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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姐姐?!这个小丫片子头是哪来的?!这对招子还长得挺好看的吗?!”
“臭小子!你可别打她主意!她可是你姐姐我千辛万苦捡回来的!我还打算着出嫁的时候让她给我做陪嫁呢!”
小草其实一句也没有听懂泉明晨姐弟叽里呱啦地聊了些什么……
但看着泉明理一脸色迷迷的模样,再傻也知道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原本还在看好戏的笑容也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哈哈哈!三少爷!我就说你长得丑吧?!你还不承认?!你看!把人家小女娃给吓得!哈哈哈!”
“泉六!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这只皮猴子!”
“好了好了!都休整一下!我们一会就下山!那两拨人不是要找我们吗?!那我们就给他们来个背后偷袭!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这帮蛮子的厉害!”
而就在众人高声欢呼的时候,一双像毒蛇一样的狠厉目光,正躲在人群之中,紧紧地盯着小草……
(本书唯一群号:壹叁捌玖叁零伍玖捌)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德艺双馨()
公元311年十月十五日,上午,新丰城南,骊山温泉(也叫骊山汤,《三秦记》载:“始皇初,砌石起宇,名骊山汤,汉武加修饰焉”,这里也就是后来唐代玄宗皇帝和杨贵妃一起流连忘返的华清池!)
“哎哟!陈大人!你怎么那么坏的啦?!”侍女一边故作娇嗔,一边反而硬是往陈元达的怀里挤去……
尤其是那一对小小的粉拳,更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陈元达那宽广的胸膛上,不断轻轻敲打……
“哈哈哈!这怎么能叫坏呢?!哈哈哈,这叫名士风流!哈哈哈!”陈元达笑罢,又在那个光溜溜的侍女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哟!讨厌!弄疼人家了!”
“哈哈哈!你这是疼呢?!还是更舒服了?!哈哈哈!”
“哈哈哈!老师!你最近几日可真让是学生我刮目相看啊!哈哈哈!靳准!你再用点力!舒服啊!真舒服!”
靳准二话不说,立即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和速度……
“嗯……,靳准啊!你这一手搓背的功夫可真是舒服!一会你再给老师也搓搓!”
陈元达听到河内王刘粲这么贴心的话,再看着靳准满脸的献媚笑容,更是心情舒畅!
“大王啊!这骊山温泉的水可真是舒服!冬天泡在这里,那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啊!老夫是一刻都不想出去了!”
“哈哈哈!老师的这个想法真是和孤王不谋而合啊!哈哈哈!”
“哈哈哈!大王!你说要是始皇帝和汉武大帝知道我们这些曾经被他们驱来赶去的蛮夷,此刻就在他们花费万金才修葺起来的温柔乡里,喝着美酒,玩着美人,如此恣情纵欲,他们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哈哈哈!那是他们的子孙无能!这么大好的江山都守不住!怪得了谁?!哼!什么秦皇汉武!在本王眼里就是一堆粪土!他们要么别蹦出来,否则本王倒是真的想来个拳打始皇,脚踢汉武!”
“大王威武!如此豪情壮语,真乃天下第二的大英雄啊!靳准此生能够亲耳听到殿下此言,真乃三生有幸啊!”
“混账!你竟敢说本王是天下第二!?那谁是天下第一?!”
“这……,这臣可不敢说……”
“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三人!外面又有重兵把守!你有什么不敢说得?!”
靳准立时心中一跳,原本不过是想用这么句话来稍稍挑拨一下河内王刘粲和陈元达之间的关系……
起码让他们之间产生一点点嫌隙也好啊!
可谁能想到河内王刘粲竟然直接动了杀心?!
这只有三人的意思……
岂不是今日这里所有听到他们三人对话的侍女都活不成了?!
想到这里,靳准的心里也是莫名惊惧,但他并没有为任何一个侍女的命运而感到惋惜,甚至还看着她们仍旧拼命的献媚的样子有些反感……
这群连匈奴话都听不太懂得贱婢,真是活该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靳准更是故意讨好地说道:“等到汉皇龙御之后,殿下位登九五之时……,自然就是天下第一了!”
“哈哈哈!这话说得好!孤王怎么就差点把自己老子都给忘记!?哈哈哈!”
而对于这样露骨的马屁,陈元达竟然也是充耳不闻,甚至还一边吃着侍女递到嘴里的美食,一边品着美酒,好不逍遥!
“嗯……,你这手推得可真是舒服!啧啧啧!靳准,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德艺双馨?!”
“大王,要是能听着女乐再泡着这温泉,再由小人为大王舒筋活络,那才真是神仙一般地享受啊!”
“哼!说起这事!孤王就来火!都怪那个刘曜!长安的好东西都给他一个人占了!也不知道多均一点过来给本王享用!”
靳准听到河内王刘粲的抱怨,正要顺势再说几句刘曜坏话的时候,不想陈元达忽然老神叨叨地开口道:“粲儿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只要中山王刘曜一旦发兵迎战贾匹,那就是他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时候了!”
“老师!本王派去的使者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刘曜也根本没有动身前往池阳的意图!他根本就是在敷衍本王啊!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长安搂着羊献容逍遥快活?!”
“粲儿!你放心!中山王刘曜他一定回来的!”
“什么时候来?!贾匹已经进驻甘泉山了!随时都有可能直接奔袭我们新丰!”
“老夫已经派了探马过去!但令人意外的是……,贾匹从头至尾都没有派兵出来对付我们的探马……”
“难道是没发现?!”
“不!据回来的探马所说,贾匹似乎是故意把他们的兵力展现给我们看的……”
“什么意思?!向我们耀武扬威?!他贾匹难道不知道打仗最重要的就是隐藏自己的实力?!这算什么狗屁招数?!”
“所以老夫才觉得,贾匹绝对不会直接奔袭我们!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夫料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
“或许还会继续步步进逼!但绝不会贸然出击!”
“此话怎讲?!”
“我们和中山王刘曜分驻两地,早已形成了掎角之势!无论他贾匹想要先攻击我们还是中山王刘曜,都会遭到另一方的夹击!而且以老夫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以他贾匹现在所拥有的兵力,最多也只能全力对付我们其中的一支大军!”
“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冒险攻击我们任何一方?!”
“有这种可能……,但老夫觉得或许还有别的意图……”
“什么意图?!若本王是他贾匹,首先就不会在这种季节,同时和我们汉国的两支精锐之师交战!而且就算逼不得已,一定要交战,那也起码要先想办法拔掉两只犄角中的一只!否则真的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是啊!既然兵力不足,就应该趁我等不备,直接奔袭新丰或者长安!”
“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动向,那他贾匹也应该明白我们已经有了准备!再想突袭我们是太不可能了!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他为什么要故意暴露自己的兵力?!难道他其实根本就不敢和我们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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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下下之策()
“大王……,恐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老师会不会把贾匹说得太过厉害了?!”
“《左传》有云:事有反常,必有妖!粲儿难道不觉得贾匹此次是有备而来?!”
“真是荒唐!贾匹这只老狗真是疯了!他就不怕本王和刘曜联合起来共同对敌?!”
“想必贾匹早已看出我们和中山王刘曜之间,也不过就是面和心不和罢了……”
“哦?!他能看得出来?!哼!他就算看得出来又能如何?!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突袭我们的机会!而且本王一会马上就会再让人去把城防加固一下!本王倒是要看看他贾匹到底有多大能耐,能从本王手上夺下新丰!”
“或许是有人把我们汉国内部的情况,都告诉了他贾匹了……”
“谁?!是谁这么大胆?!”
一听到这话,靳准的脸上瞬间就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惊恐!
这似乎是马上就要说到汉国的一些隐秘了……
虽然河内王刘粲对自己十分“倚重”……
可万一是涉及到皇室内部斗争的话……
那他靳准的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着,可真是有点玄乎了……
想到这里,靳准简直就快把陈元达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而就在靳准忐忑不安之时,陈元达又用着意味深长的语调,轻飘飘地说道:“粲儿!你难道忘了新平郡的上方就是上郡所在?!”
“单于台?!是那个皇太弟刘乂干得?!”
“是不是他干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认为他干了!而且……”陈元达话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目光还往靳准的身上打量了几眼……
靳准立时就吓得亡魂皆冒,甚至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耳朵给切了!
“靳准!你做什么呢?!怎么不动了?!继续捏啊!”
“是是是!”
陈元达看着自己三言两语就把靳准吓得如此惊慌失措,反倒是没有了要弄死靳准的兴趣……
更何况,河内王刘粲似乎也没有要杀了靳准灭口的意图,那他又何必非要去破坏眼前这种难得的气氛?!
而且这样的小人,杀了一个,就会有另一个蹦跶出来,实在是杀之不尽!
万一为了这么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蝼蚁,影响到自己和刘粲之间的感情,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些,陈元达不禁有些陶醉在自己的老谋深算之下,甚至在酒色的微醺之下,有点沾沾自喜,想想古今多少忠臣义士,只知道一味标榜自己,反而忘了君王的脸面,实在是智者所不为啊……
不过,河内王刘粲似乎并没有因为靳准的事而忘了陈元达才说了一半的话,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老师!你刚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粲儿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在中山王刘曜和贾匹决战的时候,突然撤兵会怎么样?!”
“这怎么能行?!这要是传到父皇耳中!那本王岂不是……”刘粲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就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而陈元达此刻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粲……
“真的可以除掉刘乂?!”
“只要我们能够把握好时机……”
“那关中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是啊!就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行此计策……”
“是啊……,这确实是……,下下之策……”刘粲这话说得很犹豫,面上的神色更是复杂难明,可见其内心之中还是受到了很大的诱惑……
陈元达自然是故意这么说得,就是想看看他这个爱徒的心里,到底是把江山和军功看得更重,还是只盯着一个徒有虚名的太子之位……
河内王刘粲的确是在挣扎,一方面是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一方面是已经纳入囊中的整个关中,这叫他如何能轻易取舍?!
可等了许久,仍不见河内王刘粲所有明确表示,陈元达心里也是一阵感叹,毕竟是刘粲也只是一个年轻气盛之人,目光就是还不够长远……
而且陈元达也真的担心,万一刘粲脑子一昏,现在就提出要跑路,那自己可真是万死莫辞其罪了!
想到这里,陈元达赶紧提醒道:“粲儿,在我们汉国,第一看重的就是军功!这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拥有了盖世的军功,什么都可以得到!可若是没有了可以慑服众人的军功,即使是坐上了皇位,那也是很难坐得稳的……”
河内王刘粲听到这话,总是清醒了一点,就连原本已经快要喷涌而出的**,也似乎渐渐平复了不少……
“老师……,老师说得对!只要关中局势稳定,那么即使没有那些招数,刘乂的这个皇太弟也坐不稳了!”
“吾皇这次派粲儿前来,本身就是为了给粲儿累积军功,想必一旦粲儿回到平阳,皇太弟刘乂自己就会让出太子之位!”
“对对对!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欲速则不达嘛!这个道理……,本王懂!”
可刘粲的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烦躁,尤其是一想到贾匹那个老贼还在负隅顽抗,害得他不能尽快返回平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