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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先生,昨夜是否染了风寒?那铺盖可还暖和?如有不妥之处,还请先生明言。”华夫人看着荆明眼泪鼻涕直流,关切的问道。
“谢夫人关心,一切都好,只是我昨夜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一个母夜叉拿着毒酒想害死在下,一时惊恐踢了被子,便再也无法睡,导致精神欠佳。”荆明冷笑道,盯了一眼华小姐。
“呵呵。”华夫人从他俩话语神情中猜到了几分,淡淡笑了一声,道:“那母夜叉给你的看似是毒酒,或许还是一杯美酒,你若喝了,说不定母夜叉会变成仙女”
“娘亲,快吃饭了,等下那些叔伯就要来了。”华玉红着脸马上打断了华夫人的话。
早餐桌上,荆明便不敢再喝那酒,吃了一些稀饭微微补充了一些能量。
“东儿,吃过早餐跟荆先生去书房学习,娘亲和姐姐今日与各位叔伯有要事商量。”华夫人吩咐完东儿,便与华小姐起身走了。
荆明看着华玉婀娜多姿的身影,高耸的胸前并没配挂荣良才送的那块怀表,见四下无人,便凑近华旭东,轻道:“东儿,你想不想做一架可以飞起来的飞机?”
华旭东当即大喜,叫道:“当然想了,那是学生的梦想,还请先生教导。”
荆明奸诈的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华旭东大惊,忙道:“先生,这个我可不敢,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荆明冷笑,道:“没有其他途径,为师在书房里等你,成不成功便在你的一念之差,切莫误了机会。”说罢扬长而去。
第78章 飞机模型()
书房里,荆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等着华旭东前来,一夜的拉稀,已让他有点虚脱了,此时的屁股都被那草纸刮肿了,要是有些细软的卫生纸救好了。荆明摸着无法说出口的屁股,心里暗自想道,此仇不报非君子,你华玉不是有一百种方法让我生不如死么?我也有一千种方法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正我闲人一个,有的是时间。
不久,华旭东紧张的遛了进来,一把将门关上,又往外张望了一下,便从怀里摸出那块金表,担忧的问道:“荆先生,这可是荣公子送给姐姐的礼物,这真的能做飞机么?若是让姐姐知道我们把她的金表做成了飞机,还不打断我的腿?”
“男子汉大丈夫,做大事何患小节?东儿,我遍查了华府,只有这金表里面有齿轮,正是做螺旋桨的好材料,为了弟弟的理想,难道要她做姐姐的牺牲一块怀表都不舍么?再说了,你希望那道貌岸然的荣良才做你的姐夫么?”荆明怂恿教唆道。
“我最不喜欢他了,我倒是希望荆先生做我的姐夫!”华旭东笑道。
淡定,一定要淡定,荆明摸了摸红肿的屁股,心里骂着这小子竟然给姐姐拉皮条,不过这种事倒是令人无限向往,就故作姿态的说道:“东儿,你也太直接了一点,你认为我会喜欢你那凶悍的姐姐么?”
华旭东淡淡笑道:“难说,你要是不喜欢她,那夜就不会对她轻薄了!”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你到底敢不敢拆那怀表?”荆明老脸微红,忙冷冷说道。
“好,豁出去了,现在就拆吗?”华旭东问道。
荆明看着那块精致的怀表,做工优良,图案精美,丝毫不比自己那个世界上的钟表工艺差,真是法兰西的高档货,脸上更是诡异的笑了笑,想道:华玉,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你给我下药,我便拆你金表,咱们扯平,于是说道:“东儿,你去找一根铁丝和一个凿子来,我们先做一个螺丝刀才能卸下这块金表。”
旭东拿来铁丝和凿子,荆明用凿子在铁丝的端口上开了四个槽,后又磨平,得出一个梅花型的螺丝刀,然后用那螺丝刀慢慢开启了金表后盖,将里面的齿轮结构都取了下来,边取还边告诉旭东钟表的原理和齿轮结构在机械工程中的用途,真是寓教于乐。
随后,又要旭东找来一些宣纸和细铁丝,说道:“做飞机模型,首先要材质轻巧,这样才能飞得起来,你按照我教你的知识,用铁丝做一个机身的形状出来,然后糊上宣纸,注意结构比例,重心一定要在中间。”
旭东本身就是一个飞机迷,加上心灵手巧,从小就捣鼓各种模型,不一会儿,便做了一个机身出来,荆明看了看,觉得还行,就又说道:“现在就是把螺旋桨装上去,给飞机模型动力,有了动力,就可以飞了。”
两人便用薄竹片削了两片螺旋桨,把金表里的齿轮结构改造了一番,校正了齿轮比,装上发条,见那齿轮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先生,你可真行啊!”华旭东激动的喊道。
“你现在做一个木盒子,将齿轮固定到盒子里面,然后放到机身中去,待螺旋桨装上,便可以试飞了。”荆明指挥道。
两人在书房里捣鼓了一个上午,飞机模型终于制作成功,荆明看着像模像样的飞机模型和那堆剩下的金表残骸,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先生,我们去外面试飞一下吧!”华旭东急不可待。
“走,看看大越未来的飞机专家华大少爷的第一架飞机。”荆明笑道,带着他到了花园里。
旭东扭紧发条,将飞机向外抛了出去,螺旋桨飞速旋转,飞机模型在空中轰鸣着飞了起来。
“先生,我成功了,我会做飞机了!”华旭东看着天空中盘旋的飞机模型,兴奋的叫道。
那飞机有一个致命缺陷,就是没有遥控,当发条转完,齿轮停歇,飞机便失去动力自行下降。十多秒钟之后,那飞机便头朝下跌落下来,正好落到小木屋顶上。
两人便爬上屋顶去取那飞机,却透过琉璃瓦,看见屋内有个黑影在晃动,华旭东大喝一声:“是谁?谁人在木屋里面?”
那人从木屋里慢慢走了出来,脸色惊慌的答道:“少爷,是我,权叔啊!”
原来是黄权,他一身的灰尘,脸色苍白。
华旭东见是黄权,怒道:“权叔,你身为华府管家,难道不知道这是华府禁地,是太老爷的遗产,任何人不得靠近的么?你好大的胆子,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甚?”
华旭东虽然年少,却是华府少爷,那语气十分的威严,把黄权吓得双腿发颤,慌忙跪在地上道:“少爷,我是看这木屋灰尘太重,想来打扫一番。”
“荒唐,你来华府十多年了,何时见到有人进去打扫过?想用这借口来搪塞我么?你到底有何企图?”华旭东平日不管任何事,却在小木屋的事情上如此较真,不禁让荆明有点意外。
“少爷,我真是来清扫的。”黄权辩解道。
“大胆黄权,看来本少爷问不出你来的,正好今日我华家各位叔伯均在,我这就让他们来问问你!”说罢就要将黄权带到议事厅去。
那黄权不停的求饶,见华少爷心意已决,便逮了一个空隙,趁少爷不备,一把挣脱他的手,慌张的往外跑去。
“黄权,你个没用的东西,这也要逃!真是没出息,哈哈哈哈”华旭东大笑道,原本他根本就不打算带黄权去议事厅,只是吓吓他而已,想不到黄权如此胆小,竟然跑了。
“旭东,权哥为何会被吓成那副模样?这破旧不堪的木屋怎么不准人进去呢?”荆明惊讶的问道。
华旭东迷惑的笑了笑,回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有姐姐和娘亲才清楚里面的奥秘!”
荆明静静的回忆了一下,感觉昨夜在上茅厕途中,隐隐约约看见有两个人在小木屋旁边鬼鬼祟祟的,当时只顾着去茅厕,不但没看清他们在干什么,就连是谁都不知道,不禁觉得这小木屋绝非普通的木屋,里头必定藏着什么秘密。
正思索着,秋月姑娘过来喊道:“少爷,夫人请你和荆先生过去吃饭了,说各位叔伯老爷和各位少爷都已入座了,就等着你和荆先生呢!”
荆明见是别人华家家族聚会,便也很自觉的说道:“秋月姑娘,你去回复夫人,说我今日就在后堂用餐,不过去了。”
秋月笑道:“荆先生,夫人早猜到你会这样回复,已经告诉了秋月如何回你,夫人说,今日华家墨香缘股东聚会,荆先生非去不可!”
第79章 布衣亦可傲王侯()
这华夫人真是神机妙算么?还是我荆明的心思从来就没有逃脱过过夫人的法眼?荆明淡淡的想了想,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一定有夫人的道理,便也不再客气,跟着秋月便走了过去。
进了餐厅,一张圆桌上坐满了人,华小姐边上的位置却是空着,想必华小姐也专门给他留了座了。
华夫人见荆明与公子进来,对着荆明招手笑道:“荆先生,快来见过我华家各位叔伯。”那情形哪里像对待一个先生,分明是给亲戚介绍姑爷一般。
荆明直奔华小姐身旁,华夫人便给他介绍了各位股东,基本上都是太老爷一脉的后人,只有二叔华文亭与华小姐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系最为靠近,因此二叔也是华府墨香缘纸坊的第二大股东。二叔四十不到,身材微胖,虽然脸上无肉,但是看起来也还蛮精神。
听完夫人介绍,二叔盯着一双三角眼,刻薄的说道:“原来是个教书先生,我还以为是什么贵客呢!竟然也跟主人同桌,还要靠着小姐坐着,你便是欺负我华家无人么?”
华夫人见二叔要发飙,忙替荆明解释道:“二叔误会了,荆先生博学多才,我华府待他为上宾,当才同桌饮食,靠着玉儿坐,也是玉儿应允的。”
博学多才?二叔听了便不情愿了,这二叔在大越朝也得到过功名,论到才学,自不甘他人之下,现在见到华府小姐夫人对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敬若上宾,轻哼一声,讥讽道:“百无一用做先生。”
荆明刚在小姐身旁落座,听到二叔针对他,便微微笑了笑,对夫人道:“承蒙夫人褒奖,在下学识浅薄,可否战战兢兢对一下二老爷的话?”
他这般说话,便是给足一了华夫人的面子,虽然做上宾,却是连说话都要请示夫人,在众位叔伯面前,把夫人在华府的地位抬高了许多。
华夫人淡淡一笑,知是荆明要反攻二叔了,也想看看这两人如何比试才学,微微点了点头。
荆明得到夫人应允,嘴角轻轻一撇,对着二叔便道:“万般下流当老爷。”
二叔脸色一沉,想不到这看似穷酸的先生竟然借着楹联讥讽自己,看了看堂前那株含苞欲放的梅花,说道:“梅蕊未开,光棍小先生白嘴生厌。”
荆明便是头也未抬,只缓缓抿了一口茶,冷笑道:“椒实既熟,夹壳二老爷黑心生恐。”
对了两阵,二叔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倒是让自己出了丑,华夫人见荆明才思敏捷,却又刁钻刻薄,出口毫不留情,把二叔气得面如猪肝,借着喝茶之际,微微的笑了笑。
华小姐却是第一次现场见识他的才学,虽是嬉笑怒骂,却也把二叔比了下去,心里暗自佩服娘亲眼光独特,选中了荆先生。
荆明见二叔被气,想到他也算是华府贵客,自己不宜太下他的面子,于是对着二叔拱手道:“华老兄,你我素不相识,何必为难兄弟?过了两招不伤大雅便就算了,莫耽搁了喝酒时间!”
二叔落了下风,在众族人前丢了脸面,哪里肯轻易罢休?便微微思索了片刻,又道:“识三寸丁,写两行字,匹夫胆敢称兄弟?”
荆明立马微笑着回道:“读万卷书,行千里路,布衣亦可傲王侯。”
一言既出,立马在华小姐心中荡起了万丈波澜,这诗句不亢不卑,却又立志高远,气概豪迈傲视群雄,与那猥琐下流的青楼寻欢客形象判若两人,不禁微微偏头赞许的看了一眼荆先生。
华文亭见自己又落了下风,便也顾不得多少体面,张口便骂:“小畜生,穿冬装,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敢在老子面前称雄?”
见二叔出口伤人,丝毫没有长辈尊严,众人面色凝重,华夫人颦着峨眉,也是不好在众人面前发作,只想听听荆先生如何应对。
荆明原本想与二叔示好,却未料到他越发的张狂,嘴角冷冷的笑了笑,回道:“老王八,生南方,来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只给帝王脚下添笑!”
这一联无异于嘲笑二叔像太监一样没有了东西,对男人来说,这便是最严重的打击,说到卑鄙下流,荆先生这一联又胜过二叔的上联,虽然不堪入耳,却也是针锋相对,把二叔气得弹了起来。
华小姐听了此联,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淡淡的笑了笑,心想,这荆先生却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虽卑鄙下流却才华横溢。
见华文亭不肯罢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