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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趁火打劫了?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坏人!”荆明怒道。
“荆先生,今日之事,你说得清楚么?空空子!”华玉瞪着杏眼怒视着他。
“你如何知道我叫空空子?”荆明惊愕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倒也罢了,如若让我查出你也有份,你就别怪我无情无义。”华玉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倒是想看看华小姐如何对我不客气!”荆明对视着她的美目,把她看了下去。
“不必多言,我华府的事不必在麻烦先生!”华小姐冷冷一语,便甩袖回到房里。
次日,华小姐一大早就出去筹备赎金,三百万两银票对华府来说虽不是一个大数目,但是要在两日内凑齐,却是有些困难,催收旧账、贱卖商品都无法凑齐三百万两。
华夫人一大早便把自己关在佛堂里不停的念佛祈福,希望旭东可以逃过此劫。荆明无事,感觉旭东被劫持并非那么简单,便又出去找到小飞和刘文辉,要两人发动自己的朋友,极力探听劫持旭东的人是谁。
刘文辉跟灾民们各自往广陵街头走去,所有烟馆、赌场、青楼、码头一一布置了眼线。
小飞的烂哥们也在各自地盘查询。
荆明感觉无聊,便往鹦鹉河边走去,快一个月了,鹦鹉河仿佛是他出生的地方一样,他时时刻刻忘不了自己从天而降到鹦鹉河边的情形,这一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足够他承受了。
漆黑的山洞里,华旭东被牢牢绑在一根石柱上,两名贼人正坐在地上喝着酒。
旭东虽然年岁不大,却也不惧怕,冷冷的盯着那两个贼人,一个脸上有一道弯弯的刀疤,另一个却是缺了一只耳朵。
“狗贼,快放了爷爷!”华旭东对着那两个贼人喊道。
刀疤放下手中酒杯,走到旭东面前呵斥道:“小兔崽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老子明日就送你去见阎王!”
“狗日的,你敢动老子一根汗毛,我姐姐和荆先生必定倾华家所有财产捉拿你们,老子到了阎王哪里也会变做恶鬼,不会放过你!”华旭东对着他吼道。
缺耳朵叫道:“刀疤兄,何必跟他嚷嚷,老板吩咐了,等明日取了赎金,就让他葬在这里。”
刀疤笑道:“甚是甚是,等明日得了钱,咱几兄弟分了,各自回家买块田地,过过舒适日子!”
华小姐召集墨香缘所有股东,提出向他们借款筹备赎金之事。
“各位叔伯兄弟,我华府少爷被梅花会歹徒劫持,急需银两赎回旭东,今日召集大家,便是向各位借些银两周转,等年底分了红利,我华玉便连本带利奉还给大家。”华小姐道。
场内鸦雀无声,竟无一人响应,沉默许久,华文亭抖动着嘴角道:“华玉,你知道我最近扩大了园子,又娶了一房五姨太,哪里还有闲钱?真是无能为力啊!”
“华小姐,我也是一样,儿子刚成亲,已花光了积蓄。”
“我家公子要进京赶考,也是拿不出闲钱。”
“”
华小姐冷冷看着这些华家骨肉,心如死灰,这些人只能同富贵而不能共患难的华家子孙真是让她凉透了心。
“我拿华家部分股份换你们的现金。”华小姐思索了良久,冷冷说道。
“这个?如若是这样,我倒是可以挤些钱出来救侄子,毕竟血脉相连啊!”华文亭故做关切道:“不知华小姐出让多少股份?”
“一成,两百万两。”华玉紧紧颦眉道。
华文亭奸笑一声,轻道:“呵呵,我可以筹备两百万两,不过,我要一成半的股份。”
华玉顿时沉下了脸,这二叔太狠毒了些,她华玉出让一成的股份,尚有五成股权在墨香缘,依然拥有决定权,但是一成半股权,将让她华府成为小股东,失去对墨香缘的控制决断权,不禁怒斥道:“二叔,你不要趁火打劫,旭东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我们一脉相承,跟你们借些钱财,就那么难吗?还要如此打压股价?这些年来,我风里来雨里去,为你们赚了多少银两?现在我华家有难,你们就忍心如此旁观?”
华文辉站立起来,道:“你再考虑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抓紧时间啊,时间太短了,我也没办法筹集那么多银两!”
华玉气得满面通红,心里却是想着弟弟的安危,如果这老狐狸再耍这手脚,恐怕再难筹集到银票,便也不再思索,咬牙道:“不用想了,我同意出让一成半的股份,不过要明日晌午之前到位。”
华文厅奸诈一笑,道:“好,爽快,我这就命人去拿银票,请华小姐写下出让契约吧!”
华小姐令秋月取来文房四宝,抬起沉重的手,缓缓地写下了股权转让契约,正想签名画押,只听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玉儿,不可”
第110章 众筹()
“娘亲,玉儿无路可走,只有如此救弟弟了!”华小姐见是娘亲到来,顿时便流下两行委曲的泪水,哭着说道。
华夫人怒视了一番在场的华家子孙,端庄的脸上透着股股威严,冷道:“华府股权不可卖,更不可以给这帮落井下石、吃里扒外的东西!”
华文亭奸笑道:“大嫂,卖与不卖,是你们娘俩的事,莫怪我这个当叔叔的帮不上!”
“二叔,我孤儿寡母不求你帮什么,你只要不祸害华家便是菩萨保佑了!”华夫人瞪着华文亭道。
华文亭突然一愣,随即问道:“大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旭东再怎么说也是我华家血脉,我怎么会祸害他?”
“阿权死得不明不白,不知二叔有何看法?”华夫人冷笑一声,直接抛出黄权的死因来堵住华文亭的嘴。
果然,华文亭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黄权跳楼,众所周知,大嫂莫不是还有其他说法?”
华夫人冷笑一声,道:“阿权是否跳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阿权的死,我不再追究,但是如果谁想对东儿不利,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置他于死地,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华文亭等人顿时被华夫人的气势给镇住了,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华小姐看着娘亲,轻道:“娘亲,恕玉儿没有打理好华家,没有照顾好弟弟。”
“玉儿,娘亲知道你尽力了,这股份一定不能卖给他们,华文亭就等着你上钩呢!”华夫人怜爱的看着华玉,叹息道。
华夫人虽然不当家,心里却是比谁都要清楚,那华文亭力挺联营和股权融资,又设计害死了黄权,这次还落井下石要夺取华府的股权,使她不得不防备着二叔,华府一旦失去墨香缘的控制权,还不知道会被华文辉搞成什么样子!
“可是,明天就要三百万两银票。”华玉道。
华夫人呆呆的望着华玉,皱眉轻道:“东儿一定要救出来,赎金上,我们娘俩再想办法。”
此时,正见李四从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三十万两银票递给了夫人,道:“夫人,就只得这些了,古风阁的向掌柜说这是最高价了。”
夫人接过银票,递给李四一个眼神,李四赶紧退了下去。
“娘亲,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什么东西当给古风阁了?”华小姐讶异道。
华夫人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娘亲平日里的一些积蓄。”
“娘亲不用骗我了,你是不是把爹爹生前给你的首饰都变卖了?”华小姐质问道。
华夫人叹息道:“这些钱快拿去救东儿,没有了东儿,娘亲要那些首饰何用?便是这命,也不要了,还会在乎这些首饰么?”
“娘亲”
华小姐扑到夫人怀里嘤咛起来,华夫人轻轻拍着华小姐的背脊。
“夫人,小姐。”
秋月手里握着一把散碎的银票站立在两人面前,怯声喊道。
“秋月,你这是”华夫人看着她手中的碎银票,问道。
秋月轻声回道:“回夫人,这是我们下人平日的一些积蓄,张三李四、小叶、秋菊、秋葵等人的私房钱,共两千三百两,虽然数目不多,却是我们下人的一番心意,今日拿出来救少爷。”
夫人和小姐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关键时刻,这些下人竟然比华氏宗族更加可靠。
“秋月,真是难为你们了,等华府度过此劫,我一定为你们加工资。”华小姐激动道。
“小姐见外了,有华府才有我们的幸福生活嘛,不过薪水早就该加了,还得买上三金!”秋月嬉笑着,缓和了夫人小姐的紧张情绪。
“你这丫头,条件还挺高的!”华夫人噙着泪水,淡淡的笑了笑,这也是她两日来唯一的一笑,所为患难见真情也正是如此。
正当三人感动时,门子来报:“夫人,小姐,临花醉的老赵头求见。”
“老赵头?我差点都忘了,我娘家还有这么一个远方亲戚,论起班辈,他还得喊我一声姑奶奶呢!快快请进。”华夫人讶异道。
赵大爷在门子带领下,颤颤巍巍来到客堂,拱手对着华夫人作揖:“小的见过华夫人,姑奶奶!”
又对着华小姐行了礼。
华夫人听着这六十多岁的老赵头喊自己姑奶奶,却很是别扭,笑道:“老赵头啊,你虽是我娘家的亲戚,却也是出了五服之外,你又比我年岁长些,不必再按那辈分喊了,就喊我一声大妹子即可。”
老赵头憨厚一笑,道:“那甚是好,被我这糟老头子喊成姑奶奶,便是活生生把华夫人喊得老了。”
华夫人淡淡一笑,道:“我们两家有许久不相往来了,不知老大哥临花醉的生意可好?今日又为何事而来?”
赵大爷从怀里摸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到夫人面前,笑道:“我临花醉原本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所幸老身遇到了荆先生,他给我们出了几个金点子,力挽临花醉于垂死,现在生意好着呢,这不,这就是二十来天赚的钱财。”
华夫人看着那一叠银票,惊讶道:“荆先生?可是荆明?”
赵大爷回道:“正是府上的先生荆明荆小哥!”
华夫人叹息,轻道:“那荆先生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赵大爷将银票往华小姐手上递去,说道:“荆小哥是神人,哪是我等可以看透的,这十万两银票便是荆小哥吩咐老身送到府上的,说是小姐有急用。”
华小姐轻哼一声道:“他会有如此好心?我华府可不接受他的施舍。”
赵大爷又笑道:“小姐错了,荆小哥说了是借给华府的,按月计三分的利息呢!”
“他竟然还要算这么高的利息?真是趁火打劫?”华小姐怒道。
“玉儿收下吧,算些利息又如何?只要他不想那些人一样图谋我华府就行。”华夫人对着小姐道。
华小姐收下了赵大爷的银票,说了几句客套话,赵大爷便告辞出了府。
娘俩正在清理银票并商量筹钱路径,感觉仍有一百多万的缺口无法填补,不禁眉头紧锁,茫然无措。
过不久,便见一道黑影从外射了进来,落在华夫人的脚下,华夫人忙弯腰捡了起来。
那是一个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华夫人打开一看,顿时昏厥,往地上倒去
第111章 文字擂台()
“娘亲!”华玉慌忙扶住夫人,拇指掐着她的人中,接过那包裹一看,便也是傻了。
只见那包裹里包着一个血淋淋的小指头,一块丝帕上写着:特敬上令公子手指一个,并将赎金提到一千万两,明日黄昏前等候消息,如若再有闲人敢打听肉票下落,华府就等着办白事!
华小姐看着那血淋淋的手指头,脸色苍白的好道:“快叫那死人莫再多管闲事,东儿被他害死了!”说罢便瘫倒在地。
秋月忙召唤丫鬟上前照料夫人和小姐。
华夫人刚苏醒,便悲痛欲绝的喊道:“玉儿玉儿,一千万两,一千万两啊,我们华府去哪里弄这赎金?天啦”
华玉双目失神,喃喃自语道:“都是那死人害了东儿,害了华家!”随后想了片刻,又道:“富来钱庄张东家说了,不会借钱给我们,除非将这宅子卖给他,还可以得个五六百万两银票,当前之计,唯有卖了这宅子!”
华夫人定了定神,咬牙道:“不行,这宅子无论如何不能卖给他人,你忘记了华家的使命了么?那是太老爷给当今大越誓死捍卫的秘密!”
“大越的宁固然重要,可是女儿真的无路可走了!”华玉绝望的说道。
荆明在鹦鹉河边走了一圈,想着华旭东被劫持的种种痕迹,越是感觉这不是一般的绑票。一般来说,劫匪绑票都不会告诉是谁做的歹事,而那劫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