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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见荆明一直紧紧搂着自己,睡梦酣甜的喊着梅姑的名字,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喟然一叹,轻轻的将被子拉起盖在两人身上,悲苦泣道:“梅姐姐,妹妹对不起你,妹妹也深爱着荆先生,却是不能与他光明正大的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两人这样抱着睡了一夜,天显微白,黑衣公子留恋的看了一眼正睡得正香的荆明,轻轻的搬开他的手臂,捡起地上那条白色的束胸,怜爱的低头望了一眼自己丰满香酥的玉兔,含着泪,将那束胸紧紧的裹了上去,凹凸玲珑的玉体缓缓掩在黑衣里,挽起如云的秀发,藏在冠帽里,一个剔透的女儿身倾刻又恢复了男装。
公子回头再望了一眼荆明,走上前去替他盖好了被子,在他额前久久的吻了一下,流着泪,在他的脸上一抚再抚,轻道:“勿忘我!”
第248章 榻上睡何人()
看一眼,竟生出无限缠绵,再看一眼酣睡中的荆明,黑衣公子漆黑的眼眶里泪珠儿流转,娇俏的脸庞似羞似怨,朱唇儿轻启,一排银牙紧紧咬着嘴唇,憋了许久,才喃喃的吐出一句“勿忘我”,泪珠儿便如决堤之海簌簌而落,一张俏脸犹如雨打海棠,浑身不住的哆嗦着,一只玉手放在门环上,鼓足勇气缓缓的拉开了门,一个转身,恍若隔世,又似永别。
小厮仍疲惫不堪的在门口走廊上守护着,一夜都尽忠职守的护着公子。他从昨夜那持久的震荡和公子的低声嘤咛中推断出公子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清纯无比的公子了,此刻见公子泪流满面带着惆怅的出来,心痛的唤了一声:“公子。”
“去付了房费,回京师。”黑衣公子抹了一把眼泪,简短道。
小厮又望了一眼公子,不敢多问,转身要去,却又被公子喊住了,公子幽幽道:“忘记昨夜,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便杀了你。”
“公子放心,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说昨夜之事,奴才一无所知。”小厮低头应道,随后又怯怯问道:“事已至此,公子何不挑明?让皇上”
“荒唐!”黑衣公子怒斥道:“家国社稷至上,岂能儿女私情?今后这事,绝不再提。”
小厮不敢再说,慌忙下得楼去结了房费,两人出了华天客栈大门,骑上两匹通体纯白的汗血宝马扬长而去。
初为人妇的黑衣公子木纳的骑在马上,脸色肃穆,紧紧锁着眉头,按理说昨夜也算是新婚燕尔,不说蜜月,至少也得来一场感人肺腑柔情蜜意的告别,她却是连自己的脸面都不敢让荆明知道,还得身着男儿装扮,掩饰着自己如花似玉的绝世容颜,仿佛自己昨夜是偷了别人的东西一般,见不得光,示不得人,只能偷偷的在心里独自回味。
前路漫漫,告别广陵,她便告别了那个魂牵梦萦勾心夺魄的地方,仿似一场梦一样,只有脸上、胸间、腹下各处,他那狂热的吻痕还在提醒着她——昨夜,她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心爱的情郎,彻彻底底的做了一回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华天客栈里,快接近中午,荆明才慢慢醒来,脑袋似乎还有些昏沉,双眼一睁开,便看见一个陌生之处。兀的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惊恐之下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竟然赤身果体,更仿似尿床了一般湿漉漉的,顿时就已呆了。
酒后失身?遭人劫了色?荆明迅速的反应过来,第一个猜想就是这两个美事,可是老子竟然没有任何记忆啊!仿似已经断了片。
荆明开始细细拼凑着昨夜的片段,只隐隐记得在榻上与梅姑的春情逍遥,那般的销魂荡魄回味无穷,却又似梦似幻飘渺虚无,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与梅姑逍遥了一夜?荆明大声喊着梅姑的名字,歇斯底里般,可是这房里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荆明慌了神,既然都与我圆了房,为何还要躲着我?便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正疑惑着,蓦然发现榻上那一片殷红。
望着那一朵如桃花般绚烂的殷红,荆明明白,这一切都不是梦,他昨夜一定与梅姑圆了房,一定是她,绝对是她!于是又撕心裂肺的喊了几句,见到没有人回答,才茫然无措的瘫在床上,迅速穿上衣服,拉开门下到一楼客堂,急切的问店小二道:“小二哥,昨夜是谁人带我来开的房?”
“你烂醉如泥,是两个年轻公子扶着你回来的!”店小二回头看了一眼荆明,回道。
尼玛!年轻公子?老子又不是玻璃,怎么可能与年轻的公子度了春宵?荆明顿时觉得腹中有些恶心,赶忙深呼吸了几口,将腹中恶心压了下去。
零碎的记忆之中,昨夜与自己缠绵悱恻的人分明就是梅姑,怎么会是男人?荆明心里更是疑惑不解,又问店小二道:“小二哥,果真是年轻公子扶我回来?”
“没错,是两个公子,他们已经住了五天了,今日一大早就结账走了,吩咐待你醒来再退房。”小二回道。
住了五天?那么说就不是梅姑了?那老子昨夜到底跟谁在颠龙倒凤?莫非真是酒后变态成了玻璃?荆明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安然无恙,仿似并未遭受侵犯,这才稍稍的放在一半心。又苦苦摇头细细回忆,感觉那枕边残留的香气、被上长长的发丝、榻上殷红的一片,还有那依稀记得犹如黄莺夜啼的嘤咛声,一切都证明那分明就是一个女子!隐约之中便确认与自己逍遥一夜的人绝对是一个俏丽的女子,只是怎么也回忆不起她的容颜。
想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头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赠送了,竟然连炮灰都没见到,荆明痛苦异常,便也懒得再想,跟店小二道了声谢,整了整衣冠往门外行去。
步履越发的蹒跚,荆明漫无目的的走在广陵街头,一直不自觉的出了广陵城,来到鹦鹉河畔,他的意识里还是舍不得那军营里的兄弟,想去看看。
到了河岸,春风依旧吹拂着岸边的柳条,袭袭暖意浸人心脾,只是河边空空如也,岸滩边已是一片狼藉,只有一群附近的百姓在河边捡一些军士们丢掉的物品。
荆明大失所望,慌忙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对着一名大爷便问:“大爷,这十六师呢?”
大爷抬头,笑道:“小伙子,十六师昨日剿匪胜利,已经奉旨班师回朝了。”
荆明苦笑一声,望着宽阔的鹦鹉河长叹,又问道:“何时走的?”
大爷看着荆明疲惫沮丧的脸,回道:“今晨卯时就已拔营起寨,小伙子有事找十六师么?”
“没有,没有。”荆明机械般的回了一句,算算十六师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了,追也追不上,便茫然的沿着河边彳亍前行,往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飞速重现。
正自心烦意乱,却听到身后一个夜莺般轻柔的声音:“荆明”
缓缓地回过头,看着眼前人儿,荆明心情复杂,却是感动不已
第249章 解语花()
那人看见荆明疲惫沮丧的脸庞,鼻子一酸便大哭起来,趔趄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荆明,泣声道:“你这死人,昨夜去了哪里?可知我是如何的担心寻找?你非要让我的心都操碎了么?”
荆明搂着怀里的香酥人儿,似是感觉在无尽荒野中遇到了亲人一样,紧紧的搂着这个与他分别了六日的可人儿,将头贴在她发丝上,轻道:“玉儿,一切都像梦一场,你何必寻我?便让我在这梦里头浑浑噩噩,了此残生算了!”
来人正是华小姐,她俊俏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往日深邃的媚眼泛着一圈黑框,脑门前的发丝儿有些凌乱,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
原来,昨夜荆明走后,小飞和刘文辉见他神情有些反常,便偷偷抽空跑到了城内,想与荆明再叙离别,可是在华府、宁府和临花醉都找不到荆明的影子,这才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了华小姐。
小飞和刘文辉两人是偷着出的军营,不敢久呆,不久便回到军营。华小姐便又四处寻找荆明,一直在广陵街头徘徊,却都未见到他,后来才在馄饨摊前知道荆明被两个黑衣人带走了,以为是他的朋友,便回到华府,却又是担心了一夜,哪里还能入睡?今日大早又到处寻找,直到此刻,她才在这里见到他,所有的委屈和担心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扑到他怀里便哭。
华小姐知道荆明自尊心强,昨日被罢官免职,肯定觉得脸上无光才不肯回华府,此刻又听到他那凄惨又丧尽志气的话语,轻轻抬头安慰他道:“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是浮云,玉儿不要你金满堂玉满堂,玉儿也不要你拜侯封将,玉儿只要你平安开心就行,你的存在,就是玉儿修了千年才等到的最大的幸福,你何苦那般傻,便是连华府也不愿回了?”
荆明静静的听着,这般贴心的话,是那个曾经凶悍霸道的华小姐说的么?便轻轻的捋着她的发丝,只听见华小姐又道:“荆明,我们不稀罕那个劳什子威武大将军好吗!玉儿愿意陪着你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即便粗茶淡饭,即便躬耕田野,即便乞食街头又如何?玉儿无怨无悔的陪你一辈子。”
这女子着实让人感动,荆明的心情微微的好了一些,轻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功名于我如浮云,金钱于我如粪土,我只是那几日睡得太舒服了,想体验一下夜不归宿的感觉。”
这种假话都说得出口,荆明有些佩服自己了,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谁不喜欢?无论何朝何代,只有这两样,才能让人活得像一个人,说道底,这就是尊严的物质保障,谁看到过乞丐有尊严了?即便是标榜人人平等的天朝,清洁工的尊严也是被人肆意践踏的!
华小姐知道他心口不一,埋怨道:“你走这几天,玉儿夜夜思你念你,为你祈祷,昨夜听说你被赶出了军营,又四处寻你,便像丢了魂儿似的,连土地庙、城隍庙、天后宫都去找过了,我一直哭着、问着,真害怕你去了姹紫嫣红毁了一身清白,后来才在馄饨摊前打听到你被两个黑衣人带走了,直到那一刻,玉儿才知道心里是多么的舍不下你!你便是玉儿的天,是玉儿的命,是玉儿的一切!玉儿要一辈子的守候着你,少一年,少一月,少一日,少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华小姐说情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说着这些感人的情话,跌宕起伏甚是动听,荆明心里痒痒的难受,便轻轻的按着她的臀尖,在她的额前淡淡的吻了一口,柔声道:“真是难为我的乖乖玉儿宝贝了!你是我荆明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从今天发誓,要让我的乖乖玉儿宝贝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华小姐一听自己只是第二,心里便有些失落,瞬间觉得眼眶里又多了一些泪珠,一只手紧紧抓着荆明的外衣,轻哼一声,醋意满满且又委屈万分道:“玉儿知道,在你的心中,玉儿永远都得不到第一,玉儿只想知道,你把第一留给谁了?”
呵呵,醋意真浓,荆明轻笑了一,用劲顶了顶华小姐,扰得华小姐心猿意马,随后又附在华小姐耳旁柔声道:“因为我有了乖乖玉儿宝贝,我才是全世界第一幸福的人!”
瞬间便已泪奔,这样一种甜蜜的表白,华小姐心里仿似蜜罐一般,媚眼高抬,俏唇微抿,琼鼻轻扇,万种风情尽写其中,娇道:“还算你有良心,这样的话,你的乖乖玉儿宝贝爱听,我夫君原本就是大智大勇大才之人,何苦为了那些浮云而委屈了自己!”便紧紧拥着荆明,不自觉的用自己的身子在他胸前轻轻扭动,惹得荆明玉火中烧。
这小蹄子真是越来越骚了,不但言辞犀利大胆,竟然学会用身子调情来诱惑老子!看来该早日将你纳了。
两人便这样暧昧的扭动了片刻,华小姐又问道:“梅花会已解散,不知梅姐姐如何了?”
荆明顿时有些感伤,却又感动不已,这小妞真是一朵解语花啊,到了此时还在关心着梅姑,那梅姑曾斩断了她与自己的赤绳,她不但不记仇,还如此关心梅姑,看来有华小姐在,今后后宫无事,可以和睦相处了,遂感动道:“乖乖玉儿宝贝真是懂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谁是你的妻了,你还没有迎娶我呢!”华小姐见他心情好了些,呵呵一笑,挣脱他的环绕,退了出去。
荆明看着娇俏无比的华小姐,突然想起昨夜从梅相那里得的那块金表,忙从口袋里摸了出来,放在手上摇了摇,轻道:“玉儿,我曾经拆了你的金表,答应过送你一块更好的,今日,我便将这金表送与你!”
华小姐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怀表,心花怒放,轻轻走了过去,伸长脖子便要荆明为她戴上。
“这样名贵的金表,你从何得来?”华小姐看着那金表问道。
荆明便将昨夜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