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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子让也不认识他,拜托百傲找几个安贤一党的,又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让他们穿上这几个衣服,跟着凌琛去祭天。到时候,就有好看的了。
依着木翎两个的只言片语,加之他对子让猜测,
不知道安贤看到自己的心腹刺杀自己一党的人后是什么感受。
想到这,突然期待起来了。
这个祭天,注定会很热闹。
凌琛来梧桐居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面。
桌上摆满了衣服,发冠,玉佩等各种各样的物品。
若不是因为这些个东西都一模一样,凌琛差点就觉得自己来到了大型拍卖现场。
凌琛看着忙里忙外的人,出声道:“阿焕,你这是要干嘛,银子不够用,所以来卖衣服?”
“银子够用啊。”江焕看着凌琛,似是不解他的意思,“主上何出此言?”
“够用为什么让人做这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天天穿一模一样不腻的吗?”
江焕为了不让凌琛担心,将自己很快就会遭遇刺杀的事情瞒了下来,故凌琛并不知道他让人做这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的含义。
当然,凌琛现在看到了这一幕,他也不想将事情告知。
毕竟这个计划危险系数高,成功的话,能让安贤丧失左膀右臂,顺便替凌琛除掉几个政敌。
不成功的话,命会搭进去,而且还不知道会被安贤安个什么罪名,让自己死了也要被冤枉。
当然,江焕这种想法完全是杞人忧天,毕竟他体内还有个天界罪臣的魂魄在那,死不了。就算死了,人家也有办法把他救活。
“阿焕,傻愣什么呢?”凌琛看着江焕,眉头紧蹙。
他们两个的默契从江焕封官,替自己办成第一件事时就有了。他能猜透江焕想法,反之,江焕也能猜中他的。
作为君主,能被心腹猜透自己想法也没什么。毕竟他能猜透,自己也能猜透他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时候,他还能碰巧猜中江焕的想法。可更多时候,他只能看着江焕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当然,他会难猜江焕的想法原因就是因为江焕不想让凌琛担心,故意瞒着。
否则,已凌琛的聪明,早就猜出来了。
“在想点事。”江焕回过头,歉疚的看着凌琛,“主上,关于我订这些个衣服的目的,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至于银子,放心,我的银子够用,而且还有不少剩的,不会天天穿一件衣服的。”
“什么事啊,怎么连孤都不能告诉?”凌琛眉头轻蹙,显然是有些不悦。
但他并没有生江焕的气,而是觉得江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
而且,那种感觉很强烈。
就似他不问江焕下一秒就会死般。
江焕听出来了凌琛语气中含着的不满,他停止手头的动作,“主上真的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嘛。”凌琛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知道孤问你这个干嘛,闲的?”
不就是闲的嘛?
江焕揉揉头,“告诉主上也可以。但主上要和我保证,要保持冷静,不能发火。”
果真是有大事瞒着。
凌琛腹诽了句,而即道:“行。”
见凌琛答应的痛快,江焕也没怀疑什么,而是将从孙楠那里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个安贤也太放肆了,竟然敢诛杀朝廷命官,就不怕遭到报应么?”
“又不是他动手,为什么要怕?再则,安贤要是怕,再杀第一个人时就会觉得了,何必等今天才怕。”
江焕话语中含有几分讽刺。
安贤虽有暗卫,想做什么下三滥事情都能有他们代做。但他有暗卫,其他大臣肯定也有。再说了,强中自有强中手,他的暗卫不可能厉害到无人能敌,肯定有别的暗卫比他们强。但安贤能在这个位置上屹立不倒,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让木翎两个回想安贤第一个杀的人。
在经历了半天的回想之后,他们终于想起来。而后,江焕把事情告诉了凌琛。
江焕才来了不久,现有的臣子虽认了个大概,但他们都是比自己长个十来二十来岁,鲜少有和安贤同个岁数。
当然,江焕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前朝老臣除了被自己解决的杜光还有凌琛的老师之外,都死绝了。
凌琛的父亲凌辉,死于全苏二十五年,而现在是晨辉七年。
人的寿命不同,要是每个人都在君王死了之后跟着死。
那还要不要辅佐新帝的大臣了?
江焕如此想着。
凌琛并没有注意到江焕的反常,而是鼓着嘴坐在凳上。
“你不说还好,一说这件事孤就气。”
“气?怎么了吗?”
江焕疑惑的看着他。
“还不是木翎嘴里的那个被安贤害死的,你知道那个是谁么?”
“不知道。”江焕道。
他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不知道那个被安贤害死的是谁,毕竟他不是本国人,不知道很正常的。
“是太保贝米。”凌琛叹了一口气,“他的五姨娘,就是贝米的女儿贝可。”
“主上,您能和我解释下那个叫贝可的姑娘怎么会成为安贤的五姨娘么?”
“可以。”凌琛点头,“这个贝可长得很可爱,粉色红唇,脸颊白净,让人一看就生了保护欲。她到提亲的年纪,有不少人来提亲。其中,就包括了安贤。”
“安贤年纪应该比贝可姑娘大,而且那个时候应该也有了妻室,来提亲,莫不是看中了贝姑娘美貌?”江焕猜测道。
“什么都瞒不过阿焕你。”
江焕的猜测,完美的贴近了事实真相,弄得凌琛这个原本想和他说这件事的人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上说笑了,我只是猜的罢了。”江焕坐在凌琛旁边,给他倒了一杯茶,“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主上说明。”
第453章 求娶被拒()
“啧,孤还以为你要全部自己猜,还打算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看客。”
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看客,这话也就吓唬一下小孩子。吓唬他,做梦去吧。
呵呵呵。
主上您这么皮真的好吗?
“我猜不到,还是主上说吧。”江焕笑道。
也就是在凌琛那儿,不必费尽心思隐藏自己的心思,可以想什么说什么。但江焕清楚的明白自己和凌琛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一旦利用关系结束,自己身份恢复,立马就会结束这种关系。
所以在没结束时,还是防着点好。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凌琛被江焕这么一弄,心情好的不得了,慢慢的和江焕说了起来。
江焕在凌琛话语中,知道了事实真相。
贝可的父亲贝米是凌琛还是太子时,先王任命的太子少保。博学多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可就是有点不好。
太正直,不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这个同流合污,不止是对安贤几个身怀异心的,而是朝廷里的所有大臣。
这个举动,往好听了说是品德高尚,往不好听的说,就是看不起其他大臣,自高自傲。
很明显,贝米就是属于后者。
那些原本想和他交好,或者想和他攀亲的大臣,都被他那个七头猪都拉不回来的臭脾气惊到,不和他来往。
但有一个例外,那个人就是安贤。
安贤遗传了他父亲,超级喜欢寻花问柳,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没有抵抗力,且只要看中,就会想方设法弄进府。
有点家室的,运气又好的抬成姨娘。什么家室也没的,给他父母点钱,这姑娘就成了太傅府的一个通房丫鬟。
更准确的说,是连通房丫鬟都不如的下人。
毕竟那些通房大多是安贤的原配夫人为他挑的,或者是哪个姨娘的奴婢,这些人本身就有靠山,封了通房之后虽还要和普通丫鬟一般做活,但也是做那种精细活,不要费劲,也不要费脑。
运气好的,哄哄安贤开心,连这些精细活就不用做,就在自己屋子玩。更有甚者,直接成姨娘,享荣华富贵。
可那些被强抢来的,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和人伢子带来的下人一样,都是有钱就买的到的主。
有着刚买回来的,被宠幸过一次两次,就被扔到了一边。
等待她的,是无尽的活,还有受不进的欺辱。而贝可,就是安贤喜欢上的人之一。
贝米是太子少保,论家室官品什么还是配得上他太傅家。
安贤本欲抬贝可做平妻,可却遭到了妻子的反对。
她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圣旨,并将内容一字一句的念给安贤听。
“大将军郑今多次平定边疆,为我大越立下汗马功劳,今战死于边疆,孤深感愧疚,着追封为贤国公。贤国公独女郑颖儿,封平和郡主,赐婚太傅嫡长子安贤。其成婚之后,不得有平妻,永不得休妻。若突发疾病去世,安家需为其守孝,孝期过,才准立继室或者平妻,钦此。”
“太傅,接旨吧?”
安夫人面无表情的说着,而后将圣旨扔给安贤。
安贤看着圣旨,脸色慢慢僵硬,而后咒骂了一声,“毒妇!”
任谁都不会想到安夫人这个常年生病不出,柔弱到任人欺压多年的女人会有先王圣旨压着。
看样子,他是不能把贝可纳为平妻了。只有亲自去贝家,和贝米说纳贝可为妾了。
反正太子少保之女给他这个太傅为妾,不亏。报着这个心思,安贤真的带了几个人去少保府提亲。
结果,不出意料的,他被赶出来了。
而且是作为少保的贝米亲自赶的。
他在赶安贤几个出来时,口里还骂骂咧咧。
“太傅又怎么样?官位比我高又怎么样?我女儿可是少保府的嫡出大小姐,凭什么放着那些门当户对年纪又相仿的公子不要,非要给你这个娶了好几房妾的四十岁男人做妾?别说妾了,就是真给了平妻,我女儿也不要!”
他不知道的是,就是这句话,让安贤记恨上了。
而且,为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太傅求娶少保府嫡出大小姐为妾不成被少保狼狈赶出的事,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
安贤路过的地方,没人敢说。但他一走,全部人都对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老男人嗤之以鼻,并对他评头论足的。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就连他府里的下人,也在议论这件事。
因着他们都是背地里议论,安贤原先还不知道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有一次,他突发奇想的要一个人来花园里逛逛。逛的累了,就坐在花园的一处假山上休息。
谁知就在此时,花园里走来了两个端着衣服的下人。
其中一个下人安贤倒是知道叫什么,可另一个就有些眼生了。
但他也没在意。
毕竟府里采买下人,都是由自家夫人管着。而后,她再把下人名单和选中的下人带来给自己看。
可好巧不巧,他们夫妻两个因为纳贝可为平妻的事情吵起来。安贤,三天没有踏入平和郡主所住的寒香院。自然,平和郡主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把自个采买下人名单还有下人带到他面前。
“大概是新来的吧。”安贤也没有在意,而是嘀咕了一句之后就继续躺在那休息。
可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端着衣服路过花园的那个眼生的下人开口了。
“双喜哥,我在外头时听别人说一件关于太傅事,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能和我说说吗?”
“太傅的事?”被唤做双喜的男子停下来,那双如鹰钩般的眸子看着他。
“你指什么?”
“就是太傅去少保府提亲,说什么想娶贝少保家的大小姐为妾,但被少保赶出来的事啊。”另一个男子想也不想的开了口。
“这个?”双喜眉心颤了颤,“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听。主子们的事,不是我们可以随意议论的。知道的多了,不是好事。”
第454章 灾难发生前()
倒不是双喜觉得这里是太傅府,应该多说话少做事,故好心提点个几句。而是觉得这个下人是新来的,又和自己一起去给安夫人送衣服。若是自己和他说了什么话,然后他搞出了什么事,把自己供出来。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双喜哥,和我说说呗,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呀?”男子说着,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地上,又将双喜手中的衣服放在地上。
他从袖子掏出一个钱袋,塞到了双喜的手边。双喜用手掂量了下钱袋的分量,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