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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除了脸蛋还过得去,真是要什么没什么。
我呸!古人也搞掺杂使假,弄一个小萝莉来充数,良心大大地坏了。
“可是唉,我真是个贱人!”
虽然万分不情愿,李轨却还是俯身抱起了她。
因为他瞧见一头晚来的蛮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小萝莉流口水。
我擦,老牛吃嫩草,那场景,简直惨不忍睹啊。
“咣!”
有人狠狠地砸了李轨一拳,打在太阳穴上,他的眼前出现了很多小星星。
一头健壮的“公牛”凶狠地夺走了小萝莉,这可把李轨的火激起来了。
“艹,你个贱人,敢抢老子的女人!”
他嗷地一嗓子化身花豹扑了过去,跟“公牛”厮打起来。
李轨是个普通青年,长的不帅,智商一般,情伤堪忧,家境贫寒,几乎一无是处,唯有天性好动,练的一身好腱子肉,学过几年散打。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踏福田幼儿园”,也非浪得虚名。
魂穿之后,一身的腱子肉没了,但武魂尚在,李二愣的肉身虽然瘦弱,力气还是有一把的,以前又是个猎户,身法很矫健。
所以跟那汉子厮打时虽然没有占得上风,但也没被打死。
正奋力苦战时,他的眼前忽然一黑,一条一米九几的壮汉赶了过来,随手抱起了软塌塌的小萝莉。
艹他妈的,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咦,兄弟,是你?”
那汉子抱着小萝莉正要离开,忽然认出了李轨,劈手一把揪起那头健硕的“公牛”,直接给扔到了台下。
“兄弟,你没事吧。”
李轨也认出来了,干掉“公牛”的汉子不是旁人,正是不久前结识,准备跟他一起大干一场的大个子王攀。
“多谢王哥,我没事。”
李轨扶着膝盖喘了一阵,擦了把脸上的血,问:“王哥,你咋才来,美女都被抢完了。”
“无妨,他们抢女人,我抢他们的女人。哈哈。”
王攀霸气地说道,将小萝莉往李轨怀里一推,说了声:“兄弟,我去也!”
小美人得而复失,而且已经醒了,正用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盯着李轨。
李轨仔细看看,这小萝莉长的挺好,眉清目秀,皮肤光洁白嫩,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大眼睛别提有多萌了。
他忽然想开了,什么叫缘分,这就是缘分,女神扑不到,抢个小萝莉回家养着也不赖。
刚想到这,那小萝莉却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把脸伏在他的胸前,像一只吊在猴妈妈怀里的猴宝宝。
李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两匹晚来的恶狼撞倒了,摔的他头昏脑涨,正要起来跟那人厮打。
小萝莉却伏在他耳边轻轻地吐了一个字:“滚。”
李轨顿时如醍醐灌顶,紧紧地抱着她滚了起来
“撒花散福”这种游戏并非什么新鲜玩意儿,边镇的大将们早都玩烂了。
李轨之所以力挫群雄,抢占先机,完全是因为他有准确的情报支持。
否则,以他的小身板还想抱得美人归?
门都没有。
夏侯忠告诉过他,“撒花散福”抢美人的规矩是,谁抢到归谁。
“抢到”的标准,不是领着美人去民政局扯证,而是把到手的美人平安带到台下。
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明白了小萝莉说的那个“滚!”字的真实含义。
这事要想成功,是真的要“滚”啊。
李轨二话没说,抱起小萝莉就滚了起来。
这个时候歌舞台上人影幢动,罡风阵阵,南拳北腿,虎啸狼嚎,冲天的一股杀气。
跑是肯定有风险的,一旦被人盯上,死无葬身之地,但说到滚,情况就大不同了。
那女子身躯好生娇小,李轨双臂把她箍紧,就地一滚,骨碌碌顺利地滚出了红毯,再一滚,就掉下了歌舞台
是背先着的地。
李轨哼哼了两声,拍了拍伏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的“猴宝宝”。
“喂,天亮了。”
“唔。”猴宝宝探出脑袋,茫然四顾,问:“我们好像摔了一跤?”
李轨:“”
费了半天劲,李轨才站起身来,腰也疼,腿也疼,肩更疼,在起身的过程中,猴宝宝帮了他很大的忙,她一直在帮李轨拍打官袍上的灰尘,让他能有一个良好的精神面貌向坐在高台上的刺史大人谢恩。
“李轨谢明公赏赐。”
这福分是刘焉所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说声谢谢不过分。
本章完
第7章 叫你得瑟()
谢过之后,李轨回头饶有兴致地欣赏起自己的“福”来:
个头只及自己胸口,
大腿比自己的胳膊粗不了多少,
腰嘛,自然是极细的,细到李轨担心她以后生不出儿子来。
臀和胸,该凸的不凸,该翘的不翘,毕竟年纪还小。
好在眉目清秀,气质上佳。
小脸蛋粉嘟嘟,肉乎乎。
樱桃小嘴,鲜嫩的嘴唇,精巧的小鼻子,嘴唇上长着稀稀拉拉的胡茬子,
呃,是茸毛
李轨摸了摸下巴,问他的“福”: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
她裣衽福了一福,低眉顺眼地答道:“回郎君的话,奴婢闻莺,今年十三。”
“闻莺?好名字,杭州西湖有美景曰柳浪闻莺,你叫闻莺,你的柳和浪呢?!”
闻莺吓了一跳,忙垂眉敛息,怯怯地答道:“婢子该死,婢子说错话了,婢子身为贱奴,没有姓名。婢子贱名叫十三。”
一时心慌意乱,就给李轨跪了下去。
李轨心中不忍,一时生出许多怜爱来。时代不同,风俗迥异,自己不该乱开玩笑的。
他双手搀扶起闻莺,柔声道:“我与小娘子乃天赐之缘,我尚未娶妻,小娘子若不介意,咱俩就一起搭伙过日子吧。”
“那是自然,婢子归了将军,理当一辈子尽心伺候,绝无怨言。”
“别将军、将军的,我就是个兵,连个伍长都没混上呢。”
“是。”小女子怯怯应了声。
“对了,以后别一口一个婢子了。”
“婢子就是婢子,不敢乱了身份。”
李轨被这个爱较真的小姑娘顶的没脾气,想了想说:“我这就带你去见明公,请他老人家赦免了你。”
“你要替我除去贱籍?这”闻莺有些眩晕,有几分惊喜,又有些许忧愁。
“可是我”
她黑亮的眸子里噙满了泪水,失神地望着李轨,一时间情不能禁。
李轨起先还以为她是激动的傻了,片刻之后才觉察到有异,遂拉着她的手,问:“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个王八蛋。”
闻莺赶紧抹了把泪,使劲地摇了摇头,又使劲地点点头,眉头仍然蹙着,眸子里已经有了笑意,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李轨忽然觉得自己未来的小媳妇甚是有趣,便一把抓过她的手,说:“你跟我来。”
闻莺的手温软若无骨,幽州内军司管事郑肥的脸却寒若冰霜。
“你要给她除籍?这我说了可是不算,要我说你折腾这事干嘛,一个贱婢,带回去洒扫庭院,铺床叠被,晚上留着捂脚。若她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抬举她做个妾就是了。除籍,麻烦着呢。”
李轨知道他什么意思,好处不到,公事不了。但他的赏赐还没到手,没钱啊。
“你等着。”
李轨拉上闻莺去找夏侯忠。
夏侯忠什么都没抢着,虽然有先发优势,但竞争实在是太残酷了,三四百人抢二十多个女子,肉少狼多。夏侯忠先发制人,是抢了一个美女,身材火爆的要人老命,可惜未能保住胜利果实,半道让人给夺了,还挨了一顿打,现在脸还青着呢。
瞧着李轨领着个小妹妹,十分惊奇,道:“你抢的,兄弟,你够本事。不过,这年纪似乎小了几岁,不过没关系,女孩子长的很快的。”
李轨道:“我要给她除籍,你有没有办法把赏钱弄到手。”
夏侯忠听了这话,就把李轨拉到一边:“你疯了吧,除籍,这得花多少钱?内军司那伙人胃口比牛都大。算了兄弟,咱们是有勋位的人,可以纳妾的。”
“我知道啊。”
“那你还干?你傻么。”
“是啊。”
“傻,我看你是真傻。她,是内军司的人,贱人,娶她,你疯了吧。”
“谁疯了呀?”刘琰微笑着走了过来,他左半边脸青紫,左眼肿的都快睁不开了。
见李轨抢了个小美人,刘琰笑道:“不错嘛,兄弟,这‘撒花散福’我前前后后玩过三回了,每次都落空。”
说罢爽朗一笑。
又问夏侯忠刚才说谁是傻子。
夏侯忠撇撇嘴:“就是他,李轨,傻的冒泡,说要给人除籍,娶回家做媳妇。”
刘琰看了看闻莺,悄悄对李轨说:“除籍可是个麻烦事,不仅手续麻烦,还要花一大笔钱。”
李轨一听有门,便道:“大哥,花钱我不怕,明公的赏赐还在,给她赎身应该够了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她可怜,不想她一辈子顶着贱人的身份过日子。”
刘琰听了这话,略加思索,便道:“如此,你跟我来。”
刘琰托了几个熟人找到了正在刺史府正堂饮酒的邹靖。他虽只是一个队率,却深得校尉邹靖的赏识,是能够说上话的。
内军司的那帮人见钱眼开,却又畏惧权势,这邹靖可是刺史面前的大红人,只要他帮着说句话量他们也不敢不给面子。
邹靖喝的满面通红,听了刘琰的请求,哈哈一笑,对身后的护兵说:“小事一桩,拿我的帖子去,他敢不放人。”
李轨听了这话心里方落了一块石头,连忙称谢。
因为校尉邹靖的干涉,郑肥的脸黑了一下,虽十分不情愿,但没敢废话,当即录了姓名,写了文书,为闻莺除去贱籍。
李轨接过文书,谢了郑肥,正要走开,却听得有人一声暴喝:“这里谁当家,我要给我娘子除籍。”
却见一个高大壮硕的黑汉正扛着一个体态曼妙的美姬大步行来。
李轨一瞧,老熟人,大黑熊王攀。
王攀忽然望见李轨,咧嘴一笑,招呼道:“兄弟,咱俩真是有缘呐,一日之内竟是第三次碰面了。咦,你怎么啦,鼻子怎么流血了?”
李轨心想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肩上的女人,身材那么火爆,你还让她摆着那么一个撩人的姿势,我摸不得碰不得,还不兴我流个鼻血啊。
李轨用袖子擦了把鼻子,挤出一脸笑容:“天干物燥,容易出血,老毛病了。老王,你运气不错嘛。”
“不光是运气,还有实力。”
王攀攥起钵盂般大小的拳头,秀了一下弘二头肌。
李轨在心里骂了句莽夫,又假装没瞧见他那条比一般人腿还粗的胳膊,却盯着王攀左脸腮帮子上的三道新鲜的抓痕,打趣道:“呀,老王,你是脸是怎么了?我记得刚才还是好好的嘛。”
王攀爽朗大笑,大手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地一拍,笑道:“让这只小猫给挠的。”
“啊!”
王攀显然是打疼了小野猫的屁股,小野猫不满地抗议了一声。
“叫什么叫,老子不正给你除籍吗,有力气省着,晚上有你叫唤的。”王攀柔情蜜意地说道。
李轨的鼻血再次流了出来,心里的血流的更猛。
本章完
第8章 不争气的鼻子()
内军司的管事郑肥撇撇嘴,一脸不悦地问:“你要给她除籍?你可知除籍很麻烦。”
“有多麻烦,比行军打仗还麻烦?老子不怕麻烦!”王攀身高体壮,吼声如雷。郑肥吓的一哆嗦,不想跟他当面混缠,便冷着脸道:“姓氏,籍贯,现居何职?”
“涿县王攀,现任渔阳郡鸣镝寨镇遏使。我这媳妇”说到这,王攀眉头一皱,用小棒槌般粗细的手指捅了捅伏在他肩上的女子的细腰:“喂,你叫啥名字?”
“乌雉。”女子羞怯地答道。
“乌雉,对,她就叫乌雉。”王攀嘿嘿笑着,顺势瞟了眼闻莺,那声势就像出门开宝马瞧见了蹬三轮的小学同学,嘿然说道:“弟妹也不错嘛,请教高姓大名啊?”
李轨很鄙视王攀这种得了便宜就卖乖的贱人嘴脸,装着没听见。
王攀嘿嘿一笑,倒也不计较,他心粗也没认出闻莺正是他让给李轨的那个女子。
郑肥填好了奏表,对王攀说;“烦请王将军留个画押。”
“唉。”王攀兴高采烈地放下来肩上女子,来到了公案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