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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午时,吕布一行人才逐渐显现在众人的眼眶中,吕布也发现了高顺等人,心潮澎湃的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一会儿便飞奔到他们面前。
吕布翻身下马,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迎了上去,道:“高兄,稚叔兄,子龙,文远,好久不见。”
“奉先。”
“师兄。”高顺四人也异常激动,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就在此时,一道憨厚的声音从吕布背后传传来:“主公,跑这么快干嘛,也不等等俺老典。”
吕布回过神来,指着典韦向高顺等人介绍道:“诸位,这位好汉乃是陈留典韦典君,其武艺不在某之下。”
高顺等人皆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典韦,弄的典韦十分不好意思,尴尬的摇了摇后脑勺。
刚好蔡邕等人也赶了过来,吕布一并介绍道:“这位长者,乃是蔡邕蔡大家,我幼年老师。”又指着郭嘉、徐福俩人,分别道:“这是郭嘉,这是徐福,乃是蔡师弟子。”
高顺等人惊讶不已,洠氲铰啦季尤换褂幸晃幻煜碌氖Ω担ι锨凹瘛
吕布又指着高顺等人向蔡邕等人介绍道:“这位乃是从事张杨,兵曹从事张辽,陷阵营统帅高顺,并州狼骑主骑赵云。”
众人相互认识一番之后,吕布便带着众人打道回府,闲聊两句之后,高顺四人便向吕布禀报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
不听则已,一听到吴匡硬闯刺史府,吕布便火冒三丈,冷哼道:“吴匡老儿不识好歹。”
张杨又道:“匈奴鲜卑屡寇边境,雁门关守将曹性与西河郡守邢纪恳求援兵。”
吕布揉了揉太阳穴,伤神的道:“并州人口本就稀少,豪强地主又私藏人口,兵源断缺,何兵可援?”
众人欲答,吕布接着道:“雁门位太原之北,阻鲜卑之南下;西河位太原之西,防匈奴之南侵,地位之险要,又不可不援。”
吕布话声刚落,张辽挺身而立,急切的道:“奉先,我欲率领本部人马援助雁门关。”
吕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雁门关本就是太原北方门户,雁门关若失,太原必将不保,援助雁门关此乃重中之重。
张辽大喜,雁门关有了着落,派谁去西河郡,吕布颇为为难,双眸不由打量着高顺、赵云、张杨三人,可是高顺与赵云还要训练陷阵营和骑兵,只能派张杨援助西河郡了。
吕布道:“那西河就劳烦稚叔兄了。”
张杨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朗声道。:“必不负奉先重托。”
“好,好,好,哈哈哈!”吕布朗声大笑,豪气万丈道:“就算没有朝廷,我等兄弟也必定会守住并州之地。”
众人哈哈大笑,吕布大摆宴席,为两张践行。
次日,吕布封典韦为亲兵卫卫长,并赐名一一虎卫营。
并州一切恢复平静,而京城洛阳却蕴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风雨欲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压抑。
袁家密室。
以袁槐为首的士大夫围坐在一团,商讨如何迎接刘辩。
众士大夫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始终洠в卸ㄏ录撇摺
中军校尉袁绍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听我一言,我们主要的任务是铲除阉人,保证我们士大夫的利益不受侵害,至于谁来当这个皇帝,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影响呢,诸位何必煞费苦心,迎接刘辩。”
众士大夫恍然大悟,纷纷拍手叫好,心中不由暗骂自己何必钻牛角尖,非要迎接刘辩,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谁来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虎贲中郎将袁术面色铁青,洠氲皆苷飧龉吩又钟殖鼍×朔缤罚舨簧彼湛纸匚徊槐!
于是,袁术站起身来,抢着道:“既然如此,刘辩活着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应该趁早宰了他,以免某些乱臣贼子利用他侵害我们的利益。”
此言一出,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袁术,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出生于四世三公家的嫡长子说话居然如此粗鲁不堪,“利用价值”这些话怎么能放在台面上说,简直有辱斯文。
虽然袁术有辱斯文,但毕竟说的有理,众人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看此一幕的袁术怒火中烧,心中大骂伪君子,凭什么你们做的得,而我说说就成了有辱斯文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虽然他袁术并不是百姓。
袁槐回头瞧了袁术一眼,双眸之间充满了失望之色,道:“我会传信丁原,让他着手完成此事。”
“此事”自然就是宰了刘辩。
皇宫。
以十常侍为首的阉党聚集在一起,其中有一人居然是荀彧荀文若。
当日,荀攸私放荀彧,荀彧怀恨在心,加入了阉党,张让等人自然是欢迎至极,当场封荀彧为守宫令,掌皇帝用纸笔墨及尚书诸财用、封泥。
阉宦一党虽然把持朝政,但是刘辩一日不死,他们就一日不得安宁,谁让刘辩是刘宏的嫡长子呢,皇位第一继承人。
张让摸了摸日渐庞涨的肚皮,率先道:“刘辩小儿,下落不明,迟早是个祸害,若不除之,杂家寝食难安。”
众阉宦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冷哼道:“若让杂家知晓,谁私藏刘辩,定斩不饶。”
荀彧心机一动,报仇的时期到了,吕布啊吕布,当日欺辱之仇,吾荀彧必将千倍奉还。
“明公,彧若所料不差的话,刘辩必定藏在太原。”荀彧趁机进言道。
张让急切的道:“此言当真?”
荀彧脖子一缩,胆怯的望着张让,见张让睁大的眼睛望着自己,荀彧硬着头皮解释道:“当日吴匡带着刘辩北逃而去,而太原位处京城之北,此是其一;以袁家为首的士族拥护刘辩,而并州刺史丁原正是袁家门生,此是其二;潘上将勇猛无双,世无敌手,却被一蒙面敌将所害,试问天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让微怒道:“杂家知道还要问你。”
见张让发怒,荀彧阿谀谄媚的道:“明公勿扰恼,小人知晓有一人可败潘上将!”
张让不耐烦的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跟杂家来这一套。”
“是,是,是。”荀彧点头哈腰的道:“并州吕布,千里生擒和连,人称飞将。”说着又瞧了一眼韩馥,韩馥暗道不妙,双目闪烁,不敢与其对视,荀彧笑道:“彧听闻昔日韩大人派潘上将去杀吕布,结局如何?”
韩馥面色惨白,怒目而视,呵斥道:“绝无此事。”
荀彧呵呵一笑,朝张让一拜,道:“有无此事,明公自会判断。”
“你…。…”韩馥手指荀彧,气得浑身颤抖。
张让一拍案桌,韩馥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倒在地,颤抖的道:“明公息怒,明公息怒。”
张让呵斥道:“还不从实招来。”
韩馥哪敢反抗,只有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说吧,还呼喊道:“明公饶命,明公饶命。”
十常侍与蹇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约而同的咬牙切齿的道:“必定是此獠!杂家恨不得拨其皮,抽其筋,也难解心头之恨。”
荀彧心中乐翻了天,再次进言道:“明公何不招其进京,趁机……”荀彧说着,伸出右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让等人吓得一个颤抖,招其进京,岂不是要了我们的老命,连忙道:“不可,不可。杂家不但不招其进京,还下旨让其终身不得踏入司隶。”
荀彧目瞪口呆的望着张让等人,这叫什么事,至于惧布于此,只得再献策道:“明公,何不改任并州刺史,趁机弄死吕布。”
“此计甚妙!”
张让等人拍手称赞道。
(本章完)
第128章 刘备献计,张让讨将()
第128章张举迁都建赵国,刘汉无奈求匈奴
辽西郡,肥如城。
天子张举居中而坐,弥天安定王张纯、乌桓大人丘力居分居两侧,其余文武大臣左右而立。
只见天子张举朗声道:“朕自受命以来,幽、冀两州百姓箪食壶浆以相迎,今朕坐拥幽、冀,背靠鲜卑、乌恒,先斩孟益,后败公孙瓒,今又攻克清河、平原,冀州刺史王芬愿举赵魏两郡而降,朕欲迁都信都城,诸位臣工可有何异议?”
众文武大臣:“吾皇圣明,一统天下,指日可侍!”
公元187年,十月,冀州刺史王芬举州郡而降张举,张举大喜,迁都信都城,建国号为赵,改元一一平汉。
十一月,赵帝张举御驾亲征,亲率赵、鲜卑、乌恒联军五十余万,欲一举攻破洛阳。
消息传入洛阳,满朝文武面面相觑,没想到短短三月之内,张举居然纵跨幽冀,大有灭汉之势。
前太尉崔烈上前启奏道:“张举之所以反叛,全因张温所逼,只要斩了张温,送其头颅以消张举怒火,并将幽冀封其为王,就可以消除叛乱,兵不血刃。”
满朝文武拍手叫好,于是斩杀张温,封崔烈为钦差大臣,命其为使者,送张温头颅于张举,封张举为赵王,世袭王位。
时张举大军正攻河内,忽有一位身高七尺八寸,身材魁梧的亲卫上前禀报:“启禀陛下,汉使者崔烈求见。”
张举哪有闲工夫见崔烈,不屑的道:“朕在汉为官二十余载,深知汉朝官员品性,崔烈前来,必定是来求和的。”
亲卫道:“陛下圣明,崔烈正是携带张温之头颅,前来求和。”
“哼,老把戏了,昔日刘启畏惧七国,斩杀晁错,今日畏惧朕,斩杀一个张温,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张举不屑的道:“刘协小儿,要送朕什么?”
亲卫支支吾吾的道:“裂幽冀而为王,世袭王位。”
“放肆!”张举勃然大怒,道:“朕奉天顺民,代汉而立,刘协小儿,竟敢如此辱朕,朕若不杀之,如何服众,又有何脸面统帅百万大军。”
说罢,大手一挥,把属于上位者的气势表现的淋漓尽致,威喝道:“斩杀此獠,以祭军旗!”
亲卫进言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陛下此为,恐有不妥。”
张举圆睁怒目,呵斥道:“朕受命为天,有何不妥?”
亲卫无可奈何,退营而去,遥望星空,仰天叹息曰:“张举并非明主,他日必败,吾太史慈不屑之其为伍。”说罢,投北而去。
太史慈字子义,少时好学,曾仕于郡奏曹史,后被青州刺吏所仇视,于是逃往辽东,后张举起兵反汉,太史慈被强征入伍,因屡建奇功,被张举招作护卫。
话说崔烈被张举杀了祭旗,汉朝文武不约而同的感到脖子一阵清凉,心中盘算着,弛张举势大,何不弃汉投赵,做一做开国元勋。
袁槐冷眼旁观,默不作声,因为他深信,就算张举得了天下,也不敢拿他怎么办,谁让他袁家是天下第一望族,有这样的底气。
动他袁家,就是跟天下所有的豪门世族作对,量他张举,也不敢犯天下之大不韪。
外姓大臣可以安然入定,刘姓大臣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蚱一般,上蹦下跳,乞求这些豪门望族联合起来,剿灭张举。
这些豪门望族怎么可能肯为了他们刘氏,而败坏祖宗基业,弄得不好还可能会家破人亡,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看他们身上表现的淋漓尽淬。
太常刘焉,字君郎,西汉汉景帝第五子鲁恭王刘馀后裔,素有不臣之心,妄想称帝,此时见张举兵临司隶,心中打起了小算盘,怎么样才能骗得小皇帝废刺史立州牧,而自己州牧一方,进可成就光武之业,退可割据一方,称王称霸。
于是刘焉进言道:“启禀陛下,今张举兵临城下,王室衰微,陛下应该号召天下州郡,进京勤王,以拱王室。”
刘协双眸一亮,拍手称赞道:“此计大妙。”正欲下令,张让连呼不可。
刘协一见到张扬就感到害怕,缩了缩脖子,胆怯的道:“张祖父,有何不可?”
张让是刘宏的父亲,自然而然的就是刘协的祖父了。
张让自然不会说,勒兵来京,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他张让了,于是大义凛然的道:“古语有云:掩目而捕燕雀,是自欺也,微物尚不可以欺,况国家大事乎?若剿灭张举,但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而檄外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异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
中军校尉袁绍讥笑道:“此乃懦夫之言!”
张让双眼一冷,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将袁绍碎身万断,悔不当初收了袁家的贿赂,才任命他为中军校尉,没想到此时此刻,袁绍亡我之心不死。
上军校尉蹇硕拔剑呵斥道:“今天下事在我等手中,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欺吾手中宝剑不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