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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周国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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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板子不断地在双手之间敲击。这就是憋着要打人了啊。

    “回先生,学生回去粗度《史记》。司马先生大作实在是精深,尚不能领一二。不过也有过些许准备,请先生考核!”

第九十九章 讽刺笑声() 
“哦?不知你选的是哪篇?”

    “《史记,留侯张良传》”

    娄师德眼睛一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光芒。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是对汉史更感兴趣?”

    贺兰敏之心中一动,昨日在杨家,虽然是为了打断自己的问题,但是杨祭酒是真的说过,让娄师德来指导回答自己关于汉史的问题。难不成已经知会过来了?

    “回先生,正是。纵观我华夏历史,除我大唐外,还没有哪个朝代能够与大汉比肩。所以学生向往,欣喜,自然也就对汉史更加感兴趣。”

    “很好啊,少年人往往不会对史学有什么兴趣。你能够对史学有兴趣,我还是很高兴啊,今天咱们就讲讲汉史。”娄师德脸上挂着笑容对贺兰敏之说道。但是说完之后,并不见他继续说话。正当贺兰敏之想要继续问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今天进来,可曾发现屋中有什么变化吗?”

    贺兰敏之很是疑惑,不是说好了讲汉史的吗?您这个思维还真是够跳跃的。但是也不敢不回答,毕竟这个手板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学生今日进门确实感觉有所不对,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我找不出来。”

    摇了摇头:“敏之啊,你聪慧有余,却细心不够。敏捷有余,却不喜吃苦。这是你的短处,将来要仔细改正才是啊。”

    骤然间听到他这么语重心长的话,贺兰敏之还真是不太适应:“学生谨记在心。”

    “这屋中书架之上,你不觉得少了很多书?”

    听到他这么一说,贺兰敏之才骤然反映过来。一进门就看到了书架,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回头一看,才发现。书架之上果然少了很多书。几乎在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先生,您要走了?”

    娄师德眼神闪过错愕之意:“要不说你小子聪慧,敏捷有余呢。是,我要走了。”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贺兰敏之还真是不适应。毕竟在太学之中娄师德已经教授自己课业有几年了,要说是没感情那绝对是瞎说。这是自己来到唐朝后的第一个老师啊,对自己也是尽心尽力的培养。他要离开自己还真是有点儿舍不得。

    “不必做那小女儿姿态,我此去也算是好事,高升了。”

    虽然不记得娄师德的官运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从直觉上来说,这几年应该是自己影响了他,要不然他应该很早就外放为官了。这几年,应该是被杨祭酒扣下了。

    “那学生就恭喜先生了。不知可曾打听是何职位?”

    “这些都是吏部的事情,为师我在吏部可没有认识的人,听着上边的安排也就是了。在太学熬了这么多年,想来也不会很差吧。”

    他到真是豁达,不过猜的也和贺兰敏之猜的**不离十。杨祭酒即将告老,娄师德又是他很看中的后生晚辈。压了他这么几年,自然会为他准备一个相对来说还是挺好的职位。如今他是从七品,估计这次应该能上一个大档次。

    “行啦,不必担心为师。我此去也算是远离世事纷扰,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本来我以为你年纪小,应该不会卷入这场漩涡之中。但是没想到啊。。。”听着他的口气,应该就是什么都知道了。估计是昨天自己从杨府走了之后,杨祭酒又寻他了吧;

    “劳先生费心了。”贺兰敏之站起来朝着他拱手施礼,娄师德也受的自在安然。挥了挥手:“无妨,谁让我是你的先生呢。说不好将来你要是一步登天了,我这个先生还得仰仗你呢。”

    他是笑着说的,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是贺兰敏之却知道,日后说不得还真就得朝着这个方向变了。只希望那时候,您愿意跟着我们吧。

    “好了,说说正事吧。本来的预计是想要带着你读几篇《史记》。但是我已经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你不是喜欢读汉史?那你去那边书架上,第五个格子里,把汉书取过来给我。”

    贺兰敏之站起身来,直接就把放在明面上的汉书取了过来。

    “你在《史记》中挑的是留侯张良传,那你在《汉书》中也把张良传挑出来吧。今天我给你讲一篇《汉书》就当是我给你讲讲你感兴趣的东西。《史记》就不开篇了,留待日后太学博士给你上课之时,你细心揣摩。”

    “是”

    “你先自己读一读吧,然后说说想法。不是让你做文章,是让你说说读过之后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离别之情吧,今天的娄师德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儿怪怪的。这《汉书》也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不像是偶然为之,不过他总不会害自己,所以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随之,贺兰敏之就陷入这《汉书》之中。

    娄师德也没有走,就坐在那里手里捧着同样的一本书,像是在静静地读书,又像是在看着贺兰敏之。两人安静了有这么一会儿工夫。

    “先生,看过了。”

    “这《史记》和《汉书》可有区别?”

    “《汉书》比《史记》记载留侯要详细一些,着墨更多一些。”

    “咳咳咳,这不是废话嘛!《史记》记载了多少人,多少事,多少个年代?《汉书》只是汉史,自然着墨多上一些。能不能看重点?”轻咳两声,仿佛是被贺兰敏之气到了。娄师德手上的板子舞的越发的有力气了、

    “额,《汉书》比《史记》多记载了一个黄石公的小故事,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不是神鬼志异。”

    “哦?说说看?这黄石公的故事,你以为如何?”

    “额。。。学生以为,此事应该是杜撰而来。所起的目的,无非就是教导人们要做一个温润守礼,爱护老人的人。要有一个纯善的心,用来教导孩童而已罢了。”贺兰敏之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在后世这个故事也广为流传,就是用来告诉小孩儿,要尊重老人。张良经过数次刁难还能够给老人捡鞋,可见其心地善良,好人会有好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了他的回答,娄师德什么也没说,仰天长笑三声。但是这股笑意不是温和的笑意,是冷笑,一种讽刺的冷笑。这也是娄师德第一次对着贺兰敏之讽刺。

第一百百章 灵光乍现() 
被这讽刺的笑容刺激到了,贺兰敏之感觉到浑身都不自在。如果是旁人露出这种笑容,他自然是无所谓,甚至都完全不用理会。娄师德一向是谦谦君子,在自己面前也一贯有着师者风范,突然之间这画风转变的有点儿太过。。。突然了吧?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娄师德从书桌之上拿起一本书,冲着贺兰敏之展示了一下:“看到了?”

    汉书两个大字明明白白的写在上边谁会看不到。娄师德的屋子里一般不会放同一本书,放两本。屋子本就不是很大,藏书很多。记得自己还曾经问过他这一点。当时的回答是:书,仅有一本足矣。所以藏书虽多,却没有两本一样的书。今天之事必有蹊跷。

    本来还有着疑惑的贺兰敏之立刻就眼神就变得充满了审视之意。

    “《汉书》张良传,你给我念。”面沉似水,严肃认真,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可置疑,不容反驳的语气。

    “张良字子房,其先韩人也。。。”念了这一句话之后,贺兰敏之抬头看着娄师德,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没有一丝别的情绪。面容僵硬,仿佛已经怒火中烧了一般。

    四目相对多少有些尴尬,赶紧低下头继续诵念到。索性没有什么生僻不懂之字,念得倒是顺顺当当。全部念完之后,娄师德再次发问:“此文章,你可熟悉?”

    “是”

    “黄石公一事,你可明了?”

    “是”

    “说,表达何意?”

    步步紧逼,丝毫都没有给贺兰敏之再次思考的时间。

    “这。。。”他还是想问答,告诉人们要恭敬,对待老人要好,好人有好报。但是这个答案刚才已经被否决了,这可如何是好?坐在胡毯上的贺兰敏之第一次有了那么一丝如坐针毡的感觉。

    想了足足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贺兰敏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拱手说道:“学生不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当年你第一次来太学之时方能够大胆承认,怎么如今读了几年圣贤书,到把你的好东西给读没了?是为师教导失误?还是你根本就资质愚鲁不堪,难以雕琢?”厉声呵斥着,娄师德本来白净的脸上泛起了潮红之色,手中的书籍重重的被摔在小几上。传出来的声响吓了贺兰敏之一跳。

    尊师重道,本就是人们最看重的礼节。贺兰敏之不敢稍有迟疑,赶紧站起身朝着娄师德躬身施礼,不敢起来。他知道,今天的娄师德一定有话要说,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如此呵斥自己。

    看着他行礼,娄师德闪过一丝欣慰。但是并没有让他起来,捡起《汉书》:“为师今日教你,如何读史。倘若你真是今天这份资质,那日后也不用来太学进习了。老老实实地守在家中,我听说你家的生意做得不错,安安心心的做个富家翁,也好比日后平白送了性命强!”满是轻蔑,狠狠地打击,一点儿情面都没留下。

    贺兰敏之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躬身施礼,等候着娄师德接下来的话。他有预感,接下的话恐怕比这几年学到的东西还要重要。

    “坐下,拿书,听。”

    “是”持起《汉书》坐的一丝不苟,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书本,不敢有一丝游移。

    “良尝闲从容步游下邳,你可看到?”

    “是”

    “有何感想?”

    贺兰敏之抬头看了一眼娄师德,心里腹诽:好,您老先生就念了句话,啥也没说,我能有啥感想啊。

    “学生愚鲁,不明先生其意。”

    “手”简单干脆,直接拿出板子来,狠狠的打在了贺兰敏之的手掌心儿上。板落板起,白嫩细致的手上出现了一道血红血红的印子。不知道他的这些竹板是不是特意制作的,总之贺兰敏之还曾经在家中用木板让阿大打过自己几下,都没有这么疼。这一下打下去,打的他是呲牙咧嘴,但是又不敢反抗。

    “再想”

    “是”

    盯着这《汉书》,贺兰敏之眼神不断地来回来去的瞟。这就是看出花来,也没啥新鲜的啊,就说了一句张良曾经有时间在下邳的桥上晃悠,这啥也没说啊,这能看出啥来啊。心烦意乱,难以静心凝神。贺兰敏之坐在胡毯上都摇摇晃晃的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看着他这个样子,娄师德也不说话。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何感想?”

    “这。。。学生愚鲁,请先生解惑。”就这一会儿,手好像都肿起来了。左手明显比右手大了不少。虽然这些年跟着阿大练习拳脚功夫,但是毕竟没有学习兵刃,手上没有茧子。平日里又是贵族阶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骤然被打,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肿了起来。

    “手”语气依旧是严肃认真,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把贺兰敏之盯得都有些发毛了。

    “啪,啪”竹板击打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屋子里,打破了屋子里原有的静宁。本就已经肿起来了,又被打了两下儿,这回事不疼了。麻了,都没感觉了。这回也没啥印记了,整个一个手都通红通红的,看不出来了。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为师在问你一遍,有何感想?答不出来,你起身就离去吧。这几年的授业之缘,就此了解。你出门之时,我不再是你的先生,你也不再是我的学生。”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目光盯着贺兰敏之。但是其中满是空洞之意,竟然有些视而不见的意味。

    从脚底凉到发梢,贺兰敏之知道,娄师德刚才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在答不出来,恐怕今天自己就真得灰溜溜的从太学走出去了。而且这几年的师徒之缘,说不定真的就此断绝了。

    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稳稳的坐在胡毯上,继续拿起《汉书》,静下心来,从开头开始,又重新读起来。

    书读百遍,其义自现。

    当读到十几遍的时候,贺兰敏之心头突然闪过一丝念头,‘良与客狙击秦皇帝,误中副车。。。秦皇帝大怒,大索天下。’

    ‘良与客狙击秦皇帝。。。'

    ‘秦皇帝大怒,大索天下。。。’

    ‘良尝闲从容步游下邳。。。’

第一百零一章 传道授章业() 
灵光乍现,几乎将要大吼出声:“先生,我懂了,我懂了。”

    “良与刺客,狙击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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