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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轨疑惑地问:“谁人能这样的大手笔?”
宋嘉瞅了眼周兴。
周兴很大力地咳嗽了一声,掩着嘴道:“有话就说嘛,遮遮掩掩作甚?”
宋嘉只好说:“重金囤积金丝楠的是府里的王长史。”
李轨的心似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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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人才梯队()
自己动念头新修宅院是一个月前的事。
作为府中的大管家王烈是知道这件事的。
而西禁苑马场工程现在已经查明也是月头决定的,始作俑者正是王烈,当日西域敬献了几匹纯种大宛马,皇帝看了很高兴,王烈就趁机建言在西禁苑修建马场,打的旗号是为了安置这几匹名贵马匹,实际目的是为了给皇帝修建一处供健身、游乐使用的乐园。
自己要修宅子这件事完全是个偶然事件,若不是吕布实在闹的太过分,他不会不容他,而他若是不死,貂蝉也不会进京,那么另建新宅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但西禁苑马场的事显然是蓄谋已久的,不然王烈怎么会在半年之前就开始大量囤积金丝楠木,以供马场旁演武殿的修建?
这个人一心一意的为他的皇帝着想,在自己也需要金丝楠木时,他一声不吭,害的主殿堂工程直接陷入停顿,这是存的什么心?
不过李轨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兴许人家只是没想的这么细致呢。
但王烈那边还是咬死了不肯松口,说西禁苑的演武堂需要使用两百五十根金丝楠,他那边只囤积了两百五十一根,只多余一根,问李轨这边要不要。
李轨已经气炸了,嘿道:“剩下那一根留着给他自己做棺材吧。”
金丝楠买不到,那就用松木作丞相府别院主殿的柱子,若是市场上买不到那么大的整根松木,那就用拼接的手法,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劳民伤财。
丞相的节俭和体恤感动了很多人,舆论的矛头悄悄地指向了某一方。
不久之后的一次大朝会上,就有御史当堂弹奏王烈,说他在皇家西禁苑营造工程上滥用职权,奢侈浪费,给皇帝脸上抹黑,让天下军民寒心。
汉献帝闻言大怒,怒斥王烈是奸臣,是害朕,并当众贬了他的官。勒令有司查察他有无贪污受贿的事。
皇帝这么做可能是为了撇清与王烈的关系,可能是为了保护他,也可能是为了其他什么目的。
但李轨却很鄙夷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权术。
王烈被贬为北海太守。
王烈进宫去谢恩,却被守门的虎贲军副将谭延给拦了下来,谭延笑嘻嘻地说:“陛下正与几位娘娘在西禁苑骑马玩乐,面辞就免了吧。”
王烈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谭延皮笑肉不笑道:“这是丞相的意思。”
王烈愕然,无奈只得转身回去,又递请辞折子上去,也是渺无音讯,磨叽了几天只得乖乖赴任北海。
王烈走后丞相府长史一职就空了出来,这是个十分枢要的职位,一刻也离不开人,李轨于是让邴原暂代几天。
邴原道:“咱们可说好了,我只是暂代,这苦差事我可来不了。”
李轨笑着道:“这是自然,外人都以为这长史是什么好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苦差事,不干也罢。”
替代王烈的人选有三个:程昱、荀攸、满宠。
都是曹操麾下的人,李轨有些感慨,天下人才半数归了曹操,若不是他运气不好,哪有自己什么事。
反观自己蹿升的太快,手下几无可用之人,人才梯队没有建立起来,这是很不利的。
李轨曾征询过荀谌的意见,问他是否有兴趣来府中做长史,荀谌推说自己没有地方工作经验做不来这些事。
荀谌现在正辅佐颜良在洛阳训练新军,责任重大,他既然心里不愿意,李轨也就没有再勉强。
李轨还有些后悔,当初真不该把荀彧的位置捧的那么高,否则他倒是长史的不二人选。而如今让当朝太傅屈尊来府中做自己的助手,总是不大合适的。
程昱、荀攸、满宠三人中,李轨最终选择了程昱。
满宠在边地责任重大,若调他来长安,谁来递补他的位置呢?
荀攸嘛,还欠缺一点火候,毕竟长史是政务官,千头万绪都要他来决断。荀攸没有方面主政经验,应付不来这些纷繁复杂的事务。
但程昱显然也只是一个过渡。
李轨在任命程昱为丞相府长史的同时,又任命荀攸为丞相府主簿。
前主簿凌嵘外放太原,任太原郡太守。
凌嵘追随他多年,干练老道,深得他的信任,能力也不错,但他和荀攸一样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地方主政的经验。
把他放到太原去,好好历练一番,将来做自己的政务助手。
周府也被放了出去。
李轨在徐州设行台,以周府为行台长史。
同时改颍川的许县为许昌,设河南行台,驻许昌,以曹仁为长史。
在邺城设河北行台,用夏侯惇为长史。
至此,关东地区共有寿春(长史吕虔)、彭城(长史周府)、邺城(长史夏侯惇)、许昌(长史曹仁)四大行台,各领一方军政事务。
长安政坛的另一个显著变化发生在丞相府内部,李轨大力改革了丞相府的内设机构。
长史西院所辖各曹进行了拆并,最终形成吏、户、礼、兵、刑、工六曹,各曹主官成为尚书,比一千石。
兵曹的职能被一分为二,军政部分保留在兵曹,军令部分则归入新建的枢密使。
枢密使既是一个官也是一个机构,执掌全军军令。
改革了主簿房和侍曹。
改革后的主簿房成为丞相府的办公机构(办公厅),本府政令皆由主簿房出。
侍曹变为纯粹的警卫机构,不再负责迎来送往的杂活。
另设府内局负责丞相府内各部门的资源支持,简单点说就是除了业务上的事,其他的活全包,什么吃喝拉撒睡啊,什么杂役的招募和管理啊,统统归属府内局。
丞相府司直(府内监察机构)与朝廷的监察机构御史台合并。
司直同时担任朝廷御史台的御史大夫,不仅有权监督丞相府官吏,也有权监察朝廷百官和地方。
而原先由丞相府包办的一些事务性工作现在也回归本位,由朝廷内相应的部门来承担,九卿不再是寄禄的闲官。
去掉了这些事务性工作后,丞相府就变成了一个精干、高效的政令机关,同时又控制着御史台,李轨对权力的运用就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这次改革使得大批的官员被精简了出来,他们并非全是无能之辈,李轨经过考核,将其中的相当一部分充实到各地新建的行台,少部分下沉到郡县。
至于一些确实无法使用的,也没有一脚踹出门不管。
一部分分流去了京营军,一部分去给宋嘉打工,极少数的办理提前退休,支给一笔安置费后交由地方安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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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兄弟去也()
建安十一年余下的日子里,没有大的波澜,这当然不是说整个王朝就风平浪静没什么事发生,有事情发生,而且有些事还闹的很大,搞的很严重,但对王朝整体统治而言并没有颠覆性的影响,也就不再入李轨的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所以岁月静好。
天气渐渐冷起来,因为烧煤和石炭取暖,整个长安城被搞的雾气狼烟,李轨的呼吸道明显感觉不适,于是就搬出长安躲到蓝田的别墅去避烟。
这所别墅本来是建来安置貂蝉的,貂蝉却一次也没住过。
李轨本想带着貂蝉一起过来,貂蝉不肯,借口要照顾两个女儿赖着不肯走,李轨只好带上麻姑上路。
随行李轨一起去蓝田的除了他的左膀右臂,还有一个特殊人物。
讨虏将军张飞。
张飞被俘后先是被安排到昌邑养伤,后来被安排回长安,他从来没有正式投降过李轨,所以认真算起来他现在还是俘虏的身份,但李轨没有跟他计较这些,按将军的身份支给禄米和政治待遇,并在妙香台下给他安排了一处幽静的宅院。
张飞的家眷被刘备带到荆州去了,李轨就让麻姑给张飞安排了一个得力的女管家和一个干练的男管家,李轨还亲自选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送过去。
并隔三差五的过去聊聊天喝喝酒。
所以人们普遍认为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等这件事的影响被冲淡一些后,张飞就会正式投降李轨,为丞相效力。
本来嘛,人家就是结拜弟兄,就算后来分开了,相处的也依然不错。这次李轨为了替他报仇还公报私仇弄死了吕布呢。
但张飞始终没有正面回应这件事。
这次随李轨去蓝田也是李轨半哄半绑才成功的。
整个蓝田县已经被权贵霸占完了,到处都是深宅大院,别墅和田庄。
不过任他们占的地盘面积再大,庄园别墅修的再奢华壮丽,跟李轨的别墅比起来都稍逊颜色,因为李轨的别墅占据着这块土地上风水最好的位置。
没人会因为这件事心存不满,李轨是丞相,他理当享有最好的。
既然李轨是这块土地最高的那座山峰,那他就是天然的地理中心,无论是忠臣义士还是趋炎附势者都想簇拥着他,拱卫着他。
但李轨并不喜欢邻居太多,这里是别墅,出来散心求安静的所在,搞一大堆人围着算怎么个意思呢。
所以丞相别墅周边三里之内是没有人的,即便是李轨最亲密的兄弟加助手周兴的别院也建在三里地外。
但有个人却破了这个例,李轨为他的好兄弟张飞建了一处别院,距离他的别墅只有一里地远。
下马伊始,李轨就陪张飞参观了这里,问他是否还满意。
张飞道:“俺老张是个苦出身,年幼时可没少吃过苦,俺在涿郡时的桃园你是见过的,比这里如何差的远了。”
李轨道:“二哥喜欢就好,这地方我已经禁止其他人再来,就你,我,再加上周兴我们三个,周兴是我兄弟,以后你们可以亲近亲近。”
张飞听了这话瞅了瞅周兴,脸色忽然黯淡下来,他叹了口气对李轨说:“俺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年俺们三个磕头结拜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可还记得”
李轨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飞道:“谋害刘大哥的是刘德然,俺大哥和俺都被他骗了,那个人已经被你杀了。俺大哥有什么错,你非要对他赶尽杀绝你还记得过去的誓言吗,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李轨含泪道:“我怎么敢忘。”
张飞激愤地说:“不,你忘了,你的眼里只剩下宏图霸业,早就把俺们结拜时发下誓言的忘的一干二净了,扶立汉室,你也早忘了。”
李轨道:“不是我忘了,而是其他人,是他们忘了,二哥,人心变了,一切都变了。”
张飞怒道:“人心变了,一切都可以变,就是你不能变。兄弟,做人不能无信啊。”
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是在哀求。
李轨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张飞喜道:“俺就说嘛,你只是一时糊涂,本性并不坏,你果然悔悟,那就还政给皇帝,你仍然做大汉的丞相,辅佐君王一统河山,中兴汉室,将来你就是名垂千古的第一贤相,哥哥俺也跟着你沾光啊。啊,如何”
李轨苦笑,反问道:“我若还政于皇帝,我还有善终吗”
张飞吃了一惊,把眼一瞪,拍着胸脯道:“谁敢动你,先过得了俺这一关再说。三弟,只要你肯还政于皇帝,俺就终日披甲执锐,守护在你左右,寸步不离,谁敢对你不敬,俺先戳他几个透明窟窿。”
李轨却是苦笑无语。
“咋地,俺,俺就知道你不肯,你到底是变心了。”
张飞怒气冲冲,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
“是这样的二哥,这事吧”
“滚俺们兄弟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
“嗷。”周兴像一条被人踢了的狗,哀嚎了一声,垂头丧气地退下了。张飞发怒时的样子真如天神一般,须发皆张,凛然不可侵犯。
李轨道:“此事干系重大,二哥,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