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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终于与他修得正果,还后悔什么?”宁小姐惊愕不已。
“当然后悔!”梅蕊颦着道:“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对枝,女人能有多少青春时光?女人就要在最好的时刻将最好的自己献给心爱的男人,莫要误了青春误了春光!那些媒妁之言拜堂过场都是虚幻,只要两情相悦彼此相爱,又何必要那些形式?”
宁画听她说得甚是有理,也不再言语,轻轻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梅蕊见她春心已动,知道时机成熟,移动身子往她靠了靠,笑道:“我们的夫君天生异禀,妹妹若是只晓了那云雨之欢,定会日日夜夜想他念他,想他那个小冤家,想得自己浑身酥麻!”
这般拉良家妇女下水,梅蕊似是一把好手,口才十分了得,说得宁小姐心里砰砰乱跳,已经是酥麻无力,香溪四溢,异常的憧憬,眼神迷离道:“梅姐姐,画儿现在都已经浑身酥麻了!”
“咯咯,妹妹那骨子里便是有一股天生的妖艳之气”梅蕊抬起皓腕轻点了一下宁小姐额头。
“画儿哪里比得上梅姐姐个华姐姐!”宁画羞红了脸,毕竟与一个女子如此谈论男人,她还有首次,暼了暼梅蕊那滴着水珠的香艳肌肤,两个女子泡在浴桶里嬉笑打闹。
正自说笑,便听到木门咿呀的响了一下,宁小姐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明知故问的问道:“谁?”
“还能有谁?是你们的夫君!”果真是荆明那兴奋的声音。
“荆大哥,我我尚未穿衣,你休要进来!”宁画惶恐,下意识的往水下缩了下去,一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呵呵,荆大哥要的就是你尚未穿衣!”话音未落,荆明已兴奋无比的跑了上去,从浴桶里一把搂过光溜溜的宁小姐,对着她的嘴唇便咬了下去,一只手伸向水底,不停的触碰着她那敏感无比的肌肤,猛的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犹如拔出一根白嫩的萝卜。
“荆大哥不要啊!画儿尚未与你拜堂呢!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的欺负你的画儿”宁画弹着手脚低声叫道,又转头对着梅蕊道:“梅姐姐,快救救妹妹”
第100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提亲?荆明心里一震,这可人的女总裁终于要属于别人了,不禁看了看华小姐,见她脸如桃花,微微红着。
“娘亲,婚姻大事玉儿如何敢做主,还得请娘亲拿主意。”华小姐轻道。
“那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法么?那荣公子是否合你的意?娘亲该如何回复媒婆?这都是荣家第二次来提亲了。”华夫人笑着问道。
“娘亲就告诉媒婆,说姐姐爱上别人了,推了那聘礼,我才不要姐姐嫁到荣府呢。”华旭东道。
华玉拿起筷子就往旭东身上打去,娇羞道:“谁要你多嘴了?谁爱上别人了?”
旭东慌忙笑着躲开。
华小姐又对夫人道:“还是一样的回答吧,说女儿还要再考虑考虑!”
“都二十三了,还要考虑到何时?有意中人就马上去争取,莫误了青春!”华夫人叹息一声。
“娘亲,你怎么当着外人暴露女儿的年龄啊?”华小姐嗲声嗲气的娇道。
“娘亲的意思是说荆先生不是外人。”华旭东又插嘴道。
华夫人笑着道:“东儿别插嘴。”又看了看荆明,问道:“荆先生对玉儿这婚事有何看法?”
荆明被夫人这样一问,真是无法回答,别人家的私事,我掺和什么?便道:“夫人,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发表看法!”
“荆先生,你平日那样聪明,怎么突然变傻了?娘亲是希望你来提亲啊,不然怎么会又说姐姐的年龄,又来问你的意见呢?!”华旭东叫道。
话音刚落,便见华玉跳了起来,对着华旭东吼道:“华旭东,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永远不会嫁给一个青楼寻欢客!”
华夫人也是笑道:“东儿,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娘亲你本来就是这样说的嘛!”华旭东不依不饶道。
“唉,你这孩子,行了,你跟荆先生回去研究机械改良的事吧,玉儿你上午便去荣府,回绝他们联营和股权融资的事,这里的是就由娘亲来应付了。”华夫人吩咐道。
荆明起身,瞥了一眼华玉,对着夫人道:“夫人,既然华小姐刚才说了那话,我也表个态吧,我荆明也绝不会娶一个霸道女总裁,她还是早日嫁给荣良才吧!”说完便拖着旭东的手跑了出去。
“你个死人,你别做梦了,我华玉就是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华小姐见他逃遁,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叫道,华夫人见着直摇头。
荆明与华旭东在书房里对改良后的机械重新进行了设计,定下了图稿,就只剩下最后的交付机械铺打造零件了,只要各类零件到位,装上去就可以生产卫生纸了。
中午时分,赵云飞到华府寻他,说临花醉清点了最近的利润,除去各类开支外,半个月便赚了十多万两银子,特意拿来给他去帮樱花儿赎身。
小飞一见到荆明,便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惊讶的问道,“荆大哥,你这脸是谁打的?”
荆明脸色一沉,咬着牙狠道:“倭人!”
“我艹他妈的倭人,今夜老子就找几个人端了他的老窝!”小飞激动道。
“切不可鲁莽,倭人势力强大,朝廷都不敢惹他们,我们得想一个长远之计,此仇一定得报!”荆明道。
“小飞听荆大哥的,大哥有何吩咐尽管开口。这是十万两银票,爷爷说了先给大哥去帮樱花儿赎身。”
荆明捧着厚厚的十万两银票,十分感动,便在小飞的陪伴下来到姹紫嫣红。
刚走进姹紫嫣红,春红姑娘便迎了上来,挽着荆明的手臂道:“荆公子,你是否忘记了春红了?这么久都没有找我了?”
另外这姑娘自然贴到小飞身上,小飞当然又是与她没有底线的调了一番情。
荆明轻轻挣脱春红的手,说道:“春红姑娘,我今日是来给樱花儿赎身的,快带我去找老宝。”
春红不屑的一哼,道:“我还以为公子真的清高呢,想不到公子终究还是没逃脱那花魁的手掌?可惜你来晚了!”
“什么?什么来晚了?”荆明惊讶的问道。
“老宝已将这姹紫嫣红转让了,樱花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春红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荆明问。
“昨日便走了。”
荆明哑然,莫不是樱花儿前天来找自己便是告别?难怪她那样奇怪?说了一些伤情的话,可恨我竟然没有发觉?
“不可能!樱花儿不可能不告诉我就走的,她是我的炕,她说了等着我来做她的入幕之宾,樱花儿”
荆明便如疯了一般在大厅里狂喊道樱花儿的名字,随即踢开一个一个房间里去寻找。引来一众寻欢客和青楼女子的围观和谩骂。因为他这样会引起别人功能失调的。
“樱花儿我说过要来替你赎身的,你为何不等我”荆明喉咙嘶哑,疯狂的吼着。
“公子,你别疯了,这里没有樱花儿了!春红的身材不比那花魁差,你为何就一定要迷上那清倌人樱花儿?”春红不服气的大声叫道。
“她一定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她”荆明喃喃自语道。
“来人可是荆明荆先生?”一个身着艳丽红服,打扮妖艳的女子站在二楼问道。
“正是,你又是谁?”荆明抬头望去,问道。
那女子嫣然一笑,“我是这里的老板娘莉姐,樱花儿离开前说过,如果你来这里寻她,便将这东西送给你!你不必在这里闹了!”说罢走下楼梯,将一个锦绣盒子送到荆明手上。
荆明当即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把雕刻着樱花图案的精致火枪,并附有一封信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乱世震荡,君才华横溢,气血方刚,辱骂权贵,奚落望族,易遭人妒,此火枪乃樱花儿随身护卫武器,今赠予君,望君随身携带做防身之用,见枪如见樱花儿,樱花儿永远不会忘记,樱花儿这一生都是先生的炕”
不看则已,便是一看,更是激起了荆明心中无限的愁怨哀伤,为何每个女人跟他离别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便是在最后留给他一首诗,让他始终无法忘怀!他捧着那锦绣盒子,颤颤巍巍的走向莉姐,问道:“莉姐,告诉我樱花儿去了哪里?”
莉姐看着他悲痛的样子,淡淡说道:“她说了,荆先生不用刻意去寻她,你也寻不到她。”
赵云飞走上前,拉了拉荆明的衣襟,轻声道:“荆大哥,今日看来寻不到樱花儿了,不如先回去,我小飞动用哥们儿,一定帮大哥找到她。”
不回去还能怎样?现在这里出丑么?荆明冷静了一下情绪,将那锦绣盒子塞进怀里,缓缓地走了出去。
“荆公子就真的不考虑一下春红么?春红愿为公子做一切!”春红站在身后叫道。
荆明想着这也是一个痴人,尽管她身份卑微,却也是真情显露,便回头对他道:“春红姑娘,在下感谢春红姑娘的厚爱,可是缘分是说不清楚的,在下追求的不仅仅是床笫之欢,还更看重灵魂上的愉悦,如若愿意,在下更愿意与春红姑娘做个朋友。”
春红便呆在那里,感动着他的那番话,在寻欢客的眼里,几人把她这种人当过朋友?还不都是为了在她身上得到发泄?
两人离开姹紫嫣红,心情十分低落,小飞知道荆明未寻到樱花儿,心中郁闷,因此一路上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两人刚走到菜场附近,便见到几个公子正对着一老汉怒斥,还有一个公子竟然用脚踩在那老汉的脑袋上。
第101章 尊严无价()
郑元利,林昆?
荆明见是他两欺负一个老汉,又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痕,更是气上心头。
那老汉一介草民,本是这菜场的摊贩,今日担着两坛酸菜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郑元利的新款长衫上,顿时便将他的衣服染了色,腥臭无比。郑元利哪里肯放过这老汉,当场便要他赔偿一百两银票。
老汉何曾闯过这等祸事,知道他是步兵统领的儿子,也拿不出一百两去赔他的长衫,顿时便吓的脸色苍白,双腿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举起袖子去擦那痕迹,却是越擦越脏。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
郑元利见他不拿钱出来,当即便扇了老汉两个耳光,又一脚踩到了老汉头上,路人谁敢招惹这步兵统领的儿子,均是敢怒不敢言。
荆明今日本就心情欠佳,见这等欺负人的画面,哪里肯忍?便快步走到郑元利和林昆面前,死死盯着郑元利道:“郑兄,你要这老汉赔你多少?”
两人见是荆明,心里便是有点发怵,不过今日并非比试诗文,郑元就高声道:“区区一百两而已。”
荆明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那一叠厚厚的十万两银票,当在手上一甩,抽出一张递给郑元利,冷道:“郑兄,我替这老汉赔你一百两。”
郑元利见有人替老汉赔钱,便接了过去,放开压在老汉头上的脚,叫嚣道:“死老头,下次长眼睛一点。”
老汉忙爬了出去,对着荆明磕头谢恩。
郑元利拿了银票便要走,却被荆明冷冷一声叫停了下来:“怎么,两位拿了钱就想走了么?”
“你还想做甚?”郑元利怒视着荆明道。
“没什么,老汉赔了你的衣服,可是你还欠着老汉的尊严呢,你如何赔偿?”荆明冷笑道。
“哈哈哈哈,一个菜场的摊贩也有尊严么?荆兄真会开玩笑。”郑元利不屑的狂笑了一声。
荆明却怒视着他,道:“大越朝的人虽然分为三六九等,但是人人都有尊严,至高无上的皇上与低微下贱的庶民,在尊严上都是平等的,步兵统领的儿子有尊严,这菜场贩菜的老汉同样有尊严。”
一席话正说到了劳苦大众的心里,顿时赢得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诋毁当今皇上?”郑元利指着荆明呵斥道。
荆明又是一阵冷笑,说道:“诋毁了又如何?即便皇上亲临,我还是这般说法,所有人的尊严都是一样的!皇帝与平头百姓并无二致,只有所有国民都有尊严了,国家才有尊严,国家有了尊严才能抵御外辱,我这是为朝廷着想,相信皇上也会赞许我的说法!”
那老汉听了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早吓得浑身哆嗦,忙啦着荆明的衣服道:“小兄弟,这话可莫在说了,欺君罔上是砍头之罪啊!”
荆明淡淡一笑,对着老汉道:“大爷,你且莫慌张,看我如何为你讨回尊严。”
荆明摇着手中的银票,对着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