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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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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怒道:“你怀疑我的箭法,要不要试试。”

    李轨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也许你的箭射的很好,但你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在那摆着的。所以,哼哼,他是谁,把他请出来吧。”

    少年道:“我要你现在就兑现承诺。”

    周兴道:“小妞,跟我老大说话客气点。”

    少年手中小片刀绕指一抡,冷哼道:“若不然呢。”

    李轨咳嗽了两声,止住周兴,当众宣布道:“裴震主动归顺朝廷,既往不咎。”

    然后问少年:“这样你可满意了?”

    少年这便哼了一声,收起小片刀,转身向外面走去。

    周兴喝道:“喂,你什么态度。”

    抱怨李轨道:“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周府道:“不让她走?你想大哥死啊,她哥拿着箭指着大哥的脑袋呢。”

    周兴连忙朝屋顶看去,却见黑黢黢的桑树后的确是站着一个身影,一晃即逝,恰似幽灵一般。

    只要他们敢对那个少年有任何不轨,必将会遭致致命的攻击。李轨又哪敢跟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混缠,再说了,那女子只是长的白点,腰细点,凶巴巴的并不可爱。

    少年走后,裴震跪地告饶,李轨呵斥了他几句后,命朱密拿来簿册给他录了名,以示诚心归正,不再追究既往。

    裴震大喜过望,连忙请李轨入府饮酒。

    周兴见李轨这么轻纵裴震,十分不快,嚷着要去找管亥,周府欲要拦阻,李轨道:“让他去吧。”

    管亥下午冲锋的时候,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他是个有见识的人,单听羽箭飞行时发出的声响便知发箭之人是个神射手,自己托大,手中没有盾牌,单凭一把大砍刀显然克制不了这神出鬼没的羽箭。

    这要是再往前冲,弄不好就被人家狙杀了。

    所以他故意摔倒在地,趴在一个土坑里就不动弹了。

    等到天黑之后,管亥爬出土坑,发现李轨从东面攻打庄子,他知道李轨之所以没有从北面进攻,除了迷惑敌人之外,主要是不想让他难堪,但他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想到这样再回去也没什么脸面,所以一咬牙决定离开。

    一个人扛着大刀凄凄惶惶地走出不到二里地,周兴就骑马追了上来。

    周兴道:“你个死人,怪不得大哥对你不理不睬,我还怨他负心,哪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管亥此刻也是懊悔不已,战场上生死悬于一线,他只是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死了,死的太不值当了,但这一步一旦迈出就没有了回头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而今被周兴当面指责,直羞的面红耳赤,自暴自弃道:“我是没脸见人了,你又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周兴叹了口气,道:“我看你笑话,搞笑,呃,快看天上有颗流星。”

    管亥抬头看时,周兴抽刀在他腿上划拉了一道口子。

    管亥怒道:“你这是作甚,纵然看不起我,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就狠心下毒手。”

    周兴还刀归鞘,笑道:“行啦,我的哥,你不就是抹不开面子吗,这下好了,就说是受了伤爬不起来,也算有个交代了。老大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有时候嘴有点贱,但心肠是顶好的,一直把咱们当兄弟待,你若就这么走了对得起谁?”

    管亥听了这话,一把搂住周兴,孩子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李轨重新接纳了管亥,生死一刹那,做点傻事不算什么,毕竟人非圣贤,哪能没有过错,错而能改,善莫大焉。

    这场战斗死了十二个人,伤了三十多个,说不上谁是谁非,但这烂摊子却必须裴震来收拾,在金家庄休整了三天后,李轨率部前往涿郡。

    张角麾下大将程远志统帅五万黄巾军由冀州突入幽州境内,兵锋直指涿郡,幽州刺史郭勋命刘琰率部协助守城,刘琰自感兵力薄弱,所以派人让李轨回兵协防。

    李轨心中激动万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大仗终于来了。

    本章完

第30章 女鬼() 
三国演义第一章里,刘备三兄弟结拜之后招募了一些兵马,然后就奉命讨伐黄巾,对阵的第一个黄巾军将领就是程远志,按书中的描述这伙计最后被关二哥一刀给劈了,很潇洒,很写意,但现实情况却是这伙计势力很大,关二哥想劈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真实的三国不流行搞单挑,打仗一窝蜂,乱哄哄的你根本就搞不清对方主帅在哪。

    自离开金家庄之后,李轨一连打了七八场仗,胜多败少,损失惨重。

    这日刚刚驱散一伙流寇,率部穿越一片平坦的草地进入一片森林,前脚刚进去就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众人大惊失色,抡刀使枪准备厮杀。

    却见对面一个老人连忙跪下,高声说道:“将军休要惊怪,小老儿金石笛,受金家庄百姓公推面见将军,请将军为我族人做主。”

    李轨见这老儿弱不禁风,根本不像是武林高手的样子,便令大队戒备,附身询问。

    原来这个金石笛倒不是外人,便是金家庄的原来主人,因裴震造反夺了他的庄子,他只好带着族人流浪在此,靠打猎、捕鱼、剥树皮为生,饥一顿饱一顿,日子过的很不如意。

    李轨下马扶起金石笛,安慰道:“裴震已经归顺了朝廷,现正为朝廷效力,你此刻回去难免一场争执,便是我也劝解不开。倒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带着你的族人去卧虎庄,那里有大片的无主荒地供你族人开垦,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金石笛也知道重返金家庄已经不可能,便是李轨同意,他也争不过裴震,便含泪答应了,引荐两个男子,道:“世道将乱,金家子弟愿为朝廷平乱贡献一份力量。”

    李轨不得不佩服这老儿的深谋远虑,一旦金家子弟在平乱战争中建立了军功,做了官,那重返家园就多了一份筹码。

    这两个男子,年纪大点的叫金竹,年纪小的叫金纯。

    随行子弟约六十人,李轨下令编为一队,由金竹统帅,而将金纯调到自己身边做卫士。

    开了令签让众人去往卧虎庄,这才率部继续向涿郡进发。

    走不出三十里,斥候报告说前面的村庄被黄巾军占领,为首的是一个叫张巡的人。

    李轨获知周遭没有其他黄巾活动,张巡是孤军深入,且立足未稳,当即下令全军进发。

    李轨一马当先,左有周府,右有周兴,眼看将到村子,管亥却骑着他的黄鬃马抄到了前面,哇哇大叫杀了过去,吓的一群老母鸡咯咯的乱跳。

    这股黄巾军远途跋涉而来,刚到村里吃了饭,正在休息,猛然间说官军杀到,众人仓促应战,阵型不整,只一个回合便溃不成军了。

    所以遭遇战很快打成了歼灭战。

    张巡见势不妙,骑马就跑。

    “那个穿红袍的是个头,要生擒活捉。”

    骑兵队头朱骏道了声“得令”,纵马追出。

    这年代组建骑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说战马有多精贵,但是饲养的费用就不得了,而且骑士训练也十分费力,所以李轨的骑兵队只有七个人。

    不过追击张巡也够了,因为张巡跑的时候就他一个。

    “老大,这个人,特么的强暴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周兴牵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怒哼哼地掼在地上,那老小子躺在地上直抽抽,半晌回不过劲来。

    李轨见了生疑,问道:“苦主在哪?”

    周兴道:“不堪羞辱,已经自尽了。她娘哭的撕心裂肺。”

    李轨瞅了眼那“凶手”,嘿道:“这厮是个病痨鬼,路都走不了几步,他怎么强暴?”转身向那病痨鬼,厉声呵斥道:“你在替谁隐瞒,说。”

    那病痨鬼先是不肯说,被管亥用皮鞭一通猛抽,终于吐口说是替张巡遮掩,强暴女孩的是张巡。

    李轨怒道:“你倒是个忠臣,你主子都快完蛋了,你还在维护他。”

    那病痨鬼道:“不敢啊,将军,我的父母兄弟都扣在他们手里,我若不听他们的,我的亲人都得死。”

    拷问得知,原来这张巡隶属程远志麾下大将邓茂,邓茂这个人比较聪明,也比较阴损,他在军中推行株连制度,将士出征,家小都要扣在他的手里,若有背叛、抗命等项,则家小不保。所以这病痨鬼宁可自己被杀也要替张巡隐瞒。

    半个时辰后朱骏带着张巡归来。

    张巡起初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被管亥、周兴带下去修了一顿后就老实多了。

    李轨从他嘴里探知了许多黄巾军的秘密,然后下令将张巡当众斩首。

    张巡非但不怨,反而感激李轨,他的家小都在邓茂手里,若他被俘之后没死,邓茂必然怀疑他叛变,那么他的家小一个也活不了。

    用自己一颗人头换取全家人的平安无事,也算值当。

    此役杀敌六人,俘虏三十七,跑了三个,俘虏惊恐失措,却没人敢主动投降。

    李轨令将被俘的三十七个黄巾全部释放。

    众人不解,怪李轨太过宽厚。

    李轨道:“凡事攻心为上,邓茂以胁迫立威,我却要以德服人。”

    该村百姓见李轨杀了张巡,担心黄巾报复不敢再住下去,李轨开给路条,让他们去卧虎庄找张占报到。

    发配已毕,李轨胡乱吃了点饭就躺了下来,累了一天,实在是太困了。

    刚刚有点睡意,忽然听得枕边传来一阵怪响,却见自己的斩铁刀在刀鞘里噔蹬作响。李轨心里惊怪,正要取刀,忽见帐篷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十六七岁的样子,亭亭玉立,长发垂肩,望着他笑。

    这女子长的不算十分漂亮,却收拾的清清爽爽,让人看着很舒服。

    李轨毕竟是个成年人,对男女间的那点事并不陌生,行军打仗,常年在外,压力巨大,夜晚帐篷里突然来了个清秀少女,难免有些心动。

    于是道:“你是谁,怎么到我帐中来,你可知夜晚的男人都不是人?”

    那女子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翘,双颊上露出两个酒窝。

    说:“我也不是人。”

    她轻盈地朝李轨走了过来,听不到一丁点的脚步声,轻捷的像只猫。

    她跪在李轨的床榻上,瞅了他一眼,就开始低头为他解腰带。

    李轨又紧张又兴奋,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道:“等等,等等。你——”

    那女人停止动作,抬起头,盯着他,仍然微笑着。

    李轨道:“你,双眸无神,毫无生气,你不是个人,你是个鬼吧?”

    那女子依然微笑着,但这次却露出了牙齿,黢黑的,锐利的,犹如利锥一般,然后她的嘴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大的能吞下李轨的头颅。

    李轨如坠冰窟,浑身凉透,他想叫却叫不出来,想躲身体却似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眼看女鬼黑洞洞的大嘴当头罩下之际,突然身体一沉,直坠无限深渊。

    猛然就醒了,浑身已是汗透,耳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怎么回事?”

    “不知道,四面都是黄巾,我们被包围了。”

    “艹!”

    李轨一骨碌爬起来,行军打仗,衣不解带,这是纪律,但李轨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人给解开了。

    本章完

第31章 栖凤台()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八宝粥,黄巾军是四更前后摸上来的,这是人一天中最困的时候,所以他们轻松地摸掉了外面的岗哨,一直杀到村内铁旗部才发觉。

    虽奋起抗击,怎奈先机已失,加之主将李轨的缺位,指挥停摆,所以到李轨出面收拾烂摊子时,发现这摊子已经无法收拾了。

    “不行了大哥,撤吧。”

    “唉——,撤。”

    李轨果断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乱成这个样子谁也顾不上谁了,发出撤退的命令后,他便带着周家兄弟、管亥、朱密先跑为敬。

    村外到处都是黄巾军,乱哄哄的喊打喊杀,李轨试了几个方向都被怼了回来。

    正是无计可施之际,老天也来帮忙,明明已经明亮的天空这时候突然又暗了下来,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啊。

    李轨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舞刀在前,众兄弟一声呐喊,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妈的,这么多人,足足有五六千。”

    “何止,至少有两三万。”

    “行了,都别为自己开脱了。是我不好,胜利之后得意忘形,疏于防范,遭了人家的道儿。奶奶的,天天打雁居然让雁啄瞎了眼。”

    “大哥,别自责啦,胜败乃兵家常事,活着就好,活着就有机会,你信我。”

    “我信你个大头鬼,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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