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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的“品”和“相”就是安置在面板上、琴弦下按音的那些木片。
既然是要改进琵琶,自然也不能落下后世的经典乐曲。
“后世有三大武曲,分别是十面埋伏、霸王卸甲与将军令,比起广陵散与风雷引的威力只强不弱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描写的是楚汉战争的垓下之战,只是前者以刘邦为主角,风格慷慨激昂、震撼人心,而后者则以项羽为主角,充分展现出了楚军被四面围困的绝望,风格沉闷悲壮而我的奇谋以楚汉为主,配合这两首武曲,说不定能发挥出绝强的效果。”
想到这一点,苏仪对学习音乐的渴望更加强烈,但当务之急是托工匠造出后世大成形态的琵琶。
苏仪开始画图纸,包括结构、选材,都一丝不苟地标注上去。
琵琶的主体选材以紫檀木最佳,表现出的音色最好,但苏仪知道兵锋大陆还有一种极其奇特的木材,号为“凤火梧桐”,产生振动时能反射出类似凤凰鸣叫一般的声音,最高品质的凤火梧桐甚至能为武曲增添一倍威力,是极品琵琶的首选材料。
只是凤火梧桐十分难得,而且有价无市,仅凭苏仪现在的身家还买不起,所以仍然以紫檀木为主体材料。
“听说一名乐师在乐艺上达到某一项极致成就时,便可以在练兵场中塑造出利器乐器的坯胎,随后经过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孕育养化,期间不疏对乐艺的练习,利器乐器就能横空出世若是用化为利器的琵琶弹奏乐曲,依照利器品阶不同,可以为乐曲增强一到九倍的效果,威力极其惊人。”
“只是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终其一生都只能孕育出一件利器,而且各个领域的极致成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成的,因此利器琵琶极为稀少,而且大多被乐师后代、或是名门大家所收藏,在市面上流通的利器琵琶更是罕有,我以后若是遇见,千万不能错过。”苏仪暗自打定了主意。
在画完图纸之后,苏仪又写了几封回信,随后与苏诗儿知会了一声,便动身前往南城区的工匠街。
木匠行的老师傅显然也是打造乐器的行家里手,一眼就看懂了苏仪的图纸,虽然对新型琵琶的奇特造型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下了这个活计。
在收了图纸之后,这位颇负盛名的老师傅要价一千七百两银子,差点没让苏仪把眼珠瞪出来。
“一把好琵琶,比一座四合院还贵。”苏仪心中腹诽,所幸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穷小子了,当场就付了钱,最后约定三日后来取。
随后苏仪又来到工家的“登云阁”,用机关信鸽为素水县一众熟人发去回信。
一共七封信件,苏仪被要价七十两银子,看着眼前的账单,他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价值差不多等于后世的一千人民币,可以买六七百斤大米,也就是说,苏仪每一封信都要花一万元。
“难怪杜甫会写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我一开始还以为杜甫是在歌颂家书的可贵,原来是在嘲讽这送信费!要是边关距离家乡有千里之遥,士兵用机关信鸽送一封家书还不得全家破产?家书不是珍贵,是真贵!”苏仪调侃道。
做完这一切后,苏仪登上马车回家,他可不想浪费丝毫学习时间。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苏仪在院中锻炼身体,然后用一心二用能力在练兵场中读书。
斜阳归山,焰色弥天。
吃过晚饭之后,苏仪收到魁首宴的请柬。
因为苏仪是主角,所以不得不参加,否则这场宴会也开不起来了,必然会驳了许多人的脸面。
而举办宴会的地点是则是城北港口的秦淮楼中,由于是在武庙威能的覆盖范围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苏仪是这么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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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凤求凰()
收拾一番之后,苏仪出了门。
门前,韩乐山已经等候多时,见到苏仪出现,立刻迎了上来。
“苏弥天,修竹哥命我来接你去秦淮楼。”韩乐山拱手说道。
“修竹兄给我发的请柬,又让你来接我,莫非是怕我不参加?”苏仪似笑非笑道。
“咳咳,这心思自然也有,毕竟你是魁首宴的主角,你若是不参加,大家就得扫兴而归了但主要原因还是修竹哥担心你会找不到路,所以特地让我当个引路人而已。”韩乐山笑道。
苏仪点点头,上了对方的车。
车夫一扬马鞭,马车开始平稳前进。
“这次来参加宴会的都有什么人?”苏仪开口问道。
“大多是本届院试的合格者,只是韩家人大多没有来,咳,原因,苏弥天你应该也懂得,所以还请不要介意除此之外,参加者大多都是富商巨贾、名门望族,以及各个君子名仕,你可以趁机拓宽人脉,大有好处哦对了,南徐州的另外几个二三流将门也会派人来祝贺。”韩乐山回答道。
“将门也分一二三流?”
“那是自然的,就跟蛮族的狼族、王族与汗族血脉一般,人族的豪杰、飞将与元戎世家的底蕴与传承也各有高低之分,而且所享有的特权也有多寡区别,我项门以及韩门都属于一流将门之列,飞将、豪杰世家则分别属于二流和三流将门,所享有的特权也都少的多。”韩乐山的眉宇间闪过一缕自豪之色。
“不知我这等寒门庶族是否得算是九流了?即便是三流将门,其底蕴与能量恐怕也远非凡族可比。”苏仪苦笑道。
“享有的特权越多,所需担负的责任就越大,有时候身为将门子弟并不轻松,我经常会羡慕平民百姓的自由豁达……”
韩乐山面露向往之色,苏仪心中腹诽道:“等你尝过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后,就会明白还是将门好。”
又聊了一会儿,韩乐山把话题引到了宴会上。
“去年修竹哥中了案首时,仍然谦虚做人、低调处世,但今年他不曾摘得魁首,反而是兴高采烈,高调为你大摆魁首宴,我等韩门子弟真是感叹非常比起个人的荣誉,他更在乎全体人族的得失,必然是觉得有人能击败他而取得魁首,是人族全体的进步,所以才会欢欣雀跃。”韩乐山感慨道。
“我明白修竹兄的心思,另外,这场宴会为何要选在秦淮楼举办?”苏仪问。
“秦淮楼虽不在城内,但却是整个南徐州最大的酒楼,只比京城建康的近水楼稍逊一筹,历来都是大型宴会的首选江边的北望港乃是南徐州与东海进行贸易的主要场所,那里商贾往来频繁,比任何地方都要热闹,州城的许多大商家的主店大多设立于此虽说北望港是在城外,但也是武庙的覆盖范围之内,苏弥天大可放心。”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苏仪嘀咕道,他想起了南柯一梦中的武道会,也是在秦淮楼举办的。
但还不等苏仪询问,韩乐山却恰到好处地开口了。
“对了,听说今晚还有一场武道会正要开办,只是不知地点选在哪,不过我等已经决定要参加这场魁首宴,武道会的彩头虽然诱人、也能学习到许多六艺九术的经验和战斗技巧,但有苏弥天的名号在,谁还在乎那个。”
闻言,苏仪扯出一缕笑容,心中思忖道:“不会这么巧吧?魁首宴和武道会居然撞车了?所幸秦淮楼早已被修竹兄包下,武道会就必然要更改举办地点,但这又是韩松的什么阴谋吗?我应当小心提防。”
苏仪心中暗自戒备。
车马出了北城门,驶上了官道,苏仪挑开窗帘看向车外,发现路边有许多小酒家和摊位,张灯结彩,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尽情游玩。
“北望港离州城只有七里之隔,官道两边的商铺颇多,许多来自外地的商人都会选择步行入城,在路上游玩一番,也算是本地的风俗吧。”韩乐山介绍道。
苏仪点了点头,心中感叹南徐州的繁华。
盏茶时间后,两人顺利来到港口之外。
站在路口处,苏仪已经能感受到港口贸易之风的鼎盛,街道上车马如流、行人往来有序,而街边楼阁林立,大多数都是雕梁画栋的三层楼,比州城内的商业街建筑都要气派几分而商户的吆喝声,与民众的讲价声不绝于耳,为这个贸易胜地平添一抹朝天热火。
苏仪踏进港口,好似穿过了一层极薄的光幕,眼前更加明亮了几分,四面灯火辉煌。
这层光幕扫过苏仪浑身的每一个角落,但并没有发生任何异象。
“看来这是港口的安检程序。”苏仪心想。
街边早已等候着十数人,见苏仪出现,立刻神色一喜,连忙迎了上来。
“苏弥天!”
“苏弥天,我们正等着你的,快快,我来带你去秦淮楼。”
“嘿嘿,我从下午等到现在,就想着要见你一面。”
这些人大多是中年人,也有两三个郡学院的同窗,属于熟面孔,其他人就很生分了。
他们满面堆笑,热情到了极点,让苏仪不禁心中嘀咕:“这才第一次见面,这些人却是满腔热忱,搞什么名堂?”
韩乐山察觉到苏仪的疑惑神色,连忙耳语道:“这些人都是东城区的商户,因为今年棋会项家算是大胜一场,大量的楚汉国运被牵动,流到了东城区,因此这些商户的生意大为好转,投机买卖也赚了不少,自然心怀谢意,你放心接受即可。”
闻言,苏仪对国运的性质有了些许了解,于是也连忙对众人回礼。
“诸位掌柜客气了,正是在下以后说不定要请你们多多关照呢,此次便相互结识一番如何?”苏仪笑道。
众人大喜,纷纷称赞苏仪虚怀若谷、怀才不傲,连忙把自己的身份报了上去。
苏仪借助过目不忘之能,将众人的脸孔与身份全部记了下来,然后与他们一同前往秦淮楼。
路上,有许多人也认出了苏仪的面孔,眼中纷纷闪过一缕喜色,然后默默跟在了后面。
到了后来,苏仪的身后已经跟了整整上百人,犹如一条过江之龙一般将街道占据,外地的商户见到此稀奇的一幕,大感惊诧,都以为是哪位州官前来视察了,连忙让开道路。
秦淮楼四面金碧辉煌,乃打通了三栋楼阁的三层大酒楼,远近闻名。
而韩修竹正带着一行人等在门口,见到苏仪身后的阵仗,似乎早有预料,一点都不感惊讶只是在苏仪走近时,他的神色却是有些古怪。
“苏弥天,你的艳福不浅啊。”韩修竹扬起了一道不可名状的笑容,只有男人才能读懂。
“修竹兄,这可不能拿来当做问候语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进来再说。”
一进屋,还不等苏仪扫视场内状况,一道清铃般的歌声便伴随着古琴的悠扬,跳入苏仪的耳中。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歌声化为实质的蝴蝶,绕梁而飞,满场的听众如痴如醉,仿若神游梦中。
苏仪立刻就听出来,这是古琴曲凤求凰的台词,弹唱者的声音宛转悠扬、宛若天籁,可见此女面貌也不会差。
但苏仪的注意力却在别处。
“这首凤求凰讲述了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的故事,但并不是司马相如本人所创,乃是后人所写的琴曲真正的凤求凰乃司马相如亲笔书写弹唱,当时还引动了八响情有独钟奇观,乃不世奇景,借助此诗,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两人还演绎了一场浪漫情深的私奔故事,在这种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可谓是感人肺腑,唯一可惜的是此诗并不在世间所流传。”
“不过,民间弹唱的凤求凰虽然只是某位不知名的乐师创作,但也算是效果颇大的文曲,毫不逊色于平沙落雁、胡笳十八拍等曲子,向来为男性乐师所青睐凤求凰不仅可以让笑里藏刀增加刺耳的凤鸣特效,对蛮族听觉的冲击极其显著,还有着别样的求爱作用但凤为雄、凰为雌,此刻这曲子被女子唱出,总觉得有些古怪。”苏仪心中腹诽道。
他还不知道这首琴曲是何人、为何人所唱。
酒楼大厅十分宽阔,已经摆上了上百桌,大半座位都已经坐上了来宾。
许多人看到苏仪进来,纷纷摆出比韩修竹更古怪的脸色来。
“我们上二楼。”
说罢,韩修竹带路往楼梯走去,苏仪点头跟上,沿途有许多人上前来打招呼,然后递上自己的名刺。
短短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