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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言谢,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购一些上佳的饰品,原本就是我的责任,只要我的画儿开心,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摘下来给你!”荆明笑道。
墨菲见他二人如此温馨,心里嫉妒不已,莫说是买东西了,那梅将军何曾给她讲过如此动听的话语?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像是多余的一样,心里又想着梅将军为何不第一时间来看望她,甚觉无趣,正要离开,却听到荆明喊道:“表姐莫走!”
墨菲轻哼一声:“我走不走要你管么?”
荆明拿起另外一个包袱,嘿嘿道:“这一份是我为表姐精心选购的,听说表姐喜欢岭南眉黛,我特意多放了一盒,还请表姐笑纳!”
墨菲柳眉一挑,杏眼怒瞪,气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是,那是,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了表姐,不好意思啊。”荆明依然嬉皮笑脸,要想泡到墨菲,完成梅大将军交给的艰巨任务,就得一步一步攻破墨菲表姐的心里防线,使她潜移默化的认可自己所做到一切都是为了她。
“无耻之徒,我要你喜欢么?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喜欢我?”墨菲像机关枪一样连续质问道。
“人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我暗恋表姐,难道也不行么?表姐那日不是亲自说过想做我妻么?”荆明抿嘴笑道。
你还敢提那日的糗事?若不是你在字谜里暗藏玄机,我会上你那恶当?墨菲表姐又被他激怒了,扬起手臂怒斥道:“你再说这污秽之词,我便要掌你的嘴!你的手是否好了,忘记了疼痛?”
荆明慌忙将手藏到身后,这恶毒婆娘上次趁他受伤,使劲捏了这一双手,这手刚刚痊愈,千万不能再让她捉到,否则恐怕又得敷几天药了。
宁小姐摇头笑了笑:“荆大哥,你莫要再戏弄表姐了,快说说这胭脂水粉是不是梅将军拖你带给表姐的?”
“画儿,梅将军真的没有给她买,这四份都是我买的,你和表姐一人一份,还有一份给你华姐姐,另外那份,我我要去梅姑坟前烧给她!”
这龌鹾之人倒也有些情义,知道给那已亡人送一些物品,墨菲心里微微一震,又道:“我不要你在这里假献殷勤,即便兰风没给我买,也定是他没有闲暇时间,我不会要你的。”
“哈哈哈哈。”荆明大笑:“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都是梅兰风陪着我出去买的,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你,这世上,便只有我才是最懂女人心的!也只有我最怜爱表姐!”
“谁要你的臭东西了!”
墨菲经不住这现实,一把夺过荆明手中包袱,将那些胭脂水粉往花丛中丢了过去,脸上写着无尽的哀怨神情
“不要就不要,丢掉了甚是可惜。”荆明正要钻到花丛里去捡回来,却只见花无疾拿着一份名帖跑了过来。
第438章 已是路人()
“花兄!”荆明抱拳道。
“荆明,景王殿下有急事召你!”花无疾上气不接下气道。
呵呵,这景王的消息倒是精通,老子刚进家门就被他知道了,荆明无奈的对着宁画道:“画儿,你将那包袱送到我房间里去,我到景王府去去就来。”说罢,跟着花无疾走了出去。
宁小姐那些包袱也回到了自己房间,那墨菲看着花丛,心里甚是难受,不停的咒骂着梅兰风,不来看她倒也罢了,却是连胭脂水粉都不给自己带几盒,跟那荆明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便又上前一步,看看四周无人,将那包胭脂水粉捡了起来,哼,这么好的胭脂水粉,不拿白不拿,你荆明住在我墨府,就当是他交的房租了,快速行到闺房,用那岭南眉黛,对着镜子在自己的眉梢偷偷的描了起来。
荆明来到景王府,花无疾直接将他带到了书房,推门进去,便见景王端坐在书桌前,他的对面却是坐着一个天姿国色的女子,端着茶杯优雅的品着新茶。
荆明一愣,暼了一眼之后,也不搭理她,直接对着景王抱拳道:“属下荆明,见过景王殿下!”
“荆先生,辛苦了辛苦了,这一路上可否畅通?”景王离开座椅,将荆明扶了起来。
“实不相瞒,属下这一路上差点死在倭人手上!属下就不明白了,那倭人明知属下是景王的人,却是要属下的小命,真是不给景王面子啊!”荆明一提到汉阳行程,想起路上遭遇袭击之事,就气愤,暼了一眼那品茶女子,愤愤道。
景王皱眉,对着那女子问道:“樱花儿小姐,可有此事?”
那品茶的优雅女子正是樱花儿,他见荆明前来,也是心不惊肉不跳,似乎两人真的再不相识,已是路人,听到景王问她,才缓缓的放下茶杯,淡淡道:“本公使得去查一查,若有了结果,定给景王一个交代,荆先生跟随梅大将军前行,想必安危不是问题吧!”
哼,你就装吧!荆明怒视着樱花儿,无凭无据,也不宜在此地揭穿她的阴谋。
樱花儿与他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隐藏着阵阵仇恨。
“既然无事就好,快说说汉阳兵工厂情况!”景王急切问道。
荆明又撇了一眼樱花儿,冷冷道:“王爷,这兵工厂是我大越之绝密,这倭人在此,怕是有些不妥啊!”
“先生过虑了,这樱花儿小姐不是你的朋友么?我今日请她来,便是想让你们见一面。”景王嬉笑道。
“朋友?”荆明冷笑道:“有共同利益,便是朋友,便如我现在跟景王殿下,有利息冲突的,便是我的敌人,这世上哪里有永久的朋友!”
樱花儿听他如此一说,便也不示弱,轻道:“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荆先生的朋友了,但我今日是景王殿下请来的客人,荆先生想必是无权赶我走吧?”
景王不知他两人发生了何事,见这般火药味,便照着打了个圆场:“荆先生,樱花儿是贵客,兵工厂之事说说也无妨,你就说了吧!”
荆明见此,心里冷笑,便也顺水推舟道:“既然王爷都说了无妨,在下还有何意见?说到兵工厂的损失,那只有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话说至此,荆明一顿,偷偷暼了一眼景王,见他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心里骂道:这景王果真是盼望兵工厂灭亡么?看来他勾结罗斯人,勾结倭人,已成事实。
“唉,真是我大越的灾难啊!”景王佯装叹了一口气一声,又急切问道:“那告示上说了焚毁枪支五万余支,可是当真?”
荆明眼珠儿一转,心里嘀咕道,我何不再骗骗这吃里扒外的景王,正好倭人在此,也让他们知道兵工厂的损失,便沉着脸,长叹一声道:“景王应该知道,这大越朝何时敢全部公布损失数量的?为了安定人心,为了欺瞒皇上,梅将军才不得不说是五万枪支,事实上损失比这还要严重,几乎是损失殆尽,属下私自估计,得上十万啊!”
樱花儿波澜不惊,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而那景王却是藏不住心中喜悦,眼角嘴角笑意渐显,均被荆明捕捉到了。
“好了,我明日会建议皇上加紧时间做出新火枪。”景王又装腔作势的说了一番,随后对荆明道:“荆先生,今日约你来,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参与。”
荆明一愣,看来他今日还不只是关注兵工厂的损失,便回道:“属下已经是行云社的人了,景王有何是尽管吩咐,属下照办就是。”
景王淡笑了一声,客气道:“本王想请先生参加恩科!”
又是恩科?荆明一愣,怎么所有的人都要我参加恩科?他已经回绝梅兰风好几次了,想不到景王也要他去考什么恩科,当即讶异道:“王爷,属下只想替亡妻报仇,从未想过要参加所谓的恩科!”
“先生对故人的情怀令人感动,本王安排你考恩科,正是要给你报仇的机会,只要你金榜题名,殿试中,便有机会手刃昏君!”景王道。
荆轲刺秦王?荆明脑海里闪过这一念头,虽然感觉可行,却是凶险万分,万一失手,不但报不了仇,或许会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便怯怯道:“王爷,金殿之上护卫林立,属下根本不会武功,又无法带兵器入殿,如何能杀得了昏君?”
“先生不必惊慌,金殿之上,有一半都是本王的人,只要你起事,所有人都会动手帮你,何患成不了事?”景王道。
荆明想想也是,如果他荆明刺昏君,有景王一边的人暗中帮忙,成功的机会将大大提高,到时,只要杀了昏君,管他谁做皇帝,老子带着几位娘子隐居山野便是,于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景王见他同意了,喜笑颜开,高声道:“今日难得相逢,本王已备好酒菜,我们三人痛饮一番如何?”
荆明暼了一眼樱花儿,皱眉道:“多谢王爷好意,只是属下刚刚回到京师,还来不及跟娇妻温存一番,呵呵,再说了,属下也不喜欢跟倭人在一起喝酒,还请王爷让属下回去。”
樱花儿媚眼一瞪,当即起身对着景王道:“王爷,本公使也不喜欢跟自以为是的狂人喝酒,今日就算了吧!”
景王见两人有些问题,忙哈哈笑道:“行,行,今日就此打住,等事成之后我们再痛饮。”
两人告别景王,一前一后往府外走去,便是也不说一语。
行到门外,荆明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狠狠的盯着樱花儿,皱着眉,轻声问道:“你为何要杀我?你何其歹毒,你真的下得了手么?”
第439章 得不到的人()
荆明与樱花儿一前一后离开景王府,到了门外,荆明感觉心头似有一股闷气放不出来,突然回头质问樱花儿为何下得了手要杀他!
樱花儿一直默默的跟在他后面,听他如此一问,知道梅兰风认出了那夜纵火要杀他的人就是自己,便停足,蓦然一愣,尚未言语,眼泪便哗哗的落了下来。
荆明紧紧的盯着她,怒问道:“你那夜纵火,烧死了人,烧毁了民居,这一笔账,你想一次抹去吗?”
只见她缓缓的走了上来,眼神里的怨气渐渐消散,恢复了以前那般温存的神色,那张俏丽的脸依然是那般艳丽迷人,纵使流着眼泪,也是梨花带雨,霜打秋菊,更是令人楚楚可怜,纵使带着淡淡的邪恶,却是他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一撇。
她走了上去,凑近荆明,仰着头,流着泪道:“我得不到的人,我绝不留给别人,她们没有资格拥有你!无论多大的代价,我也不会让你逍遥!”
“可笑!这天下是我大越的天下,你一个倭人竟然来说资格!若要论起资格,最没有资格的人便是你!”荆明听闻她蔑视自己那几位历经生死的红颜女子,顿时怒道:“你如此歹毒不顾情义,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来杀了我啊!用你腰间的剑,只需轻轻的抹一下我的脖子,你便可以如意!”说罢,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将头往她面前伸去。
樱花儿后退一步,抖动嘴唇,眨着泪光闪闪的眼睛,苦笑道:“荆明,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情义二字么?那樱花图案火枪是我家族最高的荣誉,也是我的定情信物,多少人削尖脑袋想要得到,我最终送给了你,你却那般无情的退还给了我,从那之后,你我之间便已经恩断义绝了。”
说到此,眼泪更是磅礴,微微停顿之后,又哽咽道:“如今,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总有一日,我要将你的骨灰运到大日本去,在富士山下,寻一块清静之地,让你长眠,樱花儿四季覆盖在你的周围,我便日夜守着你,也算是我对你那海誓山盟的兑现,那一句樱花儿永远是公子的炕,我既然说了,断无反悔之意!”
荆明脸色阴沉,悲痛的摇了摇头,原来那火枪竟然是她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想必是那次绝情的退还伤了她的心。而她那一番真情却又近乎邪恶的表白,让他心境荡漾感动无比却又无法接受,感觉自己在不对的时间爱上了一个不对的人,看着满脸泪痕的樱花儿,突然有了一些歉疚和心酸,轻声道:“莫要再哭了!”
樱花儿轻叹一声,苦笑道:“要你管么?放心,我樱花儿哭完这一次,再也不会为你流一滴泪,我把爱情还给了你,你也得把我仅有的一点点骄傲还给我!在大日本,从来没有人敢惹我哭!”
哪个男人听得这痛心疾首的话,看着一脸泪水的俏人儿,荆明情不自禁的抬起那尚未完全恢复的右手,往她脸上缓缓拂去
时间仿佛凝滞,三月的暖风吹得人心有些迷离,片片的柳絮儿在风中起舞,樱花儿仰着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流露出压抑已久的渴盼,浑身抖个不停,似是回味起了雪野里的浪漫。
春正浓,花正香,却是离人相对湿衣裳,荆明喉头一颤,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