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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本和皇宫毫无关系,却因为一个印章而把她们联系到了一起,她们几个在乎的人都在那个锦衣华服的男人手里。
她们是他以朝廷的名义送给国师的舞姬嫩,说白了就是个侍寝丫头。如果她们不能拿到他要的东西,全部都得死!
“把房间收拾一下,打扮一下,等她们回来就开始执行任务。”梅邑冷声道。
她经历了整整一百天的训练,其中所付出的血汗绝不容忍他人来破坏她的计划!
——
大街上,许菱柳和许菱悦扶着元影快速的走着。
元影苍白着一张脸,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口中轻轻地呢喃着。
许菱悦见她的表情奇怪,问:“你怎么一直张嘴不说话啊?你该不会又得了什么其他病吧?”
元影斜眼看着她无力道:“换气。”
要知道,她们从酒楼出来就一直小跑着,特么她的身体不能长时间的跑,她吃不消啊。
全身上下又是奇痒无比,手又被绑着,他忍得很难受知道不?所以她就一边张嘴换气着,一边小声的说“卧槽”、“慢点”,她说的这些能跟她们说吗?真是的。
“不对。”许菱悦反驳,“你除了换气外还说了其他的。”
元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们道:“我真没说啥啊,我身上好痒,两位妹妹把我手给解开吧,我要抓一下。”
第一百五十九章 许菱悦()
许菱悦见元影难受得厉害,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就打算给她解开手上的绳索。
“不行!”
一旁的许菱柳大吼一声,由于情急一下就把许菱悦给推到了一旁去。
许菱悦不解的看着她的姐姐,难过的问:“姐,你要干什么?”
许菱柳沉默着抬眸对许菱悦眨了眨眼,“不能解开,梅邑她们还在等我们。”说着,她拉着元影就快速的往前跑去。
然而许菱悦却独自停留在了原地,她看着元影二人离去的身影,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转身走进旁边隐蔽的小巷里,左拐右拐的进了一家人声鼎沸的茶楼里。
许菱悦一进来就有个小厮迎了上来,他恭敬的喊道:“二小姐。”
“带我去秦生的房间。”许菱悦吩咐道。
“是。”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走向了二楼,许菱悦连忙跟了上去。
小厮在一个普通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他对许菱悦笑了笑,便转身下了楼。
许菱悦沉默不语的冷着一张脸推开了门,门一开。
就见一男人就挺拔着背影站在窗户口,她轻轻的把门关上了,关门的声音并不小,然而男人依旧没有转过身去。
许菱悦勾唇一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花枝招展般着走了过去。
自然的伸手环保住了男人的腰,头靠在男人的背上含娇细语的道:“子矜哥哥,人家好想你哦,听国都传来消息说你得了榜眼了?”
她抱住的男人正是今年的榜眼秦生,想不久前他还是个穷书生,现在却是个进士及第的人,现在的他是何等风光。
当初她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因为见了眼国师就跟着他的屁股走,最后害的爹娘在这个小镇上死去!
盯着窗外的男人忽的笑了,他抬手覆上了许菱悦洁白的柔荑,缓缓的抚摸着。
“哼,榜眼我倒是没得到,不过状元倒是我的。”清冷的声音自他口中流出。
贴着他背的许菱悦一愣,随即松开了环着男人腰的手,连退数步。
许菱悦惊恐的指着男人道:“你不是秦生。”
随着她的话落下,男人缓缓的转过了身。
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又粗又浓的眉毛下是铜铃般的大眼,大鼻子厚嘴唇,五官和他那白嫩的小脸一点都不成正比。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常年在她家学习的秦生!
许菱悦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怒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子衿哥哥?”
“冒充?”男人笑道,“菱悦,从你们三姐妹逃出来的那天起,就是我收留的你们。那天晚上,明亮的月色下,是我和你共赴的巫山,我们云雨一整晚。那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吗?”
说着,男人挑了挑眉毛,微笑的看着她。
许菱悦听到男人的话一怔,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指着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男人诡异一笑,伸手一下就把许菱悦圈到了怀里。
一手禁锢住她的上半身,一脚禁锢住着她的双脚,一手摸到她的腰间撕扯下她的绫罗腰带。
许菱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奋力挣扎着,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然而男人却像是感受不到痛意一般,低低一笑。
贴到她的耳边瓶呼了一口气道:“我还是喜欢你上次主动妩媚的样子,情动的时候美极了。”
“我还记得月色下你那美丽洁白的身体,还有那缠在我腰间细长的双腿。而且我是今年的状元,跟着我又什么不好的?”
男人在说话间已经把许菱悦的裙子给扯到了大腿处。
许菱悦已经不再挣扎,无声的流着泪。
男人见她不再反抗,一手从她衣领处伸进缓缓的移向被包裹着的“山峰”,一手又缓缓的从肚挤眼往下抚去,滑入那充满诱惑的不知名地带……
被抄家的那一天,有个仆人带着她们三姐妹逃了出去,但是那个仆人把她们带到了一个树林后就跑了。
她们三个弱女子又不能追着一个仆人走,后来一个路过树林的公子救了她们,然后她们就住进了那个公子的府里。
大姐说要去查是谁害了爹娘,她们拜托那公子查到了,是远在战场的大皇子,是他派兵来抄了她们家!
抄家的名头居然是逃了税赋!这根本就不可能,她们家三代从商,税赋从来没出过问题,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整她们!
得知原因的那天,她们三姐妹就决定第二天离开那公子的府里。那晚,她们在一起喝了很多酒,那天她喝得最多。
迷糊间就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那院子里有一个大的池塘,池塘下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明晃晃的月色下,那个男人好像她小妹许菱萝的爱慕者——秦生。
不知道她脑子抽了什么疯,她居然主动跳进了池塘了攀上了那个男人的身体……
第二天她醒来时,身上有一封信,那信上的内容就是叫她在今日来此处相见。
信纸上的笔迹像及了秦生的笔迹,所以她以为那晚的人是秦生,今日她才会来此。
一场?情?事过后,男人贴心的给许菱悦洗了个澡并穿上了衣服,他还给许菱悦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男人拿来了一面铜镜放在她的面前,许菱悦一看到镜子连忙闭上了眼睛。
男人不说话,他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女子满意的笑了,贴近她的耳边呢喃道:“等朝廷的诏书下来了,我就娶你。许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我会帮你找出消失的账单并且查清是否有人在账单上做了手脚,税赋的账单我也会去查。”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令许菱悦感到痛苦,她猛地捂住耳朵站了起来,指着男人道:“离我远点。”
话落,她转身就向房门冲去。男人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离去,时间过了良久,男人回神看向她坐过的地方,谁知那上面放着一只簪子。
男人伸手捡起簪子,良久,笑道:“你是我的,跑不掉的。至于那个男人,你们就下辈子再见面吧。”
——
医馆的大门前,元影坐在梯坎上,半眯着眼看着空旷的街道。
你问她在干嘛?她在乘凉!
大夫说她全身起痒完全就是上火太猛,造成了身体吃不消所以起了痒,给她连抓了许多清热的药便让她去外面乘凉。
按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是春天,这里也是春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怎么算,这里也算是到了夏天了吧。
本来是要去旁边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下乘凉的,但是许菱悦不见了!
许菱柳就让她去门口坐着,好让她随时能看到。说屋顶下也是能乘凉的,就叫她在门口坐着不准动,真的是当天上挂着的太阳是不发热的?
如果不是怕挨打,她早特么跑去树下躲着了。但是许菱柳一会儿就会突然往这边看她,真的是让她感到忧愁!
不过也好,她坐在门口一鼻子草药味让她身上没那么痒了。她再挠下去,就要头破血流了。
元影在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许菱柳和许菱悦回来,真是愁死她了。
“你们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无聊的她忍不住唱起歌来,“特么的回不回来,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们了!”
现在她身上虽然是不那么痒了,但是来的时候抓了一路,她身上多处皮肤都破皮了,痛呀她。
不过……她为什么不趁现在跑?
她的原计划也是打算趁梅邑她们不备的时候跑,她身上又不是没有钱,想办法去下一个城市的驿馆搭便车好了。
想着,元影提着药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笑道:“聪明。”
出于警惕,元影还低头装模作样的扫视了周围一番,在发现没有可疑的目光后,她的转身捂着肚子进了医馆。
一进门,元影走向正在给人闭眼摸脉象的大夫痛苦的问道:“哎哟,大夫我肚子痛,你们家茅厕在哪里啊?”
闻言,大夫冷然的回道:“后院。”
一听,元影连忙点头哈腰的感谢道:“哦哦,谢谢,谢谢哈。”说着,她捂着肚子拉起门帘就冲向后院。
本以为后院会有一群学徒在捣草药那些,谁知道,这偌大的后院里只有一堆摆放整齐的花草正在晒太阳。
元影忍不住捂嘴偷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话落,她下意识的抬头环顾了一圈房顶,见依旧没有怪异的目光后,她连忙跑向后院里显目的木门旁。
那应该就是这医馆的后门了吧??等许菱柳和许菱悦回来的时候,她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不过,这后门也不知道通向那个方向,要是碰到了和那个公子的人,她怕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许菱柳会不会在这附近徘徊?
想到此,元影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忍不住在门口来回走着。
“不跑就是给他们做事,何年马月才能找到凤竹?跑的话,被抓着就是死路一条。”她分析道。
按照容钰说的时间算的话,三个月时间已经过去,她是根本就回不去了的。但是她现在需要确切的信息证明她就是沐和妖姬,而不是个“容器”!
第一百六十章 妖怪大夫()
辰代玉环也要去找,如果她是个“容器”的话,运气好点还能活着,拿到辰代玉环或许就能回去;但如果她就是沐和妖姬,她就更能够找到其他的办法回去。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以前是她太过于着急,盲目的相信容钰和瞎跑才会导致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她必须赶在父母出狱的前一天回到现代去,这里一个星期那里就是半个月,如容钰所说的,那里就过去了四个月了,离出狱的半年之期就只剩下两个月了。
十年前的九月九号,她的生日,十年前的重病期,父母的入狱日。
想着,元影哽咽了一下,眼眶直接红了,她能感觉到眼泪想要跑出来了。
不再多想,直接拉开木门——
一片绿色的景象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由得怔愣住,用力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睛。
遍地的绿草此刻正随风飘舞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按理来说,这医馆建在闹市这后门打开也该全部都是草把?!
抬眼望去,一大片片的绿色,连个房子都看不到。
她这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吧?
想着,元影连忙缩回了脑袋,闭上眼睛猛地把门关上又立马的打开——缓缓地慢慢地睁开眼睛,这次她看到的不再是一大片绿色了。
果然是她的开门方式不对?不过,她眼前灰色的布料是怎么回事?
元影心里一惊,急忙的抬眸看去,只见一男人身着灰色的衣袍站在前面静静的看着她,而他的身后,依旧是那片绿油油的草地……
元影的心一下平静了下来,低头不语。
男人半眯着眼,冷声道:“茅厕在里面,姑娘怎么想着来我后门上茅厕?”
靠,她怎么还是开到了那片草地?而且还把那大夫给开过来了,真是霉!
“呵呵~那个……我啊……就是……”元影抬头冲他尴尬的笑着,笑着笑着猛地道,“就是上完了茅厕,然后看着这里有门,就想着直接从这里出去得了,就来这了。”
嗯,没错,事实就是这样的。
她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