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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下是石重,再次是夏侯忠,李轨年纪最小坐了第五把交椅。
当日杀猪宰羊,欢庆关羽入伙。
众人各自喝的酩酊大醉。
次日,刘琰与诸位头领坐堂议事商议招募军马之事,哭宋寨呈请幽州派兵剿除附近二龙山的山匪,以安黎民,以畅通商道。
刺史刘焉肯定了刘琰的忠心,却表示幽州兵力不足,无力抽调兵马南下剿匪,他给了刘琰一道手札,要刘琰自己招募勇士以剿除山匪。
刘琰要的就是这个,有了刘焉的这道手札,招兵买马就有了理由,再也不必担心被人诬陷成图谋不轨了。
刘琰出示了刺史刘焉的手札,然后发布命令:由关羽招募马军,石重招募步军,夏侯忠负责训练新兵兼招募工匠打造兵器。
李轨一听没自己什么事就急了,问道:“大哥,诸位兄弟都有差遣,为何落我一个?”
刘琰笑道:“你有一桩更要紧的事务,我听闻涿县大儒刘德然先生最近从外讲学归来,这可是个大贤之人,且有大才,咱们山寨有云长入伙,武功鼎盛,可惜文人尚无一个,所以我欲请刘先生屈尊上山,贤弟颇通文法,是咱们山寨头一个文化人,所以你我一起去涿郡走一遭。”
李轨想这话说的自然有理,大争之世,可不能全凭武力,神机妙算的谋士有时候起的作用更大,哭宋寨要想有所作为是得有个上得了台面的谋士。
这位刘德然先生历史上名气不大,但他的老师和同学却十分牛叉。
他师从经学大儒卢植为师,同学有白马将军公孙瓒和开启蜀汉一朝的刘备。
李轨拿不准刘德然在三国谋士里算是几流,但以哭宋寨现在的规模,便是个末流来了也可以抵挡一阵子,毕竟山寨基础太弱,纵然请来郭嘉、卧龙,只怕也难有作为。
隔日,刘琰和李轨一道,带着四个亲兵就去了涿县。
拐弯抹角打听到刘德然家的地址,众人采买了礼品登门拜请,哪知道刘德然眼高于顶根本不理这个茬,把二人凉在门房里喝了一肚子茶水,看看的黄昏将至,非但不体恤二人登门苦等之苦反而把人给轰了出去。
李轨憋了一肚子火,暗道:一个二流谋士居然也学诸葛玩三顾茅庐,我呸。
刘琰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毕竟他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个时代的人情世故比李轨理解的可深刻多了,他了解这帮文人的臭脾气,所以还能忍。
二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二日清早再次去拜会刘德然,却被告知刘先生出门会朋友去了,几时回来不得而知,可能是一两天,也可能是三年五载。
李轨暗中朝刘德然的书房竖起一根中指,却对刘琰说:“这么早出门会朋友,这理由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刘琰苦笑道:“人家是名士嘛,名士总是有点脾气的。行了,咱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李轨道:“既然名士难请,不如咱们去会一位猛将。”
刘琰喜道:“你是说张飞张翼德?”
李轨道:“他家就在城南,我知大哥怎么想的,若是不对脾气,咱们只当是拜会一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本章完
第17章 风云聚会()
刘琰肯接纳关羽,是因为他看得出关羽虽然秉性高傲,却有一腔忠义,感他知遇之恩,乐意认他这个老大,愿意为他鞍前马后效劳,但张飞这个人,据说根本就是涿县的一个恶霸,脾气暴躁,好骂娘,这样一个人未必好相处呢。
不过李轨的话也有道理,合得来就请他入伙,合不来只当是个朋友,登门拜访一下,他总不好意思咬我一口吧。
张飞见二人提着礼物登门造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李轨说:“前次说过要去山寨拜访,不想浑家突发急病卧床,一时不得手,不想两位兄弟就来了。恕罪,恕罪。请。”
刘琰先入为主的以为张飞是个粗暴汉子,不好相处,却发现张飞粗中有细,思路清晰,是个可结交之人,就有心邀他入伙,只是见张飞偌大家业,又有贤妻,怕委屈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李轨却没有这层顾忌,他认定了张飞不是那种小富即安的土财主,他是个干大事的人,既然当年能为刘备那个穷鸟(diao)散尽家产招募义军,为何就不能投奔哭宋寨呢,好歹哭宋寨是正儿八经的军镇,有正规编制,起点比刘备高的多吧。
想到这李轨就把话挑开了,问道:“飞哥,我一路走来,发现这世道越发操蛋,富人田连阡陌,穷者无利锥之地,人心思乱,正是英雄奋起之时,我大哥求贤若渴,诚心恳请飞哥入伙咱们哭宋寨,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飞听了这话,粗壮的眉毛耸动了一下,居然没有立即回应。
刘琰见李轨已经把话挑开,便离席拜道:“翼德若肯纡尊降贵,刘琰愿以寨主之位想让,你做大,我做小,唯翼德兄马首是瞻。”
张飞听了悚然动容,却依旧沉吟不决。
李轨见状忙也拜了下去,水烧到九十度了,添把柴就开,少把柴就凉了,这个时候可千万犹豫不得。
“这却如何是好?!”
张飞显然是被二人的真情感动了,连忙扶起二人。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推心置腹地说道:“二位兄长的盛情我如何不知,只是张飞如今是官府的眼中钉,有人必欲置我于死地,贱内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只怕张飞也难幸免。我若上山,岂非连累了你们?”
李轨道:“还是为了笑面虎的事?我去他大爷的,没完没了还。也无妨,但入我哭宋寨来,几个捕快算什么,管他是哪家的,来一个我打一个。”
刘琰道:“正是,我哭宋寨归明公直属,不归地方管辖,任凭他谁来只顾打出去便是。”
张飞听了这话,稍一犹豫,便道:“好,俺张飞就舍了这家业,归两位哥哥调遣了。”
说完便拜。
刘琰急忙搀扶住,李轨一旁笑道:“既然要拜,也需正式一些,我见那桃园就是个好地方,不如咱们在那设个祭坛。焚上三炷香,祭告天地,拜作兄弟,也见得诚心诚意。”
张飞闻言大喜,急命童仆备下乌牛白马,在桃园的空地上起了一座祭坛,三人焚香再拜,祭告天地曰:“念刘琰、张飞、李轨,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誓毕,拜刘琰为兄,张飞次之、李轨为弟。
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三兄弟痛饮一场,约了改日张飞变卖了家产就带甄氏一起上山入伙。
当晚歇在张飞庄上,次日清早,李轨从宿醉中醒来,细细回想昨日之事不觉心中窃喜。
从源头上搞定三国,他走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流芳千古的桃园三结义,硬是被他移花接木把主角换成了自己,你说我牛逼不牛逼!
吃了早饭,刘琰和李轨再去拜访刘德然,张飞则请了几个牙子变卖家产。
这一次刘琰和李轨又吃了闭门羹,刘家的老管家说刘德然不在家,请二人回去,但二人刚出门就有人上门拜访,那管家却亲亲热热的把人接了进去。
李轨冷笑道:“这个刘德然未免欺人太甚,索性闯进去当面责问他。”
刘琰摇摇头:“这如何是好,我们请的是先生,不是贱奴,岂可用强?”
见二人怏怏而回,张飞嘿笑在心却不说话。
李轨瞧见张飞面色有异,私下问道:“二哥,看你这架势是有门道啊,你是认识那刘德然,还是有办法请他上山?”张飞道:“也就是你们这两个外乡人把他当个宝,咱涿州谁不知道那老刘是干什么的,嘿嘿,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包在俺老张的身上,保管叫他明日就跟咱们上山去。”
李轨道:“二哥,你可不能乱来,大哥说强扭的瓜不甜。”
张飞道:“不用强,我会很温柔的拧他。”
是夜,张飞邀了几个庄客作陪,把刘琰灌得酩酊大醉。
李轨知道是张飞用计,也不点破。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张飞乐呵呵地对李轨说:“事情办妥了,走,找大哥去。”
刘琰也刚醒,正在喝茶醒酒。张飞笑呵呵地对刘琰说:“大哥,快走,快走,这宅子已经姓了他姓,我跟你投军去也。”
刘琰大喜,张飞真是个爽快人,一诺千金,这边答应要从军那边就不顾一切的变卖了家产,这份爽利劲儿,一般人可做不到。
众人出门,却见院中站着一个神清俊朗的文士,身高八尺,长袍大袖,气度不凡。
此人便是刘德然,往日是登门不见,今日是主动上门,至于张飞是怎么请到刘德然的李轨便不得而知了。
想想也不奇怪,张飞这个人面粗心细,看似有勇无谋一莽汉,其实内心细腻着呢。
他跟刘德然是同乡,一定知道点什么,所以就把人给请来了。
再瞧刘德然这表情,显然有些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李轨心想:贱,请你来你不来,非要给你上点手段。
刘琰却十分欢喜,当即拜刘德然为哭宋寨主簿。
这是刘琰能给予刘德然的最高官职,主簿类似后世政府机构里的秘书长,是大管家的角色,但刘琰对刘德然十分尊重,呼之为军师。
军师的地位比主簿可就高多了,那是主将形影不离的首席智囊兼参谋长。
刘德然有些尴尬,但也没有拒绝。
回哭宋寨的路上,刘琰得到机会,私下问李轨张飞是怎么请到刘德然的。
李轨据实回答说不知道。
他的确也是不知道。
张飞上山带了三十个童仆,还带了七十万钱,众人推举他做二当家,张飞不肯,只肯屈居关羽之下坐了第三把交椅。
张飞非但会杀猪,也锻的一手好兵刃,刘琰便让他负责督造兵器和营建房屋。
一时间哭宋寨打着剿匪的旗号招兵买马,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一个月后,哭宋寨镇遏使刘琰统率三百步军、五十骑兵和两百名乡勇浩浩荡荡开进二龙山剿匪。
以石重为前队,李轨为后队,刘琰、张飞为中队,刘德然为参谋军师,关羽率骑兵队为奇兵旁边策应,留夏侯忠把守山寨。
二龙山的山匪共有四股,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小毛贼,靠打家劫舍、劫夺过往商户为生。听说哭宋寨出兵五百来剿匪早跑的无影无踪,所以这次剿匪实际上就是武装大游行,做做样子给上面看的。
五百多号人在山里转悠了两天,一个土匪影子都没见着。刘琰于是宣布剿匪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大军当高唱凯歌,得胜回寨。
于是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中队转个身,大伙下山去鸟。
李轨原本只是普通一兵,借着这次剿匪的机会成为后队队率,这个队率是临时任命的,不是正式官职,但手中权力和正式的队率并无二致,至少在哭宋寨是这样。
“陈横,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个茅草屋,屋后有株酸枣树,怪了,树还在,屋子哪去了?”
伍长陈横因为擅长溜须拍马现在成了李轨面前的大红人,听了这话,便道:“八成是后队的人没柴火烧给拆了,真是不像话。”
李轨道:“我去,你是骂自己吧,咱们现在是前队,可来的时候是后队啊,大哥。”
陈横搔了搔脑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正要解释些什么,忽然山坡上有人暴喝了一声:“呔!狗官,拿命来!”
却见一员黑面虬髯的大汉,手持一杆哨棒,从山坡草丛里跳起来,一声断喝呼啸而下,望定李轨的脑袋便砸。
本章完
第18章 周仓行刺()
这个角度李轨纵然有一万种手段也使不出来,无奈何只得用最笨拙、最狼狈的办法,双手抱头往后一蹬,叽里咕噜从马上栽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汉一棒凌空劈下,力可断石,恰恰砸在马鞍上,咔嚓一声,哨棒断为两截,那马闷了一声,晃悠了几下,居然一头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李轨惊出了一身的热汗,只差那么一丁点,自己这条命可就算交代了。
三国真是黑暗啊,太特么的凶险了。
“狗官,你命倒是硬,看棒!”
先机已失,那大汉却仍不肯善罢甘休,捡了半截短棒又朝李轨扑了过来。
“老大别怕,有我呢。”
陈横眼看那汉子势单力孤,胆儿也肥了起来,双手持刀守护在李轨的面前。
李轨望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闪开,别挡老子视线。呔,那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