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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合上医药盒子在旁边道:“刺史大人只是气急攻心,休息一会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陶应明显看到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陶应知道陶谦是熬不过这一年的了。陶商跪在窗前道:“爹,发干之战各个诸侯皆有参与,曹操为何就盯着咱们徐州不放?”
陶谦又是谈了口气,陶商又自言自语道:“他惦记咱们徐州,不就贪图咱们徐州的富庶吗?不如咱们答应每年给他五十万旦粮草,年年向他上供让他退兵吧!”
“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如此奸诈的曹操又岂能退兵,我儿,快拿笔来,我去修书,你亲自送去公孙瓒那里,请求他发兵!”
陶谦似乎还对公孙瓒这个盟友抱有希望,公孙瓒若肯发兵,五日便可到达徐州。但是至今却仍未见公孙瓒兵马,倒是刘备三兄弟来到了,但是他们也没兵马,来到徐州,还是陶谦给了他们四千丹阳兵。
孙乾往前躬身劝道:“主公,公孙瓒若肯发兵,兵马早就到了。如今北方也战乱不断,断不可让公子冒险!”
看着一群哭丧着脸的徐州主事人,陶应忍不住的往前跪道:“爹,昨夜孩儿梦到点化孩儿的神仙道曹操不出半年即会退兵,所以爹不要担心!”
陶谦只道是陶应又发胡乱之言,连脸都不想看他一下,只有陈登欲言又止,陶谦虚弱的又对孙乾等人道:“怕我撑不了几日了,我若死去徐州定会动乱,曹贼若趁机攻城,徐州何人能守?”
孙乾想了想道:“可以让曹豹将军回军守下邳!”
孙乾一说道曹豹,陶应立刻摇了摇头道:“万不可让曹将军守下邳,可以让臧霸将军回守郯县,确保郯县万无一失!”
一说道臧霸,似乎陶谦很不以为然,陶谦很重用那些世家弟子,而臧霸虽然有才,但是却未真正融入到陶谦的亲信中,这或许也是后来臧霸自己搞小势力的原因吧!
一说臧霸,众人皆摇了摇头,半晌之后陶谦用脆弱的声音道:“若我不行了,公佑就迎刘将军入主徐州吧!”
一听说让刘备入主徐州,众人皆不语,似乎都默认了。陶谦知道自己两个儿子的水平,而那刘备也是皇亲国戚,再加上他们讨伐董卓时候的名气,似乎徐州城还真没别的人选了。
第九章 枭雄之谋()
刺史府上,陶谦想选定自己的接班人,众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如今汉室羸弱,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调令诸侯的大汉王朝了。谁接管了徐州,谁就是徐州的霸主,占据南北要塞徐州,北可以窥伺青幽,南可以直达江东,中间还有可以问鼎中原。
有了如此重要的地理位置,大家当然都想选一个能够支持自己家族的接班人。而陈登家族就是如此,他们愿意相信突然变好的陶应,因此陈登在一旁憋了很久道:“主公,刘使君虽别无挑剔,但是主公膝下尚有二公子,为何将徐州拱手让人,这让徐州百姓也不愿意!”
陶应说完,孙乾、糜竺、简雍等人望着眼前的年轻的陈登,他们知道这个年轻颇有本事,又是三公之后,在徐州颇有影响,于是便想看他支持谁,于是大家又将目光凝聚在了陶谦身上。
陶谦又叹气道:“元龙你不知他们俩吗?商儿不宜做官,应儿又顽劣,徐州交予他们必将内乱,那时我愧对皇上的信任,也愧对徐州百姓啊!”
陈登又在旁劝到:“二公子有天人相助,而且这两日百姓心中二公子声望甚高,何不趁此机会让二公子……”
陈登示意了陶应一眼,昨日喝多之后到底跟陈登父子说了什么,陶应都忘了,但是眼看着陈登如此帮自己,陶应还是很感动的,于是陶应硬着头皮道:“父亲,儿愿领兵退曹敌,儿不求多带兵马,只需父亲调臧霸将军助我,孩儿定守住郯县击退曹兵!”
一个顽劣的公子居然要带兵前去击退曹操大军,这让孙乾、糜竺等人皆有些忍俊不禁,放眼徐州城,貌似还没人敢说此等大话!
陶应说完,见陶应如此认真,陶谦似乎有些触动,这个顽劣的儿子,今日果然与众不同。孙乾在旁边道:“郯县县有曹将军与刘将军驻守,想那曹贼休想一时半会打败我们。公子心意已到,主公还是……”
见大家又想扯开话题,陶应忍不住的回到:“孙别驾,我愿与大家打一赌,曹将军此战必败!若曹将军战败,可否让我前去领兵,我若不退曹兵,愿提头来见!”
见陶应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曹豹必败,而刚刚又传来的消息却说曹豹又领兵挡住了曹操的大军,一时间大家又对陶应嗤之以鼻。
见陶应撒泼不肯定走,陶谦挥挥手道:“好了,就允你了,你下去吧!”
陶谦挥挥手,陶应还想说什么呢,两个士兵过来就将陶应请了出去。陈登也顺势跟着走了出去,两个人一直走到监察院大门口陈登还忍不住的问道:“陶公子,曹将军必败是公子推断还是神仙指点?”
陶应也叹了口气道:“神仙指点吧,元龙兄,若我统兵,你可能随我一起出征?”对于打仗陶应知道自己不在行,但是如果陈登愿意跟着自己一同前去,到时候说不定还真能守住郯县。
历史上曾记载陈登在当广陵太守时击败过孙权的军队,想必对于军事他还是十分在行的。陶应相求,陈登犹豫了会,看陶应信誓旦旦的样子,陈登一狠心道:“如若公子不弃,登愿效犬马之劳!”
见陈登答应了,陶应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值得自己深交,等以后自己大权独揽时,肯定要好好报答这个最初就支持自己的人,有人愿追随自己了,陶应朝陈登一稽首这才满意的离开。
在陶府呆上半日,果不其然,正当陶应在屋里来回踱步时,突然有一家丁来报说老爷让陶应前去想见。
陶应大喜,他知道郯县之战曹豹失败了,现在不用说曹刘败军肯定要渡过泗水返回下邳城了。
陶应急匆匆的赶到监察院,陶谦依旧躺在床上,旁边大夫刚合上诊盒。旁边徐州的几位大人都在,就连陈圭和陈登父子也来到了。
陶应远远的便跪了下去,陶谦躺在病床上也没法抬起头看他,旁边简雍和曹宏代行徐州之职务。
简雍让陶应起来,陶应起来后简雍说道:“主公有令,调兵五千与公子,令公子火速支援曹将军。”
旁边陈登一直在给陶应使脸色,陶应突然想到在半路上有家丁就曾告诉过他陈登父子的一些交代。
于是陶应跪在地上道:“孩儿请问是让我领兵前去支援还是让我前去领兵击退曹贼?”陶应问完,简雍犹豫了一下,陶谦闭着眼睛也不说话,旁边孙乾道:“主公之意是让公子领五千兵马前去支援郯县。”
一听说只是去支援,陶应笑了,从地上起来转头离开了。旁边陈登想来劝,陶应只是冰冷的说一句:“元龙不必劝我,郯县已丢,我去也无济于事,就是给我十万兵马,不让我领兵我也挡不住曹操大军。吾等就坐此等遭贼打到下邳城吧,到时候若还记得我再来喊我!”
说完,陶应转头离开了陶谦卧室,只剩下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哑口无言。从监察院走出来,陶应一个人又别无去处,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不一会竟然逛到来福客栈。
来福客栈是陈家的产业,别无去处的陶应便逛了进去。
小二见是陶应来了,慌忙邀请他去楼上雅间,陶应倒是不饿,于是便摆摆手让他去招呼别人,自己在客栈里瞎逛了起来。客栈里住满了四处来下邳城躲难的百姓,有地位低下的商人,有地主当然也有一些文人。
二楼靠近窗户的地方就坐着两个读书人,一个年轻人一手握着一竹简一手轻轻的推开窗户。窗户外大街冷冷清清,除了站岗的士兵,似乎一切都陷入一片恐慌中,年轻人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陶应以为碰到了什么大儒,忙上前打招呼,那书生望了陶应一眼转身先是施礼一番。两个人坐下,陶应望着他手上的竹简问道:“这位仁兄,为何拿着这笨重的竹简呢?”那书生望了望竹简有些惊讶道:“莫非兄弟不是读书人?”
汉末还没纸张,或许有纸张,却未普及,所有的东西都是写在竹简上面的,当然也有写在丝绸上,不过那代价就太高了。
陶应一想,这个时代还没有纸张,而造纸术他是懂得!自己现在不是正愁着没事干吗?为什么不召集工人来发明纸张呢?这是个战乱的时代,一切还刚刚开始,怎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自己大徐州又没有精兵猛将,也没有智谋之士,如果不在别的地方想方设法,徐州能躲得了今天能躲得了明天吗?
想到这里陶应也不理会眼前的书生了,转头就朝楼下走去,就剩那书生哎哎的叫了几声,最后无奈的说了真一怪人也!
第十张 家丁造纸术()
出了来福客栈,陶应很快就赶回了家。回到家后,老管家已经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四处奔波起来了,大家都在准备刺史大人的后世,虽然陶谦还没死,但是大家似乎已经知道他死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回到书房一个很漂亮的丫鬟托着一个水果盘进来了,陶应拿了只毛笔在一些竹简上快速的写着,这毛笔字他最不擅长,所以写的歪歪扭扭,而且还有很多字他不会写,因为古代使用的都是繁体字,说认识他倒是认识但是让自己写就成问题了。
丫鬟进来后,陶应忙吩咐道:“今日麻烦你一件事,你去招些手巧的工匠来,在把这些我开的单子上的所有的东西都买来!”
丫鬟接过来单子有些为难的说道:“少爷,现在下邳城都已经戒严了,街上都已经没人了,怎么去招募工匠呢?”陶应想了想也是,街上都没人了怎么招募人呢?难道这事要自己干不成?
望着陶应有些急迫,那小丫鬟忙说道:“少爷,奴婢有个建议,虽然工匠招募不到,但是咱们陶府家丁多的是,少爷有事情为什么不找他们做呢?”
陶应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大户人家家里都会有家丁呢?陶府是徐州刺史家,虽然有些节俭,但是该有的排场那还是有的啊!
陶应冲小丫鬟点了点吐头让他去喊二十个家丁过来听用,丫鬟忙退下了。陶应又开始在自己住的院子里忙活起来,要造纸需要太多的材料,而且还需要很多的工具,这一切准备起来还真有些麻烦。
不过对于一个军工专业的研究生来说,这些似乎一切又没那么复杂,丫鬟很快就喊来了二十个奴仆,陶应又指挥他们搬来水缸又去买各种材料,好在造纸用的材料不是很贵,而且城外还有很多麦秸堆,这些都是老百姓准备当柴火烧的。
话说当陶应在家专心发明纸张时,来自郯县县的战况也很快就传到了下邳城,曹军的攻势越来越猛了,郯县县已经岌岌可危正等着人前去救援。
孙乾、简雍等人在监察院商讨许久依然不知该派谁前去,陈圭、陈登父子将前程都搭在了陶应身上,所以竭力推荐让陶应借助神灵的力量去领兵击败曹贼。
经过几天的讨论,最终双方还是妥协了,又有人来陶府请陶应前来领兵,让陶应领兵一万前去支援郯县。
陈登亲自前来宣命,到了陶府,陶府一片死气沉沉的。各种郎中出入不断,陶谦虚弱的躺在床上,大儿子陶商日夜不离身的照顾陶谦,而陶应则一天到晚见不到人。或许是因为他太没存在感了,反而真没人管他了。
当陈登踏进陶商的小院时,小院子已经空无一人了,陈登有些好奇的问管家陶公子呢?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在徐州最关键的时刻,陶应居然逃离陶府领着二十多家丁跑去了城南的别院去了。
古人重孝道,陶应在陶府必须每日守着老父亲,这样什么都不能干,于是那个可爱的小丫鬟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城南别院道观,为父祈祷!
于是陶应干脆直接住到道观去了,还带着一群家丁,陈登又坐在轿子赶到道观,刚推开道观的门,道观里有些破落,四处长满了杂草。
徐州因为佛教兴盛,所以道教明显有些衰落。不过让陈登有些意外是地上铺满了有些泛黄的纸张,一个个有一米宽两米长,有的铺在地上,有的已经干了就挂在一排排竹竿搭建的架子上。
望见陈登来了,正在晒纸的家丁慌忙跑去通知陶应,陶应拿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依旧在皱眉头。
纸张虽然是造出来了,但是这纸张明显没有他们那个年代的好,需要改进的太多,而且现在造纸都是用的一些破麻袋和树皮,想去城外弄些麦草,但是城门关着没有刺史大人的命令就是他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