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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五个人的脸上来回审视,有人平静的看着他,有人愤怒的瞪着他,但也有人在回避他的目光!他眼睛一亮,走到被挂着的第四个人的身前,看着他。这个年轻人只有十**岁,比其他人都年轻一点,他的目光有点躲闪,赫雷斯笑了起来。死亡,的确是迫使人们改变自己意志最好的方法。
他承认有些人面对死亡可以面不改色,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他的刀尖已经对准了那个可以当做他孩子的年轻人的胸口,轻轻的扎了进去。一丝鲜血缓缓的从伤口处顺着尖刀边缘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你不想说么?”,赫雷斯手中的力气加大了一点,刀尖进去了差不多有一公分左右,鲜血流淌的速度也更快了。大男孩脸上的肌肉和表情都在疯狂的扭曲,抽搐,他紧咬着嘴唇,眼泪从眼眶中蜂拥而出。他用力摇了摇头,赫雷斯轻笑着又加大了一些力度,更多的刀身刺入了少年的肌肉里,他愈发恐惧了。
他抽噎着哀求道:“求你……”
赫雷斯丝毫不为之所动,刀身再次深入,他抬头看着大男孩,迎着他的目光,“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心脏的跳动了,瞧,可能下一次,或者下下次刀尖就会刺破你的心脏,到时候就算你想说都来不及了。”,但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把尖刀抽了出来,让看守把这个少年从横梁上解了下来,“我们单独谈谈!”
他拖着少年的胳膊,把他从仓库拖了出去,剩下四人脸色极为难看,但从他们的眼里似乎也看见了一阵轻松。
他们希望同伴不要说,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让他们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他如果能说肯定是最好的,这样他们就不需要面对其他的折磨,甚至是死亡了。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绪,期望,也畏惧。
外面没有什么声音传来,过了约莫有十分钟,赫雷斯眼角抽搐着走了回来。他擦了擦喷溅到脸上的血液,心一直在往下掉,都快要掉进深渊里。他不怕和那些走私团伙火拼,也不怕正面的对抗上那些酿造私酒的贩子,可他害怕那些富豪。当那个年轻人告诉他,他的boss是一名非常有钱的富豪时,赫雷斯已经感觉到恐惧了。
他手中的刀还挂着血珠,他看向了这四个被挂起来的年轻人,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透着凶光。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走到了第一个人的身后,揪着他的头发,用手里的尖刀割开了他的脖子……。
赫雷斯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所有的手下都在收拾东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就要离开蒙特尔这个已经经营好了的地方,但这几年里他们已经习惯服从赫雷斯的命令,赫雷斯不仅凶残,也很狡猾,他多次的“突发奇想”都救了大家,所以大家对他都非常的信服。
他略微皱着眉头,“衣服什么的不用带了,以后再买。武器,账本,联络方式和其他贵重的东西都带着。伊斯特,把卡车开过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大家虽然信服赫雷斯,但也想要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离开。从赫雷斯的作态上看得出,他是不打算再回这里来,这意味着他们用了两年多时间打下来的地盘和市场就这样抛弃了,这的确让人很难接受。
赫雷斯对于这些疑问,只能苦笑着说道:“我们惹到了一个大麻烦。”
大家的脸色顿时都变得不好看了,从赫雷斯口中说出的这个“大麻烦”,那就肯定是大麻烦。他们加快了速度,拎着自己的个人物品出了门,伊斯特的卡车还没有来,他们需要等待一会。
那是一辆经过改装的卡车,卡车的车厢和驾驶室都用钢板加固了一层,是他们走私的时候用的,所以不能停在城市里,而是放在了离这有十分钟路程的一个城外农场的仓库中。只有上了卡车,离开了这个地方,赫雷斯才能放下心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要走了,他的心脏跳速却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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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零章 新人选 2()
赫雷斯望着通往农场的路,期盼着伊斯特那个混蛋快点把卡车开过来,他却没有注意到,在相反的道路上有四辆汽车正快速的驶来。在路易斯街上很少会有这样的车队出现,毕竟这里是城郊。之所以城郊的街道还会有名字,是因为在卫国战争期间,有一名叫做路易斯的女士在这里牺牲了。
战争肯定要死人,但是这位叫做路易斯的女士和普通牺牲的公民不太一样,当时她的房间里躺着两个负伤的帝国士兵,她正在为这两位士兵治疗。联邦的搜查队搜查到这里,有人举报说在这条街上看见了伤员出没,当搜查到路易斯女士家的时候,她以家中都是女眷为由,拒绝了联邦人的搜查。
所有类似的故事都不会有什么完美的结局,这名女士最后被当众枪决,两名伤兵也没有逃过牺牲的下场。在卫国战争之后,帝国为了树立起一些典型,将这条本来没有名字的街道,命名为路易斯街,来祭奠和缅怀这些在战争中曾经照亮人内心的人物和他们的事迹。
无论这条街叫什么名字,这里都是一个偏僻的地方,没有成群出没的有技术的女人,也没有在寒冬依旧会挥汗如雨,不断脱衣服患病的姑娘们,这里就像所有城市的边缘部分,贫穷,没有人关注。
远处的卡车已经出现了轮廓,赫雷斯舒了一口气,安全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响起了一连串汽车行驶的声音,四辆汽车一同开来的那一刻,赫雷斯的同伴突然间将赫雷斯扑倒在地上,piu的一声赫雷斯身后的报箱猛的摇晃了一阵之后将破碎的报纸片喷洒出来。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街道,路上本来就不多的人立刻跑进了民居中,关上了大门,拉下了窗帘,然后默默的等待着枪声平静下来。
汽车的车速很快,赫雷斯他们一边还击一边冲回了房子里,可就算这样依旧有四个手下倒毙在回屋的台阶上。四辆车停在了71号的门外,车里的人没有下车,他们直接对着房屋不断扣动扳机。子弹轻而易举的穿透了这些本来就不怎么厚实的木制墙壁,打的外墙上都是大洞小眼。
已经靠近的卡车突然间一个调头,朝着城外不回头的跑去。在这种时候,这群亡命徒心里可没“集体”和“荣誉”这个概念。说其他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唯有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真的。
一连串的枪声爆响,房子的外墙上木屑崩飞,就像是下雪一样。期间最初还有些反击,很快连反击都没有了。这个时候车上的人才快速的下来,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这栋房子,并且包围了这个房子。
杜林坐在另外一辆停靠在马路对面的车上,他平静的注视着这场实力差距严重的战斗,蒙西轻蔑的笑着,“杜林先生,这些民间武装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您完全没有必要承担风险来现场,只需要找个地方等待消息就好。”,蒙西少校心情很愉悦,他昨天找了三个有技术的姑娘切磋了一番技术,虽然最后被杀的溃不成军,可心灵上的愉悦以及身体上的放松让他脸上多了不少笑容。
不只是他,就连他带出来的这些士兵也都是一样。在军营中别说找个女人切磋一下,能看见个女人都足以让他们放松好几天。谁成想出一个非战斗任务,居然还能上岸找些姑娘放松一下,谈谈理想和人生,彼此深入了解一下,简直是爽到爆裂!而他们也很明白他们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以及所有的花销都来自杜林先生,所以今天他们也格外的卖力。
有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不是么?
不一会时间,就有一名士兵跑了过来,告诉车上的蒙西与杜林,他们在房子后的杂物仓库里发现了五具尸体。杜林眉头一拧,立刻知道是他的人遇害了。他有点烦躁的点了一根烟,看着互相试探性进攻和还击的房子,轻声说道,“把房子烧了吧,出了事情我来承担。”
蒙西点头称是,“按杜林先生说的去做。”
士兵立刻转回,很快他们就从周围收集到了一些枯草,堆在一起点着,大火立刻开始蔓延。冬天的气候本来就干燥,这里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加上海风不断的吹,木质的房子非常容易起火。只用十分钟时间,大火就开始朝着屋内蔓延。滚滚的浓烟从窗口喷出来,升入天空,就像是一根笔直的棍子捅到了天上。
赫雷斯躲藏在二楼,浓烟熏的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知道如果再不出去,他可能会被活活寻死,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先冲出去再说。他将两把手枪都拿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闷吭一声,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
在他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就被击中了好几枪,落地之后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他每喘息一次,胸口就会发出咝咝的破音,鼻孔中也有血沫喷出。他的肺叶被击穿了,在不能得到快速治疗的情况下,他只有死路一条。他无力的躺在地上,望着天空,要说后悔肯定后悔。如果知道赛布雷那个蠢货背后的那伙人有富豪在支持,他说什么都不会和赛布雷合作。
他感觉自己被赛布雷坑了,这绝对是无妄之灾,明明他谁也没有得罪,可却被赛布雷找上门,然后塞了一个雷包在他怀里。
他很想再见见赛布雷,问问那个混蛋玩意这么玩有没有意思。
在他临死前,他头偏向了一边,看见了马路对面的汽车里作者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冷漠的眼神与他无神的目光触碰了一下之后就挪开,他挤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两分钟时间,所有赫雷斯的同伙都跳出了房子里,房子里的火势越来越大,不出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冲出来未必就有活路。接连不断冲出的走私团伙成员一个个的倒在了大门外的阶梯上,不到一分钟时间枪声彻底的平息。
远处救火车的鸣笛声和警车的警笛声已经响起,很快五辆车就消失在城市中,只留下一地的尸体,以及一个熊熊燃烧的房子。
蒙特尔地区出现了如此恶劣的案件影响了城市的安定,已经出现游客提前离开的情况,市政厅要求立刻彻查这个案子,并且尽快破案。警察动案发地点收集的线索以及死者的信息来看,他们更加倾向于这是一起走私团伙之间的火拼,赫雷斯的名气在蒙特尔还算是响亮的,唯一不确定的是这个家伙得罪了谁,或者说谁想要除掉他,为了他手里的地盘和资源,还是有仇。
破案的压力骤增,城市的道路上也出现了更多的巡警,多少也算安抚了一下受惊的游客。城中几名富豪甚至拿出了一万块的悬赏,如果有人能够协助警方侦破此案,那么就可以拿走一万块的花红。越来越多杂乱无章的信息一股脑的涌现,反而拖慢了办案的节奏。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杜林出现在了蒙特尔的贫民区,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
贫民区中较为有威望的一名瓜尔特妇人陪伴在杜林的身边,这位叫索菲亚的女性有四十七岁,贫穷以及廉价的衣服并不能遮挡她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质。她的丈夫死在了卫国战争,此后她担负起养家的重任,一直都没有改嫁并且独自将子女养大。她不仅把自己家中的事情处理的非常妥当,还尽可能的帮助其他的同胞,受到了大家一致的尊敬。
就连帝国给予她丈夫那份微薄的抚恤金,她都拿出来接济生活困难的人,人们都尊敬她,爱戴她。
只是索菲亚很少主动去争取什么,总是在默默的付出,所以杜林一开始还真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人物。
杜林没有想到过在蒙特尔这个地方,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够得到大多数瓜尔特人的认可与尊重,他对这个地方感觉到有点说不上来的东西,似乎前后两个挑选出来的人物,都让他感觉到有那么一点“不太适合”。赛布雷商人的本性让他为了自己的利益铤而走险,促使杜林丢掉了五名手下。
而这位再次被挑选出来的索菲亚女士,杜林则怀疑她能不能做到,做好自己想要的东西。
两人走到了贫民区后的一个树林里,不少在本地瓜尔特人中有点声望的人聚集于此,他们议论纷纷,看着双手缠着纱布,被绑着跪在地上的赛布雷窃窃私语。当杜林和索菲亚到来的时候,人们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道,让他们走到人群中。
“这位就是杜林先生,来自伊利安,非常遗憾的是上一次杜林先生寄来的信件被赛布雷抢先一步得到了,我对此并无耳闻,也造成了一些损失,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