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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会主题。
劳尔的确闭上了嘴,但也只是对他闭上了嘴,他朝着他左边的那个家伙伸出了手,“我们上次见过,劳尔,乐熬劳,就是那个尔,劳尔,很高兴认识你。”
“你知道吗?我右边那个家伙太高傲了,让我觉得有一些难受,我们都是在西部求生的人,我们应该彼此团结在一起。”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的想法震撼到了?我有这样的想法时也吓了自己一跳,我本来打算参加竞选执行委员的,可惜西矿会早一步完蛋了,不然说不定我也能成为一名执行委员,你说呢?”
很快劳尔侧着身扭着头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人,“我叫劳尔,乐熬劳,那个尔,劳尔,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们好像在上次酒会上见过,等会散场的时候一起找个地方坐一坐?我有很多很棒的想法想要说给你们听……”
第七一四章 刺杀进行时()
有关于矿藏资源市场的东西其实都非常的老套,可以说是西矿会玩剩下来的,但是经过门农的加工,以及一些经济建造师的加工,让整个理论听起来非常的高大上。
西部这些矿主们有三分之一属于那种有一定文化层次的人,他们大约能够听懂门农在鼓吹什么,这些人的脸上不是露出那种疲惫无聊的神色,就是浓浓的嘲讽。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其实听不懂门农在说什么,什么宏观经济结构,帝国与国际矿石调控之类的完全像是经文,还是邪教的经文。给人一种听起来好厉害,但是认真去思考又觉得自己脑经不够用的感觉,反正迷迷糊糊就信了。
大会已经进行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卡特突然间弯着腰站起来,提着手提箱走向一旁的厕所,按照艾尔利斯告诉他的流程,接下来很快就会到举例的阶段,这也是为什么门农会把会场设置在歌剧院的原因之一,因为他需要更大的投影屏幕来播放他的一些简单的图形数据。
说到投影,其实和电影的播放器没有太大的区别,歌剧院也有这套设备,大多数时候是用于一些需要夜景做背景的节目。把光线降到最低,然后打上星空的投影,随着歌剧内的时间流逝从夜晚到天明,光线再逐渐亮起来,能够给欣赏格局的女士们和先生们一个更好的浸入感。
看着卡特离去的背景,劳尔撇了撇嘴,他对身边那个脸上已经露出抓狂表情的家伙说道,“他居然提着手提箱离开了,知道吗,这说明他不信任我们,把我们看成了小偷!如果他信任我们就不会把手提箱带着一起去洗手间,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
卡特并不知道自己开始准备刺杀变成了人品有问题,否则他一定不会介意在干掉门农的时候顺便把坐在自己旁边的人也干掉。检查了一下厕所几个隔间里都没有人之后,他进入了最里面的一个。一边抬起脚轻轻的压住水箱的把手,让水箱里的水不断的流出,一边把箱子放在抬起的腿上。从两本书里取出了手枪和弹夹,再次检查了一下手枪之后打开了保险。
手枪插进了怀中,他顺手也将酒瓶取了出来。
酒瓶里并不是酒,那种淡淡的琥珀色的液体其实是添加了一些增燃剂和增稠剂的煤油。他并不打算活着离开这里,其实艾尔利斯并不知道杜林已经为卡特安排了一条逃生路线,但是被他拒绝了。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好,疼痛一直在折磨着他,这让他神经衰弱的同时也变得非常脆弱。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令他们格外后悔或者伤心的事情来,用自己过去的过错惩罚现在的自己,能够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卡特总是回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每当他因疼痛以及疲劳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他就会回想起被丢在路边如同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的女儿,以及被老福乐斯当着自己的面杀死的妻子。他很怀念她们,那种思念浓稠的如同水一样将他紧紧包围,他就是那个潜入水中的人,他渴望与思念融为一体,渴望能够拥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现在,解脱的时候到了。
就算逃出去,每天他都要继续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在思念中将自己缓缓溺毙,还不如今天就离开。
这些燃油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哪怕警方找到了自己的尸体,也不可能分辨出自己的身份。接着还有一张黑帖,当他做好所有准备的时候,提着手提箱离开了厕所。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门农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任何的表示,这些矿主能够来他就已经满意了,总不可能不让这些人在大会的过程中不上厕所吧?他随手做了一个手势,“我这里有一份图例,能够更加直观的让你们了解到矿藏资源交易近年来大宗交易和散货交易的走势图,从这里,你们就能够更加清晰的发现整体经营所带来的优势。”
他抬起手挥了挥,所有的灯光都开始暗了下来,在他身后原本洁白的白幕上,出现了一副曲线图。
“红线,代表着散货交易,绿线则是代表了大宗交易,从这张曲线图上就能看得出,在过去十年期间两种不同贸易的交易额由散货交易为主,逐渐的演变成了大宗整体交易为主。帝国经济的复苏让更多的地方都需要金属和矿藏资源,比如说我们的铁路大亨还没有躺在床上的时候,在两年多前他直接下了一份超级订单给帝国最大的钢铁公司。”
“当时的钢铁公司本身拥有的矿藏资源并不充足,于是他们还给西部矿业发展委员会下了一份订单,足足两百万吨的铁矿石!我想在座的诸位大多数人也都参与到了那场交易中,由西部矿业发展委员会牵头,将你们手中多余的资源集中起来,然后销售给钢铁集团。”
“但是反观散货交易的市场份额,却在不断的缩小,与大宗整体贸易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越来越多的企业对金属,对矿物资源的需求越来越大,他们需要的是更加便捷的交易模式,而不是派遣采购员到西部来,挨个上门这里收购几十吨,那里收购几百吨。这样做除了会浪费更多的资金之外,还会大大的延长完成合同的时间,在谢丽思街流传着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
“当我们建立起这座交易市场之后,以市场管委会为中间人,每当有大宗贸易订单出现的时候,就会按照各位手中拥有的矿物资源总数,以及各位的信誉度将订单拆分到你们的手里,最后再整体转交给需求方……”
其实这就是当时西矿会干的事情,只不过这次门农为自己的项目改了一个名字,叫做矿藏资源交易市场,为自己攫取利益的部门换了一个名字,叫做市场管委会。实际上整体结构依旧是西矿会的那套,只是他稍微包装了一下,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很新鲜的东西。
矿主们的注意力也逐渐的被门农的叙述所吸引,这些东西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接受,也都必须接受。既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那么为什么不尝试着更加详细的了解它?至少这些东西将代表着大家未来的利益,在针对利益这一块,没有人愿意落后于人。就连劳尔这个话痨都闭上了嘴巴,认真的听着门农的介绍。
当门农一边走一边说,逐渐的走到舞台中间靠近边缘的位置时,卡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都没有像一些电影里的刺客那样站起来,大喊一声去死吧,然后说些看上去很滑稽的台词才扣动绝对打不中人的手枪的扳机。他直接以坐着的姿势把手插进了怀里,这个动作根本不危险,可能他只是想要拿一根香烟。
当他掏出手枪的时候人们都没有意识到,一场惊天刺杀即将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只有门农隐约的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顺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寻找的那一瞬间,枪声响了。
门农向后猛的倒退了几步,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口有点疼,真的只是有一点点疼,这种疼痛甚至不能让他感觉到无法忍受。紧接着周围的人开始逃散,卡特一边把煤油浇在自己身上,一边举着枪朝着么门农走去。此时两者之间只有不到八米的距离。他不断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枪膛中飞旋着射出去。
门农就像是一个被人操控了的听话木偶,不断倒退,不断颤抖。他胸口白色的衬衫已经被鲜血印染,此时还支撑着他没有摔倒的,是他那两条已经僵硬了的腿,以及被生存本能所控制了的肌肉,紧绷的肌肉。
周围的警卫已经反应过来,他们掏出枪指向卡特的时候,卡特随手把黑帖丢到了舞台上。他早已握在手中的打火机被他打着,他转身就冲向了厕所。
枪声在他身后响起,他感觉有很多人在推搡着自己,半跑半摔的冲进了厕所里,并且关上门将扫把和拖把抵在了门后。熊熊的火焰不断吞噬着他的生命,此刻他除了不弱于头疼的疼痛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他踉跄着推开一个隔间的门,转身坐在马桶上,双手攥在一起捧在胸口,低着头开始默念着瓜尔特人经书里的天启章节。
“诸神见人间凄苦,想要把神辉洒落大地,他们找来先王,赐福于他,使他有强大的力量,聪明的智慧,不会迷茫的决心。”
“诸神对先王说,你要让所有人脱离凄苦的生活,你要让人们能够吃饱,让人们有衣服穿不畏惧寒冷,让人们有居所不受到野兽的侵害。”
“你要征服敌人,割下敌人的头颅使他们畏惧。”
“你要仁爱别人,即使别人冒犯你,你也要问清缘由。”
……
当凡利尔调查局的探员们出现在现场时,除了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
门农身中十三枪,所有的子弹都打在他的胸口,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个躲在厕所里的刺客也被抬了出来,整个人早已被烧成了焦炭,整个现场,除了一张黑色的信函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该死的……刺客!
烈火中永生——永远燃烧的红岩魂!()
刚才看到书友的留言,非常感谢书友“绅士の逆袭”的提醒。
我比大家可能痴长几岁,小时候接受了更多的爱国教育,我非常深刻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次活动,名字叫做红岩魂。在我那个年纪我并不知道红岩魂是什么,红岩又是什么。但是当我参加过了那次活动之后,我被深深的震动了,我为无数革命先烈的爱国情操所震撼了。
在我的记忆中还能清楚的找到那一刻,一位功底深厚的话剧演员带着镣铐站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他用深沉带着愤怒的声音的朗诵了一首诗。在他开口和闭口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正是因为有了无数甘愿为了新中国付出生命,为了建立没有阶级压迫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奉献一生的共产党人,才有了我们今天安定平静的生活。
出生在和平时期的我们,又怎能想到今天的美好生活是用无数革命先烈的生命所换来的。他们燃烧了自己的躯体,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唱响了黎明的到来,唱响了新中国成立的乐章!
奉上这篇囚歌,以怀无数在烈火中永生的革命先烈!
《囚歌》——**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
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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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五章 拥有责任感的塞西()
门农死了,麻烦大了。
这些麻烦并不是针对杜林的,而是针对凡利尔市的警察局以及调查局,同时也让军方和帝国一些高层感觉到了棘手。
前者感觉到麻烦是因为他们的老大死了,作为凡利尔的市长,居然死在了一场会议上,还是在数百人的注视下被枪手击杀,这种震撼的效果足以动摇整个凡利尔的社会。如果凡利尔地区警察局和凡利尔警备调查局不能够在短时间里破案,可想而知这两个权力极重的行局会在人们的眼里变成什么样子。
后者的麻烦在于那张已经在运往帝都途中黑色的信函上,血色黎明的黑帖对于贵族们来说具有一种可怕的魔力,只要有人收到了这个东西,基本上都活不过三天。在过去那种交通不发达,城市与城市之间都荒无人烟的时代里,想要逃离自己的领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骑马或者乘坐马车,这就给了血色李敏在途中伏击的机会。
可以说躲起来必死无疑,离开领地也必死无疑,所以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