烈又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除了卫大神医,姬烈很少与女人接触,即便有,那也都是些落落大方的女子,譬如蔡国第一美女蔡宣,譬如俏皮可爱的小婵,又譬如那来无踪去无影的桐华,还有一位,那就是姬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姜离,虽然姜离一直说她是个男的,但是只要没瞎了一双眼睛,就都知道她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一想到姜离,姬烈就情不自禁的拿她和这召芸儿比较,一比之下,让姬烈更是觉得人和人之间有着天壤云泥之别,当然不是说召芸儿是云泥,而是说姜离实在不像是人间女子。

    不可否认,其实召芸儿也很美,这些舞姬中属她最美,然而,她这样的女子却不讨人喜欢。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姬烈也没心情和她纠缠,要不是召胖子示意,他连站都不会站起来。

    姬烈道:“你如果不想看你父亲的笑话,那就留在这里,继续哭闹。”

    “谁敢笑话他?”

    “大家都在笑。”

    “我没看见。”

    召芸儿硬着脖子,直视着姬烈,神情极其倔强。召胖子汗如雨下,不停的咳嗽,站在召芸儿身旁的士兵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想说什么却又被召芸儿一眼给瞪了回去。姬烈心头越来越不耐烦,如果她不是召芸儿,如果这里不是一干诸侯分地盘的地方,他真想一把将她拧起来,好生教训一顿,至于怎么教训,那当然是打上一顿屁股。

    心里如是想,眼光便看上了召芸儿的屁股。

    召芸儿觉察到了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扭了扭屁股,却捧着血淋淋的手掌,皱眉说道:“你弄伤了我,你欺负我。”

    天哪,她还在纠缠这个问题。

    姬烈气不打一处来,在座之人开始窃窃私语,召胖子坐立难安,举起酒杯想要重重的掼在地上,却又心生不忍,神情颓然的喘着粗气。唯有那陈侯阴恻恻的笑着,显然正在幸灾乐祸。

    眼见召胖子精心策划的计谋要变成一个笑话。召胖子是个阴狠的商人,他肯定不会去怪自己的女儿,只会把气撒在姬烈的身上,姬烈虽然不怕他,但是稍后分地盘,这召胖子肯定会因此而为难他。

    “大人。”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姬烈身后的天鄙青叶往前走了一步,把一样物事塞在了姬烈的手里。入手软棉棉的,姬烈眉头紧皱,向天鄙青叶看去,天鄙青叶朝着他笑,牙齿稀黄,笑容很怪异,也很难看。这时,殷雍也向姬烈看来,神情严肃,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严格说来,现在所有人都在看姬烈,就连那些真正的舞姬也不例外。

    姬烈忍住不耐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召芸儿:“拿着。”

    那是一面丝布,洁白的丝布,面料很好,一看就是楚锦。召芸儿一见这丝布,眼睛霍然一亮,也不抽泣了,但是她却没接那裹伤用的丝布,而是把手一摊:“你弄伤了我,你得负责。”

    众目睽睽之下,姬烈就是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眼角的伤疤在抽搐,天然上翘的嘴角也翘了起来,眼神越来越冷。

    “敢做敢当,难道你不是个男人吗?”

    姬烈的样子很是可怕,召芸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可是她的眼睛却仍然直视着姬烈,泪眼汪汪的,说不出的倔强。

    真是荒唐啊,看来她真的是不达目的肆不罢休,姬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怒火压下去,当下,也顾不了那许多,一把抓住召芸儿的手腕,看也不看她的伤口,随意给她包扎了一下,还打了个蝴蝶结。

    “你得向我道歉。”召芸儿挥着受了伤的手,细细的眉毛扬起来。

    “对不住了。”姬烈阴沉着一张脸。

    “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终于,召芸儿拔弄着手掌上的蝴蝶结,破啼为笑,她笑起来倒是挺好看,左脸有个酒窝,一滴眼泪还盛在里面。说完,她朝着姬烈挥了挥手,提着裙角就跑了,一溜烟的,跑得飞快,跑到一半还回过头来,朝着姬烈做了个鬼脸。

    “呼……”

    召胖子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姬烈直笑,那笑容极其诡异。

    姬烈愣愣的站着,还没回过神来,他是真的不懂女人,一点也不懂。他只是觉得,这是一场荒诞的闹剧,幸好这闹剧总算结束了,接下来就该分地盘了,不管召胖子打什么算盘,他都得保住自己的地盘。姬烈什么也不在乎,只在乎分地盘。

    大火鸟从天上窜下来,爪子下抓着一条毒蛇,蝎子关位于半山腰上,密林深深,有的是蛇,它的肚子圆滚滚的,想必已经饱餐了一顿。

    蝎子关是座军塞,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酒肆应有尽有。分地盘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在太阳底下进行,召胖子早已准备妥当,众人喝得七荤八素走向蝎子关里最高大的建筑,那是蝎子关的主将府邸,也是领主府。像陈国这种小国,几乎每一寸土地都封给了封臣。

    夕阳挂在山颠,满山飘红,冷空气从山顶上贯下来,把姬烈背后的大氅扯得冽冽作响,放眼看去,这些诸侯和将领们走得歪歪斜斜,满嘴喷着酒气,只有姬烈和那庸侯、狐侯身子挺得笔直。至于那亡了国的陈侯,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参加,而那些舞姬们则被带了下去,等到天黑下来,她们就会进入这些诸侯和将领的营帐里,当然,具体干些什么,这里就不一一表足了。

    台阶上爬满了陈旧的青苔,地砖也有些年头了,一脚踩上去嘎吱嘎吱响,不时的还会飙射出一股泥浆来。爬着台阶,姬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的巫官,那个黑的只剩下两排白牙的小黑,在经过蝎子关的墙道之时,小黑一脚踩翻了一块地砖,奔射而出的泥浆溅了他满脸,那味道依旧没有改变,像是腐烂的菜叶一样。

    太阳渐渐的落下去,众人鱼贯而入。

    屋子里燃着灯,柱头上,墙龛里到处都吐着火舌。在屋子的正中处放着一张硕大的木案,上面用泥土堆砌着山川与河流,还有些城镇。在木案的四周放着一枚枚小旗,那些旗子五颜六色,上面绣着各种标志。姬烈走到最东边,把案上的一把小旗拿在手里,这些小旗绣着奔日朱雀。

第两百一十八章 事隔多年的婚事() 
“景城,凤翔镇,络镇,连山镇,横川渡。”

    姬烈慢条斯理的把小旗插在大案上。冷风从狭小的窗口透进来,把柱头上和龛里的火舌拉得又斜又长,宛若群蛇乱舞。火光照耀着姬烈的脸,那是一张生冷而坚毅的脸,脸上的神情平静而冷漠。围在大案旁的众诸侯和将领脸色阴晴不定,他们略显惊愕的看着姬烈,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往大案上插旗的居然会是他。

    插完旗子姬烈便退在一旁,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他要的就是这几个地方,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大案很大,上面的城镇也有不少,但是经他这么一插,立即少了两成,那些飘扬着的奔日朱雀旗异常夺目。

    召胖子不为所动,依旧是一脸诡异莫测的笑意。然而,那些诸侯和将领们的脸色就难看了,到了此时,他们的酒也醒了,一个个看着大案上的城池与村镇,喘着重重的粗气。

    土地就是生命,土地就是强大,在面对土地时,这些诸侯和将领们瞪圆了眼睛,比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还要兴奋与贪婪。有人看上了景城,那是一名中年将领,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蓄着浓密的络腮胡,脸颊上有道狰狞的伤口,从眉角一直拉到嘴角,看上去让人不寒而凛,那人双手按在案上,俯视着景城的位置,似乎想了一会,默不作声的拿起小旗子插了上去。那是一面白色的旗帜,上面绣着一条黑色的,长着翅膀的蛇,它就插在奔日朱雀旗的旁边,一白一红,格外刺眼。

    姬烈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向召胖子。按照姬烈和召胖子的盟约,景城,毫无疑问的属于姬烈。

    召胖子缩在柱头后面,跳动的火光照不到他的脸,只能照到他的头顶,他接过士兵递来的细嘴油灯,凑近了一看,皱着眉头对那中年将领说道:“景城已然有主。”

    那中年将领冷声道:“在清风关外,若非我萧国五千将士奋死堵住了陈侯的去路,这场战争的最终赢家未必即是召侯。”

    萧国位于蝎子关外八十里的地方,是一个连百乘小国都算不上的诸侯国,他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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