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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踪,又是谁带着他去了羲皇宫!有了消息便来华府寻我,就说是华小姐的朋友!”
刘文辉思索了一下,道:“小事一桩,保证完成先生嘱托!”
“好,喝酒”
众人又喝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把那二十斤米酒喝了个精光,已是亥时,华小姐早已适应了这环境,离开了男人的酒桌,与一帮妇孺正谈笑着。
两人告别刘文辉等人,踏着夜幕往华府行去。华玉的心里一直无法平静,觉得自己或许要改变对他的成见了
两人正默默前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背后传来,一对夜行黑衣人从身后疾驰而来,两人来不及躲闪,便见第一匹马上那人挥着马鞭就朝华小姐头上打去
第98章 莫谈国事()
“八嘎”
马上那人见到荆明与华小姐挡路,挥动马鞭就对着华小姐打了下来,荆明猛的一震,一把拖过华小姐,将她藏在自己背后,那马鞭不偏不倚正打在荆明脸上,两人朝地上倒了下去,荆明脸上瞬间便起了一道红紫的血印,那对人马哈哈笑着往前奔去,瞬间便消失在街头。
两人倒在地上,荆明正好压在华小姐身上,华小姐羞红着脸慌忙推开他爬了起来,看着荆明脸上的马鞭血印,双膝跪在地上,一双手顿时便摸了上去,心痛道:“你这死人,痛不痛?”
荆明目光呆滞,表情麻木,死死盯着那人马消失的地方。
华小姐看着他脸上那道长长的马鞭印,又见他呆滞的表情,哽咽道:“荆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我抓到那人,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荆明缓缓说道:“日本鬼子,倭人,今日你敢在我大越国土上欺凌我大越同胞,老子荆明在此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定将你们赶出我大越,今夜你给我的,他日我定当百倍奉还,如有食言,我荆明天打雷劈!”
靠,还雷劈个屁,老子不是遭受过一次雷劈了么?荆明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
“他们是日本人?”华小姐惊讶问道。
“只有鬼子才说那八嘎的鬼话,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今夜的耻辱,华玉,请帮我荆明记住,我一定要赶尽那帮鬼子!”荆明愤怒道。
“倭人在我大越横行已久,朝廷都无力驱赶,先生一人之力如何能做到?”华玉摸着他脸上的马鞭印,轻声道。
荆明冷冷一笑,这才感觉华小姐的手一直在自己脸上温柔的抚摸着,那手犹如凝脂,细腻柔软,带着丝丝凉意,摸在自己脸上特别的舒服,不禁痴痴的看着她,华小姐顿时知道自己的失态,忙站立起来,背过身去,脸上羞红一片。
“好痛,莫不是骨头也伤了,火辣辣的,华小姐快来帮我吹一吹啊!”荆明知她害羞了,便又调戏道。
“你若要人吹,我便去请宁家小姐或者那花魁来,你休想玷污了我!”华玉娇羞道。
吹?这华小姐说话怎么如此令人浮想?
荆明站立起来,又道:“宁家小姐就免了,她要是知道我被倭人欺负了,便会心痛个死,我还是自己回去吹吧。”
“她心痛个死,莫非我就是铁打的心肠不知道心痛人么?”华小姐一语既出,便知失言,马上跺了跺脚。
两人默默的回到华府,便也没说话,各自回房休息,荆明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摸着脸上隐隐作痛的马鞭血印,犹如五味杂陈,更是无法入睡,就从枕头下拿出昨日画的华小姐泳装画像,正想看一会儿,门口边听见秋月的声音。
“荆先生,睡了么?”
荆明道:“秋月啊!有事明天再说吧!”
“小姐要我来给先生送些跌打损伤药,吩咐一定要让先生涂了才能回去。”秋月应道。
荆明打开房门,见秋月手上拿着一些药膏,秋月道:“小姐吩咐了,要我给先生亲自涂了才能回去复命。”
“小姐怎么不亲自来呢?”荆明嬉笑着问道。
“荆先生真是糊涂,小姐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到先生房里来帮先生涂药膏?吩咐秋月来了,便是代表了小姐的一片心意!”秋月道。
“她还说了什么?”荆明问道。
“小姐还说,荆先生是大智大勇之人,挨了倭人的马鞭,心里一定很窝火,要秋月多开导一下先生。”秋月回道。
她会这样评价我?荆明心里觉得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我在她心里不是寻欢客了么?
秋月为他涂完药膏便回去了,荆明开门相送,远远的看着华小姐房里还亮着灯,一个人影正坐在窗前。
华小姐已梳洗完毕,确实坐在窗前等着秋月的回复,今日与荆先生一行,她方才算真正认识了他,一切仿似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不停的重演,他对黄权死因的睿智推测,对灾民的平和相处,尤其是他面对倭人的那份豪迈誓言,铿锵有力令人热血沸腾,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热血男儿。
“回小姐,荆先生已经涂了药膏,小姐请歇息了吧!”秋月在华玉门口禀报。
华玉轻道一声“知道啦!”便熄了灯火。
荆明看华小姐已熄了灯,便也关了房门,摸着脸上的耻辱,呼呼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华旭东前来请先生起床,见到荆明脸上那伤痕,惊恐的问道:“先生,你昨日与姐姐出去,直到半夜才回,那伤是姐姐打的么?”
荆明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见华小姐尖利的声音:“东儿你胡说什么?快去餐厅,别在这里乱问。”
“姐姐,先生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虐待先生?”华旭东对着华玉问道。
荆明看着直笑。
华小姐见此,对着荆明吼道:“你这死人,你倒是说句话啊,害得东儿误会我!”
荆明这才笑道:“东儿,你先去餐厅,我这伤不是你姐姐打的!”
华旭东听了才缓了一口气,随即又道:“除了姐姐,谁还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打荆先生?”
荆明无奈,又道:“你快去了吧,今日上课时我再告诉你!”
“你们怎么这样烦我啊?一个个催着我走,你们昨日呆到半夜,还有话没说完么?”华旭东闷闷不乐的走了下去。
华玉却被弟弟一席话说得脸红,是呀,昨夜与这死人呆到半夜,怎么自己心里又想跟他一起说话了?
“少爷,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秋月在一旁喊道,拖着旭东便往客厅走去。
华小姐呆呆的看着荆明脸上的血印,轻声问道:“涂了药膏,好些了么?”
荆明笑道:“秋月涂的,能好到哪里去啊?要是小姐亲自涂,我想一定好得快些!”
华小姐急忙看了一下四周,轻骂道:“你这死人,这是华府,请注意你的言语!”说罢便往餐厅走去,又道:“快过来吃早餐!来晚了就没有了!”
这丫头变了性子,老子还真有点不适应了,荆明看着华小姐优雅的背影,心潮起伏不定。
荆明跟着华小姐身后来到餐厅,华夫人一直冷冷的盯着荆明脸上的伤,直把荆明盯得心里直虚,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般,随即呵推了所有下人,才道:“你们两个去查看阿权的死因,同坐一车,我都不管你们,可是你们怎么会去招惹倭人?这伤口要是让宁小姐看到了,还不心痛死么?再说了,那倭人是我们能惹的么?朝廷都没有办法!”
原来两人的行踪一直在华夫人掌握之中,华小姐脸色菲红,低头不语。
荆明却大义凛然道:“华夫人,我和小姐并未招惹那倭人,倭人犯我大越,杀我民众,即便昨夜打的不是我,谁能保证下一个杀的不是我?当今天下,朝廷无能,官场腐朽,民众一盘散沙,倭人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一弹丸之地侵扰我大越!这一鞭之仇,我便是要用一万鞭来奉还,直到将所有倭人驱赶出这大越!”
华旭东当即站立起来,叫道:“说得好,荆先生,学生钦佩先生的智勇!唯先生马首是瞻,如若打倭人,东儿愿意献出这条性命!”
“住嘴!”华夫人一拍桌子,怒喝道:“我华府里,不允许讨论国事,即便是荆先生,也请不要在这里说,更不允许教东儿这些!荆先生,你是否记住了?”
荆明看着华夫人愠怒的脸,感觉威严无比,他连梅姑那样的女匪首都不怕,也不怕那步兵统领,却是面对华夫人的怒斥有点心怵,便轻轻点了点头。
华小姐看着夫人突然发怒,也不知何故,只是看着荆明仿似有些委曲求全的样子,便对夫人道:“娘亲,荆先生是上宾,你怎能这样吼他?”
一语刚出,华旭东和华夫人便惊讶的看着她,华夫人笑道:“玉儿,娘亲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怎么你昨日跟着荆先生出去一天,便如此心痛他了?”
“是啊,姐姐,你怎么会帮着荆先生呢?”华旭东问道。
华小姐俏脸微红,轻道:“你们胡说什么?谁心痛帮着他了?”
华夫人看着两人的表情,淡淡说道:“玉儿,等下荣府来提亲,你自己看着办,自己回复那媒人吧!”
第99章 尚未穿衣()
两人到了梅蕊房内,早有丫鬟在里面摆放着一个大木桶,装着热水冒着腾腾雾气,迷迷蒙蒙犹如仙境,宁画扯了扯梅蕊的衣袖,娇羞问道:“梅姐姐,你真要画儿做那离经叛道之事么?”
“宁画妹妹,何谓离经叛道?我们做的是红尘俗世中最快乐的人事,鱼水之欢,床笫之乐,龙凤颠倒,缠绵悱恻,便是连神仙也要羡慕三分,我们来这世间一场,便是要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激情,男欢女爱怎么是离经叛道呢?”梅蕊淡淡一笑,一边说着一边将宁小姐身上披着的刚才已被荆明撕烂的衣衫拿走,看着她春情满怀的酥胸笑道:“妹妹这般诱人的身子,想必我们的夫君早已是垂涎三尺了,妹妹又何必吊着他的胃口呢?”
“我也知道荆大哥早就想与我圆房了,可是”宁小姐依然有些羞涩,红着脸将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明媚的春光。
“莫要可是了,你非要等到与梅兰风那妖女一起拜堂,再与相公圆房么?休要让那妖女抢了先机,待到她进门,我便让她做最小的一个!”梅蕊说着说着,便已脱掉了宁小姐浑身的衣裳,露出一身白里透红的绝美躯体,啧啧的看了两眼之后便也缓缓脱去自己的衣裳,少妇特有的身躯似乎要比宁小姐多了几分狐媚妖冶,或许是自幼习武的原因,她身上的线段比宁小姐更是分明,晶莹剔透浑似上佳的古玉,既紧致收敛又白皙凝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浑身肌肤每一个器官里都透着一种吸人的磁力。
两个女子这般一丝不挂的站立在一起,竟然看得宁画也是痴了,她自小便以美貌妖娆著称,却也是不敢与眼前这个女子相比,瞪大眼睛说道:“梅姐姐这身子真是天下少有,大小适中,肥瘦得体,婀娜妖娆风姿卓绝,这肌肤,这屁股,便是多之一分少之一分就失去了味道,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销魂地!荆大哥得姐姐真是如鱼得水,便是上辈子修得的福气!”
梅蕊淡淡一笑,叹一声道:“妹妹莫要妄自菲薄,妹妹这一副身材也是冰点玉琢浑然天成,足以笑傲天下诱尽世上男人。”
“我才不想诱尽天下男人呢!我只要荆大哥!”宁小姐撅着嘴娇羞一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躯,青青发丝垂落下来,更是妩媚动人。
“姐姐真是越说越出格了”一席露骨的话语说得宁小姐浑身燥热,慌忙挪动双手将那灿烂春光遮挡起来,低着头迈进了巨大的浴桶,一双手毫无意识的拨弄着水面飘荡的玫瑰花瓣,眼神迷蒙,透着欲迎还拒的光。
梅蕊见她入水,便也跟着抬起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坐落在她的对面,轻轻的搓着自己的香肩,幽幽道:“相公西征半年,又昏迷了三个月,想必他也是憋得难受,明日他又要去华清池与罗斯女皇谈判,我们做娘子的,就得为夫君着想!你迟早都是他的人,何不趁早享受人间快事?!”
“姐姐我其实荆大哥早已将妹妹的身子摸了一个透,妹妹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一丝矜持与神秘!”宁画似是被她说得动了心,红着脸道。
梅蕊轻笑:“他那人便就是这样,姐姐何尝不是,早在苍翠山上的温池里,在鹦鹉河畔他小小的行军床上,姐姐也是被他抚弄得喘不过气,直到与他洞房那一刻,姐姐才后悔没有早日与他享受云雨之欢!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暧昧时光。”
“姐姐终于与他修得正果,还后悔什么?”宁小姐惊愕不已。
“当然后悔!”梅蕊颦着道:“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对枝,女人能有多少青春时光?女人就要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