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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难堪?刚才那样为他穿衣翻领,怕是早就不知难堪为何物了吧?”华夫人道。
“还不都是娘亲昨天要女儿去陪他过除夕,女儿便是那一刻着了他的道了,他再欺负女儿,女儿都不知道恨!”华玉撇了一眼荆明,用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荆明听到这里,马上插嘴道:“唉,华小姐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我昨夜可没有欺负你啊!”
“还没欺负她,你们昨夜在水池边都做了些什么?你的衣服又怎么会丢到了水里?”华夫人盯着荆明问道。
这华夫人果然厉害,我昨夜与她女儿在水池边搂搂抱抱都被她看到了,荆明呵呵笑了笑。
华夫人又对华玉问道:“自从荆先生来到华府,你的性子脾气都变了,还为了他去大佛寺吃斋念佛,不过也好,若是没有大佛寺的事,你们也不会在罗家庄有那份患难与共,这或许便是缘了,不知你可愿意与他定下婚约?”
“婚姻大事,还不都是父母之命,女儿哪有说话的份,女儿听凭娘亲安排。”华玉说完就羞涩的跑向自己房间,怀里紧紧箍着从荆明身上脱下来的花棉衣,不禁将那还带着体温的衣服贴到了绯红的脸上,掩门笑着。
荆明听完她们母女俩的言语后,看着华玉回了房间,便对着华夫人道:“夫人,我也得告辞了!”
华夫人笑道:“告辞?荆先生又准备去玉儿的闺房么?”
“哪里哪里,我得回临花醉去看看。”荆明忙解释道,我这想去看看华小姐,她竟然也能猜测得到。
“去也无妨,反正你们也算是有了婚约,也不怕别人胡说了,只是你得把握好分寸才行!”华夫人这话再明白不过去,去小姐闺房搂搂抱抱亲亲可以,但是不能上床,这便是她的分寸。
“告辞。”荆明拱手道。
“今日是大年初一,等下我们就吃一顿团圆饭吧,旭东憋了很多话要跟你说。”华小姐道。
荆明轻轻叩开华玉的闺房,有了夫人的应允,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两人又是亲密的聊了半天,到了未时,华府便开了酒席,按照大越的风俗,过年便只吃一顿正餐,一般都是在未时左右,华夫人今日高兴,便吩咐厨房多烧了几个好菜。
旭东早已在桌前坐好,待到荆明与华玉双双过来之后,旭东忙跑过去,对着荆明道:“姐夫,东儿祝姐夫与姐姐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华玉显得有些不习惯,对着旭东呵斥道:“东儿,谁让你胡说了?叫他先生即可。”
“姐姐,娘亲都已经跟我说了,姐夫力战小王爷,与姐姐定下了婚约,那句为玉雪共白头,更是让姐姐感动吧!”旭东笑道。
“娘亲,你看弟弟跟着他便已学坏了,只知道拿着姐姐寻开心!”华玉红着脸走到华夫人面前诉道。
看着华玉娇羞含怒的样子,荆明心里乐得开了花,不知怎么了,他这几日总是觉得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的羞涩撒娇的模样,要比真实的拥着抱着更要销魂荡魄,那一份灵魂的刺激和享受真是无法形容。便从怀里摸出昨日赵大爷给的红包,递给旭东道:“东儿真乖,来,这是姐夫给你的红包。”
“谢谢姐夫!”旭东笑着接过红包,便瞥见那上面是鸳鸯交颈的图样,刚想说话,便被华玉一把夺了过去。
旭东高声道:“姐姐你不给我红包也就算了,这是姐夫给的,你为何还要抢了?”
只见华玉将红包里的银票拿了出来,递给旭东,又将那红纸退给荆明,轻道:“这红包也胡乱转送么?”
荆明突然明白,原来是华玉想留着这红纸做一个长久的纪念呢,于是笑着将红纸塞去怀中。
华玉为荆明倒了满杯上好佳酿,荆明敬了华夫人一杯,华夫人轻道:“荆先生,我这就将玉儿托付给你了,请先生一定得好好呵护玉儿,更要保守她身上的秘密。”
“娘亲,姐姐身上还有秘密么?为何我不知晓?”华旭东不解的问道。
“小孩子不要多问,这秘密今后便只有你姐夫一人能够看到!”华夫人长叹一声道。
几人喝了一轮酒,旭东道:“姐夫,你与姐姐在罗家庄那几天,我一直在研发高频率搅拌机和纸浆分离器的设计,还请广陵城最好的几位铁匠师傅依照图纸做了出来两个样品,实验之后,果然可以做出柔软的卫生纸出来。”
荆明笑了笑,如若这机器设备问题解决了,卫生纸和妇人用的月事纸便是指日可待,华府的造纸业在大越将是无人可比,打败清雅轩夺回墨香缘也是易如反掌,遂说道:“东儿真是能干,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研发出这两样机器,过了初三就马上选址建立工厂,吩咐铁匠师傅再各自打造十台机器,正月过后就开工生产,争取早日夺回墨香缘在造纸业的龙头地位。”
“不满姐夫说,这一切,我都有了安排,跟先生想的一样。”旭东笑道。
荆明惊讶的看了一眼旭东,拍着他肩膀道:“不错啊,孺子可教也!”
“可是生产出来的软纸叫什么名字呢?”华玉问道。
荆明痴痴的看着华玉,两人眼神交汇,华玉经过了这一天一夜来的事情,也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羞涩,仿佛通过眼睛可以直达对方的灵魂一样,与他久久的凝视着。荆明笑了笑,道:“就叫心相印,如何?”
“呵呵,你们真是恩爱,取个纸品的名字都包含了柔情万种,不过这名字可以见证姐姐与姐夫的感情,我看就叫心相印了!娘亲以为如何?”旭东道。
华夫人笑道:“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你如何定,娘亲都支持。”
于是,一个暂新的软纸品牌便率先在大越朝定了下来。
荆明想了想,突然问道:“东儿,你对火炮和船舶可有研究?”
“稍有涉猎,研究不深,先生有何事吩咐?”旭东回道。
“你有空时,帮我研究一些重型船舶,我要一艘坚实耐用,吃水沉,载重量大,又能装载火炮的铁船军舰!”荆明道。
华玉不解,对着荆明道:“你怎么尽教东儿这些,你那满腹的才学就不能教给东儿么?”
旭东立即接道:“我知道姐夫为何要这大船了,他要用这这坚船利炮攻打倭人本土,姐夫是么?”
荆明淡淡的笑了笑,未置可否。
一家人正聊得开心,小飞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荆大哥,不好了,黑龙会的倭人要强闯我军营!”
第190章 鞭打倭狗()
这还了得,倭人鬼子竟敢闯我新军军营?这可是赤果果的挑战!荆明顿时大怒,站立起来向华夫人告辞,就要出去,华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荆明,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千万别与倭人斗狠!”
荆明感激的望了一眼她,轻握着她的玉手,柔声道:“华玉,你忘了那夜我们被倭人抽的马鞭了么?你忘了罗家庄倭人制造的瘟疫了么?倭人欺我大越无人,我今日不给他们来的狠的,他们便会得寸进尺,侵犯我大越国土!”说罢便走了出去。
“早点回来,东儿已经做好了烟花,我等着你回来燃放!”华玉在背后叫道。
“姐姐,我还没做呢!”华旭东道。
“吃完饭就去做!一百个,一个都不能少!”华玉瞪着眼睛道。
原来,今日下午,黑龙会十余名武士在佐藤少佐的带领下来到鹦鹉河边十六师驻地,说他们黑龙会一名武士在鹦鹉河一带失踪了,要进入军营里寻找,大越朝的军士虽然不服,但是面对倭人在大越的强硬势力,却是不敢强拦,活生生的被黑龙会闯了两营,此时已进了军营腹地,周破天派人到临花醉寻找荆明,这才有了小飞来送信。
荆明听了小飞陈述,想起历史上的“某某桥事变”,心里便是气愤不己,此时的倭人还是这般下作的手段重演,借士兵失踪想欺辱我大越闯我军营。若让他们十余人进了我一万大军的军营,我大越军威何在?国威何在?随即狂吼一声,带着小飞直往军营奔去。
两人来到鹦鹉河边,只见十余名武士打扮的倭人手拿长刀和火枪,正一步一步往军营腹地移动,十六师的军士虽挡在前方,却是一步一步的后退,没有人敢真正阻挡嚣张的倭人。
武长修和胡青虽然面色愠怒憎恨倭人,但是没有明确的军令,却也是不敢妄动。
荆明看着这窝囊的情形,肺都快要气炸了,当即怒吼道:“武长修、胡青听令!”
两人见是威武大将军到了,迅即跑到他跟前,拱手道:“末将在!”
荆明虽然面庞白皙,是一副书生模样,但此时却是双眉紧锁,脸色黝黑,眼眸里冒着一股怒火,竟也是有一分威严藏在里头。
见到武长修和胡青都在,荆明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小飞,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人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随后,荆明对武长修和胡青令道:“速速捉拿这帮小偷,这帮倭人偷了我帐中一张银票,如有反抗,格杀勿论。”那声音洪亮威武,响彻整个军营,顿时给所有军士提振了士气。
“是!”
“是!”
“将军且慢,这倭人横行大越已经不是头一次了,朝廷软弱,不敢与倭人强拼啊!朝廷早已下令,不准对抗倭人啊,将军此举会引发两国争端,甚至发生战争的啊!”周破天拦着荆明道。
荆明瞪了一眼周破天,呵斥道:“周参谋,正因为朝廷软弱无力,才导致今日倭人践踏我大越,入我军营如入无人之境,如果长久下去,倭人便会得寸进尺,不费吹灰之力就了亡我大越,今日,这帮倭寇竟然跑到这营帐里偷盗,本将军今日非得给小鬼子一个教训不可!”
“将军,你这样做,朝廷会革了你的职的!”周破天又道。
“哈哈哈哈,与其做一个被倭人肆意欺辱的将军,做一个没有人格没有荣辱的将军,毋宁死!周参谋不必多言了,快去执行命令吧!”荆明道。
武长修和胡青都是铁血军人,早已对倭人行径愤怒不己,此时又听到荆明这一番铿锵言语,心里便是对荆明这个白面书生刮目相看,立马对着众军士喊道:“众军士听令,给老子将这帮倭人绑了,如有反抗,一律击毙。”
“是”火枪手迅速将火枪上膛,将倭人围了起来,一众军士便向倭人走去。
佐藤拿出腰中短枪,一众倭人拿着火枪和长刀与军士对峙着,佐藤狂喊:“放肆,谁偷你银票了?你敢污蔑我大日本武士?我大日本与你们朝廷签有条约,大日本国民在你们支那国享有司法豁免权,不受任何审讯和擒拿,你们敢动我一下,便会招来大日本皇军,给你们支那国带来灭顶之灾!”
一众军士被他唬住了,不敢再前行。
荆明听这声音十分熟悉,就是那夜在华府要杀自己的蒙面人,顿时便明白了,原来觊觎华府小木屋秘密的倭人就是黑龙会,便冷哼一声,走到佐藤面前,一双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他,从怀里摸出那把刻有樱花图样的火枪,指着佐藤道:“佐藤师兄!”
佐藤见是荆明,又见他拿着日本松下家族特有的樱花图案火枪,心里更是迷惑,顿时问道:“这是我大日本最先进的火枪,你这火枪从何而来?”
荆明心里一愣,这火枪是樱花儿送给他防身用的,怎么是倭人最先进的武器?心里联想起樱花儿的一些行为,一种怀疑油然而生,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道:“你这盗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老子今日不给你一些苦头,你便真当我大越无人么?”荆明给火枪上了膛,顶着佐藤脑门道:“你是说的司法豁免么?呵呵,你们今日不追究你们的司法责任,可是你们闯我军营就是战争行为,既然是战争,老子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胡青见荆明如此血性,面对倭人的威胁毫不退让,心里便更是对他敬佩有加,对着众军士吼道:“还愣着干嘛?等着威武将军亲自动手么?”
众军士体内血性已被点燃,纷纷拿起武器,排江倒海一般向倭人武士逼去,那些倭人在大越国土上横行霸道,何时见过如此血性反抗,纷纷放下了手中武器,蹲在地上,失去了刚才的嚣张。
小飞冷笑一声,迅即跑到佐藤身边夺过他手中短枪,又在他身上莫乱摸了几把,竟然从他口袋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遂对荆明道:“荆将军,这倭人果然偷了银票,这银票上还有你的签名呢!”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佐藤吼道。
荆明心里奸笑,许你信口雌黄,就不许老子污蔑你么?老子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遂对着众军士道:“把这帮盗贼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