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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他自己没这个实力。他若有本事,就该联络公孙瓒和吕布跟自己开战才对,至少也该让张辽、夏侯渊夺取河内,但他没有,这证明他没这个实力。
其次,他没有威望。他在陈留攒局,诸侯都不鸟他。他大哥刘备想找他打个秋风,结果还掐了起来,自己的结拜大哥都摆不平,这种人能成什么事;他苦心扶植的吕布根本就是反复无常、忘恩负义的小人,他根本驾驭不了。
最后,他内部不稳。曹操横死,让他捡了个便宜,蛇吞象的结果是消化不掉,内部矛盾重重,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综合这三点,李轨不可能也没有实力干涉自己取豫州。
袁绍放心了,尽起冀州精锐南下,攻吕布,取豫州,纵横天下。
本章完
第149章 张绣身上的秘密()
为了迷惑袁绍,更是为了长远大计,在李轨离开陈留后的第三天,就借口颍川太守张绣包庇盗匪“黑草蛇”,令赵云率部一万向颍川开战了。
其实早在李轨解决掉曹操之后,张绣就预感到危险了,颍川夹在李轨、吕布、刘表三大势力中间,人口密集,土地肥沃,怎么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他秘密向袁绍求援,袁绍很希望能在李轨、吕布、刘表三强之间楔进一颗钉子,哪怕是能恶心一下三人,那也是值得的。
袁绍接受了张绣的投诚,给了他许多美好的承诺。
在吕布和袁绍开战之后,张绣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吕布暂时不会拿他怎么样了,所以全力提防北面的李轨。
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李轨还是向他下手了。
借口什么的就别提了,那只是借口,怎么找都能找得到。
现在对他有利的是吕布无法抽身给李轨当帮凶,且他已经跟袁绍订立盟约,一旦李轨出兵攻击他,袁绍将从河内出兵威胁李轨的后方。
不利的是颍川只有两万兵马,且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士卒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一员拿的才出手的大将。
而李轨不仅雄兵数万,而且战将如云,更致命的是当初李轨攻打曹操的时候,他曾答应借道给李轨,颍川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都让李轨摸透了。
当然张绣还是抱有幻想的,他的希望押在袁绍身上,他相信袁绍是不会放任李轨一家坐大的。
袁绍的确是不愿意李轨一家坐大,但此刻李轨打张绣却是他所乐见的,李轨跟张绣打,那就没精力威胁他了,他正好全力以赴搞定吕布。
张绣死了,颍川丢了,但他的损失却可以从吕布那拿回来。
他对战胜吕布充满信心。
所以张绣左盼右盼,没能盼来袁绍的援军,却把李轨的军队盼来了。
李轨使了一个声东击西的战术,他虚张声势制造自己将要从新郑方向进攻的假象,诱骗张绣将主力屯驻在阳翟和长社,而实际上他却借道陈留从东面的鄢陵杀了过来。
打头阵的正是张绣的死对手曹洪。
曹洪督兵八千,都是曹军的旧部,一路猛冲猛打。
张绣麾下大将胡车儿在许县奋起抗击,却被曹洪一战击溃,胡车儿被俘,所部溃散。曹洪一路向西,所向披靡,各部不战而降,而不战而走。
眼看就要兵临阳翟。
张绣慌了,他急忙开城向胡轸部投降了。
“张绣投降了,他亲自到胡轸部大营献了降表。”
“哦,曹洪现在在什么地方?”
“已经过了颍阳,距离阳翟还有六十里,在一个叫三抗寨的地方。他走的太快,粮草有些接济不上。”
李轨嗯了一声,曹洪走的是很快,但粮草还是能接济的上的,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他特别交代的。曹洪扬言攻下颍川后要手刃张绣,并且屠城三天。
这是李轨不愿意看到的,他利用这个疯子敲打张绣,可并不想因此让颍川变成废墟。所以他特地关照了军需方面给曹洪制造一点小麻烦,灭灭他的锐气。
“张绣主动投降,算他聪明。东面怎么样了?”
李轨并不担心颍川的战事,颍川的情况他掌握的一清二楚,张绣麾下有没有什么大将,所以拿下颍川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真正关心的是夏侯渊那边,也不知道他截江计执行的怎么样了,万一戳了袁绍,却又不能给他一个重创,那就坏菜了。
“妙才那边”
话刚起个头,就有侍曹急报:
“报,丞相,曹洪将军请求进驻阳翟。”
“告诉他,张绣是向胡轸将军投诚的,阳翟这边由胡轸将军负责,不必他辛苦了,将他原地驻扎。将士们劳苦功高,可以就地休息几天,论功之后我会重赏的。”
曹洪知道李轨不会让他率兵进城的,所以就扎下了兵营,然后他带亲兵一百人不声不响地潜入了阳翟。
胡轸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但他没有吭声,权当不知情。
这天夜里,阳翟城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曹洪率亲兵百人闯入张绣家中,斩杀张绣和他婶婶邹氏。
李轨闻言大怒,喝道:“曹洪要造反吗,将他拿来。”
这边军马未出,那边曹洪自己来了,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梗着脖子,道:“杀张绣和邹氏的是我,与他人无干,丞相要给张家一个交代,杀我好了,不必牵累他人。”
李轨道:“张绣已经开城降了我,这事你不知道吗?斗杀堂堂一郡太守,你自己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曹洪嘿道:“主公大仇得保,我死而无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轨哼了一声,沉下脸来。
兵曹执法曹默喝道:“知法犯法,斗杀张吏,拖出去,斩!”
这边人还没走,那边许褚、乐进和李典就闯了进来,三人跪地为曹洪求情道:“曹洪一时糊涂,请丞相念在他破阵杀敌,有功于朝廷的份上,饶了他这次吧。”
李轨黑着脸不言,众人见状忙一起告免。
李轨当然不能因为一个降将的死而杀自家大将,便顺水推舟道:“知法犯法,若不惩戒法令何存,拖下去,重责八十军棍。”
众皆骇然,这八十军棍打下去,不死也残废了。正要再告,曹洪却雷鸣般吼了声:“谢丞相成全。”
说完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众将正要哀告,却见周兴又是努嘴又是使眼色的。
嘴上却不阴不阳地喝道:“诸位将军还要说什么,丞相已经免了他的死罪,难不成打他几棍也不行?如此一来,你们将置丞相于何地啊。”
李典、乐进大惊,不敢多言,许褚还要说话,却见王攀上前一步,冲他挤了下眼。
许褚陡然醒悟,连忙退了下去。
乐进、李典领衔进帐为曹洪求情,帐外原曹军将领还有很多,见二人出来都围了过来,正要询问,却听许褚在一旁喝道:“此系何地,由得你们大声喧哗,还不退下。”
众人心中正疑惑,忽听得有人很大声地咳了一声,看时却是李轨身边大红人周兴。
周兴笼着手,笑哈哈的,瞅了眼众人,向乐进和李典使了个眼色,将二人唤在一边,低声道:“二位将军勿要忧愁,我已有关照,子廉将军嘛,不会有事的。”
李典、乐进闻言暗松了一口气,正要道谢。
周兴却咳嗽了一声,又道:“自然皮肉之苦是要受一点的,否则张家那边没法交代啊。啊,就这样吧,二位将军,带着弟兄们回去吧,回去吧。”
得到周兴的承诺,乐进、李典心里有数了,只是这话不便明说,二人就笑眯眯的走了。那些脑子活络的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也跟着走了,也有个别脑子转不过弯的,还要去吵闹,却见许褚护法金刚似的守在中军门下。
许褚可是曹操的卫队长,积威之下谁又敢招惹?
只得悻悻退下。
曹洪挨了八十军棍,皮开肉绽,不能动弹,中途几度晕厥,却到底挺了过来。
张绣的儿子张泉、女婿曹均见状只当是天意如此,心中也就释然了。
李轨又好言安抚了张泉,厚葬了张绣,追赠溧阳侯、豫州牧。
对张泉和曹均也有妥当安排。
事情总算是糊弄了过去。
但有些疑问却必须弄清楚,曹洪哪来的这么大的恨,为什么拼得一死也要弄死张绣跟他婶婶邹氏,曹操的死真的如传言中所说的与张绣的婶婶邹氏有关吗?
这些事可不是普通的八卦新闻,很有必要搞明白,否则将来必后患无穷。
李轨授意周兴、皇甫存、苏霜三人彻查此事。
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昔日,曹操攻打张绣,张绣不敌,遣使请降,曹操受邀入城饮宴,醉酒之后觑见张绣的婶子邹氏十分貌美,夜半就去调戏,邹氏不堪其辱,奋力挣扎,争斗中刺伤了曹操,曹操因此次受伤,后因伤口处理不慎导致感染,所以不久就死了。
这是张绣一方人说的。
大体符合事实,但隐瞒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细节。
邹氏是张绣叔叔张济的妻子,张济是董卓麾下四大虎将之一,张济被李傕害死后,邹氏就依附侄儿张绣生活。
论说一个寡妇应该待在家里好好过日子才是,没事抛头露面的算怎么回事?
所以曹操在张绣府上饮宴时遇到邹氏绝对不正常。
这是一个疑点。
其次,就算曹操被邹氏的美貌所谜,心里放不下,夜晚跑去找她聊天。
邹氏又是怎么刺伤的曹操呢?
以曹操的睿智和多疑,邹氏若是设下圈套引诱他,他会看不出来?
一旦被他看出破绽,以他的警觉和武勇怎会被一个弱女子伤的那么重?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的当事人曹操、张绣、邹氏以及曹操的前卫队长典韦都已经不在人事,唯一知道真相的曹洪又死活不肯开口,看起来这将注定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但有句诗说的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件事当你陷入困境,以为没有出路时,往往转机就来了。
苏霜报告说那个被曹洪俘虏的胡车儿知道事情的真相。
胡车儿是颍川有数的大将,深得张绣的信任,他为了保命,就把这件事的真相给抖了出来。
真相是张绣跟他婶婶邹氏暗地里有一腿,邹氏听人说曹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枭雄,担心自己的侄儿兼情郎张绣被害,所以就在张绣请曹操吃饭的那天晚上,故意盛装打扮在曹操面前晃了一下。
好色的曹操果然上当,半夜三更就带着典韦、曹洪去了邹氏的住处。
但曹操就是曹操,一眼就看出了邹氏的诡计,他泼了邹氏递给他的毒酒,不仅扇了她一个耳光还把她给强暴了。
张绣闻讯怒不可遏,率部来追曹操。
两家混战了一场,曹操在曹洪、典韦的护卫下脱身,但左臂中了一箭。
作为张绣最信任的内军大将,胡车儿参与了整个过程,他知道张绣为了置曹操于死地,是用了毒箭的。
曹操被毒箭射伤手臂,当时看只是轻微伤,事后伤口却无法痊愈。
终于把老命送了。
这是一桩因色诱、强奸而引发的血案,当然不光彩,所以曹操事后只说张绣背信弃义而绝口不提他跟邹氏之间的那点事。
曹洪深知其中隐情,生恐真相曝光影响曹操的光辉形象,所以才不惜一死也要扑杀张绣和邹氏,目的是杀人灭口,把这件事盖住。
他不知道的是被他俘虏的胡车儿也是见证人之一,否则胡车儿早就人头落地了。
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李轨就找了个由头把胡车儿杀了。
周兴不解,问他为什么不把胡车儿留下,将来也好牵制曹家的人。
李轨笑道:“人已经死了,美丑褒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子廉身陷其中看不穿,其他人谁还在乎?我杀胡车儿,子廉也就能安心了。杀一三流偏将,而得一大将,我是赚了。”
本章完
第150章 瘟疫()
东郡濮阳城的百姓这几天算是遭罪了,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已经变成了腥臭,连阳光似乎也变得惨淡起来。
城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住在城西的赵旉一清早被老母亲叫醒,叫他起来喝一碗面粥,赵旉揉了揉眼睛,去打水洗脸,洗了一把,然后俯下身嗅了嗅木盆里的水,眉头皱了起来,井水也沾染了腥臭味。
濮阳靠近黄河,地下水很丰富,传言城下有四条暗河,只要找准地方,随便在哪打个井都能打出水来。
但也正因如此,赵旉担心一旦水源遭到污染那绝对是致命的灾难。
他又嗅了嗅木盆里的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