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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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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哭丧般的求饶声属于这店家掌柜的,那是一个老人家,在修士眼中,凡人的寿命其实很短暂,或许一个看起来还年轻的修士,实际上已经可以做一个花白胡子老头的高高高祖也是可能的,故而修士对于凡人,大部分所保持的态度其实并不抱有保护弱者的宽厚心理,相反,是一种鄙视,把自己的高高在上抬得不可一世的鄙视。当然,这样的事一般只会发生在修真界与凡人共居的城镇中,因为属于修真界,有充足的灵气滋养,很多凡人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却一辈辈愿意留下来,因为忍让与谦卑,反倒是让不少修为其实没多少却老觉得自己了不起的修士在他们身上寻找存在感。

    此时此刻的暴力又何尝不可借用上面所说,明明没有必要这般欺人,他们却做了,且做得如此明目张胆。

    若是换个治安好,风评好的城镇,比如说天音门管辖下的清风小镇,这几人且管试试,不说有人收拾他们个不能自理,至少也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毕竟你们本来就不占理,明显是欺人太甚!

    老爷子就算是外有借款,至少他是镇民没错吧?

    可这个城镇的治安似乎却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这样的镇民,只能说对于凡人而言,修真界的城镇其实没几个天堂存在的。可那么多人愿意留下来,无非是总有点念想,一则莫过于在灵气充沛的修真界人能长寿些,二则莫过于子子孙孙若是运气好出了个有灵根的,送往修仙更进一步。

    这样的意识大多数人其实都有,被当官的欺负了,却期盼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以后当官自己也能威风了,诸如此类。

    只听那哭搡声传来:“小老真不知道,小老的孙子怎会认识什么修士,我们都是这里土生土长,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的,真的没有跟什么通缉要犯有瓜葛啊!”

    又是一阵胡乱的砸打。

    那叱喝之人反复追问恐吓,整个过程却无一个人出面去帮衬两句,连在外围观的人都没有,邻居们若不是无情便是胆小,而修士们,见本地修士都不出面,外来的更不愿惹麻烦,于是,这大骂恐吓之下,活生生地,交代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老掌柜死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挣得老大,不肯合上,用民间话讲,他这是死不瞑目。

    十几个人将这客栈打砸完,也翻了个底朝天,见什么都翻找不到,再不甘心也只有扬长而去。

    而那小小身影或许还不知道他爷爷的际遇,趁着夜色风高,才敢偷偷的摸回城来。

    他之前送苏白去了市集回后一五一十的跟自己爷爷说了,爷爷毕竟比他见识多,多吃了几十年的饭,当即意识到自己这孙子惹了麻烦,便令自己的孙儿逃到城外避几日风头,包了他许多饭菜干粮。

    他爷爷这头刚把他送走,没过几个时辰,就来了人。

    这才刚入夜便有人破门而入,为了竟然当真是白天自己派小孙去送还东西给那客人,着有心人见着的情景。

    可惜他万万想不到来人竟然这般不讲道理,他本以为顶多一顿打,总不至于因着这捕风捉影之事要了人命,可没想到最终等待他的却是死不瞑目,想必断气那时,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当然,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孙子。

    因为这件事比他想得还要严重太多太多,之重早已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命贱不值钱!

    他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可惜他早已魂断,是看不到自己这过于担心自己的孙儿竟不听他的话,当天夜里半夜又偷偷摸了回来。

    是啊,可惜他看不到了。(未完待续)

【247】小麻烦,大恩怨(七)() 
那小金元宝发髻的孩子,除了那一双小豆眼随了他爷爷,五官却精致的尽得母亲亲传,故而不知的见着了,都会以为是个女娃子,多会感叹道若是再生一对漂亮的眼睛,便是个美人胎子了。

    自从重病的母亲挨不过病逝后,因着给母亲买药请医欠下的钱银都沉沉的压在他爷爷肩头,于是乎爷爷也累坏了,渐渐地身体的毛病也越来越多,像这个时间段,爷爷会猛咳嗽,他平日里都会起身给爷爷烧热水,给爷爷擦身缓一缓爷爷那一身虚汗,水杯的热水过温以后再给爷爷喂上一点药,这后半夜也才能好好的入睡。

    虽然他爷爷交代他要去山里避几日,可他担心爷爷的身体,怕爷爷夜里又猛咳,一身虚汗连起身自己烧热水的力气都没有,越想心中越是焦急,便亟不可待的趁着月色从山里跑了出来。

    但这孩子万万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好似强盗席卷过的残破,店门碎成几半睡在外头,窗户远远便能看见有一扇歪歪斜斜的将往下掉,只连着一根交织在木头上的钉子!

    爷爷!

    小子急了,一路跑。

    刚一跑进店里,只瞧见柜台上那支大烛已经燃过了时间,甚至于借着月光与周边建筑的灯笼光线,不难看出那支大烛燃尽以前曾烧着了账本,然后燎黑焦了柜台,却幸得风大湿冷,没有全然燃起来。

    而自己的爷爷,自己的爷爷此时,睡在一片狼藉的木堆里,那木头还是从他每日每夜都用心擦拭的桌子上拆下来的,上面侵湿了鲜红的色彩。那湿漉漉的水迹枕在爷爷身下。

    那…那不是水…

    是血!

    “爷爷!”

    小子一双豆眼急红了,奔去却被木桌腿尖锐的裂口扎在了脚背上,跌滚着便一头扎在湿凉的血泊中,刚好对上他爷爷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他从未见过爷爷的眼睛可以瞪得这么大。

    可是任凭他怎么哭喊摇晃,他的爷爷只是像个冰凉的破布偶,再也没有回应他。

    “啧啧。我就说守株待兔肯定能逮住这小崽子。”

    小子似乎完全听不见那风凉的声音。只一个劲的哭喊,一声声唤着与他相依为命的亲人,末了还能听闻不远处不知是哪家客栈里头的哪一个人。不悦的传来一声斥骂:“大晚上的鬼嚎什么,死全家拉!”

    “说!白日里与你在一起的女修去了哪里?”那几人也没什么耐心,揪住那元宝发髻便往后拖了一扔,重重将娃娃砸在柜台前面。柜台无伤,小子的额头却砸开了一大口子。血哗哗往面上流。

    小子痛失亲人,神智早已不清,哪里管得了什么,只不停地喊着爷爷。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管疼。

    “这小崽子疯了,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直接宰了,图个耳朵清静。免得让他再哭嚎下去,惹出什么风波来?”说话这人话还没说完,伸手在小子脸上哗哗挂了几下,打得那孩子眼冒金星,都忘了哭喊,晕懵了。

    “我反对,一开始我就说,觉得区区凡夫也不懂得什么,那女修去哪里怎会跟这小崽子说与,就是可惜了那赏金,不甘心想问上一问。二哥你已经错手打死了他爷爷,反正老头子没几年可活的,我不说什么了,可他还是个孩子。”

    “反正人杀也杀了,既然做了,就干净一些,免得留下祸患。这小子可是有灵根的,哪里报的准日后会不会找我们算账。”

    “二哥,你…算了,大哥没在,你说的算。”

    “我这不是听大哥的跟你商量了吗?”

    “你这哪里是商量,之前你说你来问老头子,我就说悠着点,凡人身躯不经打揍。”

    “得了得了,扯那些唧唧歪歪的,又不让你下手,你内疚个什么劲!”这人说完,便一脸不耐烦,扬手就冲混混噩噩的小子打去一道灵波!

    却见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灵波非但没有如期拍死这娃娃,反倒被这娃娃身上的一物给反弹了回来,那一瞬若是没看错,娃娃身上似有法宝感应到娃娃受威胁,从而展开结界!

    “这娃娃身上有重宝!”这一声惊呼风凉地竟是从那一开始持有同情态度的人口中道出的,果真讽刺:“二哥,你我连手,趁着众兄弟都不在,抢过来你我对半平分?”

    “好主意!”两人一拍即合。

    苏白给这娃娃的东西固然好,可也得看对手是什么境界的,更不提这娃娃此时哪里有什么清醒的神智,连一丝反抗的心理都生不出来,全然是陷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眼见这二人双双连手就要杀人夺宝了,半路没想却杀出个赤九炼来!

    “何人坏事!”二人心知来者不善,不好拿捏连手能否占去上乘,虽有怒斥,却不敢反击,只瞅着这看似黝黑精瘦老实巴交模样的男人,僵持着。一边还盯着那浑浑噩噩的小子,深怕这小肥羊给跑了。

    赤九炼途径此地时就瞧见那破损的门框里,一个早已失了生机的老人倒在血泊中,周围还有两人在暗处埋伏,似乎再等着谁,他见此,便择了附近的客栈住下看戏。

    知道这二人不是什么好鸟,竟想杀人夺宝,便决定插手此事。

    赤九炼挠挠头,然后一副虚心请教的憨厚模样问道:“坏事只指,我打算宰了你两个畜生么?”

    二人心道不好!

    当即准备发信求援。

    可赤九炼却不给二人这小动作得以完成,毕竟白天才被一个小丫头骗得直转,对人多少有了点戒心。

    只见赤九炼速战速决,几下就收拾这两修士,送佛送到西,救了这小子后,还替他埋了这老头儿,搁一夜的时间,小子神智清醒了不少,誓要报仇的模样本来赤九炼是不想理的,可拗不过这小子可怜巴巴的模样,便收了小子一起前往苏白说起的万花谷去。

    有时候,同样的故事,未必得出的是同样的答案,小子口口声声要报仇的对象,或许那时候连赤九炼都想不到里面除了那几个接悬赏的散修们以外,还有一个萍水相逢两次施惠的过客女修吧?

    从跟了赤九炼以后,这小子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会盯着那块圆环看,那直勾勾的仇恨眸子仿佛是深怕自己遗忘了什么一般,想要更努力的刻绘在心底在脑海。

    她说过,这是给她自己徒弟炼器时半残品抢修回来的。

    所以,她有自己的徒弟,她也是个炼器师。

    一夜又一夜,这孩子总是咬牙切齿的在心底重复着这两条线索,并且恨恨的想着: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爷爷就不会枉死!你才是一切的元凶,罪魁祸首!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的有生气,而不是陷入一遍又一遍令人崩溃的自责中,说着那些无用的话语“如果我没有离开爷爷,带着爷爷一起走,爷爷就不会死”诸如此类。

    他更愿意想着自己只错在“如果我知道女修是通缉犯后,背着她偷偷把消息卖出去,欠债一样可以还清,爷爷也不会怪我不讲礼义廉耻信,因为女修是坏人!”

    开始那几天,赤九炼还好奇会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那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

    小子都缄口不语,只一双豆眼里溢满了仇恨的怒火。

    几天后赤九炼的好奇心抹没了,也就对他可谓是不管不问的程度了,当然,赤九炼还算是照顾他的,走走停停多少是考虑到了娃娃现在其实与凡人没多大区别,至于收了他要教他什么,赤九炼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是如何入门的?一开始怎么修炼的?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如今自己应该如何运行真气,而战斗的手法,也像是很久以前便刻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的一种本能,打一场想起一点,然后感叹道:噢,原来还可以这样打。

    这些话他大致也跟这满眼仇恨粘皮糖似得孩子说过,说你不要跟着我,我不懂怎么教你修行,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跑去帮你报仇,你要修炼拜师,令找他人吧。

    可孩子死活不肯走,就是赖着他,似乎是笃定自己的推脱不过是借口。

    赤九炼不想跟一个小娃娃去解释那么多,也就由着他跟在身后了。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些时日,赤九炼不打算带娃娃去万花谷,毕竟他在镇上找人打听过了,万花谷是丹派,听人都夸济世,既然是那样一个门派,应该需要的弟子不会是仇恨攻心的人吧?

    所以,赤九炼花了一些时日,多番打听下给孩子打晕了,送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前,才扬长而去,也不管这孩子能不能顺利拜师,他如今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带个弟子什么的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再说了,他搁孩子带那么远,早已避开了那些仇家,救了这孩子并且救得如此彻底,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啦!

    孩子醒来时似乎在做着什么样的噩梦,是自己的惊呼声把自己给惊醒的,他醒来时,还叫着爷爷。

    醒来他看着自己被仍在了一个修真门派前面,正值那洒扫院门的小童刚打着瞌睡开门走出来,被他这么一声惊呼给吓的一愣,正不知应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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