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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
暗里教我骨髓枯。”
柳如是怎会不明了他的意思,风尘女子见这般暧昧的诗词多得去了,只是今夜仿似并不反感他那词儿,反而觉得有一股难言的温馨,便轻哼一声,道:
“公子看那,
原来奴心儿也这般意乱如麻!”
荆明听罢,讶异不已,这清纯似水的柳如是也会写艳词,竟然还如此豪放露骨,听这意思,岂不是在歌颂我身上的某种物件儿?莫非她是此中高手?荆明如此一想,更是被她撩得心慌意乱,低头瞥了一眼,不禁被吓了一跳,便邪恶的问道:“柳姑娘这是写的我身上的莫种物件么?”
“哈哈哈哈”柳如是一改往常温婉可人的样子,放声大笑起来,竟是笑得弯下了腰,那硕大的丰臀遥遥对着他,犹如初生的磨盘,一晃一晃,亮瞎了他的眼。
荆明邪恶的看着那磨盘,忍着心中欲念,问道:“姑娘笑甚?在下说错了么?”
柳如是停了狂笑,得意的哼了一声,道:“公子真是天下第一坏人,无耻到了极致,小女子写的是春天里的新茶!竟被你理解成这个样子?羞也不羞!”
汗,这回糗大了!这女子虽清纯无比,却也是沾染了些许风尘气息,暧昧起来竟是无人能比,竟然可以将新茶诗写得如此龌鹾,真真的少见,老子不理解错才怪了!
“公子勿怪,小女子也是与公子熟悉了,才不顾颜面附和你写了这一曲艳词,虽不伤大雅,却也是羞死人了!公子是否觉得小女子是一个银荡邪恶之人?”柳如是咯咯笑着问道。
荆明愕然,这女子平日骨骼惊奇,清高无比,谁都不放在眼里,想不到骨子里竟然如此狐媚,富有情趣,今夜看来自己是彻底失败了,向来只有我荆明调戏女子,何曾被女子如此调戏过?便觉得这种感觉别有一番滋味,轻道:“柳姑娘是高人,不但擅长阳春白雪,这下里巴人也是如此精通,在下岂敢取笑?诗里就是要这烟火味、风尘味,风月无边的诗才会有灵魂。”
“休要再胡说了,如是今夜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与快乐,才破例与你闹一闹,想不到你还真来了神了?”柳如是轻笑道,脸上桃花依旧。
汗啊!又着了她的道了!荆明的自尊心倍受打击。此时感觉衣服已干得差不多了,赶忙套在身上,又往下望了一眼,长吸一口气,让它缓缓的恢复了原状,这才对柳如是道:“柳姑娘,在下已经披上了人皮,你可以转过来了!”
柳如是又是咯咯一笑,缓缓扭转身子,瞥了他一眼,见他基本已覆盖了衣物,羞涩的坐了过去,道:“没有了这一身人皮,公子难道愿意做野兽么?”
“野兽有何不好?至少没有那么多顾虑!”荆明话中有话。
“公子就是想当那匹狼,今夜就将小女子作为你的猎物,对么?”柳如是似是挑逗他道,媚眼轻抬。
这女子果真能洞穿人心,荆明见她坐在对面如此妩媚,浑身似是散发着少女的芬芳,便嬉笑着站了起来,移动脚步走过去,挨着她重又坐了下去,有意无意中,便是轻轻触碰到了她的粉臂,浑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子,这细腻柔滑的粉臂,似是覆着一层奶油,更比上好的丝绸还要细嫩几分。
柳如是瞪了他一眼,微微斜了一下身子,道:“公子体内有一团烈火,莫非还冷么?还是想继续占小女子的便宜?”
“哪里哪里?在下是担心姑娘冷,坐在一起,想充当一次护花使者!”荆明道。
柳如是想了想,起身撩起竹竿上的衣服,将一头递给荆明,自己拿起另外一头,道:“如此也好,我们便一起将这衣裳烤干。”
荆明欣喜,又往她身边挤了挤,似乎已挨在了一起,柳如是也不再回避,自然的与他坐着,静静的烤着衣裳。
两人聊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分别穿上上衣服,柳如是捡到地上一根树枝,拨弄着篝火,柔情似水的轻轻哼道:“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惭阑,犹记欢娱歌声喧,怎耐它断壁残垣,又怎知奴情意翩然,好也罢歹也罢,拼却今生便是要想他”
她声音很轻很柔,荆明没听明白,问道:“柳姑娘在唱些什么?”
柳如是缓缓站立起来,看着晨曦投进了破庙,缓缓往门口走去,轻道:“公子,如果说,如是心里也有一团如公子心里那般的火,公子信吗?”
荆明跟着她站立起来,行到她身边与她并排而立,惊叹道:“柳姑娘又在戏弄在下了?真是那般,为何不告诉我?”
柳如是长叹一声,转过头,双目含情的望着荆明,道:“我若是早告诉你,我怕那两团伙碰在一起,会将这破庙点燃!”
“那么说,是我错失了良宵?”荆明觉得自己有些冤,这样的美色在侧,竟然无缘无故的做了一夜君子,此刻天亮,她竟然又来诱惑我。
柳如是睁着狐媚双眼,紧紧对视着荆明的眼眸,道:“何谓良宵?公子也是那般浅薄之人么?真的良宵,并非要行那苟且之事,小女子偶遇公子,得一宵恳谈,便是最好的良宵!”
这女子竟然是一个精神恋爱狂?那个恩格斯不是说过,一切不建立在交合目的上的恋爱都是不道德的吗!荆明苦笑了一声,盯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眸,情不自禁的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柳如是微微一抖,转头幽怨的望着他。
正是眉目传情时,便听见庙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怒喊:“荆明”
声音传来,荆明慌忙收回手臂,却是一队官兵,领头的一人正是昨日为梅远年撑画舫那船公,还有浑身湿透,衣衫破碎粘满了泥土,脸色疲惫不堪、神情紧张且又愤怒无比的华小姐,刚才那声叫喊便是她看到荆明与柳如是贴在一起而发出来的。
“你倒是挺快活的,我在湖畔寻了你一夜,你却与她在这里逍遥,你对得住我吗?”
华玉的眼泪簌簌而落,转身就跑
第283章 相对浴红妆()
昨夜梅远年遇刺,荆明落水,柳如是下湖救他,众兵丁合力击退刺客之后,梅远年派人四处搜寻荆明下落,无果,这才去了华宅如实禀报了华小姐。
华玉听说荆明落水且下落不明的消息,顿时肝肠寸断,眼泪滚滚而落,非要跟着兵士前前去亲自寻找。经过一夜暴雨闪电,也不知道跌了多少跤,身上衣服已是湿透,被尖利的石头刮得稀烂,将湖中湖畔都寻了个遍,直到现在才在这破庙里看到他。原本应是惊喜,却又撞见他与柳如是并排搂着肩,顿时,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涌了出来,扭头就往回跑。
“华玉”荆明见华玉委屈的样子,感觉有些心痛,对着她的背影高喊,又回头望了一眼柳如是。
柳如是一夜与他循规蹈矩,严守礼节,想不到清晨十分被他这轻轻一搂,竟然被华小姐撞了一个正着,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哀怨道:“公子快去追她,小女子只是一片浮云,华小姐才是你真正的家!”
荆明哀叹一声,不舍的望了一眼柳如是,拱手道:“多谢柳姑娘舍命相救,在下就此别过!”
正欲去追华小姐,却被那侍卫拦住:“真的是荆公子?”那侍卫哪里管得上华玉负气而走,找到荆明就可以交差了,便忙抓住荆明胳膊,欣喜的对后面兵丁道:“来人,快去禀报大人,寻着荆公子了。”
“这位军爷,我得去追华小姐,辛苦你们了。”荆明急道。
那人却是哈哈笑道:“荆公子可找到你了,我们数百兄弟,都快把这玄武湖翻遍了,还以为你还是待宰相大人来了再走吧,小的也好交差啊!”
荆明无奈,只得微微点头道:“真是辛苦大哥了,不知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那侍卫笑道:“公子太客气了。我粗人一个,姓聂名峰。”
荆明叹了一声道:“因我一人之事,麻烦这么多大哥,真是不好意思。”
“公子千万不要说这种话,”聂峰道:“公子明知力有不逮,却能机智的掀起桌子抵挡刺客,兄弟我实在敬佩的很。”
聊了两句,便见那边急急的行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梅远年,荆明遥遥一抱拳道:“梅相,怎劳驾你亲自来寻?”
梅远年行到他身边,见他安然无事,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道:“荆先生啦,你可把老夫急坏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夫可就不好交差了!”
荆明笑道:“不会吧,小可一条贱命,去便去了,梅相还需要跟谁交差?”
梅远年叹道:“你了千万莫要妄自菲薄,你的命值钱得很啊!”随后又望了望倚门轻颦的柳如是,低声问道:“昨夜又是鸳鸯帐暖,相对浴红妆?”
荆明尴尬一笑,看来这羊肉没吃到,倒是惹了一身骚啊!不但华玉误会了,就是连这梅远年也以为自己跟她逍遥了一夜。便将柳如是如何救他,两人又如何到了这破庙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道:“柳姑娘侠心义胆,我又如何能做那苟且之事?”
梅远年鄙夷不屑的哼了一句:“小子,莫要说得自己那般高尚,本事还是没到家吧?”随后走过去两步,对着柳如是道:“都是老夫不好,连累了柳姑娘,实在是抱歉,老夫在此多谢柳姑娘救了这小子,同时也是救了老夫!”
柳如是行礼道:“宰相大人见外了,你我三人情趣相投,何言连累?公子落水,小女子能救他一命,或许便是小女子前世欠了他的,今生还给他,便也不相欠了。”
“哈哈哈哈。”梅远年捋了一下胡须,道:“柳姑娘真是会说话,老夫看啊,你们这一生都还不完了!”
柳如是嫣然一笑,腮上顿起两朵桃红,轻道:“宰相大人还是快快放他回去了吧,想必那华小姐已是怒了!”
梅远年斜眼瞟了一眼荆明,见他心神不宁,道:“聂峰,你快护送荆公子回府。”
“属下领命!”聂峰跪道。
荆明又与柳如是和梅远年作了一番告辞,快步离开了那破庙。
一路追赶,哪里还有华小姐的影子,直到了华宅,聂峰等人才回去复命。荆明看着华宅紧闭的大门,便走上前去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大门半开,王嬷嬷伸出脑袋,荆明嬉笑道:“王嬷嬷,华小姐可曾回来了?”
王嬷嬷一脸怒容,呵斥道:“荆先生,小姐说了,从此后都不要你进这个门,要你去那画舫里快活个够!”
这小妞的醋意真是太浓了,又发小姐脾气了,荆明叹道:“王嬷嬷,这又是何故?我昨夜被人刺杀,这才逃命回来,她怎么能将我拒之门外呢?”
“荆先生,请恕老身直言,小姐昨夜听说你落水,已经哭成了泪人,又是一个通宵的寻你,浑身尽湿,手上、脚上都是淤青,今晨回来,已是染了风寒,她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你却跟那歌姬在天王殿里独处了一夜,还那般行为不检点,换做谁,也不可能不生气!”王嬷嬷气道。
荆明一听华小姐身上到处是淤青,又染了风寒,心里已有了些内疚,虽然并没在肉体上做些对不住她的事,可是自己的精神却真是逍遥了一夜,似是有些不妥,便对王嬷嬷道:“嬷嬷,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吧!”
王嬷嬷无奈道:“你也知道小姐的脾气,她说了不让你进来,就是不会让,你就莫要为难老身了!”说罢,砰的一声将门闭上。
这妞,已是第三次将我扫地出门了,荆明心里有些落寞,看着湖面上又是鳞波闪耀,仿似昨夜的刺杀已风平浪尽了,清晨的和风吹得人多了两分惬意,看了看华宅大门,转身缓缓离去。
一个人在湖畔慢慢走着,前方迎面走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对着他问道:“前方可是荆先生?”
荆明一愣,这金陵也有识得我荆明大名的么?便应了一声:“正是,不知这位姐姐有何贵干?”
那丫鬟从怀中掏出一张请柬递了过去,道:“我家夫人请先生一聚。”
第284章 叫我如何不想她()
夫人?
荆明听到夫人二字,颇感惊讶,又感到兴奋,自己到这金陵也没几日,怎么就会有夫人慕名而来约会?便打开那请柬细看,只见那上面写着:“恭候荆明先生大驾,今日上午在烟雨楼一聚。”上面竟然没有落款。
“姐姐,你家夫人是谁?”荆明问那丫鬟道。
那丫鬟也是长得明眸皓齿,姿色中上,倒是身材却是一流,行起路来,胸前似是汪洋大海,一片碧波荡漾,对着荆明作了一个万福,道:“我家夫人说了,不必提她的名讳,公子去了,自然会知道。”
“多大年纪?”荆明又问。
“二十出头。”丫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