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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呵呵,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施舍,弱者自我安慰的无聊词语罢了!“
乔冷冷的话又像刀子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罗素扎了过来!
罗素抱着头,痛苦的蹲在那妻儿的尸体旁边,看着那女孩青涩的脸庞,或许她今晚她还在思恋着哪个男孩辗转反侧,还在为明天的生活而憧憬,本应该如花盛开的年纪,现在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双充满了惊恐和不甘的空洞洞眼神。
“啊!为什么!“罗素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传了很远,很远。林子里的飞鸟扑棱扑棱的被惊起了一片。
“启禀殿下,教会和掠北骑的人已经前往领主府的路上,叛军的千鹤似乎带着一小部分人逃走了,其他人都已经被教会控制在领主府,一并杀掉了。“黑衣人跪在了草坪之上。
“好,如此一来,东征计划必然就被推动了。你去领主府,把罗素救出来,放出城外,告诉他,若要救罗德尼克,只有比教会的人先赶到帝都,报告此事。“
“是,殿下!“黑衣人领了命令,正要离去。
“等等。“乔停顿了一下,说道:“你救了他之后,带几个人沿路狙击教会的使者,尽量保证罗素先到帝都。“
“遵命,殿下。“黑衣人似乎一怔,但也没多说什么,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阿素啊,你和亚瑟,谁会是那个英雄呢?“乔站起了身,夜晚的山风吹得白袍呼呼作响,竟然有了一丝秋意。
领主府门前,火把通明,恍如白昼。一队队持强弓弩箭的士卒将整个宅子围得水泄不通,更有一小队清一色的着一身白色护头盔甲,飘扬在半空中的白色披风上书有两个大大的光明二字。
“大人,这里就是领主府了!“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利落的翻身下马,禀报道。
“祭祀大人,您说的情报不会有假吧?这可不是小事。“马背上,一个精明强悍的中年军官向旁边快把马压塌的肥胖祭祀说道。
“汤尼大人,我以我的神格担保,此事必不会有假,维克伙同叛军截获掠北铠,分赃不均,此刻在领主府内火并,罗德尼克家族,叛国,叛教,谋反之心,证据确凿,其罪当诛杀全族!“满脸横肉的大祭祀脸上,此刻散发出的竟是无比正义和悲愤的神情。
“祭祀大人,罗德尼克家族是否叛变,自有伟大的教皇大人和皇帝陛下圣裁!“中年军官的心中,也是有些看不惯这脑满肥肠的祭祀,况且罗德尼克家族的传说是跟帝国的历史一样悠久的,每一代的罗德尼克可都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不过再不愿意承认,现在也不得不下令了:“掠北骑听令,正面强突,四面包抄,不能放跑任何一人“
随着这军官的一声令下,士卒们撞开了正门,蜂拥的持刀进入了领主府内,展开了搜查。
没进去多久,只见里面传来一片士兵的惨叫,那马背上的军官不禁眉头微皱,这下糟了,维克莫非真的有谋反之心?
“禀,禀大人!里面有一个黑衣蒙面青年,从后庭出来,兄弟们跟他问话也不应睬,谁拦他他就打谁,兄弟们拦不住了!“
军官心中一惊,这一队掠北骑都是军中精锐,一个个小小的领主府内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忙问道:“那人闯到哪了!?“
“不用问了,我来了!“罗素已经迈过了正门,站到了众人的面前,不知是谁的血早已染红了一身黑衣,一滴滴的顺着紧紧攥着的拳锋流到了地上,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好你个叛军贼子,当真是无法无天,还敢出来!“肥胖的祭祀有些色厉内荏的喝道!
“死肥猪,纳命来!“罗素一抬头,眼底都是赤红的血丝,此刻的他即使没有发动文胆,也有一股从未感觉的力量,从心脉涌入全身,周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动作都被夸张的放慢了十倍,就连那祭祀躲在几个骑兵身后的惊恐表情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罗素纵身一跃,一拳便打向那肥胖的祭祀。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一击的威力,几个骑兵迅速的结阵,怒吼一声:
“灭世!“这是需要一整队教廷骑兵共同的斗气,再借助身上所着的圣光铠才能发出的强大合击技能。
只见那一队骑兵和在一起,剑指天空,身上更是亮起了耀眼的紫色光芒,竟然形成了一道两人合抱粗的光柱同罗素的拳芒碰撞在了一起!
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周围的人,纷纷的震落马下,一声痛苦的嘶鸣,祭祀那身下早就不堪重负的马儿也倒在了地上,白衣祭祀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见教廷骑士挡住了这蒙面黑袍人狰狞的吼道:“这也是背叛神的异端,快用正义的光芒制裁他!“
罗素看到他那丑恶的嘴脸,怒火更胜,咬牙催动中体内的文胆,喝道:“给我破!“
拳芒大盛,竟然一步一步的像劈柴一样,把这巨大的光柱打成了两半!砰的一声,拳势不减,狠狠的砸在了那一坨白衣肥肉之上!竟像个肉球一样被打得滚出了百米开外,死死的撞在了墙上,差点把那房子撞塌!
胖子祭祀已是断气死绝,并没有圣光降临,把他引入神的国度,而是身躯之上冒出了一丝丝的恶臭难闻的黑烟。
“这,才是正义!“
第十七章 乱世儿女()
罗素挥出这惊天一拳之后,瞬间就感觉头沉如铅,力量如潮水一般退去,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周围的人面色狰狞,不知道喊着什么挥刀向自己跑来。
自己刚刚那种浑身都是力量,畅快的感觉应该就是找到本心了吧,不过郁闷的是,还没有跟那便宜师傅炫耀一番,还没有和几个兄弟在这世界上闯出个名堂,活了两辈子了,还没有好好的爱一场,就又要扑街了,真是失败啊
小薇和海琳的两张俏脸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你们怎么
“小子,醒醒!“
罗素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清晨的阳光伴随着微风打在脸上,有着一股凉凉的湿意。
精神一震,身体除了略有一些虚弱外,并没有受其他的什么伤,反而感觉全身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畅快,举手投足间隐隐有气息流转,这便是领悟到本心境界之后的力量吗?
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茂密的树林和小溪,就连斯科特郡高耸的城墙在身后也只能隐约的看见一道灰色的线,原来他们已经出城很远了。
“感谢这位先生的救命之恩,我是罗德尼克罗素,日后如有困难,我自当全力相助。“罗素看到这人一身黑袍蒙面,自然是不想暴露身份,也就没问过多的问题。
“我也是受人所托罢了,另外,还有一句话他让我带给你。“黑衣人语调中没有起伏,淡淡的说道。
“先生,请说。“
“欲要救罗德尼克,必须先教会一步,赶到帝都,把此事上报给皇帝陛下。“说罢,便从一旁牵出了两匹骏马,将缰绳递给了罗素。
“我的使命完成了,何去何从,阁下请自便。“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丛林之间。
“你”罗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可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罗素抚摸着那两匹白马的浓密鬃毛,自幼生长在罗德尼克家族中的他,耳濡目染的也能分辨出各种马的品质,这两匹马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是产自帝国西部草原上非常珍贵的战马,这黑衣人一下子竟然牵出了两匹,再加上他能昨夜从教会和掠北军联合围杀中救出了自己,想必能力也是不俗,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罗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只有乔能有这种能力,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照例来说他应该和亚瑟一样,是最痛恨教会的,现在的问题是这一切,乔是早已得知,还是跟自己一样在昨夜刚刚知晓?
罗素有些头疼,仿佛一张无形的网渐渐的张开,幕后的手也在静静的等待着收网之时,不到最后一刻,每个人都有可能只是一枚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不过,教会杀害维克叔叔一家,并且还要栽赃陷害整个罗德尼克家族,这是事实,就绝不可原谅!
谁也不能伤害无辜,更不能伤害我最亲近的人!
罗素暗暗的攥了攥拳头,自己绝对不是悲天悯人的圣母,可上辈子他是个孤儿,一个人游荡于这世间的辛酸是那些正常家庭的孩子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有的时候,当自己看到电视上那些叛逆的孩子时,都会感觉鼻子一酸,想冲上去狠狠的打那孩子一拳!
虽然现在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一开始的自己也很抵触,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后来的自己也渐渐的有了羁绊。
罗蒙这个父亲非常严厉,小时候没少打的自己上蹿下跳,可还是会偷偷嘱咐母亲给自己多做点好吃的,看他瘦的,成什么样子了。
在这里,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家的温暖,他心中暗暗发誓,即使拼死也要去守护!
翻身上马,一挥马鞭,一骑轻尘直奔帝都而去。
斯科特郡教会,原白衣大祭祀密室内。
“维纳大人,已查实罗德尼克家族勾结反叛军,截获帝国重要战略物资掠北铠,行叛国叛教之举,其心叵测!我已命人将此事的报告火速传往帝都,不过斯科特郡原白衣祭祀大人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所害,已经光荣的殉职了。“一个神袍的俊秀青年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禀报道。
“不错,这件事你们干的很好,以后你就是这斯科特郡的白衣祭祀了,还望多多努力,不能辱没了神的荣光。“维纳淡淡的笑了一声,将那青年扶了起来。
“谢,谢大人!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为大人,为教皇陛下奉献全部的生命!“那青年有些激动的脸红了。
“呵呵,不过现在有一些更重要的事,那黑衣青年正是罗德尼安家族的继承人罗素,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全部计划,也在赶往帝都的路上,你传我的命令,派出圣堂武士前去拦截他,务必保证他要在我们之后到达帝都。“
“是的,大人!不过,需不需要“青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斩杀的手势,询问道。
“我说的是什么?“
“是,是拦截“
“那还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哼!“
“是,是,大人,小的马上去办!“
待这神袍青年仓忙的离开了这间压抑的密室后,维纳好像对着前方空气说话一样说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嘿嘿,大人的神恩术果然厉害,小的还以为就要去侍奉光明王大人了呢,没想到还能在这里“
“行了,教皇陛下自有安排,你跟我去帝都就明白了,不过这段路上不能暴露出你的身份,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还活着,就暂且委屈一下你了,以后自有封赏。“
“维纳大人,小的这条命都您救的,您这就太客气了,为了您和教皇陛下别说是装死,真的奉献了我这身躯也是我的光荣呀!“圆滚滚的身躯,满是褶子的脸谄笑道。
维纳舒服的坐在这金子打造的座椅上,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扶手,另外一只手撑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罗素和亚瑟在学院的队伍里面同时失踪,罗素自不必多说,可是这个亚瑟又去做什么了呢?“
斯科特郡城外,某处林间小屋中,传来了激烈的争吵。
“千鹤这个人是?“一个面色冷峻的短刀青年望向千鹤,冷冷的问道。
“这个人这个人是我重要的朋友。“女武士服上的胸甲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深深的凹陷下去,千鹤捂着胸口,有些痛苦的说道。
“千鹤,你要知道现在的时局,况且这次兄弟死了这么多,你还带这么一个可疑的人进来!“青年语气虽然冰冷,可是眼神中却有一丝的狂热望向千鹤,洁白如玉的脸颊上还沾有黑色的灰渍,嘴角上还有一抹淡淡的殷红,有些狼狈的她依然美的惊人。
“哼,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克雷,请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跟他讲。“
叫克雷的短刀青年,眉头上的一道浅浅的疤痕动了动,似乎非常不满千鹤和满前这个俊俏青年的关系,有些嫉妒的望向了亚瑟道:“千鹤,你可不能被这种小白脸给骗了,说不定就是他出卖了我们!“
“够了,克雷!赶快给我出去!“千鹤眉头一凛,怒道。
“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耍什么花样,千鹤我要定了!“短刀青年在路过亚瑟的时候,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说罢,重重的摔门而去。
“他跟你说什么了?“千鹤低声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让我别对不起你,哈哈。“亚瑟挠了挠头,笑道。
“哼!我才不信呢,他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