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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姐点点头,能和这死人安安静静说几句话,可真不容易啊。
“哦,对了,荣良才今日提亲之事成了没?”荆明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华小姐子一愣,沉着脸道:“我那事与你何关,要你来问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荆明嘿嘿笑道:“我是关心小姐嫁不出去嘛,像荣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既联营又和亲的,看来对华小姐和墨香缘是志在必得啊!”
“这世上便都是你这样的小人么?”华小姐冷冷问道。
荆明反问道:“那荣良才果然就是一个君子?我从他送夫人一副脱骨假画便看得出来!”
华小姐长叹一声:“今日我去回绝了清雅轩联营和股权融资之事,荣大哥并未恼怒,反而为我墨香缘担忧,没有了融资,我墨香缘便是雪上加霜,你那机械改良要到何时才能使用啊!”
荆明看着华小姐为墨香缘担忧的神色,想着她一个弱女子为了华府四处奔波殚精竭虑,俊俏的脸上显得有些消瘦,不禁有些怜惜,轻声说道:“小姐早点歇息了吧,我与东儿尽快拿出样品来,为华家排忧解难。”
这死人,也会关心人?华小姐嘴角微微一撇,迈开莲步便往自己房里走去。
荆明路过那小木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这并无特别,这小木屋的秘密到底藏在哪里?也懒得再去思索,回到房里,将那火枪与信札放到枕头底下,又拿着无聊时画的华小姐画像看了一番,想着刚才她对自己的关切,聊聊萌发出一种难言的感觉,一股脑都放在枕头下面,想着樱花儿的不辞而别,心里便有些淡淡的哀伤,缓缓的进去梦乡。
次日醒来,夫人在餐桌上自然又教训了一番荆先生,说他不该动手打了步兵统领的儿子,华府在商场上如履薄冰,得罪官府就如临深渊,那语气竟然与华小姐如出一辙,华旭东对他却是投去崇拜的目光,在广陵城里,敢殴打郑公子的,他荆明绝对是第一人。
宁府,宁小姐正在窗前修梅读书,看到道台大人匆匆经过,便喊道:“爹爹,昨日荆大哥打了郑公子,你可得为他做主,莫让步兵营的人去欺负了荆大哥。”
道台大人叹息道:“唉,你那荆大哥也太凶悍了些,竟然当街殴打步兵统领的儿子,那郑清喜昨日便到了道台衙门找茬,只是苦于郑公子无理在先,被我挡了回去,郑清喜必然记住了这个仇,你要那荆大哥今后莫出这样的风头了,有空多读读书考个功名进入仕途才是正道!”
“是,女儿会好好劝劝他,老在华府当先生也不是正事。”宁小姐回道。
“朝廷的大军就要到了,他若愿从军,我倒可以为他谋个职位。”宁明德说道。
宁小姐有点恍惚,她知道朝廷大军一到,荆明必然会为了救梅姑而从军,可是她不愿意看到荆明在军营里与那帮粗鲁军人为伍,荆大哥的才华是状元之才,得入朝堂治国安邦。
道台大人见女儿神情恍惚,又道:“想不到那小子还有大文才,一篇涉江楼记已传遍大江南北,到了皇上耳边,皇上对他褒扬不断啊!”
宁画惊愕道:“爹爹,真传得这样快么?荆大哥作涉江楼记的时候,女儿也在场,那文才那气势,真是旷古烁今!”
宁道台却不以为然,叹气道:“你荆大哥锋芒太露,焉知祸福啊?”
第104章 替小姐做主()
华府外,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吵着要见荆先生,说自己是华小姐的朋友。那两个家丁自然是不会让他进去。那乞丐脾气也甚是火爆,仿佛有急事一般,一把推开看门的家丁便往府内闯了进去。
“大胆花子!敢闯我华府,当我们张三李四是摆设么?”张三李四闻讯赶来,对着那乞丐便打去,谁知那乞丐身手敏捷,只一招便让张三李四趴到地上。
“何人滋事?”一个严厉的女人声音传来。
那乞丐见来人雍容华贵,想必定是夫人,便拱手道:“华夫人,在下刘文辉,是华小姐的朋友,今日有要事回报华小姐和荆先生,怎奈你华府家丁以貌取人,阻扰我进来,在下一时心急,便打了进来,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华夫人看了看刘文辉的样子,冷笑道:“玉儿有你这样的朋友么?”
“我是逃难的灾民,本是荆先生的朋友,荆先生带着华小姐来看过我,因此也可以说是华小姐的朋友了,这话也是荆先生教我说的。”刘文辉道。
华夫人心中一惊,想着那华玉平日娇生惯养,更是有些洁癖,却竟然肯跟着荆明去见这样一个邋遢的下等百姓,不禁有些愕然,看来这荆先生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于是笑道:“既是荆先生的朋友,有何事跟我说了吧!”
“不行,这事得亲自跟荆先生诉说。”刘文辉道?
华夫人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乞丐到底与荆先生何等关系,便着秋月去请了小姐和荆先生过来。
“刘大哥!”
华小姐走了出来,做了一个万福。
刘文辉拱手回礼,又见到荆明从书房出来,便迎了上去。
“刘大哥,可有了消息?”荆明急切的问道。
“这”刘文辉看了一眼华夫人,欲言又止。
“这是华夫人,刘大哥尽管讲来无妨。”荆明看出刘文辉的顾忌。
刘文辉定了定神,道:“荆先生,你与华小姐前夜吩咐我的事,我已经办妥了,昨日,我遣大伙在广陵街头四处混迹探听,终于得了一些线索,原来那黄权果真不是一个人去的羲皇宫。”
“怎么回事?阿权死因有疑么?”华夫人惊问道。
刘文辉道:“黄权离开华府后,就一直躲在二老爷家里,大前日,黄权在华家二老爷府上喝酒,一直喝到子时,已酩酊大醉,后来,二老爷家的两名家丁用马车将黄权带到了羲皇宫,马车在当天凌寅时便离开了羲皇宫,而黄权是辰时跳楼,就是这些了”
荆明与华小姐相互看了一眼,对刘文辉道:“多谢刘大哥了,你这就回去,派人给我日夜盯着华文亭,如有异常,立刻回复我。”
刘文辉拱手应道:“荆先生言重了,你对我淮南灾民的恩情终身难忘,昨日临花醉的老板娘又说是奉先生嘱托来山神庙挑了十人去打下手,能为先生做些事,便是我刘文辉的福气。”
荆明嘿嘿笑道:“临花醉安排十人就业不算什么,华小姐说了,等华府的墨香缘改造完成后,把你们淮南灾民都招到墨香缘来做事呢!还不感谢华夫人华小姐!”
刘文辉一听可以安排淮南所有灾民,顿时便跪地对着华夫人和华小姐直道谢,华夫人脸色微笑,瞪着荆明,华小姐面对荆明的先斩后奏也是无可奈何,便对着刘文辉道:“刘大哥莫要客气,日后要是缺乏人手,我首先考虑你们便是。”
刘文辉退了出去,华小姐便对着荆明吼道:“荆明,你胆子还真是大了,敢在华府替我做主了,我何时说过要请刘大哥那些人了?”
荆明嬉笑道:“小姐,刘大哥莫不是你的朋友么?安排刘大哥那些灾民就业,犹如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既可以稳定广陵社会治安,又可以为华府博得慈善之名,今后那帮得你救助的灾民还不个个为你墨香缘拼命么?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职工团队,谁还能打得垮?”
华小姐轻哼一声:“哼,我看,是你在收买人心吧?想不到你城府如此之深。”
“切,小人之心!”荆明冷笑道。
“你才是小人之心呢,你凭什么替我做主?”华小姐不依不饶的问道。
“别忘了,我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荆明道。
华小姐瞟了他一眼,嗲声嗲气道:“你这死人,便是想借那四成的股份来安插自己的心腹!”
“怎么了?你心痛那四成的股份,你就与荣良才联营好了,我才不稀罕呢!”荆明瘪嘴道。
华夫人见两人又吵了起来,笑道:“好了,你们莫再吵了,说说阿权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这才回到主题上来,华小姐皱眉道:“娘亲,我前日与那人到了权叔跳楼的现场,那人仅凭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就推断出权叔是被人谋杀的这才叫了刘大哥去探听消息,想不到真应验了那人的说法,这馒头却指向了二叔。”
华小姐将荆明的猜测和推断跟华夫人复述了一遍。
“荆先生,那么说,是文亭杀了阿权?这个畜生!”华夫人怒道。
荆明想了想,说道:“夫人莫急,从现有的证据来看,权哥的死十有八九是二老爷所为,如果一个推理成立,那么,二老爷杀权哥只是杀了一只狗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掩盖他觊觎小木屋里秘密。”
“现在怎么办?报官么?”华小姐问道。
荆明立马答道:“你想让小木屋的秘密公开么?再说,我们没有任何实证来指证华文亭,报了官,只会打草惊蛇,让我们陷入被动。”
“荆先生有何高见?”华夫人问道。
“据我所知,觊觎这小木屋秘密的,绝不止华文亭一人,唯有装聋买啥,一切都装作不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等幕后所有的人都上了钩,再收网,这样才能保住小木屋的秘密。”荆明想了起来,又道:“夫人能否告诉我那小木屋的秘密藏于何处?到底是什么秘密?”
“你,放肆!今后休得再问这样的问题。”华夫人突然对着荆明怒斥道,双眼圆睁,柳眉倒竖,样子十分的肃穆,让人心里发怵。
第105章 松下师妹()
是日,荆明依然与旭东把机械改造的图纸定了下来,准备明日便去工厂实地考察。
一日无事,到了夜晚,秋月又来给他涂了些药膏,脸上的伤痕渐渐淡了下去,心里的怒火却日益增长,这倭人给他的不仅是一鞭之仇,对鬼子的仇恨是他那个世界积怨已久的,便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得将这一鞭之仇百倍还给小鬼子。
大越的人们没有夜生活,睡得都早,才戍时,华府里所有人便都已上床睡觉,对于荆明这个习惯于夜生活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即便想和华小姐拌两句嘴都没有机会,只得一个人披着衣裳,走到花园里独自散步,以消耗内心的寂寞。
经过小木屋,月色下,小木屋静静的坐落在那里,仿佛显得更是神秘,荆明呆呆的看着那木屋,也不知道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么多人都想夺的小木屋的东西。
正自无聊的看着,突然瞥见两道黑影一闪,从小木屋后面飘了过来,每人手中握着一柄长剑,黑夜中闪着寒光。
荆明第一反应就是来打劫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以一个教书先生的高度责任感高喊一声:“张三李四,快出来护驾,有人打劫!”并慌忙朝房间里跑去。
话还未说完,便觉身后隐有疾风传来,荆明回头看去,顿时心神俱裂,只见一道白茫茫的剑光,又疾又快,带着轻啸,直往自己喉咙而来。
荆明便是呆了,这速度根本不容他多想,便只听见咣当一声轻响,荆明自以为自己已经殒命剑下,等了片刻,却不见身体疼痛,睁开眼来,却见一道亮闪闪的宝剑正架在自己身前,竟是被另一柄宝剑架住了。
眼前要杀自己灭口的是一个精精瘦瘦的蒙面黑衣人,他回头一看架住了自己宝剑的同伴,大声道:“松下师妹,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进这宅子寻图,难道还怕沾染这支那猪的血迹么?”
那师妹却是个娇柔的女子,头脸都蒙在黑纱里,道:“佐藤师兄,管这下人做什么,今曰事情紧急,快些办了正事要紧,莫招惹其他麻烦。”
这女子声音瓮声瓮气,不似是真声,荆明费了半天劲才听得清楚。
荆明只觉得浑身都是冷汗,刚才差一点便已经亡命在这宝剑之下。再一回想,松下师妹,佐藤师兄?尼妈啊,倭人,鬼子?还侮辱老子是支那猪?想起这两人并非来打劫的强盗,而是倭人鬼子,荆明便是不再惧怕,想着自己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无论如何不可以在鬼子面前低头,于是瞪着眼睛呵道:“我艹尼玛的小鬼子,竟敢闯我华府?”
那师兄本已收了宝剑,却听得荆明如此一喊,怒道:“八嘎呀路,死啦死啦的。”挥动着宝剑便又要往荆明身上刺去。
正当此时,小木屋后面又窜出两道人影,也是黑纱蒙面,为首那黑衣人见荆明被袭,微微一愣,随即挥动着手中利剑飞一般的飘了过来,剑尖正中那佐藤师兄的手臂,佐藤师兄马上放开荆明,迎了上去。
趁此机会,那松下师妹对着荆明喊轻声道:“你还不快走,呆在这里等死么?”
荆明听了一愣,怒视着那松下师妹道:“你个倭人,前夜用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