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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口气,浑身倍觉舒适惬意。
“原来连上古神明也会死亡,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是永恒的?”
秀娘听着穆山跌宕起伏的经历,感慨道:“既然那个吕布乃是战神刑天的后裔,又觉醒了刑天血脉里的神力,为什么不把他介绍到悍天剑宗来,也好让长老们举荐他出仕为将,为国效力。”
“他啊,还是算了吧。”穆山直言道:“我了解无双大哥的xing情,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控制他,与其拔苗助长,不如顺其自然。先让无双大哥在外面磨练一番,磨去他孤傲无边的xing子,到时候他才能跟人相处而不会遭到排斥。放心啦,以他的实力,扬名天下只是迟早的事情,谁也埋没不了他。”
“秀娘,咱们不说远的,你帮我想想要怎么跟……司马雨尘道个歉。”
穆山面se一窘,道:“原来我那天被传送到了剑冢上方,掉下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砸在了她身上,今天因为观察四周的景致,冷不防又撞到她身上,我想她一定把我恨到了骨子里。”
秀娘看着穆山的窘迫样,倍觉有趣,浅浅笑道:“你呀,别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雨尘姐姐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呢。”
穆山双肩一耸,幽幽道:“我已经拜入了悍天剑宗门下,以后就是师兄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时时刻刻被一块寒冰惦记着,我会坐卧不安的。”
“美的你,仰慕雨尘姐姐的人能从龙隐山上排到山下,人家哪有功夫惦记你这个无名小卒。”秀娘眼珠子一转,继而坏坏的笑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是该跟人家好好的道个歉。这样吧,你要是叫我一声师姐,我就帮你这个忙。”
穆山头一甩,十分干脆的拒绝道:“才不要呢,我的年龄比你大,应该是你师兄才对。”
“可是我入门比你早,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秀娘一脸倔强的看着穆山,道:“要是连师姐都不肯叫,我凭什么去帮你说情呢。”
“就凭这个!”穆山解下手腕上的勾玉,不容秀娘反驳,直接系到她细长白嫩的脖颈上。
“穆山……”秀娘还以为穆山又要对她做出什么轻薄举动,刚想把他推开,却发现他是在自己的脖颈上系着什么,等穆山离开后,看着胸前多出来的一块如钩似的血玉,连忙推脱道:“穆山,你知不知道送玉代表了什么吗?这个东西我不能收。”
穆山眼见秀娘要解开胸前的玉佩,连忙一把抓住他纤细的小手,深深的凝视着她,道:“我当然知道。秀娘,这块玉,除了你,我不会再送给任何人。你不一定要回应什么,若是你真的不喜欢,就把他扔了吧。”
秀娘迟疑了一下,螓首微微低垂,让人看不出她的神情,只是她的双手在微微的颤动着,轻轻的,轻轻的,却像是最为优美的乐曲,在穆山的心间吟唱着。
她……,接受了!
穆山只想上前紧紧的抱住她,这一刻,她便是他世界里的全部。
然而,穆山还是犹豫了。他怕自己的冒失举动会再次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远。
“这块玉是八咫姑娘留给我的,我曾经许诺过要保她平安,可是我食言了。那是我一生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然而同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第二次。”
穆山深情款款的看着秀娘,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如头顶的月光:“带着它,带上我曾经的承诺,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三六九等()
“嗯哼!”一声咳嗽,自穆山身后传来。
穆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粗布葛衣的男子正背对着他站在树下,此刻正缓缓转身,尴尬的朝着穆山笑了笑:“在下受于大哥所托,前来带穆兄前往寝室下榻,不知……是否方便。”
“于大哥……”穆山想起那个与自己相撞的木讷身影,转头看了看身侧的秀娘,本yu与她就着满天的星月,畅谈至朝阳初升,不想王越这么把自己当回事,真的派个人来安排自己的落榻事宜。
“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秀娘看着穆山那张写满不舍的脸庞,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双眼微眯,嫣然一笑,而后仿佛蝴蝶一般轻灵,缓缓的从树上飘落,向着前方的黑暗处走去:“明天见。”
“明天见。”穆山最后看了秀娘一眼,径直从树上跳下,对着来人道:“我叫穆山,兄弟是……”
那人对着穆山抱拳道:“在下徐庶。”
天空虽有星月,然而徐庶与穆山共同站在树下,对于徐庶的长相,穆山看得并不真切,然而徐庶那双在树影下,黑暗中,犹如星辰一般明净幽深的眸子,却是给了穆山深刻的印象。
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穆山心中暗暗下着结论,抱拳还礼道:“有劳徐兄带路了。”
“穆兄,咱们边走边聊,从这儿到咱们的寝室可还有一大段距离呢。”徐庶转身,带着穆山朝一旁的小路走去:“穆兄与我年纪相当,若是不嫌在下出身寒微,就直接叫我的表字元直吧。”
“表字?”穆山诧异道:“不是要到弱冠之年,再由长辈赐予吗?怎么你……”
出了树荫,借着天空的皎洁月光,穆山这才看清了徐庶的长相,只觉此人淡眉郎目,鼻如悬胆,身上的布衣虽然打着补丁,浑身却有一股洒脱与不羁的气质。
“呵呵,我自幼飘零江湖,不喜繁文缛节。不过区区表字,何必劳烦长辈。”徐庶笑道:“我是个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就给自己取了个字元直。穆兄若是交我这个朋友,以后就叫我元直吧。”
穆山对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乐观开朗的徐庶颇有好感,道:“四海之内,但凡把我当成朋友的人,就是我兄弟。元直,以后可要靠你多多关照了。”
“关照?穆兄说笑了。”徐庶咧嘴笑道:“刚刚的伏师姐,可是穆兄的青梅竹马?”
穆山愕然道:“呃……,青梅竹马……,我们像吗?”
徐庶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穆山,笑道:“两小无猜,本就一对,穆兄有伟岸雄武之姿,伏师姐乃沉鱼落雁之se,你们两,恰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吗。”穆山被徐庶说中心中的软肋,伸手挠着后脑勺,高兴的哈哈大笑:“元直真是这么认为。”
“嗯,我可是说一不二的。”徐庶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过穆兄,你可要看牢了伏师姐哦,悍天剑宗内的世家子弟,可没有一个不对伏师姐垂涎三尺的。”
穆山止住了笑声,不解的问道:“世家子弟?剑宗之内难道还分家室贵贱?”
“有人的地方,就永远都避免不了尊卑贵贱。悍天剑宗内,可以说是整个朝堂的缩影。”徐庶怅然道:“就拿咱们这些拜入剑宗内的弟子来说,地位最高的便是世家子弟。与其说他们是来拜师学艺的,不如说他们是前来作为人质,避免那些高居朝堂庙宇的大臣有什么不轨之心。”
“而在他们之下的,就是咱们这些落魄庶人。然而即便如此,在咱们之中,同样也有地位高低之分。”
说到这里,徐庶瞥了穆山一眼,嘴角含笑道:“掌门师尊至今为止只收过三个弟子,大师姐司马雨尘,天资超凡,小小年纪,而今已是先天下阶境界,放眼天下的年轻俊杰,也是少有人能够与她比肩。”
什么,才先天下阶,那不是比我还要弱。
穆山接触到的人,无论是甘宁、太史慈、乃至是关羽以及吕布,无不是名垂千古的奇才,倒是让他产生了一种先天境界很普遍的错误理念,殊不知严白虎等人修炼了几十年才能达到先天境界,对于普通人而言,别说天人境界,便是先天境界,也是高山仰止,不可攀越。
想起自己遇上的,那些上古神魔暂且不说,光是甘宁等人就死死的压了他一头,而今到了悍天剑宗,自己的修为竟然成了顶尖的,这不免让他心里有点飘飘然:“悍天剑宗的弟子里,难道是司马雨尘的修为最高?”
“不是。”徐庶当然听得出穆山口气的变化,不动声se道:“就我所知的弟子里,修为最高的,当属卢植师叔座下弟子,辽西公孙瓒,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天人下阶境界,被称为悍天剑宗内罕见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天人下阶……”穆山刚刚升起的那点虚荣感,顿时如同破了的气球,泄了个干干净净。
“除了司马雨尘师姐,第二个弟子,就是伏师姐。而这第三个弟子,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师傅只收了三个弟子?这怎么可能?”穆山悍然不信,道:“今天我一路上看到的弟子就不下数百人,师傅怎么可能只收三个弟子。”
“呵呵,难道你忘了我跟说过的,弟子之中也分三六九等。”徐福笑道:“你的武学根骨是我这些年所见的人之中最为清奇的,若是不出意外,百年之后,这悍天剑宗的宗主之位,非你莫属。”
穆山道:“我,我可没想过要当什么宗主,我只想学好武艺,将来能够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拜入悍天剑宗的人,无不是与你有着同样的想法。悍天剑宗内的五大长老,卢植师叔官至尚书、皇甫嵩师叔现任北地太守,朱儁师叔现任谏议大夫,若是能够入得三位师叔法眼,将来仕途必定一片通坦。”
徐庶侃侃而谈道:“在你之下的分类之中,有幸成为三位师叔弟子的,便是第二等。剩下的就是最为低贱的第三等,只能围着那些世家子弟身边转悠,以求将来能够成为他们的门客幕僚,继而晋升仕途。”
“哦,那你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乱世枭雄 上()
穆山话一出口便已后悔了,当下讪讪道:“元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心里有点好奇,加上又是心直口快,所以……”
徐庶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不用解释那么多。别说你了,就是我自己也是好奇的很。一天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在挠似的,怪难受。”
穆山以为徐庶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连忙转移话题道:“元直,你的师傅是哪位?剑宗内的其他两位长老又是谁?”
“其他的两位长老,一位是士孙瑞师叔,负责剑宗内的一应杂务,另一位是司马望师叔,负责剑宗内的刑罚赏赐,宗内弟子十有**皆是出自其门下,威望之高,隐隐已经超过了宗主。”
徐庶说到司马望时,眼中似有忧虑一闪即逝,道:“至于我的师傅,得过了歃血仪式之后才能知晓。我只是凑巧比你早一天上龙隐山。”
穆山诧异的看着徐庶,半信半疑道:“你是昨天才到悍天剑宗来的,那你怎么对宗内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有什么,我以真心待人,人必以诚意待我。”徐庶不以为意道:“咱们这般交谈下去,到了明天,我不就对你知之甚深了吗?”
“呵呵,元直真是个善谈之人。”
穆山跟在徐庶身旁,踏着皎洁的月光,朝向前方的一座阁楼走去:“一开始听你的谈吐,我还以为你早已拜入了剑宗内,不想你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将剑宗的大部分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了。那个歃血仪式又是怎么回事?”
“传闻剑宗内有一处剑池,其中有一把石剑,乃是一位仙人所留,极富灵xing,能辨忠jian。入门之人只要将血滴到石剑上,若是石剑因此发出光芒,便证明那人对于大汉存有不忠之心,势必要将其击杀,以免留下后患。”
“不会吧……”穆山面有不豫之se,道:“一把剑就能辨别忠jian,如此岂不是太过儿戏。万一……”
徐庶自是知道穆山在顾忌什么,道:“穆兄不必担忧,若是那把剑真有灵xing,自是不会冤枉好人。若只是一把普通的石剑,滴上了人血,又岂会发光。”
前方,一座飞檐红瓦的四层阁楼渐渐出现在穆山的视线之中,而在阁楼后方不远处,十几间相连的房间蜿蜒伫立,伸向未知的黑暗处。
“元直,你的棋局,我终于想到了破解之法,快快与我前来。今夜定要扳回一局,杀得你片甲不留。”
路灯旁,于禁的身影,突兀的从黑暗之中闪出,一把抓住徐庶的手腕,将他拉进了一旁的树林里,匆匆离去。
“哎,文则兄,我还要带……”
“寝室就在前边,穆兄也不是小孩子了,又岂用你多此一举。”
于禁的脚步极快,还未等穆山反应过来,便已拉着徐庶淹没在灯光照she不到的黑暗里。
穆山迟疑了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苦笑道:“算了,既然就在附近,那便找个师兄问一下,何必打扰他们的雅兴。”
穆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