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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此而获得了薪水,也让城市的管理者得到了更多的税金。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而一切的根本则是资本家的出现。当然新党也建立了许多法律法规约束商人的行为,比如说《最低时薪法》,或者《工人基础保障法》,还有工会等社会组织自发的保护工人的利益,不让资本家为了赚钱过度的剥削工人。
要知道在过去,很多地方都在实施以物易物的原始交易方式,资本的力量被政权极大的削弱和控制,有事没事的还要减掉一层羊毛,让很多资本家退变为商人。他们不愿意建立大型的工厂,不愿意雇佣过多的工人,也不愿意为那些劳动者支付足额的薪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避免可能出现的凄惨命运。
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社会体系发展的健康吗?
这个答案是不一定,因为在封建帝制时期,其实很多贵族本身的行为,就等同于现在资本家的行为,只是这种行为披着某些外衣以另外一种形式来开展,所以很多人并不理解。
到了现代,无论资本的力量是好还是坏,过度的讨论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资本的力量正在迅速的膨胀。
海德勒是帝国商会总会的核心成员,轮值到特耐尔城作分会的副会长,至于为什么是特耐尔,那是因为特耐尔虽然很偏僻,但这里是货运的枢纽之一,所以需要一名位高权重的商会核心成员在这里坐镇。他现在仅仅是一个商人,市长大人在与他聊天对话的过程中,都需要稍微斟酌一下自己的用词。
因为他明白,别看他现在是一名城市的市长,但是对上商会总会核心成员这样身份的海德勒,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能够占优的地方。而这,就是旧党们最害怕的地方之一。
他们可以调用巨额的财富打通一个个关节,从而影响到一个个政治人物的选择,彼得相信如果他做出了有损于帝国商会总会整体利益的事情来,可能不需要他那位瘫痪在床上的老岳父发话,就会有人来收拾他,而且还是旧党中的自己人。【△網】
扯了半天的闲话,市长大人终于开始将话题指向了今天的核心。
海德勒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其实并不能完全这么说,我是瓜尔特人和奥格丁人的混血,我的母亲是纯血的奥格丁人。”
市长大人恍然大悟的点着头,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我听说过你一直在从事于对瓜尔特人的慈善和救助活动,是这样吗?”
海德勒再次点头,这种事情他没有办法否决,为了扭转自己在瓜尔特人心目中的形象,他总是无偿的去帮助那些贫穷的瓜尔特人。尽管经常会发生瓜尔特人情愿饿死、冻死也不愿意接受他援助的事情,但是他依旧热衷于此。他还经常把一些入狱的瓜尔特人捞出来,,或是为这些入狱的瓜尔特人找一位不错的律师,帮助他们打赢官司。
在做了很多的工作之后,付出了时间与财富还有辛劳,终于有一小部分人扭转了对他的看法,只有一小部分人。
比如说格拉夫那个蠢货就是其中之一。
市长手指在茶杯的杯沿上来回的推动,他瞥了一眼海德勒,问道:“我听说你和一个叫做杜林的乡下瓜尔特人认识,这个家伙创建了同乡会,还开办了一个贸易行,普朗多那边有好几件涉及到了他的谋杀案和伤害案正在调查处理。你和杜林,是什么关系?”
海德勒斟酌着说道:“他是我很看好的后辈,也很有想法。他找到我说要建立一个团体,用于帮助瓜尔特人,我相信了他,并且给了他一些资金上的援助。”
市长大人所说的这些话其实都是海德勒最不想听见的,他是一个瓜尔特人,瓜尔特人不喜欢他,奥格丁人一样不喜欢他。他总是小心翼翼,避免给自己的对手任何的机会。当他听说普朗多正在调查杜林的时候,海德勒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依然很小心,他不确定市长是不是想要把杜林作为一个跳板,然后让棍子落在他身上。
商会总会中的斗争一点也不弱于政治上的斗争,议员的席位就那么多,代表了商会总会的权力的集中与分散。在商会中实力比海德勒更强,但是并不是议员的大商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他之所以能够入选,也多亏了他瓜尔特人的身份,就像另外两个省雅人议员那样。出自与对利润最原始的追求,吸纳一个两个具有代表性的外族人进入商会,对商会的宣传和工作也是极为有利的,但这并不代表别人就会因此放弃对他下黑手的可能。
于是,面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海德勒一如既往的如同一个成熟的商人那样,选择了权衡利弊,然后交易。尽管他觉得很可惜,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杜林极有可能在未来二十年到三十年内成为一名大人物,可那始终是“如果”!
你不是觉得杜林是我的人吗?很好,那么我就将他送给你,这样子总能洗脱我身上的嫌疑了吧?
“您应该知道,我是一名合法的帝国商人,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对于您所提及的杜林,我和他认识,他用充满了诱惑的话让我相信他建立同乡会是为了更好的为瓜尔特人服务,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如此凶残的暴徒。您请放心,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一定会配合到底。”,海德勒笑着将杜林“交易”了出去换取自己的清白,就像他父亲以及他自己曾经无数次所做的那样。
市长大人眉毛挑了挑,“很感谢您对正义的支持,我会和普朗多说的。”,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做乔恩的瓜尔特人吗?”
“不认识!”,海德勒回复的很快,也很果决,同时他有点好奇的问道:“近来一段时间这个名字几乎充斥着城市的大街小巷,很冒昧的问一句,我可以知道这个乔恩做了什么事,以至于整个城市都在找他?”
市长大人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亲善的笑容,“没什么,都是不重要的事。”
沉默了议会之后,市长大人说道:“感谢今天您能在繁忙的工作中应邀而来,非常的感谢,我们之间的交谈十分的愉快,我很期待下一次的到来。”,市长大人该说的该问的也都说完问完了,他这边起身,海德勒也站了起来,两人握了握手之后,市长大人送海德勒出了办公室的门才分别。
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市长大人仔细的想了想,他认为海德勒与杜林之间的联系绝对超过了海德勒自己所说,以及所表现出的那样,两人可能有更深层次的联系和关系。很有可能杜林就是海德勒的白手套,专门为他做一些他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甚至“乔恩”的出现,就是海德勒的安排。
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海德勒所说的每一个字,市长大人都是不信的!
站在窗户边边上望着海德勒乘坐着他自己的车子离开之后,市长大人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没有任何的犹豫,写下了几行字,叠好之后及教给了女佣,“拿去让人送给普朗多,叫他自己看着办。”
女佣拿着信纸如同被付与了某种使命,面带神圣的表情离开了办公室。
第一四一章 欺上()
普朗多很多的时候都在笑,很难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即使你奚落他,嘲讽他,拿他开玩笑,他也会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他会露出其他的表情吗?当然会,在对待那些地位、身份不如他的人时,他笑的不多,似乎他的笑只对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开放”。但是熟知他的人却知道,他有时候面对上流社会的人也会露出其他的表情。
比如说他要下黑手的时候,亦或是他感觉到为难的时候。
此时的普朗多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要说在特耐尔他最想除掉的人是谁,莫过于杜林那个小东西。他总是不按照规矩来,给自己惹麻烦,还差点把自己拉下水两次。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敢用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这是普朗多无法接受的,所以他最想要除掉杜林这个“异类”,但是又不敢下手。
不敢下手的原因在于他无法承受失败之后的报复,他没有信心能够一次性的解决掉那个如同狐狸一样狡猾的杜林,一旦失败让他跑掉了,或者让他手下的干部跑掉了,那么普朗多就要面对这些疯子狂风暴雨一般的报复。
他虽然是地区警察局局长,虽然是特耐尔城内维护秩序和法则的一员,可他和那些街头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也是一个人,也只是一个人。他没有能够防御子弹的皮肤,没有一只手就能掀起武器搭载平台的力气,一场爆炸甚至是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所以他不敢对杜林下手,即使有了万全的方案,不到最后他也不敢动手。
杜林可以是一个疯子,用赌博的方式来决定未来,可他普朗多绝对不是一个疯子。
现在,他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市长大人的女佣亲自送来了一个纸条,纸条上寥寥数句话的内容却让普朗多有些难以承受。市长大人要求他将杜林和他所领导的同乡会骨干全部抓起来,送进监狱里。市长大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一方面是告诉所有人,海德勒这种卖国贼的后裔血脉里流淌着卖国贼的血液,哪怕他穿上奢华的衣服,住在金碧辉煌的屋子里,他依然是一个卖国贼,是不值得信任的人。
另外一方面,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警告海德勒,或许他真的有很大的权势和能量,但是这里是特耐尔,他说的不算,市长大人说的才算。
可能在市长看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到了普朗多这里却变得麻烦重重,首当其冲的就是要不要对杜林动手,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如果选择不动手,他肯定不会因此得罪杜林,也不会受到杜林和同乡会的报复,可是他会得罪市长大人。听话的工具和不听话的工具如何甄选几乎不需要动任何的脑筋,中期大选在即,到那时市长大人只要打几个招呼,普朗多可能就要丢掉脑袋上的帽子。
很艰难的抉择!
有没有两全的方法来度过这个难关?
普朗多的拳头攥了又攥,眼里逐渐流露出一抹凶历的光泽,他用力一锤桌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见杜林。
一如上面所说,他不喜欢杜林,但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成熟的表现是将自己的真实喜好彻底的藏在心底不要表露出来,你可以不喜欢所有人,但是你不能让他们知道你不喜欢他们,还要装出一幅我们是好朋友的样子,然后在必要的时候,选择一个隐秘的方式,从后面给你所不喜欢的人一刀,一瞬间就会感觉到舒服多了。
他不喜欢杜林,可在这件事上,他需要杜林的帮助。
他在休息室里换掉了自己的警服,穿上了一身便衣,然后戴了一顶帽子遮住自己大半的相貌。好在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急剧降温,穿上宽大的风衣也不会引人注目。他就这么悄悄的,从警察局的后门溜了出去。他要去找杜林,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给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
当普朗多在城里转了两全才找到杜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卡鲁尔不是一个容易说服的老头子,即使有恩斯特的陪伴,好在杜林费劲了口舌终于让卡鲁尔选择暂时相信他的说辞,为此他还请了两人一同共进晚餐,花了快一百块。
略微有些熏然的杜林刚从车里下来,路边阴影中一个矮胖矮胖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家伙就走了过来,凉飕飕的风恰好袭来,杜林一个激灵,拔出了手枪就对准了那个家伙。
“嘿!是我!普朗多!”,普朗多赶紧摘掉了脑袋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杜林这才瞪了他一眼,收起了手枪。
“如果下次你还这么出现,在你的墓碑上我一定会刻上‘这个人死于晚上穿风衣戴帽子’这样的话!”,门店中的人已经打开了店门,杜林一边朝里面走,一边摘掉围巾,“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如果仔细的盯着杜林看,就能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歪歪扭扭的就是走不成直线。
其实杜林并不能喝酒,或者说他并不是很能喝酒。克斯玛先生喝的酒基本上都是克斯玛夫人用那些卖不掉又吃不完快要腐败的果子酿的,酒精度数低的同时,还有一股子烂果子的怪味,家中的孩子们都不喜欢喝,自然也谈不上什么酒量不酒量的问题。他不能喝,可还是喝了,共进晚餐是释放一种和平的信号,他需要饮用一点酒精饮料来烘托气氛。三人都不是什么小人物,选择的自然也是高度的酒,结果一不留神,杜林就喝的有些飘。
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