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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贲扩军,从各地筛选将领,他也名列其中。
李轨调阅了他的档案,发现跟历史上那个徐晃是一个人后,就动了收为己用的心思,遂大笔一挥,将这个人弄到了自己身边。
胡靖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徐晃这个人很有才干,风评也不错,但跟他并不算亲密,某种意义上说李轨把徐晃要过去也好。
徐晃这个人擅于军旅之事,但说到警卫什么的,其实并不在行。
留着他自己早晚要担一个浪费人才的恶名。
身为虎贲军主将他的压力已经很大,外面的人都讥讽他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若不是他是李轨西楼夫人郭佚的表哥,他怎么可能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胡靖有时候觉得挺委屈,他投笔从戎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投军报国,凭自己的所学扫平群雄,匡扶天下,恢复汉室江山。
那时节他在公孙瓒军中,可没想过去傍谁。
后来虽阴差阳错到了李轨军中,却也从未想过攀附谁。
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妹郭佚要帮助他,他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李轨看中自己,屡屡破格重用,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其实他已经几次要求外调,到作战部队去,但李轨就是不同意。
现在他已经做到了虎贲军主将,再动下去的念头就显得幼稚可笑了,随着地位的攀升,需要他照顾的人太多了,已经下不去了。
本事没多大,地位却搞的这么高,胡靖现在心虚的很,每次见李轨就心跳的厉害,这日子真是难熬的很呢。
李轨看完这份名单,和颜悦色地对胡靖说:“虎贲军是皇家禁卫,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现在还远没到天下太平的时候,你那里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这份名单我看了,除了徐晃,其余的我都没意见,你尽快把军队充实起来。另外就是跟四柳门和内军厅那边要搞好合作,前段时间听说你们闹了一些矛盾,这些本不该发生的嘛。你是禁军主将,他们是去协助你的,一切以你为主,怎么能让他们喧宾夺主呢?你是个读书人,不愿意跟他们那帮粗人争执,这我可以理解,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就让谭延出面,让他去争,你把住大方向就行了。”
李轨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把马超和庞德放过去,不过是要他们镀镀金,好重用他们,他们都是野性子,尤其马超,更是不得了,你若是不好管束就告诉我,万不可意气用事。”
胡靖一一应了,退下。
李轨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胡靖既然是郭佚的表哥,也就是自己的表哥,李轨对这个大表哥的人品、学识什么的还是满意的,但作为虎贲军主将他并不合格
不过这也是无所谓的,虎贲军只是站在阳光下的皇宫警卫,真正警护皇宫的其实另有一摊子人,胡靖至今看不穿这一点,这反过来说他其实还是合格的。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还是有些闷热。
所以午后李轨无心做什么事,他想去睡个午觉。
丞相府有座冰室,这个时代没有空调,却有炎热的夏天。
为了清凉,权贵人家想了很多办法,其中最流行,也是最有效果的就是藏冰降温,在府里凿一个冰窖,冬天的时候把冰藏起来,夏天取出来放在房间里降温。
像李轨这样的顶级人家,非但有冰降温,还有专门的冰室供消暑。
冰室位于丞相府的内宅,独立的一处宅院,因为放置了冰块,室内温度在摄氏二十三度,甚至有点冷。
李轨就喜欢有点冷的地方,冷,可以帮助他保持清醒的头脑。
在进入冰室之前,内管家黄韵禀道:“今日是绮霞姑娘伺候。”
黄韵三十出头年纪,嗓音又尖又细,传言他以前是洛阳宫里的宦官,董卓挟持皇帝西迁,他趁机逃了出去,潜伏在民间有几年,后来发现民间虽然自由,想活下去太难,所以就来到长安讨生活,不知走了谁的门路就进了丞相府,在后宅当差。
闻莺、郭佚、朱大嫂、麻姑对这个人的评价都不低,周兴也觉得他人不错。
所以李轨就让他当了内管家。
李轨从未问过他的真实身份,丞相府用太监似乎有些僭越的嫌疑呢。
绮霞是郭佚给他选的八个侍女之一。
体态娇小,娃娃音,胸脯却异常丰满。
她跪在廊下迎接,雪白的脖颈露在外面。
李轨从她身边走过,说了声:“起来吧。”
绮霞跟了进来,跪在地上殷勤侍奉,等到李轨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之后,她审时度势地躺进了他的怀里。
李轨岔开手去捉她的**,居然罩不住,于是就捧着掂了掂。
绮霞的脸就红了,一羞百媚生。
大汉丞相被小妖精所惑,化身恶狼扑了过去。
事后李轨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亲近女色了,这么长时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似乎也不是很辛苦,由此他得出一个感悟——与权力带来的精神快感相比,男女生理上的那点快乐根本不值得一提。
大汉丞相在冰室呆到掌灯前后才离开,他有忙不完的事,对他而言白天黑夜只是风景不同,跟作息没有什么关联。
不知经历了几个黑夜白昼,又一天午后,李轨想起了那一低头时百媚丛生的温柔,于是又一次来到冰室,并点名要见绮霞。
来的却是秋雯。
李轨问:“绮霞呢?”
秋雯道:“她这两日不方便,就由婢子来侍奉吧。”
李轨哦了一声,兴致大减,不过待见到秋雯细巧到极致的腰身时,欲望之火又被点燃了,后宅这么多女人中闻莺的腰是最细的,不仅细而且柔软、结实,这跟她的出身有关,但更多的是天生造化。
眼前秋雯的腰
李轨舔了下嘴唇,饿虎扑食般地抢了过去。
秋雯的肌肤雪白纯净,胸*上的那一处骇人的刀疤演绎成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李轨气喘吁吁地问:“你说实话,绮霞究竟去了哪?”
秋雯睁开迷离的眼睛,抿嘴笑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柔声说道:“我不敢说,我劝你也别问,以后你还是忘了她吧。”
一股电流瞬间流遍全身,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一腔雄风瞬间化为乌有。
本章完
第159章 救灾()
建安五年,关中大旱,三郡八成以上县粮食绝收,恰逢太原郡又遭遇蝗灾,粮食大减产,受此影响,各地粮价都在飙升。
长安粮价斗米十钱,贵不贵,不算特别贵,但限量供应,需要凭票购买。
这是维稳后的粮价,因为长安是帝都,天下的根本,不能搞出饥荒来。其他地方就没这么好运了,太原粮价每石一百五十钱,弘农一百九,边郡普遍超过三百钱一石。
大批的贫苦百姓挣扎在死亡线上。
李轨召集众人商议对策,众人以为应优先确保皇宫、军队和官吏的粮食供给,然后是相关利益群体,再之后才是百姓。
这个顺序本来也没有什么错,但放任这么多百姓在饥饿线上挣扎终究是一件很失德的事,不是说得人心者得天下吗,难道这话只是随便说说的?
李轨问凌嵘哪里可以买到粮食,凌嵘说河北可以买粮,徐州可以买粮、袁术那也可以买。
李轨道:“徐州距此太过遥远,中间又隔着豫州,豫州今年也有灾情,吕奉先救灾不利,搞的到处都是流寇,这条路走不通;袁术此人两面三刀,不足采信,而且也绕不过豫州;唯一可取的是河北,袁本初乃是仁义君子,或者愿意卖粮食给我们。”
众皆吃惊非常,不知李轨那根神经搭错了地方,问袁绍买粮,真亏他想得出来。
但李轨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大家因为利益打打杀杀,也可以为了利益坐下来做笔生意嘛,这有什么不对头的?
使者很快就派了出去,让众人吃惊的是袁绍居然答应了,而且第一批粮食很快起运,走的是水路,在弘农郡上的岸。
河北粮食的大量涌入,迅速降低了弘农郡的地方粮价,谷物斗米降到了八钱,而关中粮价此刻正高企,看到商机的商人积极行动起来,把粮食倒腾到关中去。
粮价虽然比在弘农时翻了三分之一,但李轨仍然认为是划算的,由弘农入关水旱两路都不好走,若是由官府组织搬运,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呢。
参与搬运粮食的商人中很多都是宋嘉的义子。
宋嘉现在操盘着庞大的公营企业和李轨的私产,靠他吃饭的商人多如牛毛,这些人不论大小都拜他为干爹,甘心或不甘心的做他的干儿子。
除了河北粮食的大量涌入,豫州的粮食也开始往关中运。
豫州这一年也受了灾,许多地方比关中的灾情还要严重,吕布其实是缺粮的,但他更缺钱!所以得知关中的粮价那么高,就动了收集民间余粮运往关中的念头。
豫州的这些粮食并不是富余的粮食,很多都是百姓的口粮。
李轨于心不忍,下令禁止豫州商人向关中运送粮食,吕布闻言大怒,唆使水匪在黄河上闹事,切断了冀州往关中的运输通道。
这一来,李轨只得放松从豫州进口粮食。
他所能做的就是简化通关,降低成本,尽量给豫州百姓多一点的好处。
好事做了,但豫州的百姓却未必知道,因为经手的商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帮吕布说好话,关中让渡的利益被他们截留了,百姓并没有得到好处。
这件事必须得跟豫州百姓讲清楚,李轨可不愿背着个黑锅。
内军厅里很快多了一个神秘组织,专门负责向豫州百姓把这个道理讲透。
“知道吗,关中那边给的粮价是一百五十钱一石,到了咱们手里就剩下一百一一石了,中间的全被截留了。”
“截留了?这帮人怎么这么黑。”
“你第一天知道啊,人家不黑怎么当官,怎么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真太不是东西了,我若不是上有老下有小,我就搬到关中去。”
“切,那地方你去做什么,田地全给当兵的瓜分了,除非你去当兵,给他们卖命,否则你一寸土地都弄不到,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当兵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真当过兵我跟你说,前次河北袁绍来,我就给他当过兵,后来袁绍走了我还给吕奉先当过,后来,军队里越来越黑,军官吃拿卡要,我一看这哪行,就先撤了,得亏我走的快,跟我一起入伍的那几个家伙还留在军中,被当官的敲诈、哄骗,现在债台高筑,给人当牛做马还债,简直是苦不堪言。”
“那倒是真的,豫州这两年愈发不像样子了,唉,早知道,我就投河北了。”
“河北有什么好的,袁本初专用自己人,小心眼儿,咱们这样的人过去也只能给人当牛做马,别指望有出头之日。”
“是啊,河北那边太小家子气了。都是裙带关系,没关系别想往上爬。真不如去关中,李丞相那人才济济虽然不大好混,但只要有本事或肯干事,总还有一线机会。”
“哟,你说什么呢,噤声,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了,可了不得,人家会说:‘你说长安好,好啊,你滚啊,没人捆着你的手脚吧’。”
“呸,真是混账话,我祖祖辈辈都在这地方住,凭什么要我走,要走也是他们这些外地人走,占着咱们的好地方,却搞的乌烟瘴气,真特么的不是玩意儿。”
李轨收到了公孙瓒的来信,公孙瓒责问他为什么向袁绍买粮,难道是打算抛弃幽州跟袁绍结盟了吗?
李轨拿着书信苦笑不已,对他的“夜军师”郭嘉说:“我为什么问袁本初买粮,一则他有粮食,二来他四面楚歌,急切希望跟我改善关系,所以粮价,运输什么的都好说。伯圭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看不出这一点吗,居然这样责难我,我,特么真是冤枉啊。”
郭嘉道:“此必是小人蛊惑公孙将军。丞相可遣使去幽州说明情况,消除误会。”
李轨道:“就劳烦先生走一趟如何?”
郭嘉道:“非是我懒惰,实在是去不得。昔日我在幽州游历时,曾与公孙将军有过一面之缘,蒙他错爱,要聘我为军师,被我婉言谢绝。从此觉得对不起他,所以不敢造次。”
李轨笑道;“公孙伯圭不会用人,前有田豫,后有先生你,都是当世大才,却都不得重用。反而只一味的用自己身边的旧人,倒不是说旧人就不能用,而是用人当胸怀广阔,量才量德,唯有天下人归心,方可成就一番大事。譬如我李轨,若非得到诸位圣贤大才的辅佐,又如何会有今日。”
郭嘉道:“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