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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再说一次,本先生清白如水,根本没有去你房中偷你的金表。”
“这屋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敢进我的闺房?快说,你把我的金表藏哪里去了!”华小姐根本不听他的辩解,问道。
荆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一直露出奸笑,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怒气冲天的华小姐,又道:“小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我视名节为生命,到时传出华家先生与小姐有染,你要我怎么活下去?还请小姐自重!”
华玉脸色一沉,从怀里摸出那把防身匕首,冷笑道:“你那青楼寻欢客还知道名节?你今日若不说出金表下落,本小姐就送你去见阎王!”说罢就将匕首抵到他脖子上。
荆明的身子突然一抖,华小姐得意的笑道:“发什么抖啊?你不是大英雄么?”
荆明盯着华小姐回道:“本先生是有点冷,你以为严讯逼供,本先生就会屈打成招么?”
华玉见他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瞥见桌上一杯凉茶,便转身端在手上,冷笑道:“好,本小姐今日便成全你,让你做英雄,我数三下,你若不说,这杯冷茶便淋到你的背上,一。”
荆明愣了一下,华小姐不会来真的吧?这么冷的天,一杯凉茶倒在背上,老子非被她折磨至死了。
“二”
好汉不吃眼前亏,招就招,反正也不是我去偷的,我只是教唆犯而已,想到这里,还未等华玉喊到三,荆明便大叫:“我招了,那金表确实是我用了,不过”
“王八蛋,果然是你偷了!”华玉未听他说完,便将一杯冷茶从他脖子上倒了下去,一股刺骨的凉意直入骨髓,冻得他瑟瑟发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荆明瞪着无辜的眼睛,抖道:“小姐,不是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虐待俘虏了?”
华玉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又要往他身上泼去。荆明见状,慌忙躲进了被窝里,大喊道:“救命啊!华小姐发疯了”
“姐姐,金表是我偷的!”
正当华小姐又要泼水之时,华旭东拿着飞机模型站在门口,怯声说道。
“玉儿,你跑到先生房里来闹什么?”华夫人也被两人的吵闹声惊醒,披着厚厚的睡衣走了过来。
荆明听闻华夫人的声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夫人见他穿着内衣内裤的不雅样子,偏过头去,道:“真不像话,玉儿,你有事便不能让先生穿好衣服再说么?一个大姑娘家的跑到先生卧室里,传出去对你好么?”
“就是啊,夫人,我多次这样劝她,可是她非得如此坏了我的名声!”荆明瞥着华小姐,对夫人说道。
华小姐怒视着荆先生,无辜的回道:“娘亲,这死人偷了荣大哥送我的金表!”
华旭东忙解释道:“娘亲,姐姐的金表不是荆先生偷的,是我拿了,做了这个飞机螺旋桨。”
“东儿,你莫要跟着这死人学坏了,一定是他教唆的。”华玉看着旭东手上的飞机模型,叫道。
荆明赶紧披上大衣,双手紧紧箍在胸前,浑身颤抖道:“夫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见公子喜好飞机模型,便引导他做了这个,只是在螺旋桨的制作上借用了一下小姐的金表而已”
“借用?没有你的教唆蛊惑,东儿敢动我的东西么?你这死人真是可恶!”华玉怒斥道,拿起茶壶就要往他身上再次泼去。
荆明赶紧躲到夫人身后,怯怯的说道:“夫人请看,我说了东儿是机械工程师,你看他做的这模型,保证是全世界第一款,还能在空中飞翔,有东儿的这份才智,还愁那造纸设备做不出来么?”
华旭东马上给飞机上了发条,道:“娘亲,姐姐,你们看这飞机真的可以飞起来。”说罢松开手,那飞机便在荆先生的卧室里腾空飞了起来。
荆明得意的对着华小姐嬉笑道:“华小姐你看,牺牲你一块金表,诞生一个机械工程师,多么有意义的事情,等我们今后做了真的飞机,本先生可以考虑第一个带你去空中翱翔,双宿双飞!”
华小姐见那飞机有模有样,气也消了一半,只是听到荆先生后半句华,又怒气冲冲的对着荆明吼道:“谁愿意跟你那死人双宿双飞了?恬不知耻!”
华夫人见那玩意儿真能飞升,心里微微有些欣慰,说道:“即便是做飞机,也不能偷拿姐姐的金表,荆先生,你作为先生,不但不教导东儿明辨是非,还跟着他一起胡闹,怂恿东儿私自动用姐姐的物品,是一大错,我罚你们在十日内做出高频率震动机和脱浆漂洗机,否则便按照家法处置,此外,荆先生还欠玉儿一块金表,今后一定得送给她一块,你们可有异议?”
荆明听了,笑道:“我没有异议,可是华小姐在这大冷天里,又是给我下泻药,又是给我泼冷水,如此大的伤害,还请夫人秉公执法。”
夫人淡淡一笑,道:“活该!”又轻声对华玉吩咐道:“玉儿,你去叫秋月烧些热水,让荆先生泡个澡,换身干燥衣服!”
华玉板着脸说道:“娘亲,你总是护着那死人,他自己的事,自己去处理,秋月才不会给他烧水呢!”说罢便走了出去,对着秋月大喊:“秋月,快去烧些开水,把那死猪烫得皮开肉裂就好。”
华旭东不解的问夫人道:“娘亲,姐姐怎么心口不一哦?”
华夫人脸上微微一笑,道:“小孩子少管闲事,好好考虑与先生研究造纸设备。”
荆先生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边洗边回想着这两日来与华小姐的冲突,虽然被下了泻药,被泼了冷水,却感觉华小姐霸道得有性格,尤其是那双带着愠怒的娇俏的脸和刚才她拿着匕首贴着自己威胁的模样,心里便越想越是无耻,不禁在脑海里臆想起来男人便是如此下贱无耻。
洗完澡,仍意犹未尽,荆明又拿过毛笔在宣纸上画了华小姐的仕女画像,看看觉得不过瘾,又撕碎,重新画了一副华小姐的三点式泳装,看着自己把华小姐画得脸若天仙,身若魔鬼,前凸后翘,甚是诱人,不禁看得呆了,沉思了良久才握着那画像呼呼睡去。
下午醒来,荆明又端详了一番那画像,将之藏在枕头下面,便出去与旭东研究造纸设备的事。
在华府又过了两日,荆明带着旭东认真研究了现有的造纸设备,对设备改造有了大慨的设想。
这日临近黄昏,秋月突然来书房报:“荆先生,门外有个女子寻你!”
“画儿!”
荆明兴奋的跑出去,一看那女子,竟然愣住了!
第84章 帮你赎身()
“很失望吧?”
门口,樱花儿穿着一套洁白的狐毛大衣,显得高贵优雅,脸色如白玉般光滑洁净,一双大眼睛充满了风情,薄薄的嘴唇在风雪里显得嫣红无比,她偏着头对着荆明浅浅一笑,那一笑,便是天下最顽固的石头,也会在寒冬里被融化。
“樱花儿!”
荆明惊讶的喊了一句,“宁画说过会来看我的,想不到你却先来了!”
“不欢迎吗?夺了你未婚妻的第一次!”樱花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带着点邪恶的轻声问道。
“欢迎,欢迎,欢迎樱花儿小姐成为我的第一次!”荆明忙道,生怕她误会了自己,心里却想道这风尘女子说话果然大胆,竟然调戏起我来了。
樱花儿浅浅一笑,道“有空吗?好无聊,想跟你出去走走!”
“有空,有空。”
荆明觉得今日的樱花儿特别的温柔有女人味,如果说第一次见到樱花儿,她是充满着风尘的桃花般妖媚,那么第二次在慈善义演上见到的樱花儿则是盛开的海棠,大方而惊艳,给人一种亲切感,第三次在山神庙中邂逅的樱花儿朴实无华,则犹如一朵风中摇曳的野百合,平淡中蕴藏着无比的华丽,而此时的樱花儿,便是一朵怒放的牡丹,洁白无瑕、雍容典雅、富丽堂皇,让人不忍亦不敢心生亵渎之念。
花园里,华小姐眼里冒着怒火,紧紧盯着两人并肩走出了华府大门。心里骂道:“奸夫**!”
餐桌上,华小姐见到桌上还摆放着荆明的碗筷和酒杯,愤怒的将他的一切都摔到了地上,对着秋月怒道:“若是宁小姐来寻他也就罢了,那青楼里的风尘女子凭什么来我华府寻他,便是当我华府是藏污纳垢之地么?今后她敢再来,便无论如何也不得通报,莫污了我华府门楣!”
秋月战战兢兢,慌忙跪地点头应允。
华夫人与旭东对视了一眼,均不敢去招惹她,埋头默默吃饭,感觉这餐桌上没了荆先生,仿佛少了些什么味道。
屋外的雪昨日便已停了,雪地上留着杂乱无章的脚印和马车轮毂印痕,树枝上偶尔落下一片雪花落在两人头上,稀疏的行人匆匆而过,天色已黑。
樱花儿淡淡问道:“荆先生在华府过得可好?”
“尚可。”荆明应道。
樱花儿笑了笑说道:“先生该不会是看上了华府小姐吧?一条金龙却躲在池塘里屈才!”
荆明心里敏感的神经被她一刺激,顿时愣了一下,却道:“樱花儿说哪里的话,我不是有了宁小姐么,岂敢再觊觎华小姐?”
樱花儿抿嘴笑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三妻四妾吗?怎么荆先生只愿得宁小姐一人而放弃大片森林么?”
这妞真是眼光深邃竟然能看透我内心所想,哪个男人不渴望阅尽天下美色?我只是虚伪一下,却被她无情戳穿,不禁邪笑道:“倘若如此,我便如刘大哥说的那样,索性连樱花儿也娶了。”
樱花儿苦苦一笑,忧伤神情顿涌上来,“荆先生可有这胆么?就不怕大越人戳你的脊梁骨?”
荆明一愣,问道:“大越人?莫非你不是大越人?”
樱花儿忙解释道:“先生误会了,樱花儿的意思是先生不能娶我这样的风尘女子,若是娶了,国人便会骂你没有品味!”说完便转过头去,脸上的神情更是忧伤,眼眶竟有一丝湿润。
荆明望着她忧郁的眼神,以为她为自己的身世心伤,便开解她道:“樱花儿莫要悲伤,等我有钱了,我帮你赎身,脱离那是非之地。”
樱花儿听闻此话,更是伤心,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便直接流了下来,犹如梨花带雨,令人愁肠寸断,荆明下意识的想伸出手去替她擦拭,却觉得似有不妥,便又收了回来,一双手垂在腰间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听得樱花儿哀伤道:“多谢先生的美意,只怕先生永远都赎不了樱花儿的身,樱花儿一辈子都是”
荆明忙道:“哪里有赎不了身的事?只要樱花儿愿意,我一定帮你赎身,无论多大代价也在所不惜,请樱花儿小姐一定等我!”
樱花儿心灵一震,扑塑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望着荆明,“先生快别说这傻话,樱花儿自叹与先生无缘,能与先生成为至交,樱花儿已经满足!不如说些开心的吧!”
荆明以为自己触及到她灵魂深处的悲伤,让她一时情绪低落,心有愧疚,便想着说一些开心的话来逗她:“给你出个题目开开心吧,话说一个哑巴去杂货铺买牙刷,就用手做了刷牙的动作,老板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牙刷拿给了他,那么请问,如果一个瞎子去买眼镜,他应该怎么做呢?”
“这还不简单么?当然是用双手做一个眼镜的样子啊!”樱花儿轻声回道。
荆明呵呵一笑,道:“他只是瞎子啊,为何不直接说买眼镜呢?”
“咯咯”
樱花儿发出一串风铃般的脆笑,忧郁的脸上绽放开来,“你这人便是用这些障眼法来迷惑我。”
“什么障眼法?你自己愚蠢吧?不信再来一个?”荆明道。
“好啊,看看我到底有多蠢!”樱花儿道。
荆明又道:“赛马比赛中,一匹马超过了第二名,请问它是第几名?”
“第一名啊!”樱花儿马上就回答了出来。
荆明大笑道:“果然愚不可及,它只是超过了第二名啊!”
樱花儿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还是第二名,对不对?你这人怎么老是出这种迷惑人的题目,再来一个,我就不信自己回答不出来。”
“真的还要再来一个?”荆明笑问。
“当然,这回我一定不会再错。”
荆明想了想,问道:“假如有一天,你在沙漠快要渴死了,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杯水。”荆明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有一杯毒蛇血和一杯尿,你会选那一杯?”
樱花儿这一次没有马上应答,而是思索了片刻,确认无疑后,红着脸答道:“如果一定要选的话,我选尿。”
荆明知道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