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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犹如一座汉白玉雕像,光洁无瑕的身子在阳光下白里透红,仿似刚剥了壳的蛋白,浑圆而高翘的美臀还残留着前几日被军棍仗责的痕迹,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份美丽风情,恰似两块青石做的磨盘,随着她行走而优雅的左右摇摆。
再也没有比她的身子更美丽的风景了,双手交叉在胸前,回头又望了一眼静寂的胡杨林,未见他的影子,梅兰风颇有些失望,光着羊脂般洁白细嫩的小脚丫缓缓的淌进了水中,一双手在胸前轻轻触摸着,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滋味。
胡杨林中,荆明与九儿一前一后的坐着,九儿轻声问道:“驸马爷,你刚才骂梅将军是玻璃,什么叫玻璃啊?”
荆明白了他一眼,叹道:“唉,男人喜欢男人,就是玻璃,你跟随梅将军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么?这个梅将军心里有问题,他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
荆明心里气愤,悄悄的把心里的秘密讲给了九儿听,谁知道九儿当即怒斥道:“你胡说!不准这般诋毁梅将军!”
“什么诋毁她?”荆明冷冷一笑:“你不知道我被他非礼了多少次,不过今日怪了,我这般要与他同泳,他应该盼望,应该兴奋才对啊,为何会拒绝我呢?难道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了,九儿,你刚才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我就只说一个主帅与执戟郎共同游泳,有些不太雅观而已!”九儿支支吾吾,随后环顾四周,又低声神秘道:“梅将军是玻璃的事,万万不可再说出去了,有损将军威严,知道吗?”
荆明一愣,原来九儿早也知道了他是玻璃,如此说来,刚才是九儿已经猜到了梅将军对自己垂涎三尺,才警告他莫要对我下黑手,只有这样的解释才符合逻辑,荆明嘿嘿一笑,点头道:“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关于主帅的隐私,得保密,兄弟我还得感谢九儿兄弟刚才的营救呢!”
九儿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淡淡的点了点头。
梅兰风独自浸泡在清澈见底的河水里,一头清秀的长发随意的漂在水面上,望着前方水面漂浮的那几对自由自在的鸳鸯,投射出羡慕不已的眼神,一只手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轻轻触摸,既有些孤芳自赏,又有些顾影自怜的味道。
过了许久,才缓缓的走出水面,看着自己倒映在水中那风姿绰约的影子,苦苦的笑了笑,捡起衣服披了上去,又将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挽起,用一根发钗固定起来。
“荆明。”
行到胡杨林中,梅将军看着荆明背对着河面,幽幽的喊了一声。
荆明回过头,望着这女人滋味十足的梅将军,撇嘴一笑:“梅将军洗完了?”
“河水清澈冰凉,洗去了几天的疲惫,甚是惬意。”梅兰风红着脸道。
呵呵,你惬意了,我这还是一身臭汗呢!荆明看了一眼九儿,一把拖过她的手,说道:“九儿兄弟,我们也下去玩玩!”
呸!你个无耻的畜生,我九儿虽是奴婢,却也是冰清玉洁,能与你脱光了衣服下去玩么?九儿无助的望着梅将军。
第533章 隐疾()
“我我”
九儿听到荆明邀请她一起下去游泳,竟然一时语塞,环顾左右而言他。
梅兰风见她尴尬模样,心中少女的俏皮又流露了出来,你刚才不是阻挡我与他同泳么?现在我也要捉弄你一番,便咯咯笑道:“九儿,驸马爷说得有理啊,你就陪驸马爷下河玩玩吧!”
“将军!”九儿脸色赤红,知道梅将军故意捉弄自己,想了想回答道:“将军知道九儿自小有隐疾,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示人,免得传染给了他人,何必这般取笑属下!”
隐疾?不会是牛皮藓、红斑狼疮之类的皮肤病吧?荆明赶忙往后一退,嬉笑道:“九儿兄弟,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你在这里陪着梅将军,我去泡一下就来。”说罢慌忙的跑了出去。
两人看着他趔趄的背影,捂嘴直笑,梅兰风瞪着九儿问道:“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九儿又是噗嗤一笑,俏皮道:“那个傻子说你是什么玻璃!”
“哈哈哈哈”
梅兰风弯腰大笑,扯掉发上长钗,脑袋微微一晃,一头秀发披散下来,想让河风尽快的吹干,幽幽道:“他真的是一个傻子,其他的事一点就通,为何就是这事怎么就不往我是女人这方面想呢?偏要执着的认为我是什么玻璃,简直是气死我了。”
“他呀,已经将你定格为玻璃了,永远都不会想到你是一个大美人!”九儿笑道。
“你个小蹄子,咒我是吧!”梅兰风嗔怒道:“他不可能永远不知道我是女人,待赶走了罗斯狗贼,如若我与他都还活着,我一定穿着最美丽的衣裙,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里,让他看着我最妩媚的样子!”
梅兰风的脸上布满了憧憬和希望,眼神里流露出一个少女最原始的渴盼
荆明在水里美美的享受了一番,随后敞露着衣服,扛着长戟走了上来:“真是爽死老子了!也不知道沙漠里有没有这样舒适的河水!”
“把衣服扣好,我们回营了!”梅将军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敞开的胸膛,低声令道。
也是,绝对不能在玻璃面前走光,荆明腾出手将衣服扣好,三人往营帐里走去。
军营里已经按照荆明的设想在忙着改编军队,所有百夫长以上军官聚集在一起,按照军士们的特长分配到各军种。
武长修火箭军报名的人数最多,一个个挤破脑袋要当炮兵,看来男人对打炮都有一种特殊的情节,做一名优异的炮手,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而工程兵却是无人问津,大家是来打罗斯狗贼的,谁都不想去开路架桥,众多人因为被分配到工程军而懊丧,现场一片乱哄哄。
荆明看了一眼,高声喊了一句:“各位兄弟,请听我荆明说两句!”
众人见是梅将军和荆明到来,顿时安静下来,荆明走到一位小军士面前,问道:“这位兄弟,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何不愿意当工程兵吗?”
那军士望了一眼梅将军,怯怯应道:“驸马爷,我们是来杀敌报国的,不是开当民夫的,他们火枪军、火箭军包括机动保障军都是拿刀拿枪跟敌人厮杀,斩杀一人还可以立功嘉奖,斩杀多了,还可以晋升百夫长千夫长,为何我们工程兵却是拿着铁锹锄头开山修路?这跟民夫又有什么区别,根本就没有杀敌的机会,更不用说加官进爵了,当这样的兵,即便活着回去,我也无脸见人。”
荆明淡淡一笑,拍了拍军士的肩膀:“这位兄弟的杀敌决心实在可嘉,如若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一片拳拳报国之心,何愁罗斯狗贼不灭!”
“驸马爷,那就请你跟梅将军说说,莫让我们当工程兵了,我要去火枪军和火箭军杀敌建攻!”那军士道。
荆明望了望众人,又道:“各位,我想请教大家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天水城外就有一条河,假如我们要去对岸攻打敌人,我们所有军士将领是不是都得带着火枪火炮,带着营帐炊具泅渡而过,然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握着被水浸泡过的火器跟敌人拼命?”
“那怎么行,没有船只桥梁,有的辎重根本无法运过河。”
“是的,马匹也无法过河!”
“夏天还好些,若是到了秋冬,人都无法过去!”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荆明见状,又高声道:“各位兄弟说得在理,这就是我们为何需要工程兵的意义了,我们的工程兵绝不仅仅是民夫,而是三军前行的保障,更是保证战争胜利的先决条件,你们虽然直接杀敌的机会少些,但是为战友们提供了优良的作战环境,每一次胜利中都有你们的功劳。若是担心没有立功的机会,我荆明向你们保证,架一座桥、修一条路,挖一道战壕,都可以比照杀敌人数来论功行赏,绝不会让工程兵吃亏!”
荆明知道思想工作和发扬作风的说教没有多大作用,战场上只有军功是最激励战士斗志的,直接许诺给工程兵。
那几名被编进工程兵的军士听完,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欣喜之情,问道:“驸马爷说话算得了数么?你能做得了梅将军的主?”
呵呵,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老子只是一个执戟郎,怎么行使起主帅的权利了?荆明尴尬一笑,回头看着梅兰风。
只见梅兰风微笑着上前道:“各位兄弟,驸马爷说的话,就是我梅兰风说的,只要兄弟们努力干,在工程军也有立功的机会!”
现场顿时又轰动了起来,不直接面对敌人,还有同样的立功机会,这差事仿似比其他军种的安全系数要高了许多,心中再也没有疑惑,纷纷要求参加工程兵。
总算稳定了人心,十五万大军经过一天一夜的改编,四个军种基本完成,各营帐按照新的军种进行编排,荆明有些得意,这天水改编或许会记入大越朝史册呢,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又停留了一日,各军开始领取兵器,熟悉兵器性能和操作技巧,到了第四日才告别华旭旭和天水知府,十五万大军分为三个梯次往兰州行去。
越接近兰州,沿途逃难的百姓就越多,军营里的气氛也渐渐的变得紧张起来,文卫华掌管的工程军派出的斥候也多了许多,以便收集更多的前线战报。
这一日,荆明扛着长戟正随着梅兰风前行,突见前方增加了大量的残兵败将,一个个浑身血迹相互搀扶着狼狈逃窜,正自疑惑,便见文卫华飞马来报:“梅将军,兰州失守,李具老将军失守了”
第534章 兰州失守()
李具老将军整整守了兰州一个月,想不到还是被罗斯人抢占了去。梅兰风皱着眉头,似乎对这一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只是低声的问了一句:“上将军何在?”
“据斥候回报和前线军士陈述,上将军要大家往兴庆和天水两个方向撤退,他带着一小部分人断后掩护,现在生死未卜!”文卫华回道。
“李老将军是大越第一主帅,也是大越军队的一面旗帜,万万不可让他出事,否则我大越军士的士气就完了!”荆明对着文卫华大喝,随后对着梅兰风道:“梅将军,属下建议立即令巴图鲁和武长修各率五千精兵前去接应救援李具上将军,一定要保护上将军安全,再从机动部队里抽调一万人马接纳前线下来的伤兵,其余人等就地驻扎,做好侦探和防范事项,与罗斯人的正面交锋马上就要来了!”
你个混蛋,终于点燃你心中激情了?一下子就进入了战争状态!还指挥起我来了!梅兰风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觉得这也正是自己心里所想,原来两人心中真的是有些灵犀的!便对着小飞喊道:“小飞,按照驸马爷的说法,传令下去!”
“是,属下马上传达下去!”小飞应道。
文卫华得令,也奔赴前去安排落实。
“罗斯狗贼狼子野心,欺辱我大越多年,致此西北百姓流失、荒无人烟,实在可恶可恨。”荆明将手中长戟狠狠的往地上一插,咬牙切齿的骂道。
梅将军从战马上跳了下来,看着荆明道:“大越最危险的敌人便是罗斯,正如你在出师表中所写,这是一个恶邻,窥视我大越国土已久,这一次,只不过是罗斯王子以梅蕊公主悔婚为借口而已!”
荆明一听罗斯王子要抢自己的老婆,更来了气,大声道:“梅姑国色天香,是我荆明前世修来的福气,永远都是我荆明最挚爱的妻子,岂是那罗刹鬼能娶之人!我定要亲手斩了他的人头!”说罢,眼睛里充满了杀气,久久的凝视着远方。
却见遥远的西边,一簇浓浓的熊烟直冲天际,仿佛连那黝黑的天幕都要捅个窟窿,忙拉住身边的九儿问道:“九儿兄弟,那是什么?”
九儿看了看那滚滚熊烟,神色肃穆道:“驸马爷真是第一次来边关吧?!那便是长城的烽火,当外敌入侵或者前方战事告急时,用以传报警信之用。”
荆明恍然大悟,这就是那最古老的烽火传讯法,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遂深沉道:“看来兰州的军情不容客观啊!”
转眼之间,营帐已经搭好,梅兰风吩咐九儿在外守候,拖着荆明的手直接进了中军帐里。进了营帐,荆明甩开她的手,呵呵道:“将军,莫要这般拉拉扯扯,让军士们看到了影响不好,属下还是出去执戟吧!”
“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唧唧歪歪,我只想听你说说眼下该如何应对!”梅兰风跺着脚嗔怒道。
你娘啊!这动作怎么跟我的乖乖玉儿宝贝一个样子!这个玻璃的举手投足和一些动作表情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荆明呵呵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